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能有什麽出息。”巴姓修士說道:”你還年輕,將資源留下……用於自身修煉,日後有一些希望成就築基。”
吳閱卻是說道:“我對築基之境,未有太多的奢望,那太難了……痛痛快快的活過這一輩就可以了,築基那是大勢力修士才能達到的境界,散修就不要想這麽多。”
巴姓修士沒有糾結於此!
如今最為重要便是度過眼前之劫,不然萬事劫休,他凝神看向外面紀淵。
隻覺得異常的頭痛。
不成想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
真是開了眼界,這一次開眼界,代價太過巨大了。
“一階下品靈脈的規模,想要打破不難。”
紀淵思索過後,不再遲疑。
展開了攻擊,‘寒漓劍’的威能很是強大。
陣法光膜扭曲不已。
而主持大陣的巴姓修士,心中惴惴不安,在他的感應之中,這一階下品靈脈的蘊含的靈氣很難供應陣法。
嚴重不匹配。
他的靈石正在快速的消耗,靈石雖然比吳閱要多一些,也多不了多少。
而一階上品的陣法。
無疑是一個無底洞,想要活命……是一個無法辦到的事情。
就在他灰心喪氣的時候。
紀淵在攻打了一會後,體內的靈力消耗到一定程度,就停了下來,他要保持靈力的充沛程度。
裡面的兩名修士……
還沒有死亡,還有垂死反擊的能力,要防備一二。
靈力是一名修仙者的力量根源。
轉運‘輕身術’飄然到了遠處,運行功法,恢復體內靈力。
兩者有一定的距離。
留下了反應時間。
以應對陣法光膜之內的兩名修士動作,不至於到時手忙腳亂,失了風度……
手中握著靈石。
吸納著裡面的靈氣,將之化為靈力,過程不算快,恢復靈力的紀淵仍有注意力放在陣法光膜上。
防止有什麽變故出現。
巴姓修士,並沒有神識交流,紀淵的距離很遠了,不必使用神識。
他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人真是謹慎,他體內靈力我估計一半都沒有消耗,就去恢復靈力了。”
吳閱認同道:“看來……這們這一次要活命,艱難萬分,巴道友你的修為更高,有沒有什麽辦法。”
巴姓修士沒好氣的說道:“能有什麽好辦法,這一處陣法是我們二人一同找到的,除了找到一本陣法密錄,和那門法術,剩下就是一些靈石,別的就沒有了。”
吳閱頓時破口大罵,道:“那人可以布置陣法,品級高達一階上品,威能強大萬分,雖是練氣修士……身家也應該頗為不俗。”
“也不給他們留些大威力的寶物,如果裡面有一張二階靈符就好了。”
“在坊市之中聽人說,二階靈符的威能強大萬分,想要滅殺一名練氣修士,輕松無比,就不該給此人安葬,還花了我不少靈石。”
巴姓修士都有些無語,是他和吳閱一同安葬的,他還不知道葬禮的規格,根本不需要靈石。
只是隨便找了一處地方。
挖個坑……
就埋掉了,最多耗費一些靈力罷了。
他二人得到了不少的靈石,那名布置陣法的修仙者,也沒有想到接手他們陣法,竟然是兩名劫修。
不知作何感想。
紀淵感到自身的靈力在恢復了,站起身來……
邁步之間,‘寒漓劍便已殺出,有無窮的威能迸發,威能極度強大。
就在這時。
又一柄長劍殺出。
此劍的威能比起‘寒漓劍’稍有不如,是宋長所擁有的上品法器,其上烙印已經被紀淵磨滅了。
剛剛在修煉的時候。
順便在這一件上品法器,神識烙印了一下。
此件法器是要出售的。
現在要獲取更強的攻擊之力,可以同時禦使兩件攻擊法器。
鬥法之時不會這麽做的。
除非有一張防禦靈符護持身軀,才能如此,修仙者的身軀太過脆弱,不是一般的弱。
紀淵是練氣後期了。
他周身沒有任何的防禦之力的時候,遇到下品法器,仍可以要了他的命。
身軀是要重點保護的。
法器的強大是身體很難企及的,紀淵感應到宋長的那一柄長劍,其中的神識烙印極為虛淡。
這件上品法器的控制力。
根本就比不上‘寒漓劍’。
紀淵也不失望,用在真正的鬥法之中,是很難控制……陣法光膜是一個死物。
不太需太過強大的控制之力。
擊中光膜就可以。
轉眼之間兩件上品法器的力量,幾乎同時落在陣法之上,陣法在這一刻承受的力量很大。
兩件上品法器的力量。
還不足將這陣法打破,一階上品陣法這麽容易打破,就沒有太大的作用了,陣法能夠借助天地萬象之力。
比起同境的修士。
要強大……
不如此,也不足以成為那些大勢的依仗,在老巢之中都要布置強大的陣法。
足以見得陣法的強大。
紀淵目光一凝。
沒有遲疑……
兩柄長劍再次出動,瞬息之間陣法承受的力量更強大,。
這加劇了靈石的消耗,一階下品靈脈對於一階上品陣法,太過低級了一些。
不足以維持住陣法的消耗。
在陣法之中的兩人。
對視之間,有極為濃重的焦急之色,怎麽也沒有想到此人的底蘊這麽深,不止擁有兩件上品法器。
攻擊法器還可以拿出第二件。
這給兩人……
造成了巨大的心理負擔。
越是了解對手的強大,對於逃生就沒有任何的想法。
如果不是身上沒有血契,都想著給他們的對手效力。
來換取活命的機會。
眼下的二人根本看不到生機所在,只能在陣法光膜之內,望著外面的紀淵攻伐陣法。
暗自期盼著陣法破碎的日子。
能夠晚一點到來。
時光流過……
紀淵重複著過程,只要靈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就停下來,絕不將體內的靈力消耗到一定的程度。
在陣法之內的兩人。
每當看到這一幕,心中就焦急萬分,這根本就不給他們一點機會,行事相當的謹慎。
這種行事手段滴水不漏。
任誰遇到了都會十分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