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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一百二十六.內心的選擇
  當你發自內心的想做一件事的時候,所有的艱難困苦都會是你成功路上的墊腳石,當你被逼無奈的做一件事的時候,喝口涼水都覺得塞牙

  那天過後沒過多久,我們卸任的通知到了,伴隨通知還有我們任期已滿下發的聘書。聘書到手,我和毛毛看著手中的聘書,不由得感歎了一句:辛辛苦苦這麽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的是什麽,為了這一紙聘書?不是,我想是為了心中的那份信念,心中的那份理想,那份前人傳承下來的信仰。

  我們的生活隨這一紙聘書和卸任通知漸漸的趨於平靜,曾經早6晚11的生活也漸漸變成了早8晚5,與常人無異。我的寢室再不像從前那般門庭若市,來來往往一群人來請示工作,我的電話也從響鈴調成了震動。躺在床上的我,混混沌沌的蒙頭大睡了幾天,這三年來實在太累了。

  幾天過後,安少對睡足了的我說:小兄弟,睡爽了啊?這幾天毛哥、君哥他們都過來找過你,我想叫你,但他們見你睡得那麽香都沒讓叫你,說你太累了,讓你好好歇歇。

  我愣愣的看著安少,良久露出一副難看的笑容:哦

  起床,木訥的走向水房,看著鏡子裡一臉胡茬,好似雞窩一般的頭髮,呆滯的目光,不知道自己這幾天經歷了什麽,接了滿滿一盆涼水,把頭扎了進去,冰了冰自己發昏的頭腦,抬起頭感覺舒服了許多。洗了頭髮刮掉胡子,回到寢室換上一身乾爽的衣服,走出了寢室。

  在校園裡慢慢踱步,心裡還有一件事放不下。心事重重的一路漫步,走到了一間不大的辦公室門口,駐足抬頭:宿管辦,原來不知不覺中來到了張總的辦公室,站在辦公室門口忽然想起張總的過往。

  那時候張總因受人排擠,誣陷被調到了宿管辦。老大、二哥我們為張總報不平,不知道校領導是怎麽想的,聽信一些毫無根據的謠言和所謂的舉報,不經核實草率的把這樣一個有能力乾實事的人從學工崗位調離。那一年,張總的生活充滿坎坷,家庭的矛盾、工作受人排擠,原本以為是兄弟朋友卻因利益而勾心鬥角短短的幾個月的時間,讓我們覺得張總仿佛變得滄桑了十數載。從那時候開始,我們印象裡那個意氣風發,站在陽光下耀眼奪目的他一去不複返。值得慶幸的是,張總的意志還算堅定,沒有因為困境而迷失了自我,但卻因這些生活的不幸,讓他身上的氣場給人的感覺,像蒙上了一層灰蒙蒙的面紗。他說這就是人生,永遠不會像想象般順心如意,如果沒點出乎意料的事發生,人生過的豈不是很無聊。

  在我們印象裡張總最帥的裝扮是一身幹練的西裝革履,他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人,從不會讓別人看到他頹廢的模樣,但也正因如此他心中的怨氣越積越深,心中的怨火一旦燃起,越是壓抑越是強烈,終於有一天突破心底最後一道防線,這股怨火一旦爆發最是洪烈。人總需要一種方式來發泄自我,張總那段時間白天無精打采,入夜宿醉而歸,雖然他不說,但我們都能感覺到來自他心底的那種無助和孤獨,我們無法對一個人感同身受,也無法真正的評價某一個人。我不知道該怎麽幫張總,只能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陪在他的身邊。

  那時候一個學生組織的負責人對我說:張總已經不行了,無權無勢起不來了,你何必還要和他聯系那麽密切,他在學校得罪了那麽多人,你這樣會連累到你自己的。

  我冷冰冰的說:能連累到我什麽?

