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生之腦啊……”
寄生之腦教會,是以杯之力為主的教會,教義以讓所有人體驗到相同的痛苦來謀求人人平等,教主以洗腦的力量控制教徒並傳播教義,在當時鬧得人心惶惶。
“話說教父是?”屏息聽到教父和局並排並,對這個名字莫名有了一種崇敬。
“那個自己把自己鎖在領域裡不出門的罪人。”江雪解釋道。
“說白了就算是局也管不住他,就是這麽強的一個人。”楊永德補充道。
這句話讓教父在屏息的心裡立下的不可撼動的地位,畢竟有一位隨時能把警局乃至整個國家管理系統全部癱瘓的人居然就在身邊,作為局麾下的下手,誰都不得不加以畏懼。
“我猜你在想教父叛亂的事情吧。”楊永德看著屏息目光呆滯,揣摩道。
“嗯。”
“別想了,那個人活著不知道為什麽,似乎隻教學生不叛亂,因為他的學生太具威脅,我們才試著逮捕他,他明明動動手指就能把一個地區全滅的,但好像也接受了這個選擇,然而我們都不能有效關押,才讓他自己住在他自己的領域裡的。”
“他的學生有什麽出名的地方嗎?”
“嗯……有一位名號血月的,寫了本書叫《在猩紅地的生存法則》。”
“就那本玄幻色情小說?”
“嘶……你說的好像也對。”
“好了,你倆先下班休息吧,隨叫隨到就行,接下來是深夜班了。”
“好。”屏息和江雪出奇的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