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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九十.孤注1擲or忍氣吞聲?
  很多時候我們為了心中的信念選擇孤注一擲,又在某些時刻為了心中對未來美好的期望選擇忍氣吞聲。

  畢業酒會的日子越來越近,方雯和靈澤帶著文藝部的乾事們通宵達旦的工作。無奈陳老師對我們的背景製作方案一天三變,百般刁難後卻不給予我們指導,沒有一個明確的標準,這種多變讓大家身心俱疲。不知道當時的我們是怎麽堅持下來的,可能歲月的變遷早已讓我們學會逆來順受,可能我們早就明白很多事要靠自己。那些天我、毛毛、君禦、小七頻繁出差在外,畢業季的工作壓在方雯和靈澤的身上。不論她的性格再怎麽要強,始終是一個女孩子。我們在電話中、手機上商量畢業季的方案和一些細節。即便如此,我心中仍舊惦記著她們,惱火自己在這麽關鍵的時刻沒能在學校和她們並肩作戰。

  某一天方雯給我打電話,讓我幫忙催促編輯部抓緊時間將素材上交,我聽出了她電話裡的急迫和無奈,如果不是手足無措,依她要強的性格決計不會麻煩在外地出差的我,長久的默契不需要多說什麽,我甚至她們的不易,掛掉電話後,馬上撥通來文昊的電話。

  我:文昊,咱們那邊對畢業生的采訪視頻什麽時候能夠上交。

  文昊:我們這兩天在搞,不過畢業生這邊願意接受采訪的不多。

  我:恩,方雯那邊需要幾段視頻。

  文昊:4、5段就行。

  聽聞此言,我語氣變得嚴肅:今年的畢業生一共有2000多人,4.5個人找不出來?你自己算算還有幾天就到畢業晚會了,你這邊視頻上交之後,方雯他們還需要對視頻進行剪輯,對音效進行修整,這些都需要時間。既然你們想有機會接我們的班,就要培養自己的大局意識。給我個明確的時間。

  文昊:恩我知道了天哥,後天可以給雯姐。

  得到準確時間的我,語氣緩和下來:好,抓緊時間,我不在學校,方雯負責畢業季活動的事,多支持她。

  文昊:恩,我知道了天哥。

  我:恩,最近我不在學校,辛苦你們了。

  文昊:沒事天哥,應該做的。

  那時候總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感覺那個學期末的事情特別亂。而我們在那樣一種複雜的環境下早已習慣很多事“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出差回來後,方雯火急火燎的找到我:阿天,你總算是回來了。

  我看著她微微笑了笑,邊給她倒水邊說:怎麽了,出什麽事了,慌慌張張可不像我雯姐。

  她接過水放在桌子上說:行了,哪還有心情喝水啊,出大事了,你不在的這幾天咱們老窩都叫人端了。

  我睜大了眼睛,吃驚的看著她,問:什麽意思?

  方雯:你不在的這幾天,書記他們知道你沒在學校,讓其他學生組織把咱們的辦公室給佔了。把咱們的辦公室和他們的辦公室對換了。

  一時之間血氣上湧,拿起桌上的電話拽著方雯邊向辦公室走去。邊走邊說:這麽大的事怎麽才告訴我。

  她氣喘籲籲的說:這幾天一直在忙畢業晚會的事,我也是剛知道。

  我看了她一眼,輕歎一口氣:雯姐,我們幾個都沒在家,這老窩讓人端了你都不知道,讓我說點什麽好。

  她愧疚的低下頭沒說話。

  我搖搖頭說:算了,也不能全怪你,他們這是看準我沒在家搞偷襲,這誰也想不到的事。現在怎麽樣了。

  她無奈的說:現在應該已經搬完了,說什麽都沒用了。

  我停下腳步轉過頭看著她:什麽時候搬的,那天是誰值班?哪個部門的?部長不知道嗎?為什麽沒人及時告訴咱們?

  她搖搖頭說:這個還不清楚,我還沒來得及去問。

  我點點頭說:我現在去團委找書記,你現在去查清楚,問完馬上告訴我。

  說完轉身準備要走,方雯叫住了我。

  她:阿天。

  我回過頭:怎麽了?還有什麽事?

  她滿臉的擔憂:阿天要我看,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吧。

  我不解道:為什麽?

