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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okyo新東京》《大潮》番外篇:融冰(So U Saved Me)
  自弗萊徹記事起,他的能力已為他帶來了極大的困擾。由於他的能力強弱取決於自己握力的大小,所以他小時侯最多也就損壞一些生活用品,或無心地掐死幾隻小動物。

  他的父親常告誡他,要收起自己的力量,只有在行使正義之舉時才可使用。

  他將此牢記於心。

  十二歲,他目睹了皇后集團的覆滅,他的父親在集團中融資過百萬,那是他們家的全部資產,在一夜之間全沒了。

  自那以後,他的父親從一個知心溫柔、剛毅堅定的人變得沉迷酒精、麻木不仁,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可以令他勃然大怒。僅僅幾個月前還對他溫柔相待的父親,現在開始對他惡語相向。他的父親從言語攻擊,再到家暴,最後違法犯罪,危害社會,他全都看在眼裡。

  每個白天,他在學校裡被同學冷落:“他爸是個人渣,家暴,違法犯罪。”“他小時候還殺過人呢,超能力者真了不起!哼,有其父必有其子。”

  每個晚上,他就躲在家中後院中,屋裡傳來砸摔東西的聲音,男人的叫罵,女人的哭泣。他淋著雨把頭埋進單薄的衣服裡,淚水和雨水混雜在一起。他現在急需錢,來拯救他的家。

  一個女人走到他面前,為他撐起傘:“小子,你叫弗萊徹·倫法爾?”

  他抬起頭,打量著女人,微微頷首:“是。”

  “願不願意為我做事?”女人伸出右手:“我是蒲克娜斯·凱恩。”

  他看著這個二十歲上下的女人,聽她說可以掙錢,掙大錢,就答應了。

  之後的四年,蒲克娜斯化名Poker,叫弗萊徹去殺人,去各個利益集團中間搞破壞,自己則在暗地裡做把戲,迅速在政壇中高升。弗萊徹在殺人時,不曾有過快感,但是一大筆一大筆鈔票使他慢慢忘卻了父親的教誨。隨著他掙得的錢越來越多,他打算再乾一年,把母親接走,遠離自己的惡魔父親。

  但在那一天下午,天氣異常悶熱,烏雲遮天,雷聲隆隆。弗萊徹做完了任務回到家,又聽見了父親毆打母親的聲音。他本來早已習慣了,但他一開門進去,父親正揪著母親的頭髮,把她的臉往牆上撞,已經撞得血肉模糊了。

  這是之前從未發生過的,弗萊徹終於忍無可忍,一個箭步衝上去往父親臉上來了一拳。由於他本身肌肉密度大,再加上為蒲克娜斯做事時的鍛煉,他一拳就把父親下巴打脫臼了。弗萊徹眼中閃出金光,但是他的母親大喊一聲“不!”捂住了他的眼睛。而他的父親則匆匆忙忙逃出家門。

  母親告訴他,他的能力是上帝賜予的,不應用作魔鬼的勾當。他哭了,他回憶起過去幾年蒲克娜斯要他做的事,他早已變成了像父親一樣的惡魔。但他已經收不住了,蒲克娜斯已經控制了他的心智。

  這時,一輛卡車向著他家衝來。是弗萊徹的父親,他已經徹底瘋了,想要直接撞毀自己的家,撞死自己的妻子和兒子。

  他的母親將他推開,自己卻被輾在了車輪下,人首分離。弗萊徹再也忍不了了,把自己的父親一把從車上拖下來,掐住他的肩胛骨,一拳一拳打在父親的臉上。

  不知打了多久,他停了下來,雙拳滴血。他父親已經面目全非,頭骨碎了一地。

  他抱著母親的頭顱站起來,抱在懷裡,一步一步走向墓地。

  天空下起暴雨,他滿身泥濘。他徒手刨出一個坑,將母親的頭顱安放進去,填上土,插上一塊別人墓碑上掉落的碎片。

  他跪在雨中,周圍警笛聲響起。

  他的罪名本該處以死刑,但蒲克娜斯使了一些小技倆,將他轉至最高監獄服無期徒刑。

  他這下完全淪為了蒲克娜斯的工具,做完任務獲得的報酬不是錢,而是微小的減刑。他為她清理阻礙她的人,自己卻不得自由,整日不是殺人就是在牢房裡看報紙,連與外界交互的機會都沒有。

