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嗎?”
吃飯吃的熱熱鬧鬧,程乾安看了看坐在旁邊不怎麽說話的周子瑜,低聲問道。
“我不太會喝酒。”
周子瑜瞥了一眼喝的酣暢淋漓的樸志效,臉上露出笑容回道。
“不太會喝酒是好事,不然一會志效喝多了你扶不了她回去就壞事了。”
程乾安笑著點點頭,看著一副酒場女戰士般的樸志效,覺得頗為有趣。
“那你很會喝酒嗎?”
“我?也不算很能喝,勉強還行。”程乾安思索了一下,說的頗為謙虛,主要是和周子瑜這個總感覺不諳世事的女孩沒什麽可說的。
“可是之前娜璉姐姐和志效歐尼都說你很能喝酒,還有定延姐姐。”
周子瑜卻接著說道,直接換成了中文。
臉蛋在頭燈略暖黃色燈光的照耀下看起來皮膚完美無瑕,熠熠生輝。
“是嗎,之前一起吃過飯,有一次晚上一起吃過飯,不過那天我沒喝,不然沒人送她們回宿舍了。”
程乾安聽她毫不避諱的提起來林娜璉,頗為意外。
周子瑜不知道,聽他提起這個後一副剛知道的恍然大悟的模樣。
“一起碰杯!”
黃頭髮的男子主持起來,大聲喊道,喝酒上頭看起來面色潮紅。
“子瑜喝嗎,不行的話就喝果汁。”
樸志效還沒醉,扭頭囑咐起周子瑜來。
“沒事,我喝酒吧。”
周子瑜稍稍有些猶豫,不過看著在場眾人目光都向自己投來,最終還是舉起來了手裡的酒杯。
這番舉動迎來了在場人的掌聲和歡呼。
“子瑜恰拉打!”
“子瑜真帥氣!”
一飲而盡之際余光瞧了一眼程乾安。
有個更熟悉可信任的人在這她也放心。
周子瑜眉頭緊蹙,咽下了稍稍有些火辣的酒水,拿起水杯小口小口喝起來。
程乾安喝酒如喝水,一口下去什麽感覺也沒,也沒敞開喝,主要是還不是很熟悉,不是很放心。
樸志效和幾個人都算熟悉,聊天嬉笑火熱,燒酒是一杯一杯往肚子裡下。
“是不是很少喝燒酒?”
程乾安看著周子瑜隱隱有些不適的模樣,笑問道。
“平時和姐姐們都是喝紅酒比較多。”
周子瑜點了點頭,回道。
程乾安倒是覺得她挺有意思,99年,算了算也是二十一歲了,按照韓國算法也是二十二歲。
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裡感覺絲毫沒有被陰暗面侵染到,看起來是被保護的很好。
竟然連酒都沒怎麽沾。
“那你少喝,不過沒事,喝多了也不礙事,沒什麽問題。”
程乾安在她旁邊低聲笑道。
周子瑜笑著點點頭。
氣氛愈發火熱,烤肉陪燒酒就是吃飯聚餐的標配。
連周子瑜也喝到微醺,臉蛋有些紅瀾,眼眸水瀾瀾的。
人喝多了之後就會變,或是釋放自我,或是變的健談,抑或是成為一灘爛泥。
出來吃這頓飯沒交到新朋友,反倒是程乾安和周子瑜在說話聊天,不斷消除許久未見的陌生感,更加拉進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們兩個有著天然親近的基礎,同一個國家、同一個文化環境長大,交流也比其他人方便。
兩人之間有說有笑的,程乾安風趣幽默,偶爾冒出來個俏皮話逗得周子瑜捂嘴咯咯笑。
天地良心,周子瑜只是在鏡頭前會拘束,私底下也是活潑的,和鏡頭前不說大相徑庭,但也算是相差甚遠。
在熟人面前放開後不會在鏡頭前像個木頭一樣。
“是吧,很有意思。”
程乾安笑著說道。
“是。”
周子瑜眼眉彎彎,忍不住笑出了聲。
“說什麽呢這麽開心,讓我也聽聽。”
樸志效扭頭看見兩人聊的開心,湊過來好奇問道。
隱隱約約能聞到她口中吐出來的酒氣。
“沒什麽,這是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懂的中國笑話,你一個外國人聽不懂。”
程乾安笑著說道。
“切。”
樸志效自討沒趣哼了一聲,擺了擺頭。
看見樸志效吃癟的樣子周子瑜又忍不住樂起來。
程乾安瞧見周子瑜的笑容,忍不住眼前一亮。
他第一眼瞧見周子瑜的時候沒覺得很漂亮,甚至覺得過譽了。
但長時間接觸認識下來,發現人民群眾的眼光確實沒出錯。
盡管目前在他看來仍然不屬於第一眼美女。
可卻是最耐看,最有味道,長相最大氣、最不怕對比的中國女人!
越看越有感覺。
“最後一杯,準備結束,接下來該去唱歌了!”
黃頭髮的男生這時候大聲喊起來,看向在場的眾人,舉起酒杯興致勃勃。
“乾杯!”
聞言,在場眾人紛紛舉起酒杯,在半空中碰撞,一飲而盡。
程乾安舉起酒杯和周子瑜碰了碰,遂即一口乾淨,準備收拾東西走人。
時間也差不多了,按照正常的流程來說這個時間點就該到下個回合了。
縱是寒冬時節的首爾到了大半夜該熱鬧還是熱鬧,一點也不影響火熱的心。
樸志效喝的有點多了,腦子裡暈暈轉轉,一時走不穩路,順手就扯住身邊的程乾安,站穩了步子。
“怎麽樣,還行嗎,用不用我叫出租車送你們回去。”
那個黃頭髮的男人看了看樸志效醉醺醺的模樣,關心道。
目光順著打量了程乾安一眼。
“沒事,我們三個能回去,不用擔心。”
黃頭髮的男人見此,點了點頭放下心來,向著程乾安交代道:“拜托你了乾安xi,順利送她們兩個回去。”
在場喝酒的誰能不認識程乾安呢, 見此也就沒有不放心。
“好。”
程乾安攙扶住樸志效,點了點頭。
其余人一路風風火火的向下個目的地趕去,原地就剩下了程乾安、樸志效、周子瑜三人。
樸志效喝的暈乎走不動路,可還嘗試著自己努力保持清醒,抱著著程乾安的胳膊晃晃悠悠。
“歐尼。”
周子瑜看著她這幅喝的不輕的模樣,急忙過去扯住她的肩膀,扶穩了她的身子。
一下子被兩個人架住,樸志效晃晃腦袋,被冷風一吹腦子好像清醒了不少。
“沒事,被風一吹我就酒醒了。”
程乾安在一邊什麽也沒說,眨巴眨巴眼睛,好像在回味著剛才的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