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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六十一.前往1座無人知曉的城市,卸下所有的偽裝,肆意…
  那段時間每當自己受挫的時候,夜晚就會夢見佩佩,在夢中她的出現總會給我極大的勇氣和鼓舞,雖說我們如今已沒了聯系,但那時候她卻總能在我落魄的時候給予自己繼續走下去的希望。記得當年她對我說準備出國留學,思索再三我選擇支持她。

  四哥說:既然你喜歡她,為啥還支持她出國?

  我說:難道我不支持她,她就會留在國內了嗎?她是那麽有主見的一個人,而且,國外也是她一直都向往的地方,況且我們之間沒什麽關系,一直以來都是我的一廂情願,我留不留她與她留不留下沒有什麽因果關系。更何況,夢中的她一直都那麽的支持我,我也應該支持她去追逐自己的理想,有時候愛一個人不是把她留在身邊,而是支持她去做她想做的事。如果有可能,我可以陪她一同去實現理想,而不是死死的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臨近十一的那幾天,突然覺得好像有一團黑霧將自己包裹,讓人透不過氣,那種感覺很糟糕卻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人去訴說。某一天的黃昏,心中煩悶的自己提著兩罐啤酒上了教學樓的天台,看著天邊的夕陽西下,操場上追逐奔跑的人們,喝著啤酒聽著輕音樂,任由天邊的風在身旁掠過。翻看著手機VX通訊錄,不想讓身邊的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因為在學校所有人的眼中我一直都是一個強人。有時候那種煩悶到臨界點很容易讓人崩潰,冥冥之中我看到了佩佩的朋友圈,下意識的點開了聊天界面給她發消息,我並沒期望她會回消息,可是事情往往出人意表,她給我回了消息。

  WECAT:

  我:心態爆炸有沒有時間聊一會。

  佩佩:恩你說吧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她消息的那個瞬間心裡一暖,於是心中的煩悶猶如洶湧的潮水鋪天而來。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麽會對她說那些事,極顯脆弱卻沒有擔心丟臉的猶豫。那天的她安靜的聽我訴說沒有打斷,一直到說完她沒有從這些事上安慰我,她很聰明明白沒有身臨其境很多事沒法安慰也解決不了,只是扮演了一個傾聽者的角色,發泄過後的我收到了一張她發來的北方天空的圖片,她說北方天還沒全黑很漂亮,想看南方此時此刻的景色,我隨手一拍她說很漂亮。那是我第一次覺得毫無保留說出心裡話後的舒服。也突然冷靜了很多,隨後她又簡單聊了一下她的近況,最後她對我說十一假期馬上到了,出去轉轉放松一下心情吧。

  和佩佩聊完之後,看著遠方的橘紅色肆意渲染著廣袤的天空,漸變色的天色下突然明白她最後的消息,萌生想要體會生活色彩的想法,讓自己休息幾天把煩亂的思緒整理一下,也隱約意識到自己最近的心煩意亂是因為心態不像從前那般沉穩,直覺讓自己頓悟:這樣下去會變成自己不喜歡的模樣,一番思索過後準備去一個無人知曉的地方放空一下自己,於是果斷訂了前往上海的高鐵。前往上海的路上,看著沿途的風景,突然心中的迷茫與困惑在某一瞬間似乎想通了,不再因與導員的關系而困擾,心態也從高高在上的傲氣恢復了平和,原來沿途的風景給予我們的不僅僅是視覺上的享受,還有一種無以名狀內心的舒緩。

  前往上海之前,本想叫上毛毛、小七和筱菁一起,結果因為自己和他們說的時間較晚,毛毛和小七已經訂好回家的車票,筱菁想和我一起前往,她興致勃勃的想著都去哪些地方玩,這種情況讓我始料不及,

我心想:筱菁不琢磨什麽事,但我不能不想,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去那麽遠的地方旅遊,雖說我們是關系好的朋友,即便我們心中無愧清清白白但避免不了人多嘴雜,這對一個小姑娘的影響太不好了,所以如果沒有其他人同行,自己就獨自前往上海。心中打定主意,問她是否能夠找到人一起,得知她無法找到同行的人後,為了她的名聲,不得已欺騙她取消此次出行計劃,隨後自己獨自前往上海。臨行前,曾想過如果筱菁知道我騙了她自己去了上海,她會不會為此生氣。轉念一想,天底下哪有那樣湊巧的事,況且那段時間每天處理工作及人際關系已經讓自己焦頭爛額,於是不再去想那麽多,抱著鴕鳥心態踏上旅途。造物弄人,都說無巧不成書,剛到上海的當天晚上,筱菁給我打了個電話,看著來電顯示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我接通電話。  她:你在哪呢?

