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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十六.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不清楚當年剛加入學生會的我,是如何進入張總和學生會高層學長學姐視野中的。某一晚,我正在上選修課,手機開了靜音,9點左右下課後拿出手機,看到十多條來自大琦琦學長和瑾姐的未接電話。走出教學樓的我捧著手機站在風中凌亂了,強行平複著內心的慌亂,思維極速運轉猜想發生了什麽事,並趕快把電話回過去,學長和瑾姐都沒有接聽。回寢室的路上也沒想明白究竟,索性也就不想了,既然想不明白,還想它幹嘛,反正該來的總會來。回到寢室沒多久,大琦琦學長來了,把我從寢室叫了出去。

  學長略顯生氣的問:“小子,你晚上幹嘛去了,電話也不接。”

  我緊張的看著他:“學長,我上選修課來著,手機開靜音了沒看到電話,下課看到你和學姐的未接電話,給你們回,你們沒接,我就回來等信了。學長,是不是我做錯什麽事了。”

  學長有些興奮的說:“你小子行啊,來學生會沒幾天,讓張總和主席團的人都注意到你了,今天晚上我們開會,張總特意點名讓我們把你叫過去一起開會。”

  聽到這,不明所以的我忐忑的問:為啥要叫我過去一起開會,學長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好,我剛進學生會,很多規矩還不懂,可是我已經很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了,很努力的在維護學生幹部的形象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學長聽到這些話,被我氣笑了:不是,哎我說你怎總是急於承認錯誤呢。你小子,讓我說你點什麽好,你沒做錯啥,你知道自己今天錯過了一個多麽好的機會嗎?

  我疑惑的看著他:啊?啥機會?這可真是讓我丈二摸不到頭腦了。

  學長:本來今天準備提拔你做主席助理,可是你今天上課,沒接電話,張總和主席團說這事以後再說了,這麽一推就不一定什麽時候再提這事了,挺好一個機會,可惜了。

  我驚訝的看著學長:啊?!不是吧,讓我做主席助理?學長,你別逗我了。

  學長沒好氣的看著我:逗你?你看我的樣子像在和你開玩笑嗎,不信去問你學姐,和你們部長,也不知道你小子踩什麽狗屎運了,我們都說這可是學生會成立以來破天荒頭一回。

  我憨憨一笑說:那後來呢?

  學長略有所思的說:你沒接電話,所以這件事就暫時先放下了,也有人說你入校時間太短,正好再觀察觀察你,看你適不適合培養。你也別心裡偷著樂,你小子以後啊,凡事都得注意了,被幹部們都盯上了,是個好事,也不一定是好事。

  我:嗯,我知道了學長,放心吧,我不會給你們丟人的。

  第二天中午,瑾姐找到我說了前一天晚上的事,特自豪笑著說:小天你得好好乾,你是我組織部的人,這才剛來幾天,能被張總和主席團的人看上,不錯,著實不錯。當然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了,這也意味著你被推上風口浪尖了,萬事注意,不過也不用過分擔心,只要自己心裡坦蕩蕩,稍微注意下平時自己的言行舉止,就沒什麽大問題了。

  和瑾姐分開後,我獨自一人想著學長和瑾姐對我說的話,心想:自己是怎麽被張總和主席團學長學姐知道的呢?而且這件事擺明了高風險高收益,做得好那不用說了,前進一步是陽光明媚,如果一個不小心,迎接我的或許就是萬丈深淵。自古高處不勝寒,如今自己被推在這風口浪尖上,遭人嫉妒在所難免,未來行事就要更加謹慎,同時也要打好群眾基礎,

要更加努力的工作,把握好這個天降的機遇。  得知這個消息的我,心中一陣滿足,雖然開會沒能去上,但至少我已經進入學生會高層的視野,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遇,同樣也是一個嚴峻考驗的開始。

  果然不出所料,接下來的日子裡,剛開始一段時間都還平靜無事。直到有一天,瑾姐陰沉著臉找到了我,看到她那副冷冰冰的面孔,大腦極速運轉,琢磨著她情緒變化的原由。

  我試探性的問:“學姐,怎的了?”

  瑾姐不說話,直直的盯著我。我默默的低著頭站在瑾姐面前,不再說話。她那副冰冷的氣場,著實讓自己無法與之直視。雖然不清楚發生了什麽事,但我心裡清楚,這個時候不說話比說話強,如果說錯了就是雪上加霜,倒不如等瑾姐主動說話,等自己知道了瑾姐生氣的內容,再想應對的辦法。同時腦子裡不斷回想自己有沒有什麽工作沒做好,或是有什麽地方做錯了,直到瑾姐開口。

  瑾姐不悅的問:你錯了麽?

  我低著頭下意識的說:錯了。

  瑾姐顯然一愣,估計她沒意識到我會那麽快的承認錯誤,被我逗樂了:好,那你說說你錯哪了?

