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江南抱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可是外面的門竟然被擂得山響,似乎下一刻馬上就要倒塌下來,對方就要破門而入了。
“飛鷹!飛鷹!”
飛鷹立馬中斷在空間裡的活動,憑空冒出來了。
這可把張佳徐天霞嚇了一跳,臉色頓時煞白,這憑空出現的大漢是怎麽回事?
飛鷹一抱拳,並不理會在場的兩個女孩,他的眼裡只有主人。
“主人有什麽吩咐?”
“飛鷹你去門外看看!”
門還在繼續被拍打著,吵鬧聲喊叫聲混雜成一片,似乎要把這個小飯店給掀翻過來。
飛鷹兩眼一瞪,立馬明白了,拉開門出去了,又把門輕輕掩上,吵鬧從門縫裡傳進來。
飛鷹鐵塔似地堵在門口,在場有三個人,為首一漢子,長著絡腮胡,個子有1米7,胖胖墩墩,是個黑大漢,粗野地吼叫著:“叫那個姓張的,叫張佳的臭娘們出來,老子要問話!”
飛鷹鼻子冷哼一聲,從鼻孔冒出一股煙,就把在場的人嚇了一跳,哼道:“這裡沒有張佳,只有一個飛鷹站在這裡,你們有什麽事跟我說!”
黑大漢恨恨地吆喝道:“她打了我的兒子,扇了他兩巴掌!就這麽白打了?”
飛鷹狐疑地問:“扇了你兒子兩巴掌?那你說說怎麽回事?”
黑大漢道:“我兒子看上她了,要娶她做老婆,她沒有答應,反而扇了他兩巴掌,這個仇這個恨不能不報!”
飛鷹反問:“那你想怎麽辦?”
提到怎麽辦,黑大漢反而得意笑了兩聲:“嘿嘿,你去打聽打聽,在青州這個地面上,老朱的黑龍幫是個什麽樣的存在!老子說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誰也不敢嘣半個不字!”
飛鷹雖然沒有見過黑龍幫,在這個現實世界他孤陋寡聞,但一看黑大漢的表現,也知道黑龍幫和他都不是什麽好鳥,他的兒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定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少。
“我看不是吧,是你兒子想強搶民女,非禮人家,人家沒有答應,憤怒之下,搧你兒子兩耳光,那也是活該!你反而不知進退,跑到這裡來鬧事,你覺得你很光彩是嗎?”
黑大漢聞言大怒,在他的價值觀裡,那就是那小丫頭找了他的麻煩,就應該賠禮道歉,甚至賠一大筆錢,如果不賠錢的話那也可以,那就是他打回去,10倍的還回去。
黑大漢叫了一聲動手,其中的一個高個長相凶惡的家夥,立刻持著鐵棍,腳尖一點,朝他飛過來,棍子一揮,一朵白光朝黑鷹襲來。
飛鷹嘿嘿一笑,不緊不慢,兩手合掌,使出索魂拳當中的“彌勒納福”,將白光徐徐納入掌中,白光寂然不見。
黑大漢不由吃了一驚,要知道這一掌平淡無奇,卻能將殺人於無形的白光收為己用,這種古怪的功法但真是聞所未聞。
旦夕之間飛鷹化掌為爪,使出他自創的飛鷹抓,抓向那個人。
淡淡的白霧中,有一隻碩大無比的巨手抓住那個人,那人驚恐萬狀。
飛鷹像是抓著一隻可惡的蒼蠅一樣,輕松把他扔到牆角,又彈了回來,那人掙扎兩下才勉強爬起來,吐了一口鮮血。
其出手之快,當真是迅雷不及掩耳。
黑大漢卻絲毫不理會那個人的受傷,側身一閃,以及其詭異的身法就躥到了飛鷹的鼻子底下。
這些人卻不顧場地,但是飛鷹卻不能不管。
剛才的打鬥引起了食客的一片驚慌,大家紛紛都站在一邊,生怕引火燒身。
眼看場地太小,又怕殃及池魚,飛鷹縱身一躍,飛身到外面,外面的場地非常寬大,燈光映襯下,完全看得清對方的臉。
飛鷹還有一層意思,他怕引起主人的不滿,影響主人與兩位女士的雅興,索性就把戰火燒到外面去。
“大家一起上,滅了他!”
