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賓江花苑,三號別墅裡。
朱小胖卸完兩千斤香蕉後,依然想不明白為什麽這老者要買這麽多香蕉,不過有錢收入,他興奮不已。
“死胖子,你貨已經卸完了,我們在打一架吧!”周曉佳已經在路上聽到師傅介紹,知道這些香蕉是低級靈果,她師傅也猜測朱小胖是某個宗門弟子,所以她想找朱小胖打一架,試試他的實力。
朱小胖看了看這個多年不見的千金小姐,心裡想著:“這裡可是你的地盤,跟你打一架,我是腦子進水了嗎?”
所以朱小胖根本不想鳥她,拿了錢轉身就想走,但是周曉佳卻不想放過他,揮手就是一個拳頭,打了過來,朱小胖沒有準備,背後挨了一拳,差點摔倒。
“艸,你他娘有病啊!都多大的人了,還跟瘋婆子一樣。”
朱小胖感受背後的疼痛,轉過身怒罵周曉佳。
只是迎接他的,又是周曉佳拳頭,他只能舉手抵擋。沒過一會,朱小胖就已經傷痕累累,要不是周曉佳手下留情,估計他現在已經躺地上,起不來了。
“瘋婆子,你夠了!別逼老子。”朱小胖已經怒火中燒,花間步一閃而過,整個人抱著周小佳壓了下去。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多少年了,又重現當年兩個人打架方式,周曉佳被壓下的一瞬間,本能習慣性地咬了朱小胖的手臂。
青年男子本想過來看看朱小胖卸完貨了沒有,結果就看到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心裡愣住了。
“師妹不是一直想找這個胖子報仇嗎?怎麽兩個人見面沒多久,就親熱起來了,這是多饑渴難耐啊!媽的,閃了,這狗糧吃的,讓人閃到腰。”
青年喃喃自語後,轉身就走了。
而周曉佳愣神之間,聽到青年的話,才醒悟過來,兩個人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這樣抱在一起,壓在地上,讓人誤會,於是她運轉內力雙手一推,把朱小胖推了出去,臉色紅潤,氣敗急壞地說:“死胖子,你個混蛋,還是和以前一樣耍流氓,呸!”
朱小胖被推倒之後,疼得整個人坐在地上,站不起來,喘著氣說:“就你這瘋婆子,一身肌肉女,鬼才會對你耍流氓!”
“死胖子,你,你……”周曉佳羞怒地說不出話來,轉身就走了。
“媽的,真是倒霉,怎麽會遇見這瘋婆子?”朱小胖在地上坐了十幾分鍾之後,才緩緩走了起來,開著他的三輪車走了。
別墅客廳裡,兩名老者正坐在裡面喝茶,只聽主位上的老者說道:“洛大師,你這一次出山,盡管在我周家住下,若有什麽事也可以吩咐小兒去辦,我們周家全力配合。”
“周老客氣了,我這一次可能會打擾你們比較長的時間,還請周老到時別見怪。”
洛大師名為洛長恭,嶗山派煉丹長老,這一次出山是因為接到消息,幽都門的人在江城做下血案,他帶著弟子過來查看。順便也和他的師侄葛千黎交易一下固元丹。
而周老則是周曉佳的爺爺周百業,周氏藥業集團的創始人,現已經退休,把集團交給大兒子管理了。
“洛大師說那裡話,你能在周家落榻,那是周家的榮幸。”
正在洛大師還想說客套話時,周曉佳與她的師兄走了進來,洛大師對著青年說道:“千傑,東西都收起來了嗎?”
“師傅都已經收好了。”青年洛千傑拍了拍腰間乾坤袋得意地說道。
這一幕看得周家爺孫很羨慕,
玄門正宗就是好,出門帶著乾坤袋,不用像普通人一樣帶著行李箱,而周曉佳雖然入嶗山派,但是她不過只是一個記名弟子,根本沒有乾坤袋這種玄門高級東西。 “師傅,你知道這個死胖子是那個門派的弟子嗎?”周曉佳趁機問起朱小胖的傳承。
“看不出來,不過想來應該是南邊的門派,就是不知道是羅浮山的,還是烈焰門,或者是萬毒門。”洛大師搖搖頭說道。
另一邊,朱小胖出了周家別墅之後,就接到系統通知,哮天犬又買了狗糧,讓他去攬件,於是他開起三輪車向城南飛奔而去。
“安琪,你確定這是三輪車嗎?我他喵的改裝軍用車,都沒有這輛三輪車快。”公路上一輛紅旗車裡面,李安琪的同事對他說道。
“這個我怎麽知道,前幾天我們跟蹤他,也沒有見過他的三輪車這麽快,今天是見鬼了。”李安琪已經跟蹤朱小胖三,四天了,但是這幾天一直沒有見到哪吒的身影,不過他們也發現朱小胖奇異的地方。
通過這幾天的跟蹤,他們發現朱小胖應該也是玄門中人,因為朱小胖前幾天都弄了一車車小麥出去賣,大概有三萬多斤。這麽多的東西,朱小胖家裡肯定屯不下,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朱小胖擁有乾坤袋,而且還是高等級的乾坤袋,才可以做到存放那麽多東西。
至於朱小胖賣出去的小麥,其實都被他們收購去了,原因就是那些小麥是低級靈谷。
今天他們其實也是想看看朱小胖的香蕉是不是靈果,結果,他們手慢,被嶗山派洛大師截胡了,這讓他們很難受。因為官方拿這些方外玄門沒有辦法。
“安琪,你說這胖子開這麽快的車,會不會違反交通法,要不要給交通局的打電話,請這個胖子去喝茶。”開車的年輕人半開玩笑地說道。
沒想到的是李安琪居然點點頭說:“恩,是應該給交通局的人打電話。”
說完拿起手機打了起來,開車的年輕人愣了愣看著她:“我只是開玩笑的,你不會當真了吧!”
但是李安琪並沒有理他,對手機說了起來,一陣嘰嘰咕咕之後,李安琪不敢置信地說:“交通局的監控居然查不到胖子的三輪車,仿佛在周家一直沒有出來一樣。”
“怎麽可能,我們可是親眼見到他的三輪車開出來的,這些監控不會是出現問題了吧!”
“這個暫時還不確定,但是我們現在人跟丟了,只能去他家守株待兔了。”
“也只能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