  我抬頭一臉懵逼的看著她說:我也不知道什麽地方做錯了。

  這句話把瑾姐噎到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瑾姐又生氣又想笑的看著我:不是,你連你錯哪了都不知道,就說你錯了。

  我無辜的看著她:學姐說我錯了,我就是錯了,雖然不知道錯哪了,但看你那臉色就知道,肯定是什麽事我做的不好,惹你不高興了。你告訴我哪裡做的不好,我改。但咱這認錯的態度得誠懇。

  說完,抬起頭衝著瑾姐嘿嘿傻樂。

  瑾姐被氣笑了,臉色略微緩和,畢竟她對我們一向很少板臉。

  瑾姐沒好氣的說:樂莫子樂,嚴肅點,你是真不知道你錯哪了?

  我的頭搖的像一個撥浪鼓:瑾姐,天地良心我是真不知道錯哪了,我工作已經盡自己最大努力了,如果有做不到位的地方,你說,我改。

  瑾姐擺了擺手:去去去,誰說你工作了,說的是你平時生活裡,形象,做人方面。

  我疑惑的看著她:學姐,自從你上次說我被張總和主席團盯上了,我可是每天都夾起尾巴做人,大氣都不敢喘,深入簡出,特別注意作為一個學生幹部的形象。而且你也知道,我參加了好幾個學生組織,每天忙成哈士奇一樣,確實不知道這些方面我哪裡做錯了。

  瑾姐一臉嚴肅的看著我,想在我的表情上找出什麽破綻:小天,我問你一句話,你老老實實的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

  我直直的和瑾姐對視著:學姐,你問吧,我保證有什麽說什麽,不騙你。

  瑾姐盯著我問:你到底為什麽報名參加這麽多學生組織。我想聽真話。

  我毫不猶豫且及其堅定的回答:參加學生會是因為都說學生會很鍛煉人,坦白來說我的專業成績很差,我不想浪費大學時光,想從另一個方面鍛煉自己,讓自己成長;參加國旗班是因為我一直都很羨慕軍人,高中畢業之後原本我是有機會去軍校的,陰差陽錯的來到咱們學校,覺得參加這個集體能夠彌補自己心中的一個遺憾;參加通訊社是因為我女朋友的專業是新聞,她喜歡攝影,喜歡寫東西,我想以後和她能夠有多一點的共同語言,如果可以還能在某些時候幫到她;至於說參加藝術團和廣播站完全是因為我自己本身喜歡唱歌,如果有可能希望未來有一天能夠登台唱歌,或者能夠把我的聲音通過某一種方式傳遞出去,證明自己。最後說到班長,我只是覺得剛剛進入大學,我還是一個北方人,想盡快融入南方,融入這所學校。

  瑾姐沒說話,我繼續說:學姐,我知道自己報名參加的學生組織有點多,但我覺得這不能算是錯吧?

  她看著我不像撒謊的樣子,歎了口氣:你參加的學生組織確實不少,但不算是錯,這不是今天要說的重點,我問你,你參加這些組織沒有什麽歪心邪念嗎?

  我疑惑的看著瑾姐,搖了搖頭:沒有,學姐你指的歪心邪念是什麽意思?能說明白點嗎?

  瑾姐盯著我繼續說:有人對我說你生活作風有問題,而且是別人親眼所見。

  聽到這我心中一驚:老話說的好,槍打出頭鳥。心中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生活作風有問題?這政治學的真不錯,實在找不到我身上的毛病了,開始按這種莫須有的罪名了。

  我忍住心中的憤怒:學姐,你相信我嗎?

  瑾姐:我肯定是相信你,但是很多人都說看見了,我得過來問問。

  我:學姐,我是被冤枉的,我不知道別人怎麽對你說的我,也不知道別人怎麽在外面說的我,這段時間咱們部門有多忙你也不是不知道,暫且不說我參加的其他學生組織。單說咱們相處這段時間,我平時的為人處事您多少應該心裡有一個基本的評價;可能現在你還不是很了解我,不是特別相信我,這個我理解,但是我想說每一天的時間,除了上課,就是和咱們部門的人在一起,要不就在國旗班訓練,或是寫稿子拍照,每天累的要死要活,我不是超人,哪有時間扯淡啊。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很喜歡她,做不出腳踏兩條船的事,況且她就在武漢上學,我們周末經常見面。

  瑾姐看著我若有所思:嗯,你說的有道理,最近咱們是挺忙,我也知道你事比較多,但是別人說親眼看見的,而且不是一個人這麽說。

  我有些生氣的說:別人怎麽說,嘴長在他們身上。但是男子漢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沒做的事,誰想強加我身上肯定不好使,學姐你告訴我是誰說的,把他叫過來咱們當面鑼對面鼓的聊聊。

  瑾姐略顯擔憂的看著我:怎麽著,你還想動手啊?

