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良幫血手門的人完成了聚煞陣的布置之後,就悄無聲息的回到了山頂。
血手門那些人,則是留在了原地,把他們收集而來的生魂,全部的倒入陣法當中進行獻祭。
不過僅僅只是這些生魂還不夠,讓葉留生變成鬼王。
他們還需要獻祭了整個楊村。
但是這個神聖的儀式,就需要舵主去開啟了。
“已經全部倒入了,就差最後一步了。”楊老二對小頭目說道。
“好,回去找舵主。”
……
山頂。
見到余良已經回來,尚武當即問道:“師弟怎麽樣,可以動手了嗎?”
余良點點頭,道:“動手吧,不過要留活口,等會還有問題要問他。”
尚武聽到了余良的話,直接就掀開了身上隱匿的毯子。
此時血手門的舵主,也終於是聽到了動靜。
等他回頭的時候,也直接驚出了一身冷汗。
余良他們距離自己實在太近了,就只有不到二十步的距離而已。
看清了余良三個人身上穿的衣服之後,這血手門的舵主,倒是也並沒有慌張。
“原來是你們三個,我本打算讓你們多活一會,不過既然你們找來了,那我就直接送你們提前上路。”血手門的這個舵主,殘忍的說道。
他對於擊殺余良三個紫霄宗的築基期弟子,還是有信心的。
因為他在上報這件事情的時候,自覺尺度是拿捏的剛剛好的。
他所付出的酬勞,也就是剛剛好可以吸引到紫霄宗一些剛剛步入築基期的弟子。
絕對不會引起那些老牌築基期弟子的關注,也同樣不會引起那些天驕的關注。
而他作為築基中期,接近築基後期的魔修。
就算是事情最終出現了超出他預料之外的情況,他也可以憑借修為碾壓紫霄宗的弟子。
就比如說現在,紫霄宗的這三個築基弟子來的是早了一點,但是他依然可以鎮壓他們三個。
“去死!”
血手門的舵主,直接手掌一張,頓時無數的血腥扭曲的飛蟲,就撲向了余良三個人。
這些長相惡心的飛蟲,都是他精心飼養的。
每一隻飛蟲的品級,都已經達到了一階巔峰。
相當於練氣九層了。
一隻可能對築基沒有影響,可是他這裡有成千上萬隻。
並且這些飛蟲,還可以爆炸。
其中的黏液、毒液以及爆炸的威力,都足以威脅到築基期。
這本來是他給他那個已經死了的舵主準備的絕招。
他也沒想到,舵主竟然被紫霄宗的人殺了。
所以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他還要感謝紫霄宗。
如果沒有紫霄宗的話,他也不能如此快的就當上舵主。
現在將這原本給舵主準備的東西,用在紫霄宗弟子身上,也算是給他們舵主報仇了。
他的想法自然是非常好的。
可是現實卻是非常的骨感。
只見尚武拿出了一面盾牌。
接著盾牌迎風就長,很快就長到了可以阻擋住余良三個人的面積。
然後舵主就看到他精心培養的毒蟲,一個接著一個裝死在盾牌上,卻是連一點水花都沒有激起。
甚至尚武手中的盾牌,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三階盾牌,可擋金丹期攻擊!”
舵主很快就判斷出盾牌的品級來了。
然後他就直接鬱悶了。
自己這些毒蟲不過一階而已,用二階的防禦武器都高看了。
你上來就拿出三階的盾牌,你玩我呢吧。
舵主也是瞬間就意識到了,這紫霄宗三個弟子的身份不一般。
只是一瞬間這個舵主就想好逃跑的線路了。
一個小型魔門,想要算計紫霄宗,那肯定是狡兔三窟。
所以他也想過了,如果事情出現了意外,他該怎麽逃跑。
就在這舵主打算逃跑的時候,就聽到他的手下,興奮的叫嚷著:“舵主,陣法布置好了。”
舵主一聽陣法布置好了,頓時就來了精神。
“哈哈,你們三個死定了!”舵主看著余良三個人,表情突然變的興奮張狂而又猙獰。
“師弟,這人怕是腦子不好吧。”尚武覺得這個血手門的舵主,突然之間情緒轉變這麽大,一定是腦子不好使。
佘鳳玉也有同樣的感覺,她也覺得這個舵主可能腦子不好。
而且覺得魔門的人,可能都腦子不太好。
畢竟尚武和佘鳳玉他們兩個進入器峰和符峰,首先要求的就是情緒穩定。
一個情緒不能穩定的人,可是不能好好的煉器和製符的。
因此在他們兩個看來,這個血手門的舵主就是腦子有問題。
“起!”
血手門舵主,一聲大喝,頓時山頭上直接升起了黑色血腥的濃霧, 直接將四周所有的景色都給隱藏了。
一下子周圍的一切,都消失了。
顯然這個血手門的舵主,是打算把余良他們三個徹底的困在這山頭上,保證他們逃不了。
“你們做的非常好,這麽快就能布置好陣法,等我殺了這些紫霄宗的弟子,一定要大大的獎勵你們。”血手門舵主,見自己的手下上來,老懷開胃的大笑道。
小頭目聽了舵主的話,可是不敢居功,連忙道:“還是舵主高瞻遠矚,提前派遣了心腹去幫我們,這才讓我們如此迅速的將陣法布置好。”
舵主聽了小頭目的話,直接就愣住了:“我的心腹?我的什麽心腹?”
“舵主,就是那個人被那兩個紫霄宗弟子綁架的人。”小頭目指著余良說道。
同時小頭目還大聲的安慰余良道:“大人放心,舵主一定會救出大人的,我們也定然會拚死救出大人。”
聽到小頭目這個話,舵主整個人都不好了。
腦瓜子都嗡嗡的。
尚武和佘鳳玉則是扭頭看向了余良:“師弟你剛剛下山是去幫他們布置陣法去了?”
“順手而為罷了。”
“我看他們弄的實在太慢了,如果等他們弄完,我們估計要在這裡待上一個月。”
余良隨口解釋道。
聽了余良的解釋,尚武和佘鳳玉兩個人,都是輕輕‘哦’了一聲,並沒有絲毫覺得奇怪。
“你們是腦子有病嗎?看不出來他是紫霄宗的弟子嗎?”舵主此刻也被自己的手下,給氣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