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口袋,第一眼就發現了我的儲物袋,就是這個。難道上次開啟儲物袋就產生了聯系,不太懂。再仔細一看床上睡的不正是追蹤了半月的仇人嗎。
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撲上去就揍,烏僮也上來幫忙。一頓胖揍之後,給捆了。這貨還懵逼中,不知道怎麽回事。終於緩過神來,發現是我們,剛要說話,直接被我拿他的臭襪子把嘴堵了。不是能嗶嗶嗎,偏不讓你說,憋死你。
翠花聽到聲音,也進來查探。一見是書生,又是一頓胖揍。這回是真變豬頭了。已經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之後一番搜索,把值錢的都拿走,就給丫留了條內褲。三人一番商量後,連夜給他送到了城裡的府衙門口,留了封信。信中說明這是文城懸賞的之人,做好事不留名,不用謝。
三人心情大好,終於體會到翻身農奴把歌唱的心情。整理戰利品,這貨還真是沒少偷,錢財元石有不少,還有一些亂七八糟的,折扇,香巾,腰牌,玉牌,最可恥的是還有小孩的玩具,老頭的煙袋,品類繁雜。這貨壞的流油什麽人都禍害,把他送官算是送對了。
生活又恢復了正常,很快來到邊境,由於是附屬國的關系,順利通過,進入了武國。超級勢力就是不一樣。普通村莊都比較富余,都快趕上乾國集上人們的富余程度了。
這天終於抵達了一個武國的城市,霧城。我們打算稍作停留,因為烏僮也要突破到第5層了。這是一個關鍵的節點。還是需要重視一下。這幾天就在客棧修煉,沒事我也出去打探一下武國的相關信息。沒想到的是遇見個熟人,小偷書生,在街上只是遠遠地打了個照面。我看見了他,他同時也看見了我。
結果我倆都很詫異。他倒是識相,轉身就沒入人群消失了。我下意識的摸了摸口袋。據我判斷,他到不像是特意跟著我們來的。剛才的表情不似作假。應該是真的偶遇。這貨是怎麽逃出來的。還真有兩把刷子。
當下也開始小心了起來,趕緊回到客棧召集翠花二人上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趕了一天的路,沒想到烏僮當晚就進入了突破。我和翠花給他護法。
這時傳來一個悠閑的聲音。
“有人突破,我可趕巧了。”
一聽這聲音,心裡暗道糟糕。倒不是怕他,萬一影響到烏僮突破而導致後期修煉出現問題。那就得不償失。
走前一步。
“兄弟咱們也算不打不相識,你拿了我們東西,我再拿回來不過分吧。”
“少說廢話,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拖延時間嗎。東西拿回去,打我都算了,誰讓我這人大度呢。但是,劫了我的收藏品還扒光了送府衙是不是過分了。”
看來這貨還真是不好糊弄。
“兄弟,人在江湖難免以後還會見面,各退一步。我補償你些錢財你看如何。”
“少來這套,錢財與我如糞土。”
“那你想怎樣?”
我一再放低姿態,人家卻絲毫不給面子。
“讓我打你一頓這事就算完,怎麽樣。”
“好,不過要等我兄弟突破完成。”
看來他也是看出1對2,不一定能贏。才退而求其次。我也是認了,只要烏僮能安全突破就行。
“行,我信你,我也不願做那種毀人根基的事。”
看來這貨還不算太壞,他要是鬧將起來,不跟我倆硬拚,毀了烏僮突破,再逃走,我們還真一點招都沒有。不過我們還是沒有放松警惕,時刻戒備著。
書生看見後說道。
“我這人雖然小過不斷,但大禍卻不犯。放心好了,作為男人,我還是能說到做到的。”
說著說著,烏僮走了出來,我問道。
“這麽快就突破了?沒事吧?”
