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案件是五位【佑神者】去調查,分別是丹斯忒尼·但丁斯、莉希·愛德華、九條命、謝拉格·米爾森和查克曼·雅爾蘭爾蘭。
“喵~喵~”九條命看起來非常不樂意。
“為什麽還有我?”謝拉格翻譯道。
“那可是邪教重災區,親愛的三級警司九條命,九先生!你可是要起到帶頭作用的!”李維斯激動的說道,“你在看莉希同事,他也在這次的隊伍中,作為一個二級警司她都沒有抱怨,你又有什麽資格抱怨呢?”
“喵喵喵~喵嗚~喵嗚~”
“好好好,我去我去!”
因為弗萊明街十分的遠,所以一行人必須快點行動起來,為了方便起見,他們選擇穿便服,隻帶上了警察證和手槍。
因為丹斯忒尼的持槍證不知道為什麽還沒搞定,所以丹斯忒尼還是帶著那把【焚燼火槍】,除此之外他們還帶另外兩件【精神物品】,分別是【萬物皆納瓶】和【掩蓋懷表】。
【掩蓋懷表】是一個小巧精致的銀白色懷表,上面閃著寒光,效果是打開懷表表蓋,就能【掩蓋】一個小范圍內的一切聲音,但懷表自生發出的嘀嗒聲無法掩蓋,【副作用】為懷表打開的時間最多為一個小時,否則一個小時過後,在【掩蓋】的范圍內的除生物外的一切物品會一個接一個突然消失,包括使用者身上的。
這件【精神物品】有助於他們在發生衝突的時候能夠掩蓋打鬥的聲音,以及更好的完成這次任務。
淡紫色長發的莉希這次沒有忘記拿地圖,他們在街道上等了好幾輛馬車,不是因為價格太高,而是沒有人願意去弗萊明街,跟弗萊明街相比A字黑手黨的地盤反而要安全的多。
首先雖然A字黑手黨確實無法無天,但如今的V教父正在對黑手黨進行整改,即使警察不敢管他們,大多數黑手黨成員也不會隨便惹是生非,對法律還有些畏懼之心的,而到弗萊明街那裡的法律就是一張白紙,弗萊明街的人為了活下去什麽都做的出來,而且年年的洪澇也讓連同弗萊明街的其余十一條街道的交通出現了問題,當地甚至有些地方開始變回原始的以物換物的情況,雖然國家說,總有一天會整治好這些地方的,總有一天會建起大壩阻擋洪水的,不過是給那些人一些希望而已,到現在他們都還沒有開始。
而且聽說近二十年來,當地還發生了幾場地震,導致一些地方出現了大規模坍塌,洪水匯聚在塌陷的地方,甚至形成了幾條本不屬於那裡的河流與湖泊。
摩爾伯爵的祖輩都是窮人出生,因此摩爾伯爵從小就關心窮人,因此他的名聲或許在貴族之間不是很好,但在貧民間傳播的非常廣,後來他認為如果自己不親自去看看貧民到底需要怎樣的幫助就去救濟他們是無法從根本上改善窮人生活的,所以這次他決定親自去看看,他的兒子非常好奇,因此也想跟他的父親一起去,摩爾伯爵出於安全考慮,雇傭了六位保鏢,結果就在一次暴雨中,他的兒子失蹤了。
根據摩爾伯爵的描述,他的兒子傑倫斯·摩爾只有八歲,黑色短卷發,失蹤時穿著一件造價不菲的金色的絲綢外套,他的鼻子上有一顆痘,左手手背有一道小疤,是以前吃飯時不小心被餐刀劃破的。
後來丹斯忒尼他們終於遇到了一位願意載他們一程的馬車夫,不過他表示自己只能送他們到附近的竹竿街而且車費也是很貴的,而且聽說不久就要下雨了,
查克曼似乎受不了這人的話吵到他睡覺,於是直接把一張五元的紙幣甩到車夫的臉上讓車夫閉嘴,丹斯忒尼看見費爾汀·維吉爾斯沒有跟著進入車廂而是直接爬上了車廂頂端坐著。 伯斯柯達王國,北枯市,弗萊明街,溺死酒吧。
“最近又要下雨了。”一個白色眼眸,黑色短發,臉上留著一大茬胡子,隻穿了一件白色內衣的中年男人開口說道。
“這不是正常現象,你知道嗎?最近這附近似乎出現了一些奇怪的生物。”坐在男人對面的是一個瘦削的高個男人說道。
“海怪?”
