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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Tokyo新東京》5、校長(Time Is Here)
  克勞停下手上開門的動作。徐宛三人跑上前去,在門口停住。

  西塔俯下身嗅了嗅,“就在門後面,一開門就會爆炸。”

  “那它剛才怎麽沒有爆炸,家裡都著火了。”巴克問道。

  “這不是火藥炸彈,是機械鐵粒炸彈。要是在沒有防備的情況下引爆炸彈,幾萬顆鐵粒就會被炸進你的身體裡,這可比被炸死痛苦得多。”西塔解釋道。

  “我來。”徐宛右眼發著光,上前一步。“規則一,鐵粒固化。規則二,剔除門栓。規則三,強化門的硬度。領域結束。所有人到我身後來,巴克幫我頂著。”

  部署完畢後,徐宛小心地握住門把手,另一隻手按住門板,向後退了一步。一瞬間,炸彈引爆了。被固化的鐵粒聚成鋼珠,砸在門上。巴克張開雙手頂住門,但巨大的衝擊力仍然逼得四人向後退去。克勞雙手出冰,又為門板加固了一層。幾秒後,衝擊力漸漸消退,徐宛放下門,雙手抖得厲害。門的背面早已千瘡百孔,嵌入了不知多少顆鋼珠。可想而知剛才若是沒有西塔的警告,會發生什麽恐怖的事情。

  四個人疲憊的走進屋子。房子的兩位主人沒有時間悲傷,確保周圍的一切已經沒有那麽危險以後,各自睡了。但雖說是睡了,但大家睡得都不好,夜間連連驚醒。好在沒出什麽意外。徐宛本也想讓各位一起去他家住,可想到自己家裡可能也已經被人為破壞,去了也沒用,就算了。總之當夜無話。

  新東京市中心上空終日懸浮的通緝榜單,時隔十年再一次被放了出來,並且添加了一條倒計時:距離嗜水魚完全包圍新東京還有32h 13m 20s,19s,18s…

  ……

  我叫阿普,幾分鍾前剛剛降臨到這個世界上。

  一出生我爸媽就對我說,我的存在是偉大的,目的就是喝水,把一切出現在我眼前的水喝乾。我的父母大我十五分鍾,我這已經算晚產了。理論上說,我應該再早十二分鍾出生才對。不過我只是一條普通的嗜水魚,哪來這麽多理論。

  繼續說我自己吧,因為我晚產,所以我有些營養不良,個頭比別人都小很多。

  正因為如此,我被本應該和我同齡的其他嗜水魚欺負。

  也正因為如此,我才能躲過那場災難。

  我的朋友陶陶比塊頭很大,野心也很大。他在海底發現了一條橡皮管,說這裡面一定有更多水。我告訴他我們身邊全是水,幹嘛還要找更多的水?他說這些水是大家共享的,但只有這條橡皮管裡的水可以完全獨屬於我們兩個。

  我怎麽勸他都不聽,非要去鑽破那個管子。我比較膽小,就多到一個石洞裡看,看他往下鑽。

  一瞬間,水管破了,在巨大的水壓下,一柱黑色的水從管中飆出來,吞沒了他。然後那根水管整個破裂開來,黑色的水一下子蔓延了整片海域,吞沒了更多的朋友。我嚇壞了,躲在石洞裡一動不敢動。

  我不知道躲了多久,漸漸地看到那些黑色的水向海面飄去。大概一兩個小時吧,我再出去的時候,這裡只剩我一個了。我在汙濁的水中遊了很久,找到了陶陶的屍體。他已經面目全非,皮肉間已全是黑色的汙漬。他死了。我好孤獨。面前的水好髒,我一口也喝不下去,也生產不出我自己的子嗣。

  我第一次開始懷疑自己存在的意義。

  ……

  “我到了。”弗萊徹對通訊器另一端的Poker說,“如您要求的,爾那德區比耶烏港。”

  “四十七年前的冬天,有一個叫徐奉的人,在這個地方,乾掉了之前的某個黨首。”Poker說,“他的妻子,與一台重型機甲交戰…”

  “一個女人和一台重型機甲交戰?”弗萊徹打斷了她。

  “你沒聽錯。而且那個女人贏了,機甲被毀掉了。”

  “…好,然後呢?”