  我:怎的了。

  她:我問你在哪呢?

  我打定主意沒有證據的情況下,不能承認自己來了上海:在外面呢,有事嗎?

  她:你是不是自己去上海了。

  我:啊?你聽誰說的?不能夠。

  她沒等我把話說完:別跟我扯淡,今天在學校門口遇見瑾姐了,她說你自己去上海了,我說你沒去,瑾姐說你走那天她看見你的票了,看著你走的。

  我:啊?!

  眼看證據確鑿,我:筱菁,你聽我和你說,你誤會了。

  她氣急敗壞的說:別扯淡,誤會啥啊,你啥意思啊,嫌棄我唄,不願意和我一起玩唄。

  我:不是,你聽我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她:那是啥樣,說好的一起去,後來說不去了,結果自己一個人偷摸去了,把我當個傻子似的不和我說,你就說不願意和我一起去,我還能賴上你是怎的。這朋友還能不能處了,不能處以後別聯系了。

  我:哎喲我的天,不是,你說的也忒嚴重了。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發泄心中怒火,發泄完了,我和你說原因。

  她:你說吧,如果理由不充分,以後朋友沒得做了。

  我:不是我不想和你一起,如果像你說的那樣嫌棄你,之前也不會叫你、毛毛叫小七一起對不對。主要是我心想就咱倆出來,沒有別人一起不太好。

  她不以為然的說:只是出去玩也沒有什麽別的,有啥不好的。

  我:哎呦我的姑奶奶,如果人人都像你這麽簡單就好了,咱們學校那幫人你也不是不知道,這要咱倆單獨出來,讓那群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知道了,流言蜚語不得滿天飛,到時候會引起太多不必要的麻煩。

  我:咱們孤男寡女的出來,還不是對象,一起在外面待7天,換成誰不尋思尋思。

  她毫不在意的說:有啥啊,咱倆也沒事,有啥好擔心的。

  我鄭重其事的說:大小姐你明不明白這個理兒,不是咱倆說沒事就沒事,別人會這麽想嗎,我一個老爺們沒做過,不怕說三道四,但是你一個姑娘,別人在背後說你,對你影響多大啊。可能我在這方面思想比較保守,我覺得出來玩,不能給你惹來這麽一個麻煩,歸根結底就這麽個原因。你可以不想這方面的事,但咱們是好朋友,我不能不為你想,而且來之前我也說了,如果有人一起咱們就一起出來,現在沒人和咱們一起,我不可能和你單獨出來,況且,我兄弟還喜歡你,如果咱們出來玩,雖然沒啥事,但我也要顧及我兄弟的感受。你想想吧,如果不能理解,我也沒辦法。

  她聽完我說的話,似乎想通了,隨即語氣緩和下來。

  她:那你就不能和我明說嗎?非要我從別人那知道這件事,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我無奈的說:你也知道我前些天事多,我也實在懶得去解釋。況且我哪能想到事情能這麽巧,原本就沒幾個人知道我來上海,還讓你遇見了瑾姐,湊巧還說到了這個事。