黑大漢之所以這麽有恃無恐,因為黑龍幫這麽多年做了諸多的惡事,也沒人敢管,即便是青州市的大小治安所治安局,也頂多口頭上批評幾句,然後敷衍了事。
到現在飛鷹也已經知道了這些家夥的底細。
飛鷹雖然是器靈,但是他悟性很高,並不傻,知道在門口有監控。
這些人握著長短兵刄,一起撲上來,呼嘯著,要一口滅掉他。
飛鷹就站著不動,任憑這些人的兵器在他身上乒乒乓乓響個不停,就是動不了他分毫。
接著等這些人砍夠了,砍累了,使出了九轉功,一道白光一閃,這些人全部飛出幾米之外,而他的胳膊和腿,連眉毛都沒有皺一下。
且不說飛鷹在一個人陪他們玩,那也是一種休息和消遣。
屋內劉江南和徐天霞倆人在吃飯,像是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
劉江南一邊吃飯,一邊聽張佳在說事情的經過。
張佳是個苦孩子出生,小時候長著細胳膊細腿,像是一個小丫頭片子,就連頭髮都是黃的。
可是,自從進入大學以後,她就徹底的張開了,1米65的個頭,微胖,圓圓的臉,一雙丹風眼,水汪汪的,長得很可愛。
前天中午她出去辦事,在路上偶然遇到了黑大漢的兒子,一個當代“衙內”,看見了她,此時他正帶領兩個手下一路跟蹤,說要和她交朋友,並且對她動手動腳。
一氣之下她羞憤交加,甩了他兩巴掌,打得這個衙內眼冒金星。
正好這時有一大幫下班的工人把她和那夥人徹底的給衝散了,她這才借機會跑開。
遠遠的她聽到那個男的高聲惡語的說著一些汙言穢語,不堪入耳。
“不要放在心上,不管出了什麽事,有我,沒事的。”
此刻的張佳仍然驚魂未定,又掛念著外面那個飛鷹,問:“哥,那個人是你的一個什麽人?那麽厲害!別吃虧了,你要不去看看吧?”
劉江南搖頭一笑說:“這個你別擔心,他的本事你想象不到。”
他把這個問題拋開, 又提起了另一個問題,好讓這件事情從張佳的身上徹底的過去。
“天霞,你看不看京城電視台一個節目叫《我等你歸來》?”
“我看過,看過幾期,挺感人的,我都哭了。”
“天霞,哥幫你找父母吧,你現在找可能還能見上父母最後一面,如果找晚了,可能自己的親生父母都不在人世,抓緊去采血吧。”
徐天霞記得哥不止一次向她提過這個問題,可她心裡真忐忑,需要別人從後面推一把。
“這件事情總是要走出第一步的。”
徐天霞眉毛一挑,反問一句:“哥,你自己什麽時候找親?你比我還大,你父母肯定年齡更大!”
劉江南輕輕地說:“幫你找到,就輪到我了,我也要馬上行動。”
“咱們就確定了,你先幫我,然後我再幫你!”
二人同時“耶”了一聲,擊掌為誓。
正說著,一個服務員臉上焦急的匆匆走進來。
“徐哥不好了,你那個大漢被青州巡房營的人堵在那裡,要抓他走呢!”
劉江南一聽說這事,就噌噌的往外走。
來的人是青州巡房營河西分區的支隊長壯飛。
“劉老弟!”
“這不是壯總嗎?”
黑大漢一看,這兩個人突然敘起舊來,看樣子這個鐵塔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的一個小弟了。
壯飛和劉江南,熱情地握手。
原來這兩個人認識,不僅認識,還是好哥們,劉江南曾經幫壯飛辦過不少事,壯飛知道他是一個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