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因為有桃花蠱的存在,崔守源那種求而不得的感覺,會讓他這一輩子都很痛苦,甚至是影響他的修行。
在心中暗自憐憫了一番崔守源後,趙汐沅就開始細致的觀察起來這處宮殿群。
之前她一進來,張威虎就開始發難,所以她還沒有來得及觀摩此地。
長寬過千丈的距離,其中宮殿樓宇大大小小的也有上百座,建築的樣式如同凡人的宮殿差不多。
不過建築面積要大上很多,最小的宮殿恐怕都比,楚國皇宮內任何一個宮殿都要大上許多。
最大的還要屬建築群中央的祭壇了,佔了整個宮殿建築群的兩成,高也有兩三百丈,也是最高的建築,趙汐沅估計那處就是停放古修士墓地棺槨的地方。
不過這裡有層層陣法阻擋,想要去到那裡,怕是有不少困難。
其次就是花園了,佔了整個宮殿建築的一成半,裡面奇珍靈藥數不勝數,藥齡估計最起碼也是和這個墓地的年數相當,最起碼都是上千年的靈藥。
這裡陣法趙汐沅也大致看明白了一些,一共分為四層大的陣法。
而在這四層大的陣法當中的每一個宮殿建築,都有一個額外的陣法。
而且每層陣法當中都有不少傀儡護衛,和行屍保護。
他們就像宮中的禦前侍衛一般,站在宮殿,和宮殿之間的道路前。
按照趙汐沅的分析,這四層陣法內的傀儡侍衛,他們的實力方便對應著練氣,築基,結丹,至於元嬰有沒有她也沒看見。
因為最裡面的一層就是祭壇,這個祭壇單獨作為一層,但是祭壇之上除了擺放的棺槨以外,就沒有其他的東西了。
她覺得棺槨裡面,應該不會再放一個元嬰期的傀儡侍衛進去。
一來是元嬰期的傀儡十分難得,二來是墓地原主人不住在棺槨裡面,那放在什麽地方。
現在最外面一層的陣法已經被破掉了,而且在外面守護的那些行屍傀儡之類的,也被清除完畢了。
趙汐沅猜測,這些應該是張威虎乾的,除了他就沒有其他人了。
而最外層裡面那些宮殿的門,也是雜亂無章的開著,她也進去過那些宮殿裡面勘察,一點有用的東西也沒有,應該是被張威虎拿去了。
現在還剩最裡面的三層陣法,沒有被破掉,兜兜轉轉一圈以後,趙汐沅簡單的數了一下,第二層的傀儡行屍數量,明面上看得見的有三四百個。
雖然低級的傀儡沒有靈智,只能根據主人簡單的命令行事,做事鬥法這些也很呆板。
但是數量在那裡擺著的,一次性對付這麽多傀儡,自己一個人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而且第二層的這個陣法,似乎也沒有那麽好破。
看來只能回去想辦法,回去之前先把這個陣法的特性先試出來,到時候回到青雲門裡面,也好找破陣之策。
接下裡趙汐沅,就開始圍著第二層的陣法觀察,什麽地方有陣法節點,什麽地方有異常,都也一一記錄在心中。
時不時的還要從各個位置攻擊一下第二層的陣法,看攻擊以後有什麽反應。
有的位置,會直接把趙汐沅打過去的法術,法器給直接彈開,有的甚至可以吸收趙汐沅打過來的法術。
將這些陣法記錄在心中後,趙汐沅就準備回青雲門想辦法解決這些問題。
準備回青雲門的時候,路過看見還在陣法之中的崔守源。
“誒,這裡有一些吃的,你餓了就吃一點。”
說著趙汐沅就將一堆美食堆砌在崔守源面前。
全是普通修士難以吃到的靈肉瓜果,對於修士的修行大有益處。
看見趙汐沅似乎要走的樣子,崔守源趕緊急切的問道:“仙子要去什麽地方,可否帶上我。”
“你就在這裡好好待著吧,我很快就會回來的。”說完轉身就禦劍離去。
經過十多天不停歇的日夜兼程,趙汐沅回到了青雲門之中。
青雲門作為方圓二十萬裡當中,唯一一個擁有元嬰期修士的門派,其宗門佔地面積極其廣闊,大概有一個楚國大小。
整個宗門核心地區都修建在一處四階靈地之上,而那些雜役內門弟子們修煉的地方,則是由四階靈地,分出來的一些一階二階這些小靈地上。
基本上可以做到,每一個弟子都可以在靈地上修煉。
這可和得道觀只有練氣後期的內門弟子,才有靈地修煉,差距甚遠。
由於青雲門最低的雜役弟子,福利待遇和得道觀的內門弟子相當了,這也讓青雲門籠絡了大量的人才。
無論是在修行上有天賦的人才,還是在煉丹,陣法,製符,煉器這些人才,都擠破腦袋的往青雲門裡面進。
這也是青雲門能夠這麽多年都不衰落的原因,贏者通吃,強者恆強。
青雲門陣法堂,位於青雲門主山脈,青雲山南麓之上,這裡有一處青雲門主靈脈分裂出來的一個三階靈脈,可以讓金丹期修士在此地修行。
趙汐沅此時就在青雲門陣法堂,一處在三階靈脈上開出的洞府面前。
如果青雲門的陣法堂弟子在此,一定可以認出這裡是,青雲門陣法堂堂主修煉的場所,一般人可不敢隨意打擾到這位堂主大人。
“晚輩趙汐沅求見陣法堂堂主李前輩。”
洞府外趙汐沅畢恭畢敬的雙手抱拳鞠躬行禮。
同時還打出了一道金色的名帖,送入洞府之中。
還好此時洞府中人沒有閉關,不然趙汐沅只能白跑一趟了。
一道金光從洞中亮起,此時也從洞中傳出一到蒼老有勁的聲音:“趙家的小丫頭怎麽有空來找我這個老頭子了,快進來吧。”
“多謝前輩。”
聽到可以進去後,趙汐沅開心得如同孩童一般,踩著小碎步就往洞府之中走去。
進到洞中,一路寬敞明亮,雖然洞府雖大,但裝飾卻極其簡單樸素,一看此處洞府的主人,就是一位不愛享樂的苦修之人。
趙汐沅走到洞府深處後,一個百丈寬的大廳中央,一位頭髮花白,頭戴金冠,身穿紫紗綢緞,手裡拿著一個浮塵的耄耋老人,正盤腿打坐在一個繡蓮蒲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