“怎麽可能!我們這裡哪有海?碰見過它們的人說,它們像是有著動物皮毛的蜘蛛。”
“說不定是哪個邪教搞的鬼,邪教就喜歡製造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鬼知道他們信仰的神是個什麽東西。”
“我想也是,不過我聽說,最近有個伯爵的小兒子在這裡失蹤了,伯爵發布了懸賞,邪教應該要規避一下吧。”
“那可不一定,我在紅刀工作,邪教徒可不是那種能嚇跑的人,行了,你閉嘴吧。”
中年男人剛說完,對面的瘦削男人便兩眼無神癱坐了下來,隨後一個沒扶穩倒了下來,放眼望去,整個溺死酒吧裡的客人都沒有對男人做出任何反應,仍然在那喝酒聊天,服務員面無表情的從男人的身上跨過,為中年男人再次遞上一瓶酒連同一件綠色的大衣,男人將其穿上後,來到禿頂的酒保的面前說道:“把那個人處理掉之後正常工作。”隨後男人便離開了。
男人剛出門,他的身後便有那麽五六隻老鼠跟著,那些老鼠不大,但眼神卻死氣沉沉,它們總是四處張望,似乎再給男人放哨。
男人走進一個巷子裡,又有一隻野貓出現在身後,野貓沒有去捕食老鼠,而是和老鼠一樣死氣沉沉的跟著灰色的天空中一隻白色的鴿子飛過,每次都落在男人不遠處的牆壁上。
男人走到巷子的盡頭,巷子的盡頭有一扇破舊的鐵門,就在男人即將敲門的時候,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男人回頭望去正是穿著天藍色風衣,戴著淡藍色禮帽的維克·杜。
維克微微一笑,沒有敲門直接將門推開,說道:“歡迎,弗雷道爾先生,進去坐一會兒吧。”
“你以前可不是這麽喜歡神出鬼沒的,杜先生。”弗雷道爾先生說道,隨後走進了門內。
門內的空間並不大,只有一張桌子和三四把椅子,裡面還有三個人,一位是紅色長發的雅小姐、黑色短發,右眼有道疤的帕茲先生坐在椅子上,還有一位戴著麻布頭套只露出雙眼,穿著棕色大衣的人站在旁邊。
“這位是加瓦多先生,他不太喜歡別人看他的臉,他剛來這裡,需要向你了解一些事情。”維克解釋道。”
弗雷道爾先生與其打了一個招呼,握了一下手後,開始了交流。
加瓦多先生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問道:“你們抓的人中有沒有小孩?尤其是那種一眼望過去十分尊貴的那種。”
弗雷道爾回憶了一下,突然想起來那個伯爵的兒子,但自己的印象裡自己的手下沒有報告自己抓了這麽一位小少爺,於是說道:“沒有,不過聽說有位伯爵的小兒子在這丟了。”
“是的,我過來就是通知你們一下,小心行事,不要太暴露了,根據杜先生找到的資料,那位伯爵是摩爾伯爵,跟神教會關系不錯,以【佑神者】那種多管閑事的態度,他們可能不就就要來這了,如果你找到了那位少爺,趕緊把他送回去,不要想著勒索那一套,這樣只會惹太多麻煩。”
“是的,”帕茲先生開口說道,“儀式過幾周就能籌備完全了,在這段時間裡盡量避免一切不必要的衝突。”
“而且根據杜先生的調查,”雅小姐也輕柔的說道:“貓群、白樺樹和撲克牌也要摻和進來,尤其是白樺樹,我們這種儀式他們是最無法容忍的。”
“這麽嚴重?”弗雷道爾先生有些驚訝。
“沒錯就是這麽嚴重,”維克笑著說道行,“而且不一定就只有這四個勢力,另外兩個教會也不是沒有可能,包括一些其他組織也有可能性。”
“我明白了,為了主的事業,我會小心的。”弗雷道爾答應道。
“撲哧撲哧”的聲音傳來過來,弗雷道爾先生和眾人立馬警惕了起來,雅小姐和帕茲先生從椅子上坐了起來, 除了維克·杜,他仿佛十分輕松的樣子,絲毫不覺得這會不會讓他們暴露,從他的眼睛中看得出來,他似乎很希望暴露,津津有味的看著房門。
“是一個男人,要我讓老鼠襲擊他嗎?”
“不用,”維克絲毫沒有在意四人的目光,“有可能是我的快遞。”
“咚咚”,房門被敲響了,門外有個聲音說道:“你好!杜先生,您的快遞,裡面是十二套不同款式的撲克牌!”
聽到聲音,維克立馬打開了門,接過包裹,送走快遞員後,關上門,將包裹放在房間內的桌子上,興奮的拆了起來。
“我可不記得你以前有打撲克牌的習慣。”帕茲先生放下警惕,有些無奈地說道。
“那是因為,暴露自己的愛好容易被人抓住弱點。”
“那這次不是暴露給我們了?”雅小姐溫柔的說道。
“我們是同伴不是嗎?我覺得同伴告訴對方一些自己的事情是完全可以的。”
“原來是這樣嗎?我以為您不覺得我們值得完全信任呢!。”雅小姐頗感驚訝的說道,“我能看看嗎?”
“當然可以,美麗的小姐。”維克微笑看著她。
這家夥最近怎麽回事?自從那次任務回來之後就變了個人一樣,我記得他以前可從來沒買過快遞的,還“美麗的小姐”?他居然會用這種話回應女生,太稀奇了!弗雷道爾先生有些頭疼的想著。
“同伴嗎?”戴著麻布頭套的加瓦多先生用富有磁性的聲音說道,“有點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