江潮在二樓挑了一間房間,將自己的東西拿出來擺放好,稍微收拾了一下,然後就開始開盲盒。
剛才又刷了四個盲盒,值得期待。
【盲盒開啟,恭喜宿主獲得道具卡——百發百中狀態,在瞄準類活動領域,宿主使用此道具卡,將獲得絕對準度,無論是什麽形式,例如噴、射、衝等等,都可以穩穩命中目標,狀態持續時間半小時。】
第一個盲盒開啟後,江潮再次得到了一張道具卡。
不過,看這個道具卡的介紹,他總覺得有點不太正經。
另外,這玩意也不知道能有什麽幫助。
要是永久性技能,那他就無敵了,直接化身神槍手,和平年代不打仗,那他就去參加國家隊,拿遍所有冠軍,成為一代神話。
可惜,這只是一次性的道具卡,狀態最多持續半小時,那就很雞肋了。
他一個混娛樂圈的藝人,用得上這個?
江潮沒什麽思路,繼續開啟了第二個盲盒。
【盲盒開啟,恭喜宿主獲得歌曲《吹喇叭》,版權已經為你自動注冊。伴奏和歌詞可隨時提取,請放心使用。】
看到這個歌名,江潮當場就感覺眼前發黑。
我日尼個瘟哦!
這首歌他知道,很有名啊,羅百吉的。
因為歌詞內容太過低俗,這首歌被放進了音樂黑名單裡,封殺得很徹底。
其實哪怕沒聽過這首歌的人,光是看這個歌名,就能知道唱的是什麽了。
“我要是唱這首歌,搞不好我就被封殺了哦!”
江潮緩了緩氣,鬱悶不已。
不愧是盲盒,名副其實,盲盒得很到位,真是驚喜與驚嚇並存。
開出來奇奇怪怪的沒什麽用的東西,那也就罷了,開這麽一首歌出來,這明顯是想害他啊!
【盲盒開啟,恭喜宿主獲得道具卡——一厘米之威,宿主可以使用此道具卡用於全身各處,指定增長一厘米,並且獲得永久性改變。人的身體是個大寶藏,每一厘米都很重要,請謹慎使用。】
澀得一批!
江潮一時間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罵。
他身高一八零,自己的好兄弟十八。
他缺這一厘米?
沒道理的。
給他真沒用。
至於手指,也挺修長。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在男生群體裡,他這雙手指可以說是長得很好看了,妥妥的彈鋼琴的手啊!
總不能,加舌頭上吧。
他把舌頭伸出來,試著往上舔自己的鼻子,舔不到。
以前他看周星馳電影的時候,好像周星馳有個鏡頭就是用舌頭舔鼻子,這動作還真挺難的。
“算了算了,一寸長一寸強。”
江潮想了想,還是決定將這個效果用在好哥們上。
在使用道具卡後,他只是感覺到一點點的動靜。
然後,就沒了。
這個時候,總不可能去找一把尺子來量。
另外,系統給的道具卡應該不會偷雞,還不至於克扣一點。
“第四個盲盒,開點好東西出來吧!”
江潮在心中祈禱了一下,打開了今天的最後一個盲盒。
【盲盒開啟,恭喜宿主獲得生活技能大師級攝影技術,你總是能把照片拍得很好看,即便設備普通,都能化腐朽為神奇。】
隨著技能的賦予,他就感覺自己的體內被注入了大量跟攝影有關的技術。
拍照?
江潮下意識就想到了前世娛樂圈裡赫赫有名的陳老師。
他現在獲得這個技能,應該不是讓他向陳老師學習的吧?
思考了一下之後,江潮覺得這技能確實還是有點用的。
現在戀綜嘛,拍照拍得好看,肯定能討女嘉賓喜歡的。
這年頭,女孩子都喜歡拍照,而且要求拍得好看。
這個大師級攝影技術,確實有助於他把妹。
不過,他可沒想追求人家。
相較於愛情,好像還是薅羊毛更爽一些。
美女嘛,全世界多的是。
真想爽快一番,也不一定非要談戀愛嘛。
尤其是娛樂圈這種混亂的地方,機會多的是。
四個盲盒開完,江潮不禁意興闌珊。
總體來說,今天這四個盲盒,都相當一般,他並不滿意。
好在每天都可以薅羊毛,一天的得失,不用太過在意。
反正,未來有的是機會。
江潮往床上一躺,索性又開始休息,就當是補個回籠覺了。
他跟寧秋婉沒什麽好溝通交流的,等到了吃飯時間再說吧。
“又特麽睡覺?”
