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琦不解的陪著鄧耀明回到行動組,在為他倒上茶水遞上後才問道;“六哥,你指的是。”
“拍照的兄弟可靠嗎?”鄧耀明端起茶杯淡淡問了一句。
陳琦的建議和自己是不謀而合的,可以利用一下這個小護士將閆國民拉下水,但是,這拍照的人,如果不可靠的話,那就會影響自己的計劃。
陳琦停頓了下後點頭;“可靠,是咱們組的,曾經也受過六哥恩惠,對六哥也是忠心耿耿。”他想了想又道;“六哥若是擔心他壞事,那我這就找人除了他。”
“不用,他拍到的照片,只能說明,那個小護士是做過那人的車,不能說他們是有關系,畢竟是咱們的兄弟,沒在對咱們造成威脅前,就不要動手了。”
潛伏這麽多年,鄧耀明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人還是鬼,這地方,都已經要將自己逼的人不人鬼不鬼了,老吳走了,也不知誰會來跟自己接頭,說不定,也沒誰來跟自己接頭了。
“好了,你下去忙吧。”鄧耀明讓陳琦離開後,獨自一人在房中盤算,自己接下來,該幹什麽。
沉思,讓審訊組那邊過來的人打斷;“六哥,你要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
“哦。”鄧耀明睜開眼睛將雙腳放下站起身;“走吧,咱們在去看看。”
一沒打,二沒碰,就是這麽將自己捆綁著。
川島玲子就在審訊室被捆綁了三個小時,整個審訊室,一個人都沒有,只有對面那一張隨著窗戶口風飄散過來一張皮,以及周邊的幾個火堆,煮沸的沸水和鐵刷子。
不知道是讓哪個人給嚇的,還是說這裡的溫度太高,她渾身汗水,早就就汗水給打濕。
哐當聲中,審訊室的門打開了。
川島玲子見到了幾個穿著軍服的士兵,先扛著一個大木桶走了進來,這個東西,她見過,就在他的房間,也有一個,用來泡澡的木桶。
那幾人將木桶抬進來後,就放在了正中間。
這是要煮了自己嘛?早就聽說這邊的人不是人,他們居然要打算煮……
不對,這是鐵,沒法燒,那他們……是要幹什麽。
審訊室的房門再次關上,再一次留下了川島玲子。
耳朵尖銳的川島玲子隱隱聽到那木盆裡面,發出了一陣什麽東西在爬行的聲音,東西,好像還不少。
那是什麽?川島玲子咽下一唾沫。
“老六,這麽陰損的招,恐怕也就你這樣的文化人才能想得出來了。”張勳林在辦公室丟了一根香煙後抬眼看了時間;“已經單獨讓她跟那木桶相聚了一個小時,你看,我們是不是該過去了。”
鄧耀明將香煙點燃綢了一口點頭;“走吧,時間上也差不多了,也不能在讓她猜測下去了,在下去,她恐怕會瘋的。
張勳林嘿了聲,從旁邊抓過軍帽戴上,二人並肩而行,就進入了審訊室。
“你們究竟是想要幹什麽,我告訴你們,我不怕,我什麽也不怕。”川島玲子等鄧耀明幾個人進來,率先撕心裂肺叫了起來。
鬼知道她這段時間是怎麽過來的。那種聲音,一直就沒有斷過,中途還有撕咬聲和吞噬聲,這種詭異的聲音真讓她受不了,再加上想問又沒有人,那種從心中蔓延起來的恐慌,讓她一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如今總算見到人進來了,她當場叫起來。
“叫什麽叫。”張勳林喝了一聲。
鄧耀明來到木桶跟前,
往裡面看了一眼,也是覺得頭皮發麻的嗯了聲。 是不是多了一些,不過沒關系,有用就行。
他背起手慢慢來到川島玲子跟前;“大家彼此都知道對方身份,狡辯也是沒用的,我問的這幾個問題,你都是能清楚的,我並沒有為難你,因此……”
“我什麽也不知道。我……”
“聽說過人蛇共浴嗎?”鄧耀明將手放在了她的腳上。
嫩白的腳看起來很好看,他手緩緩往前撫摸,然後說的很淡然;“聽說有人洗澡,不喜歡用水,而是喜歡用活蛇,那蛇蟲冰涼,在身上如同冰一樣,特別適合在這樣的季節,那活蛇慢慢的往上爬,往上爬,在要進入一些地方的時候,將它拉扯一下,可是,要是這人,被捆綁了雙手的話,你覺得,它會去什麽地方呢。”
“畜生,有本事你殺了我。”川島玲子慘叫起來。
不用去試一試,就算是聽,她都怕,她經受過很多殘酷的訓練,可是這樣的方式,真……真沒有過,也沒有誰,會用這種有損人道的事。
鄧耀明將手停在了光滑的大腿上扭頭;“給她拖過來。”
兩個人將洗澡桶給拖了過來,停放在川島玲子大腿的鄧耀明松開嗯了聲看向了木桶。
三十幾條活蛇在裡面盤繞撕咬成為一團,其中一些,試圖從裡面爬起來,只是已經澆灌了桐油的木桶很是光滑,這些蛇根本就攀爬不上來。
“怎麽樣,要不要,試一試。”
川島玲子頭皮發麻, 下體呲溜一下就尿了。
她在心中想到了敵人折磨自己的很多種方式,但是這樣的生不如死,她……沒有想過。
“我要殺了你。”
“那你是沒機會了,一般經受我審訊的人,我會問出消息後除掉她,我怎麽可能會給自己留下一個仇人呢。”鄧耀明嘖了聲敲了下她的大腿根;“你說,這些東西會從什麽地方進去呢。”
川島玲子沒說話,鄧耀明嗯了聲;“不見棺材不掉淚。來啊,給我吊房梁上,慢慢的往下放。”
鄧耀明丟下這話,來到了張勳林跟前,張勳林就坐在那裡嗑瓜子。
他在等鄧耀明坐在桌子邊緣,抓起一把瓜子嗑著來到了木桶跟前,很隨意的將瓜子丟了進去。
“嘿,這玩意還吃瓜子啊。”
川島玲子腦子一片空白,只能任由這幾個人將自己給雙手捆綁起來,然後掉在了房梁上。那木桶,很快就放在了自己下放。
伴隨著繩子一點點挪動,她剛開始覺得沒什麽,只是在腳觸碰到木桶的那一刻。她不顧一切扭頭,想要將木桶打翻,只是那木桶卻讓幾個人給按的死死的。
她大聲叫嚷著,想要化解自己內心那種早被恐懼填塞的心思。
毛骨悚然的尖叫讓張勳林用手掏了下自己耳朵對叼著香煙的鄧耀明;“老六,對一個女人下這等狠手,你也不怕遭報應?”
報應?
鄧耀明側目看了張勳林一眼;“遭不遭報應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問不出消息來,閆國明恐怕會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