  他:你想啊,

你是校主席啊,對你以後的評獎評優,入黨,對你以後工作生活很多很多都有影響啊,要我說你最好趁早和他撇清關系,別因為他,其他的老師領導遷怒到你的身上,再把你擼下去。趕緊站好隊,去能管事的領導們那買點好,得點獎,得點獎學金啥的,沒人找你事日子過的也舒服。何必天天跟他混一起。  我盯著他:怎麽買好?

  他絲毫沒有察覺我的情緒不對:反正現在全校都在踩他,你站好隊,你能當上萬人之上的學生會主席,這麽聰明肯定知道該怎麽做。

  我暴怒盯著他惡狠狠的說:我告訴你,這種事我不屑去做,喜歡站隊你們隨便站,我從前沒站過隊,我今後也不會站隊,更別說與那些偷奸耍滑、背地裡做那些肮髒齷齪事的人為伍,張總是我的恩師也是我的好大哥,如果沒有他的教導就不會有我的今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不論張總今後身在何處任什麽職位,在你們眼裡他可能無權無勢,但他永遠都是我的引路人。如果我真像你所說,做那些違背良心的事就不是我了。我不會無中生有也不會阿諛奉承,如果我是這樣的人,學校裡面這麽多雙眼睛都在看著,大家也不會如此這般擁戴我。這麽多年來,我一直對他不離不棄,一直以來他的事我隨叫隨到,不是站隊是因為曾經的恩情和他的人格魅力。所謂的評獎評優,所謂的獎學金在你們眼裡是個事,在我眼裡跟情義相比狗屁不是,我做主席是為了把學生組織、學生工作做的更好,為了學校的學生都有一個公平公正的待遇,如果做主席是為了讓我昧著良心做這些事,或者他們因為我和張總走的近把我擼下去,那盡管讓他們動我。你給我記好了,這種屁話以後我不想再聽,今天算是對你客氣的。

  他沒想到我會突然發難,一時語塞:好好好,我以後不說了不說了,反正我該說的話都說了,你別後悔就行。

  我冷笑道:後悔?我做過的事從來沒後悔過。

  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深深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歎了口氣,轉身離開。

  這個世界上哪有什麽絕對的對與錯,又不是每件事都像選擇題一樣有正確答案,只有值得與不值得。我知道自己能有今天的一身本領是因為什麽,都因為誰,如果沒有他們,也不會有當時受萬眾矚目的我,也不會有機會和平台來施展才華,更不會有機會認識這麽多令我難忘的人。

  從小喜歡看三國演義的我,突然某一天對關羽府門掛印,攜嫂尋兄,過五關斬六將有了另一番的感悟。我想關二哥與劉皇叔之間不僅僅是兄弟之情,關羽之所以在劉備身邊不離不棄,或許還有另外一番原因,如果沒有劉備的率領,關羽和張飛或許會被英雄輩出的時代所埋沒,亦或很久之後才能被身邊人才濟濟的曹操發現。劉備不僅僅給予了關張兄弟情感,更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一個在天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人不能見利忘義更不能忘本。在我心裡張總、瑾姐、老大、東哥等等曾在那段歲月引領我的人,不論他們是否身處要職,無論他們是否還在我的身邊,我都會永遠尊重。

  那時候的張總很想依靠自己的能力,在改製後的領導面前做出一番成績,東山再起。一直在他身邊的我們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他要強的性格、一身的才華不甘於處在那種境遇中,他想盡可能的培養人才的夙願,他想盡可能的把學校推向優秀院校的理想等等,都沒辦法讓他說服自己處在那個無所作為的位置上。所以在那兩年的招生工作中,張總拚了命的招生。我在身旁看著他一次次為了做出成績應酬高中老師喝醉,心酸無以言表,只有在深夜陪在他的身旁。看著他醉夢中說著要在學校最艱難的時候挺身而出,想到學校那群醉生夢死偷奸耍滑的人們就覺得令人作嘔,我深深的為張總不值。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社會,或許未來的我們不知不覺中都會改變,卻無法丟掉心中那一點光亮。

  不知道自己怎麽來這了,伸手想敲門進去和張總聊聊心中放不下的事,但又不知怎麽開口。猶豫之間,辦公室的門開了。

  張總見到站在門外的我有些驚訝,隨後恢復平靜,笑呵呵的說:小天你來了,怎不進來。

  我尷尬的笑笑。

  張總笑著讓開路:別在門口傻站著了,進來吧。

  我走進辦公室,張總給我接了一杯水:怎麽了?找我有事?