“妥。”
烏僮點頭道。
這時書生走上前來。
“本來仇是三份,但是女人和小孩我不打,算你倒霉你還不算老,就打你了。”
自從6層以來,一天天的有所變化,頭髮已經變成了花白。皮膚經過外煉,也恢復了緊實。臉上皺紋減少了多一半,歲數看上去也就40大幾。
我也走上前,告訴翠花和烏僮在邊上看著就行。
“來吧。”
這貨也不含糊,一巴掌就扇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一拳轟中了對方腹部。
哥們捂著肚子就跪倒在地,一邊哎呦,一邊還罵,你個卑鄙小人,不講信用啥的。
等他恢復過來,我也有點不好意思,連忙解釋。
“抱歉抱歉,我這是下意識的肌肉反應,再說了打擾不打臉你不知道嗎。”
“我......你們...”
他憋了半天也沒想出怎麽反駁。然後又想到了什麽。
“屁的打人不打臉,你們打我的時候是怎麽打的,都忘了?你們打我就行,我打你不行唄。哪有這種道理。”
我老臉一紅,不再狡辯。
“沒問題,打臉也行,都說了剛才是誤會,這次我背著手成吧”
“再信你一次”
說完一巴掌又扇了過來。我眼一閉,只聽一聲慘叫,書生同樣的姿勢跪在那。
烏僮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我們身邊,還嘀咕著。
“打我~老大~不行。”
緩緩的收回了拳。
我點著頭表示認可。
“嗯,二弟現在能兩個字兩個字蹦著說了,不錯不錯,我很欣慰。”
烏僮還有點不好意思。好像說話是一件多麽羞恥的事情。
這時書生又開罵了。
“你們玩我,不講信用的垃圾,野獸,臭角獸屎......”
不過這事擱誰都得罵。我們忍,誰讓咱們不佔理呢。
書生再次緩緩站了起來,我也急忙解釋道。
“抱歉抱歉,我也不知道他會出手,畢竟他還小,不懂事,腦子還不太好使,相信你不會跟他一般見識的。這次都說好了,我保證沒人會再干擾。”
“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說完轉身就走。
這話怎麽這麽耳熟,難道這貨也是那邊投過來的。
沒走幾步這貨就又回來了,可能是想著沒打著人還白挨兩拳太吃虧。
我們也正納悶這貨要幹嘛,他說道。
“不打了,但是我得跟著你們,吃你們喝你們,直到我滿意為止。”
我一想,反正不讓他跟著,他暗中跟著也是一樣,還是擺在明面上好些。過段時間消了氣就走了。於是說道。
“你隨便吧。這是你自己提的條件,你認就行,可別到時又後悔。”
他蔑視的看了我一眼,好像說我後悔個球,你別後悔就行。
當晚就讓他見識了我們的吃飯風俗。這貨是一點菜都沒吃到,光幹了兩碗乾飯。翠花還刺激他。
“活該,讓你丫裝優雅。”
沒想到這貨是個社交牛逼症。拉著我就大哥,大哥的叫,死磨硬泡的讓我再做點。沒辦法,剛才白揍了人兩拳,多少得表示表示。又給這貨單獨做了個菜,還加了點百裡馨的火腿。吃的這貨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跟他母親做的味道好像。我更加懷疑這貨是不是那邊過來的,我可是正經的大中華炒法。他母親也會?
結果趁他哭鼻子的時候試探了他幾句,還真不是,連女優是什麽都不知道,肯定不是。白tm激動半天了。
第二天,這貨就適應了我們的環境,還別說,這貨的適應能力是真強。吃飯開搶,不在翠花和烏僮之下。畢竟他也有絕招,這一手偷技神出鬼沒的,跟變魔術似的,弄得我仨也是一愣一愣的。最後一掃聽,他還是自學成才,都是自己琢磨的招式。犯罪奇才啊。
第三天,跟翠花和烏僮也混熟了,討好的兩人很是開心。還問我能不能也入夥,還說翠花和烏僮都同意了。
我就日,這貨還是個社交奇才。但是不可能這麽輕易糊弄我,我就說,我是老大,我說行才能入夥,想入夥得看表現,通過了,才能入。這貨歡天喜地的去把消息告訴翠花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