  我搖了搖頭說:換作以前可能我會動手,但是現在不會了,長大了。而且如果我動手了,那不就不打自招,做賊心虛了嘛,我只是想當面對質而已。

  我繼續說:其實,別人相不相信我都無所謂,學姐你相信我就行了。

  瑾姐歎了口氣,對我說了事情的經過:本來我們昨天開會的時候又提到你了,張總說要叫你過去,給你安排個職務。結果當時有人提出了你的生活作風有問題,而且這幾個人都是在學生會說話有一定份量的人,盛部我們幾個人微言輕,而且這種問題在當時那種環境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為你證實,最後張總就說再觀察觀察以後再說了。

  我欲哭無淚的苦笑道:謝謝學姐,這群人還真是殺人不見血,我想知道,他們為什麽說我的生活作風有問題。

  瑾姐歎了口說:他們說,看到你每天在學校裡和不同的女孩子在一起,有說有笑,尤其是上下課的時候,造成的影響及其不好,有損學生會學生幹部的形象,甚至有人提議要把你踢出學生會。”

  我驚訝的看著她:這是把人往死裡搞啊,學姐我真是冤死了,我比竇娥都冤。如果他們非要這麽說,我也沒辦法。學姐,我身處的學院和班級本來男生就少,我還是班長。作為班長,群眾基礎很重要吧?剛開學,大家都剛認識,同學之間上下課見面打個招呼,說兩句話,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嗎?難道要我見到同班或者同分院的同學不說話?四年畢業之後,我作為班長連班裡的同學名都叫不全嗎,這不合適吧?而且,學校就這麽大個地方,男寢女寢都在一個方向,路上總會碰到,和同學打個招呼這麽正常一件事,怎麽就被人說成我行為不端,生活作風有問題了呢?我覺得這不是我言行舉止不檢點,而是有些人的心臟。腳正不怕鞋歪,我沒做過的事任人說出天花我也是沒做過。

  瑾姐見我情緒有些激動,連忙安撫:小天你別激動,我知道了,這件事你也不用和別人去對質什麽、解釋什麽、埋怨什麽。吃虧是很正常的事,只要自己沒做過,就不用擔心什麽。你踏踏實實的好好做事,過些天別人知道了事情的始末,自然而然謠言和緋聞就不攻自破了。

  我冷笑道:清者自清?真能這樣嗎?

  瑾姐堅定的看著我說:一定會的,你好好工作,別想其他的。

  我看著瑾姐點了點頭說:我知道了,學姐,放心吧。

  萬萬沒想到,這件事在那一個月裡傳的沸沸揚揚,不僅在校學生會內部傳開了,甚至傳到了導員的耳朵裡,導員特意把我叫去談話,問我情況。那天面對導員是我最後一次解釋這件事,自此這件事別人再問起的時候,再不曾解釋過。因為人性的嫉妒,我失去了被提拔的機會,這也讓我明白了人心和謠言的可怖,體會到什麽叫做高處不勝寒,理解了夾起尾巴做人的深意。年輕氣盛的我曾有那麽一瞬間想要把這幾個人找出來,冷靜過後想了想,小不忍亂大謀,自己沒做過的事,總有一天會冤屈昭雪,如果當時我衝動的找人對質,或許也就沒有了後來校學生會主席的我了。或許那時的忍耐,才是更為耀眼的光芒。

  進入大學之後的我為人已經很低調了,我不清楚為什麽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先是被關注後是被冤枉。謠言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淡化了,這件事情的不良影響也因導員和瑾姐在張總和主席團面前力挺我得以解決。讓我出乎意料的是,那時的忍耐,在辟謠那天,也得到了張總和學長學姐們的認可,可誰又能懂被冤枉時心裡的那份酸楚。

  漸漸的這件事再沒人提起。幾年後騫哥畢業的時候,那時候我剛剛接任校主席,有人問騫哥我這個人怎麽樣,騫哥笑了笑,開玩笑的說:小天那個孩子不錯,人好,做事挺踏實,就是周圍的女孩子多了點,不過人家身處的分院和班級比較特殊,也是很正常的事。

  後來,周圍很多人對我傾訴各種各樣的事被冤枉了,我也都能夠很淡定說: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既然沒做過,就沒什麽可擔心的,謠言,總有一天會不攻自破。

  從那件事之後,突然間覺得女孩子很麻煩,不知道當時的謠言傳到婧姐的耳朵裡,她會是一種什麽反應,為了減少不必要的麻煩,我開始保持和女孩子之間的距離。

  因為婧姐,那時候拒絕一切與女生曖昧的來往,然而青春就是這樣,真情的付出,到頭來卻只是感動了自己,而我們能做到的只是在一次次的驚鴻之中不斷成長,在夜深的時候抿心自問,無愧於已,無愧於人便是足夠。何必在乎你在海角抵擋著驚濤,她卻在天涯肆意瀟灑,歲月總會在許久之後給予你一切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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