  “那台機甲的核心一直保存在這裡。你去找到它,帶到撒丁。”

  “哪個撒丁?”

  “撒丁島,意大利。”

  “我怎麽過去?”

  “你找到了告訴我,我再告訴你下一步。”

  “是…”

  ……

  巴克起的比所有人都早,他走到房間外面一看,家裡一片狼藉。昨晚睡覺前竟然都沒有注意到家裡已經這般雜亂,門也沒了。

  他叩了叩姐姐的門,地板上結起冰霜,他才放心地去叫徐宛起床。

  徐宛躺在床上,原本睡在小床的西塔不知何時已經爬上了徐宛的胸口,發出小聲的“呼呼”。

  一陣敲門聲把徐宛叫醒。他把西塔輕輕地放在床上,自己去開了門。

  “校長?!”徐宛一開門,發現九野高山學院的校長正站在他面前。正驚訝時,巴克從校長身後閃出來:“剛剛敲你門,你沒醒。我到外面吃早飯,碰見校長了。他說找你有事,我就把他帶來了。”

  “你好,徐宛?沙提同學。”校長雷爾布斯伸出手,似乎很尊重徐宛。徐宛和他握了手,帶上房門,穿著睡衣和校長對坐在沙發上。

  陽光從開了孔的天花板上射下,產生丁達爾效應。一道道光柱使這一場合莫名神聖。

  “沙提同學,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來尋求你的幫助。”校長不無愧疚的地說。

  “有什麽需求,您先說就行。”徐宛看著眼前這個黑人老頭,心中有些感慨,但不知道是什麽。

  “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你的身份的。徐宛?沙提,卡蘿琳?徐與沙提的兒子,徐奉和卡樂的外孫。”雷爾布斯說道。

  徐宛和巴克同時震驚了。巴克大聲說:“我靠,你還真的和他們有關系啊!”而徐宛則震驚於以前他自己都沒聽自己的媽媽說過家族的往事。

  雷爾布斯清清嗓子,繼續說道:“你們看窗外那塊通緝榜單,已經關閉了十年了,如今又放了出來。這是個預兆,榜單要刷新了。而你,徐宛,你就是那個刷新榜單的人。”

  “可那不是通緝犯嗎?”

  “的確是,但你看啊,你的母親,父親,外公,外婆,都在那個榜單上。他們都是刷新過榜單的人,他們也是拯救或改變過新東京格局的人。有些媒體叫他們英雄,有些人叫他們罪犯, 可我就更加願意叫他們革命家!你流著他們的血,你有這個能力去變革。”

  徐宛忍不住了:“這些忽悠人的話,何必對我說?我媽還活著呢,你怎麽不直接去問她?你揭穿我的身份,強行灌注我的使命,把你的心理投射給我,你讓我怎麽接受?”

  雷爾布斯聽了,愣住了神。巴克也沒想到徐宛對校長居然如此不留情面,剛想說兩句話安撫一下雙方,卻沒想到校長直接站了起來,向徐宛深深鞠了一躬,說:“我很抱歉,請原諒我的無禮,沙提先生。我應該更加誠懇地向你尋求幫助的,請再給我一次機會!”

  徐宛嚇了一跳,也站起來,讓校長坐下,“不不不,我只是想先聽您說正事。我沒有惡意。”

  這時雷爾布斯才終於扔掉了客套,把正事交代了出來:“徐宛,盡管你的身份已經極具傳奇色彩,但我更加需要的是你的外曾祖父的歷史。徐祭,大概八十多年前來到新東京,建立起一個名為“祭酒”的組織。他們當時和亞洲研究所有一個共同的項目:時光穿梭器。這場災難的降臨只能靠時間了。要麽等上千年,地球上所有水資源全部更新;要麽回到過去,扭轉乾坤。

  “可您是怎麽知道的?”徐宛問:“又為什麽非得是我?”

  “我的父親,曾是亞研所的一員,他兩年前去世的時候告訴了我這一切。”校長頓了頓:“而一定得是你,是因為你的外曾祖父下過一道基因鎖,只有他的直系血親才能開啟這台機器。而如今這個世界上能將它解鎖的,除了你的母親,也就只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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