  她:那依你的意思,如果沒人和我說,你就打算一直瞞著了唄。

  我:坦白說我確實有這個想法。

  她:你。。。

  我:別激動別激動,我想的是以後有合適的機會再告訴你。

  她:反正這是個事,看你回來怎表現,我再決定原不原諒你。

  我:行行行,回去請你吃好吃的,給你賠罪好吧。

  掛掉電話心裡突然一陣輕松,一路上一直擔心如果筱菁知道我騙了她該當如何,她會不會理解我的解釋。雖說如今她心裡難過,但至少把這件事說開了,自己的內心也能輕松一點。

  上海的白天和夜晚完全是兩個模樣,白天的上海與其他城市一樣,街道上人們行色匆忙的為著幾兩碎銀而奔波,夜幕降臨,一座不夜城橫空出世,奢靡的氣息與白天的正派簡直是天壤之別。我一直都覺得每個城市都有它獨特的氣息,這種白天與黑夜的反差正是這座中國最前沿城市的魅力所在。黑暗籠罩下璀璨的路燈夜景,高樓大廈的LED燈把本該漆黑的夜色渲染的燈火通明,月光的余暉也無法與這座城市爭暉。華燈初上一種流入心扉的奢靡感覺,讓自己內心止不住的躁動,激情隨之被點燃,讓自己隱隱約約迸發出一種拚搏的感覺。街上豪車、跑車、美女帥哥,各種奢飾品搭配著華麗的服裝,低頭看向自己完全就是一個土包子,或許這就是社會,而我想未來在這樣一個社會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被這座城市的氣息所吸引,不知不覺走到了MUSE酒吧的門口,鬼使神差般推開門走了進去,坐在吧台興奮的看著周圍的一切,華麗的裝潢與身在其中的男男女女,HP區的MUSE號稱是社會名流的據點。看著周圍的人,從他們的身上散發著與從前身邊人不一樣的氣質。Waiter來到我的面前,詢問我需要什麽,我看著酒單隨意指向上面的12年的芝華士。

  我:給我來一杯。

  Waiter:好的,請稍等

  或許是酒吧太過嘈雜,他沒聽清我的話。沒過多久,他拿著酒過來,把我從吧台帶到了卡座。

  Waiter:先生,這是你要的酒,給您打開了。

  我:卡座不是有低消嗎。

  Waiter:先生你點的這瓶酒,可以來這裡坐。

  一時間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等會,你說啥,一瓶酒?

  Waiter:對啊先生,您點的一瓶酒,消費達到低消,可以在卡座坐。

  我驚訝的看著他:兄弟,我點的是一杯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吧。

  Waiter:先生,您點的一瓶,這是點單。

  說著把單據拿給我看,我:我和剛才那個人說的是一杯,這什麽情況。

  Waiter有些不耐煩,這時周圍有不少人往這邊看,一時間我面子上有點掛不住,隨即心中暗想出門在外一個人有點勢單力薄。於是擺擺手把Waiter趕走,選擇吃了這個啞巴虧,把這瓶12年的芝華士留下了。片刻過後Waiter送來一個果盤,看著果盤和酒,深深的感受到一種來自人生地不熟的惡意,不知道這樣一瓶酒自己該怎麽喝完。Waiter說酒如果喝不完可以存在酒吧,下次來繼續喝。我心想:還存啥了,啥時候再來上海都不一定了。

  環顧四周,並沒有像我一樣單獨來酒吧的人,音樂聲將三五成群的聲音淹沒,置身於昏暗的燈光下,香煙與酒精逐漸將我吞噬,看著形形色色的人出入夜場,感受著這個一線城市的夜生活,耳間的嘈雜使得內心的躁動得以宣泄,隨著DJ在台上烘托氣氛,逐漸將酒吧內的氛圍推向高潮,酒精與燈光的交織下,不由自主的跟隨人群走向舞池中央,跟隨著音樂晃動著並不協調的四肢,在陌生的城市肆意的宣泄著心中的情緒。那天晚上,不知道自己喝了。暈暈乎乎的回到酒店蒙頭大睡。

  第二天起床後,撐著發脹的鬧到在上海知名的地方轉了轉,來到外灘穿過人山人海看著黃浦江與東方明珠。來到外灘十八號,看著整條街的建築風格,讓自己大開眼界。登上東方明珠塔走著玻璃平台,看著腳下幾百米高的地面,走在上面大腿瑟瑟發抖。長三角的繁華給予了自己極大的思想衝擊。金茂大廈的急速電梯給人一種飛翔的刺激感,打開電梯門,耳朵因氣壓而鳴鳴作響,看著窗外的夜景與空靈的黑夜那是一種十足的驚喜。夜晚在旋轉餐廳俯視長三角的繁榮和夜色,美得讓人陶醉。突然腦中出現曾在上海灘稱霸一時的杜月笙,不知那是種怎樣的感覺。

  蘇州給人的感覺像是大家閨秀,杭州給人的感覺如小家碧玉一般。蘇州的園林,杭州的西湖,雷峰塔,沒有上海那種反差般令人浮躁的感覺,更多的是一種平靜、安謐的感覺。我想這裡一定是個養老的好地方,空氣清新,景色優美。