  但是在他母親祭日那天,他獲準出去掃墓。

  但是好巧不巧,一場劫案在他眼中展開:

  四個人戴著面具搶了一家銀行,劫車逃逸。

  他剛掃完墓,本無心管這檔子事,但他看見四個劫匪逃跑時還隨手抓了一個金色卷發的小女孩做人質,一個同樣金發藍眼的小男孩以一個十分別扭的跑姿追著那輛車,一邊哭一邊喊:“姐姐!”

  那個小女孩的金發和他母親的金發如此相像,弗萊徹不禁心中一顫,腦中浮現起兩句告誡:“能力...不應用作魔鬼的勾當...只有在行正義之舉時才可使用。”

  他飛速從街上搶了一輛摩托車追了上去,雙眼放出金光,將車子的輪胎崩毀。汽車開始打滑旋轉,一頭扎進一旁的店鋪中。

  他停下摩托,將右後車門打開,一個劫匪手裡拿著電擊槍向弗萊徹刺去。他靈巧地閃到一旁,將那個人的手掐斷,奪下電擊槍扔到地上。他揪出那個人甩到車外。司機和副駕的人已經死亡,只剩一個劫匪挾持著小女孩。弗萊徹用目力掐斷了他的脖子,救下小女孩。

  但地上的電擊槍質量十分低劣,沒有第一時間停電,竟點燃了一旁正在滴落的汽油。弗萊徹一把將女孩抱出車外,向遠處跑去。

  身後的車爆炸了,弗萊徹立刻蹲下,將小女孩護在懷中。火焰燒毀了他的衣服,炙烤他的脊背,但他沒有移動一點,用全身保護著小女孩。他烏黑的長發被燒掉一大半,但他也只是輕輕用手掐滅火苗。

  爆炸結束後,弗萊徹松開懷抱。女孩向前跑了幾步,脫離開弗萊徹,回頭淚水汪汪地說:“謝謝你,大哥哥!”

  弗萊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然後向前一趴,漸漸失去了意識。他隻感覺到背上一陣冰涼,是風嗎?

  ......

  “你體質真好,背上燒成這樣還能活著,回復也很快,就好像被人及時冰敷過了。”蒲克娜斯說。

  弗萊徹趴在病床上,一言不發。

  幾年後,他忙碌於人物,也就不再去想這件事。久而久之,他自己也便忘卻了。

  二十九歲,弗萊徹偶然在報紙上看見一篇報道,一個金色卷發的女孩在康斯區演講比賽中獲得第一名。

  他對這頭金色的卷發感到莫名熟悉,但又回憶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女人,隻覺得她好美。他將這頁報紙撕下,折好後揣在懷中。

  ......

  “我是不是在哪見過你?”“不,從來沒有...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

  徐宛家的泳池裡。

  “弗萊徹先生,你背上怎麽有這麽大一塊傷疤?”克勞坐在泳池邊上,問站在泳池裡的弗萊徹。

  “啊,這個,”弗萊徹解釋道:“我入獄後有一次獲準去給我的母親掃墓,我在路上碰到一群劫匪,救了一個小姑娘,被車爆炸燒的。那個小女孩,我沒記錯的話是和你有一樣的金色卷發。”

  克勞沉默了,看著自己的雙腳在水中蕩起漣漪。她將自己浸入水中,走到弗萊徹面前,抱住了他,把頭側著貼在他的肩上,開始啜泣。

  “克勞小姐?你怎麽了?”弗萊徹有些不知所措。

  巴克在一旁解釋道:“我姐七歲那年被人綁架,一個黑色長頭髮的大哥哥救了她,自己卻被火焰燒傷。我姐幫他冰敷了一下,才讓他勉強活了下去。之後來了一輛車把那個大哥哥給接走了,我姐回家的路上一句話也沒說...弗萊徹...”

  弗萊徹與克勞四目相對,雙方眼中都漸漸朦朧。

  “原來我的一生...”

  “自始至終...”

  “你一直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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