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寒風呼嘯,院內滿是刺鼻的消毒水味,這裡並不想人們想象那樣安詳,六樓是重病患者的房間,每個房間都彌漫著死亡的味道,吊瓶滴滴答答的響著,好像是為他們的生命倒計時,盡管有許多樂觀的孩子努力破壞這沉悶的氣氛,但終究比不過那死亡的氣息。
勒瀾來到了醫院,快步地向醫院的前台跑去
“002私人病房病人出院了嗎?”他像往常一樣閑不住,所以順手掏出煙盒,將瑪雅西卡斯叼在嘴裡,正準備將其點燃看到旁邊牆上寫著“不抽一隻煙,快樂每一天”無奈的將煙放回煙盒當中去。
“病人現在還沒有康復,病人好像也沒有要出院的意思,他可能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出院,你是要上去找他呢?還是我幫你聯系一下。”
勒瀾重重的呼了口氣。
“不用了,我就問一下”隨後便驅車離開了醫院順便給陳怡瑤打了個電話知乎一聲。
凌晨四點,疲倦的月亮躲進了雲層休息,隻留下幾顆星像是放哨一樣發著微弱的光芒
醫院裡也沒有了往常那樣明亮,灰蒙蒙的,只有少數急診室還在亮著,潔白的牆面旁突然探出一顆腦袋四處打量,隨後飛快地鑽到另一個牆旁邊躲著小心謹慎地看了看四周,然後又飛快地向醫院更衣室跑去。
“哢嚓”終於辛路雲鑽進夢寐以求的更衣室,在幾個小時之前辛路雲還在病房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很是悠閑,可是在被剛進醫院時檢查傷口的主治醫生複查後要求拍照後打破了這份寧靜,當時辛路雲血肉橫飛他傷口猙獰的可怕,而不到三天,他的身體居然恢復的完好如初了,辛路雲以看多年的雜志小說的經驗,可以確定要讓醫生給自己拍上照了,自己可能就會淪為實驗室的小白鼠,所以說自己需要心理為自己的逃跑爭取了寶貴的時間。
辛路雲風馳電掣的速度取下架子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由於是摸黑穿,和身材不一,要沒是衣服太大,要麽是衣服太胖,辛路雲嘗試了很多衣服,終於找到一個合適,辛路雲將衣服胸部經長時間的穿戴現成的兩個鼓起摁下去,看起來很合適,再帶上頭套,辛路雲可以保證只要自己不承認沒人可以認的出他。
但確實也該回家了,我已經住院一個星期了,而且我現在已經康復了,好像也快考試了,叔叔嬸嬸可能擔心死我了。
辛路雲剛穿著這件衣服來到電梯旁就與一個醫生對視了,那個醫生一直盯著辛路雲看,也不說話,辛路雲被看的心裡發毛,一動不敢動,生怕被他看出點什麽。
“杜醫生,你不是生理期請病假了嗎?怎麽還在醫院啊,而且現在已經很晚了”
辛路雲不知所措,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將手從白大褂的後面伸進自己的褲子口袋裡,將那張勒瀾給他的卡掏了出來晃了晃,另一隻手點了一下電梯的按鈕。
“原來你是來拿東西,現在天已經很晚了,我現在剛好也下班,要不我送你回家,剛好咱們也順路?”
這個人是不是有病啊,這麽煩人,辛路雲心想,然後擺了擺手,便跑出了電梯,向門外跑去,下一刻那個醫生抓住了他的手“杜醫生,你是生病了嗎?”
“我沒事”辛路雲夾著嗓子說話,手用力想掙脫那個醫生的手,可是失敗了,那個醫生力氣大的驚人,捏的辛路雲手腕都開始疼了起來。
“你的聲音不像杜醫生,你是誰?”他手上的勁更大了,他將辛路雲扯了過去,想摘了他的頭套看看他的真面目。
“杜醫生!我等你好久了,你終於來了”一個清脆的女生喊到
辛路雲猙獰地看向那個聲音的來源,那個男醫生也向那邊看去。
陳怡瑤手上搖著瑪莎拉蒂的車鑰匙,向這邊走來。
“王醫生把你的臭手從杜醫生胳膊上松開,再不松開我可要叫保安了”陳怡瑤瞪著那個男醫生
“你是誰?憑什麽讓我松開,他是個小偷穿了杜醫生的衣服,我現在正在為民除害呢!”
陳怡瑤盯著那個男醫生,下一秒那個男醫生的頭被轟的一下子按到地上,然後拎起他的頭想後甩去,在他臉朝上的時候飛速將一個小球塞到了他嘴裡,捏著他的脖子向下一甩,小球順勢被咽了下去。
“辛路雲,你先走吧!這裡我去處理就好”
辛路雲緩緩走出電梯,他的背後現在全是雞皮疙瘩,還有冷汗在瘋狂的往外冒著,那一幕發生的太過迅速,以至於現在辛路雲都還沒有回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