  曾因《斷橋殘雪》這首歌而對西湖斷橋產生興趣,清晨來到西湖租了一輛自行車,悠閑的行駛在湖畔路上,欣賞清晨剛剛蘇醒的西湖美景,陽光灑在湖面波光粼粼,與湖旁隨風飄蕩的楊柳枝相映成輝。不住的打聽斷橋在什麽地方,當地人告訴我沿著路走到頭,快到公路的那座橋就是斷橋,我徑直前往路過了幾座橋,卻遲遲沒有發現斷橋的蹤影,準確的說沒發現哪座橋斷了。當年在我心中認為斷橋一定是顧名思義是一座因某種原因斷了的橋,我在環湖路上來來回回騎了幾圈也不曾發現,最後在臨近公路的附近找到一名警察詢問,他指了指我身後的一座很不起眼的橋說:這就是斷橋。他看著我的滿臉狐疑,又指了指橋旁一個極其隱蔽的石碑,我走近一看上面寫著“斷橋殘雪”,看到石碑的那一刻我整個人都懵了。關於西湖的斷橋得名眾說紛壇,一說孤山之路到此而斷;一說段家橋簡稱段橋,諧音為斷橋;一說大雪初停,登寶石山往南俯瞰,白堤皚皚如鏈。日出映照,斷橋向陽面積雪融化,露出褐色的橋面一痕,仿佛長長的白鏈到此中斷了,因此叫斷橋。有時候話說千遍,不如感受一遍,人生的閱歷小到一處景觀的得名,大到內心囊括千帆過盡,都不曾因生命的局限而停止,關於生命的意義也從未停止過討論。

  烏鎮給人的感覺讓自己最為享受,雖說如今一些很有名氣的地方,商業化都很嚴重,但是來到這裡依舊感受到一種與自己迎合的氣息,漫步在這座古鎮,走在長長的石板路上,看著擦肩而過數不清的人,深深的呼吸著它獨特的氣息,茶在這裡很有名氣,尤其是西湖的龍井,伴著月色,坐在一條不知名河流旁邊的茶館,看著幽暗的燈火和過往的船隻,伴隨著陣陣古琴的音樂,感受那一刻的美好、那一瞬間的忘我,仿佛真正的放空了自己。我無法像文人墨客那般描述那一種感覺,只是覺得那是一種經歷了喧囂過後的一股靜謐。古鎮瓦房屋頂的末端,一輪明月高高的懸掛在夜空中,小鎮此處的角落沒有燈火通明的喧鬧,有著的是符合這座古鎮應有的安詳。望著天空中月牙映下的余暉,仿佛旅行前心中的煩悶都有了答案,心中那種躁動與浮沉得到了片刻的平息。月光倒映在河面,伴隨著陣陣茶香與音樂,看著湖面映出的面容仿佛在與自己對話,浮躁也隨著湖水慢慢漂流而去,逐漸從模糊不清的倒影中看到清晰可見的面龐,之前心中的迷茫此刻已經有了答案,也讓自己找到了煩惱的根源。上善若水,水利萬物而不爭。

  名利的可怕之處在於它們會在潛移默化之中逐漸使人淪陷,如溫水煮青蛙一般,一點點蠶食著人心,它不會如撞鍾一般瞬間爆發,而是在不知不覺中改變我們,使得我們在後知後覺以後深陷其中無法脫身。我們不該被奢靡與虛華蒙蔽了本該明亮的雙眼。名利讓我們先嘗到苦澀的滋味,接著給我們一點點的甜頭,於是我們忘乎所以的去追逐它,在過程中迷失自我逐漸不擇手段,它會在抉擇的分叉口給我們內心一個淪陷理由,一個源於自我掙扎最終自我迷失的理由,讓不擇手段的追逐這些開始變得順理成章。當我們在某一瞬間意識到它的可怕,想要掙扎卻又在內心不斷的與欲望的捷徑相抗爭,仿佛生活在這樣一個空間就需要這些。我想能把我們從這些彌亂中拯救出來的應該是人與人之間真摯的情感,因身邊的人不曾讓自己深陷其中,未來不可知,或許名與利終會成為過往雲煙,但情感卻一直歷久彌新。

  一直以來的努力都是內心的一種掙扎,掙扎著不服輸,掙扎在這個浮華喧囂的蒼穹之下有屬於自己的一席之地,掙扎著得到他人的認可,到頭來熟不知是掙扎著得到心中對自己的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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