“這狗幣真無敵了,上節目是來睡覺的是吧?”
“扣錢!太沒有職業道德了。導演在哪裡,給我狠狠扣錢!”
“他在幹嘛?WTF!”
“他是豬嗎?剛吃完,又開始睡?”
“真就直播睡覺,這錢也太好賺了吧。”
“那些整活主播是搞抽象,而江潮這貨本身就是抽象,我真滴無語了。”
.............
見江潮又開始偷懶,彈幕便再度強烈譴責他。
隨著江潮和寧秋婉一個人在二樓,一個人在三樓,他們兩人的直播間畫面,也就一分為二了,同時播出兩個人的情況。
這個切鏡頭的基本技術,導播還是會的。
三樓,寧秋婉在收拾完東西之後,在房間裡坐了一會兒,時不時唱幾句歌。
過了一會兒後,她豎起耳朵聽了聽樓下的聲音,結果沒聽到一點動靜。
“那家夥不會一個人出去了吧,不是說好了要兩人一起行動的麽。”
寧秋婉微微皺眉,心中疑惑。
按照節目組的規定,一周拍檔,在做各類事情,除了涉及到個人隱私的時候,都是要一起進行的。
帶著這份疑惑,寧秋婉輕輕地往樓下走去。
到了二樓客廳,她向四周都看了看。
她不清楚江潮選哪個房間了,這裡的民宿都造的很大,一層有四個房間。
四葉草的戶型,中間是客廳,四個臥室分部在四個角上。
寧秋婉只能一個個房間走過去看,然後就在前面的一個臥室裡發現了江潮。
這貨連門都沒有關,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著覺。
耳朵上還插著耳機,應該是在聽音樂,倒是很會享受。
寧秋婉無奈歎氣一聲,這人真是叫人看不懂。
“喂!”
她走到床邊,喊了一聲。
可惜,江潮沒反應。
“喂!”
她又加大了幾分音量。
終於,在聽歌的江潮聽到了她的聲音。
江潮睜開眼睛,摘下耳機,坐了起來。
“不是才剛起床嘛,你怎麽又睡了?”
寧秋婉忍不住問。
江潮回道:“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不沒什麽事情做嘛。”
寧秋婉忍著心中的不悅,耐心地說:“一周搭檔,要一起寫一首歌,然後進行表演的,你不會把這個事情給忘了吧?”
江潮說道:“哦,這個簡單,不用急的。”
“你好像很有自信的樣子。”寧秋婉道。
江潮回道:“那肯定啊,你覺得我那首《新造的人》水平怎麽樣?”
寧秋婉略微回憶了一番,聽《新造的人》的時候的感受。
那種感覺很特別,她現在回想起來,都有點說不清楚,朦朦朧朧的。
她回答道:“那歌確實還行,很純正的民謠風,歌詞寫的也不錯,帶著一股生活哲理味。你唱得也很好,節奏輕快,朗朗上口,我甚至都覺得有點洗腦。”
江潮聽後,笑著說:“咱倆合唱的歌,不瞞你說,我這裡已經有了。”
“你這麽快就能有靈感了?”
寧秋婉一聽,不由驚訝。
這寫歌速度,未免太快。
要真這麽厲害的話,江潮稱得上是音樂天才了。
江潮搖搖頭:“那倒不是,而是我之前就寫過一首歌,我覺得挺適合咱倆一起合唱的。”
寧秋婉聽後,忙道:“什麽意思?老歌?這不行的吧!”
江潮回道:“不是老歌,是之前寫的,你可以理解為庫存歌曲,但其實也是新歌,因為從來都沒有拿出來唱過。”
寧秋婉聽得眉頭一皺:“這符合節目規定嗎?”
江潮說道:“應該符合吧,要不去問問兩位老師?”