  我下意識的說:恩。隨即又連忙改口說:沒事沒事,就是今天沒什麽事,過來轉轉。

  張總深深的望了我一眼沒做聲,轉身忙著自己的事。

  我坐在那裡想了半天,不知怎麽開口。心裡做著激烈的鬥爭,許久我開口說:張總,我有件事想做,但總感覺好像不是特別妥。

  張總停下手中正忙的工作,看著我笑了笑:我就說有事吧,說說吧,什麽事。

  我:我想去找一下盧校長。

  張總看著我的眼神變得複雜,有些驚訝又有些不解,但轉瞬變得平靜好像一切在預料之中又有些出乎意料。

  我:我想去找盧老爺子說說咱們學校的情況,我不知道為什麽自己會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因為入校這些年,做學生工作這些年,比較了解學校的現狀,也因為這些年在學校裡面的恩怨情仇,再加上母校的人和事成就了我,讓我對這裡有很深的感情。所以看到學校很多充滿矛盾的問題,這些矛盾一旦激化了會影響學校未來,就覺得心痛,就想說出來,我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改變不了什麽,但就是有一股衝動想去促進它的改變。

  張總露出欣慰的笑容,點點頭:你繼續說。

  我一本正經:其實這些事我從前和您說過,從前我也想過找校領導,但我總覺得那會兒的領導根本不會聽我們學生說這些話,換句話說,那時候的我也沒有什麽資本和校領導說這些。而且那時候我覺得做上主席之後有能力改變這個現狀,但努力後發現我做的這些事只是杯水車薪,治標不治本。如今學校改製了,新任的校長給我的感覺還是很想把學校裡一些不好的現狀撥亂反正。

  張總露出讚許的微笑:那你在擔心什麽?

  我:說白了我只是一個學生,如果我真的坦白和盧老爺子說,我很擔心未來畢業的時候會不會有什麽坎,畢竟我和老爺子接觸的不多,我不知道他是不是願意聽這些事。

  張總:小天,其實當初的我和你有一樣的想法,你知道為什麽我一直都這麽看好你麽,因為曾經當你說出對學校看法的時候,我知道咱們是一類人,你的心裡有學校、有老師、有學生、有對這所學校的愛,你懂得思考。可是話說回來,你剛才說的對,你只是一個學生能力有限。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如果真像說的那麽容易就改變,我也不至於從校團高官淪落至此,到一個宿管辦任職。

  張總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

  我:我努力了一年,也只能做到把學生激化的矛盾給撫平。

  張總點了點頭:你能做到這個程度已經不容易了。你想聽聽我的看法麽。

  我點點頭。

  張總:我無法告訴你該怎麽辦,只能談談我的想法。首先,你的感覺沒錯,盧老爺子很想把學校整頓好,他是一個有大智慧的人,你為自己考慮沒有錯,但我覺得你不需要擔心畢業的時候會有什麽問題,相反我覺得如果你和老爺子說了你的想法和看法後,他會對你刮目相看。再一個,我覺得你才20歲剛出頭,正是有衝勁的時候,不要害怕挫折,如果在學校裡面的你就市儈的連真話都不敢說,那我當初還真看錯你了。況且,如今在學校裡還有誰能動得了你,給你下絆子嗎?話說回來,正如你所說之前你要去找領導,你沒有資本。但現在的你不一樣,經過一年,你所做出的成績學校裡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你比從前的想法會更成熟,你對學校的看法會更深刻。所以現在你要去找老爺子我不攔你,但我也不會鼓勵你,一切都要遵循你內心的想法。如果你內心沒有一股衝勁,即便你到了老爺子那也會瞻前顧後的說不出話。這就是我的看法,你想想吧。

