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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okyo新東京》3、場合(U R So Disgusting)
  盡管仍在建設中,這個位於東西伯利亞,名為“卡查爾·福斯”的地方,已經擁有了客房與餐廳,甚至有一些娛樂場所,比如酒吧和影院。

  斯特穆沒有時間和每位客人打招呼,他正忙著安排所有人的房間以及用餐。他儼然成為了這裡的總執政官。卡樂和徐奉的房間在五樓,正好可以看見大海。

  卡樂推開窗戶,聽著海風吹起海浪;徐奉看著卡樂的手指在窗台上有規律的點擊著,便用手臂上的屏幕放起了音樂。卡樂跟著音樂節奏點著頭,開始唱歌:

  “迷迷茫茫的家鄉,我對它的印象。是我曾見過的月亮,還是平添的哪一道金光?”

  徐奉接續上下一句:

  “我歌唱的,不是我的情人。我為我那,風光的故人。”

  徐奉起身,卡樂轉身,含情脈脈看著對方。門卻被不合時宜地叩響。不等二人回應,門外的人先發話了:“一個小時後到對面一樓大廳吃晚餐。”隨後便是漸弱的腳步聲。

  於是在簡單的布置了一下房間以後,徐奉便與卡樂一起下樓了。

  這是一個大教堂改的餐廳,兩邊的琉璃還閃著光;聖子高高在上,側著頭,45°角俯視著眾人;晚宴的中心——斯特穆——在聖子的目光路徑上,並接續了那道目光,嚴肅地看著大門與陸陸續續從大門口走進的人們。直到徐奉到來,斯特穆嚴肅的神情才變得緩和。

  晚宴開始時,斯特穆敲了敲高腳杯,示意眾人朝他看。確認所有目光都對著他以後,他開始發言:

  “各位。正式向各位介紹,我是斯特穆,斯特穆·福斯。這個地方,卡查爾·福斯是我的故鄉。它原本名叫尼古拉耶夫斯克,但自從第二蘇聯成立後,這裡荒廢了。如今,我重建了這裡,並以我哥哥的名字為它命名。

  “我說這些,各位或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在座的各位,是否也有一個故鄉,名叫新東京?它原本名叫北海道,卻以一個已經在海下的城市名字命了名。各位有過自己被遺棄的感覺嗎。

  “以前不會,現在會了吧。我提這,不是為了揭各位的傷疤。新東京也是我的家,我也相當痛心。我們的淪落,全是因為那該死政府,因為無良的平岡大野。我有個計劃,可以幫助我們攻回新東京,奪回屬於我們自己的家。但在那之前,我們必須群策群力,在這裡站穩腳跟。同胞們,相信我,我會帶你們回家的。”

  徐奉拿著叉子撥弄著盤子裡的螺殼,卻聽見一邊傳來稀稀落落的掌聲。他抬眼看去時,掌聲已開始漸漸熱烈。他看了眼卡樂,她也在鼓掌。徐奉便勉強笑了一下,也隨意地拍了幾下手。

  掌聲結束後,晚宴繼續。斯特穆持杯離座走向徐奉,而徐奉也倒了半杯酒,拿在手上等他靠近。

  “對不起白天打了你。”徐奉與他碰了杯,手指揮了兩下,示意他臉上的淤青。

  “沒事的同志。我沒有痛覺。”斯特穆似乎很以此為豪,並開始介紹起來:“瞬間移動會破壞一部分身體組織。”接著他又話鋒一轉,壓低聲音:“晚上來酒吧裡。D17桌,你一個人。”

  說完他就離開了,去與別人攀談。

  徐奉皺著眉一邊思考一邊完成了進食動作。他和卡樂回到房間以後吻吻她的額頭,出了門,前往酒吧“皮爾”找斯特穆。

  他在找別人敬酒的時候大概沒有叫其他人來,因為到酒吧時,D17隻坐了斯特穆一人。

  他從位子上看見了徐奉的到來,叫夥計上了一杯和他一樣的伏特加,自己招呼徐奉過來。徐奉坐到位子上後先是與他打了聲招呼,隨後把酒杯擺到一旁:“不喝了。”

  斯特穆撅撅嘴打了個響指,示意夥計撤酒。

  徐奉先開口了:“你先說吧,從頭到尾。”

  “那可是個長故事,要從五年前講起了。”

  “無妨。更長的我也聽過。”

  “我那時是新上任的高層,你知道的,灰黨。”斯特穆抿了一口酒,掠去杯沿上的鹽:“我一直很崇拜你,徐奉。那利安攬去了所有豐功偉績,但我知道你只是不願意拋頭露面罷了。我也從一些小販攤買到野盤,裡面講了你的一些故事。從那些類似傳記的故事來看,你的生活並不太好。於是,作為你的粉絲,同時也是單位裡唯一一個超能力者,我多次向上面請願,要求改善超能力者的生活,但都無功而返。我這人疑心較重,絕對事情不會這麽簡單,邊四下打聽。終於,我比任何人都早知道了新政府驅逐我們的協議——他們認為我們太危險。

  “可是你知道的,超能力者中有絕大多數的能力是...是沒用的,可以說。比如有些人的能力是在乘電梯時不會放屁,有些人聽歌時可以忍住不做任何有節奏的動作等等。我認為這樣一竿子打死太合理,再次請願上去,結果收到了一張紙,上面畫了個紅叉。

  “我識相地辭了職。即使我不走,他們也會趕我走的。然後我花了三年多時間,一刻不停地將灰冰走私到這裡。這樣高強度的能力使用使我喪失了痛覺味覺嗅覺,以及一些視覺。你可以試一下,你的能力,看看能否奪走以上提到的感覺。

  “後來我有計劃地重修了那個防空洞,並開始從街地角落裡尋找一個個正在逃亡的超能力者,並將他們帶到防空洞。 一些身體強壯的,就在我的要求下同意來這裡建設這個小城堡。後來我誤抓了一個‘棍子’——孟爾梅特。她知道你在哪裡,我就同意留下她,條件就是帶你來。結果...”

  “結果我來了,她死了。”徐奉趁他喝酒的間隙幫他接上了下一句。斯特穆露出悲傷的神情,說:“她很漂亮。”

  徐奉並沒有在意這句話,而是問道:“你這麽想見我,不僅僅是因為崇拜我吧?說說你的計劃。”

  看著徐奉嚴肅的神情,斯特穆哈哈大笑,說:“痛快!”隨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他突然嚴肅起來,壓低聲音:“我需要你的能力。你令其他能力對自己無效的能力,是使我立足的資本。”

  “你已經統製這裡了,況且,我的能力只能對自己用。”

  “不不不,誤會了。我要統製的不僅是這裡,還有之後的新新東京。而且,能力是可以轉移的,你應該知道這點。”

  “原來,你也是個獨裁者。”徐奉嗤笑兩聲:“你怎麽會如此天真地認為我會同意?不過你放心,我不告訴其他人。”徐奉站起身拍了拍斯特穆的肩膀,“你自己好好乾,別老想什麽幼稚的計劃,也別想著走捷徑。”他緩緩向外走去,卻被斯特穆叫住。

  “我本不想這樣。”徐奉站在原地,聽他繼續講,“我的人已經到你房間門口了。你或許沒發現,我給你安排的房間是最獨立的,一整層只有你們一家,為的就是做個保險。你妻子的性命和你的能力相比,哪個更重要?”

  徐奉轉過身,一道狠惡的目光投在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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