符不符合,自然是節目組說了算的。
他可是和節目組簽了合同要帶節奏的,他現在這麽賣力,導演都看在眼裡,相信導演會給他開後門,行方便之事的。
“行,那就去問問再說。”
寧秋婉點點頭。
“那就走。”
江潮立刻帶頭往外走。
寧秋婉一看,隻得跟上。
兩人就這樣重新回到了先前的民宿這邊,鄭怡芸和向堯現在就作為第三方視角的嘉賓在觀看並且點評他們。
節目組的其他工作人員,也都在這裡。
當然,是不出鏡的。
看到兩人過來,鄭怡芸笑著回道:“我已經幫你們問了,不過得等答覆。”
她和向堯一直都在看八位嘉賓的情況,當然同時看四個直播間,肯定是看不過來的。
所以,得挑重點看。
她個人比較感興趣的是江潮和寧秋婉兩人,因此注意力更多是放在江潮和寧秋婉的直播間。
剛才兩人的談話,她自然也都聽到了。
故此,在兩人來的路上,她就提前問工作人員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是工作人員能做決定的。
最終,還是要看導演。
“好。”
寧秋婉和江潮便在一旁等待起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鄭怡芸的耳麥裡就有了提示。
她笑著對兩人說:“導演說可以,只要不是對外公開過的歌曲,就算是新歌。只要你們兩人都認可,那就可以拿來表演。畢竟,重要的是表演,至於究竟是誰寫的,是不是提前寫的,並不是要點。”
江潮聽後,笑著說:“可以,感謝導演。”
“那就回去看看歌吧。”寧秋婉回道。
既然節目組允許,那她也就放心了。
接下來,無非就是歌的質量問題。
若是歌好,那最好了,也省得她花心思再去琢磨著,怎麽和江潮共同創作一首。
要說她單獨創作,倒也可以,但就怕江潮不認可。
兩個人一起寫,是需要磨合的。
這個過程,真挺麻煩的。
江潮點點頭,和寧秋婉往回走。
回到民宿後,江潮進入房間,裝模作樣地操作電腦。
同時,通過系統直接把歌曲和伴奏全部提取在了電腦裡。
然後,打開一個文件,《等愛的玫瑰》這首歌,就出來了。
“伴奏都製作好了啊!”
寧秋婉定睛一看,不由驚訝。
“是。”江潮點頭。
“我聽聽。”寧秋婉便道。
江潮很配合地打開了播放器。
開頭極具動感的伴奏瞬間響起,寧秋婉的柳葉眉不由上挑。
她聽到了手鼓和架子鼓的聲音,接著是馬頭琴和笛子,還加入了貝斯,感覺挺驚豔的。
再後面,還有電子效果音以及人聲和聲。
但聽伴奏而言,旋律頗為動感,聽著還是不錯的。
“這個伴奏好像有點東西。”
“還挺好聽的樣子。”
“我草,我聽著都想蹦迪了。”
“江潮貌似真的有點才華啊。”
“聽著還行啊。”
.........
雖然直播間裡的觀眾都對江潮有所意見,但在聽了伴奏之後,還是客觀地給出了評價,大多都覺得還可以。
“看看歌詞。 ”
她認真傾聽了一會兒伴奏後,連忙說道。
江潮點點頭,然後把歌譜打開給寧秋婉看。
“這首歌的名字叫等愛的玫瑰。”
有譜子,有歌詞。
“我走在荒涼的沙漠
我躲在無人的角落
我聽見飄渺的傳說
是誰在飛揚自由的歌
……
我要向前飛
我是等愛的玫瑰
心中淺藏著待放的花蕊
如果你給我真實的安慰
我願為你展現我的美
曾經被風吹
我是受傷的玫瑰
……”
寧秋婉把歌詞大致瀏覽了一遍之後,原本舒展的眉頭就開始皺了起來。
明明聽伴奏還挺可以的,可是這歌詞怎麽寫得有一股怪怪的感覺呢?
不能說很差,就是味道不對。
她想了又想,覺得應該是一股土味。
就類似於那種快餐口水歌,好聽點是接地氣,其實就是土。
“你這歌詞,得改改。”
寧秋婉說道。
江潮回道:“為什麽要改?我覺得挺好啊。”
“不行,這文采不行。”寧秋婉搖頭說。
江潮說道:“文采怎麽不行了,這裡面有比喻,有擬人,有排比,各種手法我都用上了。我跟你說,我學習雖然不好,但我語文很好!”
寧秋婉看著他,覺得這家夥真是怪難交流的。
“這歌詞拖伴奏的後腿啊,我幫你改吧!”
她語重心長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