  我沉吟半刻思考著張總的話,他的話打消了我內心的顧慮,打定主意後我起身向張總鞠了一躬:張總謝謝您,我知道該怎麽做了,我先走了。

  他微笑的看著我,他已經知道我的選擇了。

  走出張總的辦公室,我抬頭看著蔚藍的天空,堅定了內心的信念,深呼吸向行政樓走去。我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麽,雖然張總對我說老爺子胸襟廣闊,想為學校辦實事,但那時候的我和老爺子接觸並不多。要說心裡沒想過這一趟後自己會不會成為學校公敵,那是假話。學校的面積並不大,老爺子的辦公室並不遠,但那天我仿佛走了一個世紀,走在路上腦中閃過一個個未知的、自己設想的場面,不知道什麽時候養成的習慣,在每做一件事之前,總會想到最好和最壞的結果,做最壞的打算,向最好的方向努力。這樣才能在事情發生的時候能夠從容不迫,不至於束手無策。

  不知不覺走到盧老爺子的辦公室門前。深呼吸定了定心神,敲響辦公室的門。盧老爺子把門打開,見到是我表情有些驚訝。

  盧老爺子笑呵呵的說:小天來了,快進來。

  我有些驚訝他能叫出我的名字,因為學校改製以來換了6、7個校長,學校時局動蕩不安,老爺子是在動蕩之後任職時間較長的一位校長,時間再長也不過是幾個月的時間,而這幾個月我基本和他沒有過太多的交流。

  我有些惶恐:盧校長,您認得我?

  老爺子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笑呵呵的說:哈哈,校學生會的主席我怎麽會不認識,這兩年在學生群體裡恐怕你是人氣最旺的一個人了,整個學校到處都在說關於你的光輝事跡,這我要不認識你,我這個校長也就不用做了,你說是不是。

  我有些木訥面露尷尬的笑了笑。

  老爺子笑了笑:哈哈,這兩年你在學校做的事我都有所耳聞,都是為了學生和學校,其實你不來找我,我也想找個機會找找你聊聊關於咱們學校的一些情況,所以放松點不用緊張。說說吧,這次來找我什麽事?

  畢竟是第一次和他單獨說話,說不緊張是扯淡,我撓撓頭不知該從何說起。我盯著老爺子看了好一會兒,他布滿皺紋黝黑的臉上掛著慈祥的微笑,又不失一種讓人欽佩的威嚴,他的氣場讓人感到心安而不是居高臨下的威壓感。盧老爺子畢竟是經歷過很多事的人,他靜靜的看著我不急不躁,仿佛看穿了我內心的焦慮,耐心的等待我平複內心的雜亂,梳理好腦中的思緒。

  我長舒一口氣平複了心情:老爺子,不不不,盧校長,不好意思,不是不尊重您。

  盧老爺子擺擺手笑道:哈哈,不打緊不打緊,你們私下裡都這麽叫我啊,沒事你就這麽叫吧,校長校長的叫,聽著還真挺別扭,你以後就這麽叫就行,別校長校長叫著,你叫著不舒服,我聽著也不舒服。

  我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心想:老爺子還真是一點架子都沒有,或許真像張總說的那樣,把學校的事和他說說可能會有效果。

  心裡打定主意說:老…爺…子,我這次來一方面是向您匯報一下工作。二來是想把我從事學生會工作這麽久,從個人角度發現的學校一些問題和您說說。可能我站的角度不一樣,所以有些地方考慮欠妥您別介意。

