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馬達和線人交接完畢並將人帶過來,鴕鳥看到來人是個穿著名族服飾的異性後,當即就不淡定了。
“怎麽是個女的!”
常寧看到這人裝扮和性別後,心中大定,這次穩了!是sere沒錯了。
他雖說做好了為國捐軀的準備,但能活著他也不會拒絕。
況且他現在特種技能都還沒有掌握完全,實戰殺敵的能力還不太行。
就這麽莽上去那不是為國捐軀,而是送人頭,兩者還是有很大差別的。
鴕鳥的聲音不大,但在寂靜的林子裡還是能讓人聽得清清楚楚。
耿繼輝回頭瞪了鴕鳥一眼,鴕鳥知道自己理虧,貓著腰乾笑。
夏嵐隻當是沒聽見鴕鳥說的話,她一個幹部也拉不下臉因為這件小事去為難戰士。
“我們出發吧,還有30公裡山路要趕呢!”
馬達看著夏嵐,有點暈。他不知道眼前這個武警的軍官是高中隊在哪裡找的,怎麽這麽虎一上來就30公裡山地越野。
“30公裡……”
見馬達面帶遲疑,夏嵐心裡也納悶兒,她問:“怎麽?你們特種部隊連30公裡山路都走不了嗎?”
被人當面質疑,馬達自然不幹了:“不是我們不行,我是擔心你,30公裡的山路你行嗎?”
夏嵐只是笑笑,她拿起自己的武器:“行不行,戰場見!走吧!”
話說完,她就開始在前面帶路,也不管身後這些人是不是跟著。
她是應高中隊的邀請前來幫忙的,結果受到質疑心裡自然不爽。
馬達看著夏嵐的背影,揮手示意土狼立即起身跟上去,小莊和強子緊跟其後。
菜鳥和老隊員們依次跟上,整個隊伍緊緊吊在夏嵐的身後,兩方人馬保持著不遠也不近的距離。
這個距離能讓他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從容應對。
邊境山地,啞彈小隊終於在拂曉趕到任務地點。
啞彈突擊隊隱蔽在山中小道兩側的密林裡。夏嵐跟馬達趴在一起,注視著小道。
馬達看看手表。夏嵐冷靜地說:“不用看了,還有5分鍾。”
“所有人,無線電靜默,五分鍾後開始進攻。”馬達按住無線電的按鈕說道。
命令下達後,林子中能動的就只有晨霧了。
距離啞彈小隊八百米的狙擊陣地上,刺客和禿鷲已經在待命了。
“我說,你怎麽也來了,這種事你平時都不感興趣的。”
還有五分鍾才開始行動,刺客一邊通過瞄準鏡盯著常寧一邊分神和禿鷲聊天。
“能讓刺客感興趣的人,我禿鷲自然也感興趣,所以就來看看成色嘍。”
禿鷲舉著望遠鏡觀察著啞彈小隊陣地上的情況,在心中默默計算數據。
這些數據包括目標人數、火力配置,還有狙殺順序。
“我就知道瞞不過你,但是咱們玩歸玩,你有點分寸別玩壞了。”
刺客告誡道。
他知道自己的同伴有時候會有些偏執,得提前打好招呼。
顯然刺客還不知道禿鷲已經見過常寧了。
“放心吧。”
禿鷲笑著說道。
現在的禿鷲雖然狠辣但對自己人還是不錯的,他心中的信仰還沒有崩塌。
五分鍾後,晨霧越發的濃鬱了。
“時間到了,開始乾活!”
刺客和禿鷲事先換好強力麻醉彈,他們根據排好的狙殺順序對著啞彈小隊開始點名。
山間的濃霧好像對倆人沒有影響一樣。
“情報……”
馬達話還沒說完眼前一黑就暈了過去。
他的第一反應就是,高中隊竟然把刺客和禿鷲給調過來了,希望這次不會給菜鳥們留下心理陰影。
這麽濃的霧,整個狼牙中除了退役的獵隼嚴林就只有他的得意弟子刺客和禿鷲能做到槍槍必殺,那怕是前年犧牲的獵鷹也做不到。
‘怎麽和劇情的展開不一樣啊?’
常寧記得劇情中沒有這一幕來著,看到馬達和夏嵐先後中彈,常寧猶豫了。
他在想自己躲還是不躲,不管怎麽樣他最後還是會被發現,因此躲避好像不劃算。
而且他也不可能真的對教官們反擊,他的彈匣裡可是實彈。
就在常寧猶豫的瞬間,他脖子一疼人就沒意識了。
“禿鷲,你怎麽搶我人頭啊。”
刺客心裡小小的不開心,常寧可是他的獵物。
“什麽你的我的,咱倆有必要分的這麽清嘛。
這幫家夥有點本事,咱們分開狙殺吧。”
禿鷲岔開話題,並不準備和刺客爭論常寧的問題。
“行。”
菜鳥a隊的成色是同批受訓人員中最好的,他們的戰鬥力不容小覷,而且還裝著實彈,刺客和禿鷲也不得不小心。
倆人不會因為自己狙擊技術高超就不拿菜鳥們當回事。
陰溝裡翻船這種事他們也沒少見到過,因此倆人對菜鳥a隊十分重視。
各種教科書一般的狙擊戰術和技術不斷在倆人身上上演。
“該死的,狙擊組找到對方的狙擊手!”
老隊員們故意放水,加上刺客和禿鷲針對,短短幾分鍾內整個啞彈小隊戰損達到了三分之二。
目前就剩小耿、鴕鳥、衛生員和強子還在,其他人已經“掛了”。
“小耿,對面是高手,他們更換狙擊陣地的頻率很快,而且他們和咱們的距離很遠並且帶著消音器!”
鴕鳥和衛生員看著戰友們一個接著一個的“犧牲”急的滿頭大汗。對面的狙擊手就像幽靈一樣,根本就抓不住!
“你倆一定要活著突圍,我和強子給你們製造機會!”
說著,小耿就帶著強子在林子裡做無規律運動。
“等等,我找到他了!
鴕鳥我……”
衛生員趴在狙擊陣地上拿著望遠鏡找到了正在更換陣地的禿鷲,不過他話還沒說全就被乾掉了。
是刺客補的槍。
“禿鷲你欠我一次。”
刺客通過耳麥打趣道,他知道禿鷲沒有他也能解決。
“那是你多管閑事!”
倆人悠閑的在林子裡交叉射擊,不斷逼近耿繼輝和強子。
可怕的是至今菜鳥a隊除了衛生員再也沒人發現過倆人。
他們甚至都不知道子彈是從哪裡飛過來的人就沒意識了。
“衛生員!”
朝夕相處的同伴就倒在自己面前,這種對心靈的衝擊比任何文字和視頻都來得猛烈。
可怕的是鴕鳥找不到對面的狙擊手,他快奔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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