  老爺子微笑著點點頭:恩,不要緊你說吧。

  我臉上表情逐漸嚴肅起來:老爺子,我從大一進校開始就一直在學生組織工作,今年我已經乾滿了3個年頭,並且已經卸任選出下一屆接班人了。坦白來講,我早就想和領導匯報情況了,之所以在卸任後才來,是因為這麽多年看多了學校的明爭暗鬥,心裡對於來找您這件事也確實打怵,我話說的直白了點您別介意。因為之前只是聽說,不知道您是什麽樣的人,看多了社會、學校的陰暗面,總覺得會官官相護,我說了也沒什麽用。以及之前在任的時候,確實想靠自己和身邊志同道合小夥伴們的力量為學校多做一點事,那個時候來找您,我代表的是學生組織,因為不了解您,所以不想冒險之後,對學生組織的發展以及學生群體的發展造成什麽不好的影響,希望您理解。

  老爺子點點頭,眼睛裡不容沙子一語點破:你有這種想法可以理解,就像我之前說的,你的事我也了解不少,我很好奇為什麽你一個未經歷世事的學生,怎麽會有這樣縝密的心思,或者說會有這樣的顧慮和想法,是你經歷過什麽?還是說你看到過什麽。

  我尷尬的笑了笑:您太抬舉我了,心思縝密說不上,學校裡比我優秀的人大有人在。

  老爺子:可只有你做上了學生會主席,而且還是在你大二下學期的時候,你上一屆的老主席就把工作基本上都交由你處理了,同時這一年半以來你並沒有讓這些看好你的人失望對嗎。

  我一時語塞,慚愧一笑:有沒有讓大家失望我不知道,至少我追隨自己的本心,乾好自己分內的事,做好內心認為正確的事。

  老爺子:其實沒什麽是所謂份內份外,所有的事都出於一份責任心,你覺得這件事是你份內的事那你就去做了,你覺得不是就不會去做。小天,這樣吧我把郭校長也叫過來,你當著我們兩個人的面說,你覺得怎麽樣?當然了如果你覺得這樣讓你覺得尷尬,或者讓你覺得不自在,咱們就不叫了。

  我遲疑片刻點點頭,老爺子微微一笑,拿起電話把郭校長叫了上來。

  郭校長,之前是學校的黨高官,算是學校的老人了,學校改製之後歷經幾任校長後,他做了副校長。關於他,在我的印象裡他並不強勢,眼睛小小的個子不高,像個老好人但內心還有些自己的心思,感覺他好像沒做過太多的實事,但在學校當年動蕩的時代, 他能夠明哲保身,也算是一個有些智慧的人了。

  沒過多久郭校長敲門來到了老爺子的辦公室,老爺子我們起身,我準備去把門關上,老爺子示意我坐下,也請郭校長坐下,自己去把門關上並反鎖。

  郭校長進屋就把我認出來了,我從當時他的眼神裡看出了驚訝和疑惑。

  老爺子回到座位上坐下,對郭校長說:郭校長,這位是我們學校的校學生會主席小天,你應該認識吧。

  郭校長:恩,認識。

  老爺子點點頭:準確的說小天已經是上屆學生會主席了,剛剛他說他已經卸任了,他今天過來是想找校領導聊聊天,我把你請過來,咱們坐在一起簡單的聊聊。小天你繼續說。

  我整理了一下思路:老爺子,郭校長,其實我今天過來,僅僅代表我個人,與學生組織以及任何人無關。今天我會盡可能把我內心的想法說出來,即便是說完之後,您們會搞我人,或者話傳出去有人搞我,我都無悔。因為在我內心追求的是我的母校發展的更好,或許我會因此畢不了業,也或許我今天說的話沒什麽作用,至少我做了自己認為該做的事。

  老爺子笑了笑:小天你說吧,不用有什麽顧慮,有什麽說什麽。你放心不會對學生組織和任何人有任何不好的影響,包括你在內。同樣今天我們所說的任何話,不會傳出去分毫。如果你說的問題經過我們查證屬實,我們會立即整改,咱們學校改製也是為了把學校發展的更好,讓學生成長的更好。我特別好奇是什麽讓你一個學生有如此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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