  她:阿天,辦公室已經搬完了,就算你去找書記也於事無補,挽回不了什麽了。二來,咱們馬上面臨要退休了,這個時候你和他針鋒相對,一旦你卸任了,他會做什麽、會不會遷怒於下一屆咱們誰都不知道。三是,現在畢業酒會已經到這種程度了,一旦談不攏咱們的努力很可能就白費了,總之無論是對你而言,對整個組織而言,還是對活動來說,我真不建議你去找他。

  我眯起眼睛反問道:那依你的意思,這件事就這麽算了?如果這件事不要個說法,那可以說我們這幾年、幾代人辛辛苦苦把學生會重新建立起的威信都付諸東流來。

  她:可是阿天,咱們都是要退的人了,何必再去爭這些東西。

  我無奈的苦笑道:方雯,你和我身上扛的責任不同,我身上擔著很多人的希望和心血,學生組織如今已經成為我心中的一種信仰了,如果就這樣算了,未來的某一天我把學生會交出去的時候,我沒有臉面去見恩師和所有的前輩。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同樣我也知道事到如今已成定局,可能改變不了什麽,甚至可能對我個人會產生一定的影響,但這都不重要。放心吧,我知道該怎麽做,不會影響到組織和這場籌備已久的酒會。

  她看著我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些什麽,幾秒後:阿天,我是擔心你,我沒有別的意思。

  我衝著她笑了笑,寬慰道: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現在去做好你該做的事,我去做我該做的事。

  她點點頭沒再說什麽,我轉身徑直走向團委辦公室。

  來到團委辦公室門前,我深呼一口氣,平複了一下心情,簡單思索後抬手敲門進入辦公室。

  書記看著我,仿佛早知道我會來找他:阿天來了,快坐,我這正等你呢,我有事要出去都把事情推掉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說:哦,書記事大,我的事小,要不您先忙,等您忙完我再來和您匯報工作。

  書記:沒事沒事,事情都推了。說吧,找我什麽事。

  我盯著他,心想:明知故問,你會不知道我來找你什麽事?

  我:書記,有個事不知道您清不清楚,前幾天我出差的時候,其他學生組織佔用了我們學生會的辦公室,將相互間的辦公室換了,而這個事我是今天回來後才聽說的。

  他故作驚訝的說:哦?有這種事?我怎麽不知道,是哪個組織做的?膽子也太大了,敢動學生會的辦公室,而且還不向我和你報備,簡直是無法無天了,阿天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調查清楚,給你和學生會一個說法。

  我依舊微笑著說:原來書記您也不知道啊,我就覺得這麽大的動作,如果是書記您的安排,不會不通知我,那麻煩書記幫忙調查一下,這個組織的人膽子太大了,居然敢瞞著您,查出來是誰指使的,一定要嚴懲。

  他點點頭說:這是一定,一定要嚴懲。

  接著他眼睛一轉反問道:阿天,那現在辦公室換完了嗎?

  我:換完了書記。

  他托著下巴說:哦,這樣啊,那可不好辦了,咱們雖然能很容易找到是哪個組織做的,可是現在已經很難找出來是誰指使的了,畢竟法不責眾,而且這個組織一把手也不一定清楚,如果貿然的進行處罰,怕是會顯得咱們團委做事不太嚴謹,如果處罰錯了,還會傷了學生幹部的心,要不這樣吧阿天,我代這個組織向你和學生會道個歉,這件事就這樣算了,你說再來回搬來搬去的也不太方便。

  我眯起眼睛看著他說:哦,這樣啊,既然書記都這麽說了,我們肯定是要尊重書記,不過書記希望下次如果有再類似這樣的動作,您要是知道了,麻煩您通知我一聲,我也好找人幫幫忙,即便我人沒在學校,雖然我快要退了,但在退之前,我依舊還是學生組織的一員,要為學生組織負責。

  書記笑了笑說:那是一定。

  我點點頭,深知這或許是最好的結果了,更何況方雯說的對我們即將要退,要為日後的學生會留下一絲余地,一旦撕破臉皮,或許在我退休之後,未來這些接管學生會的學弟學妹們日子就不好過了。

  我:既然這樣,書記您這邊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說著我起身準備離開,書記叫住了我。

  書記:阿天。

  我看向他:怎麽了書記?還有事要吩咐?

  他擺擺手說:沒什麽事,就是想問問你,這次出差招生,你和張老師去的?

  我點點頭說:是的,怎麽了書記,有什麽問題嗎?

  他笑了笑說:沒有什麽問題,我之前叫你和我一起去,你怎麽沒和我一起?

  我眼睛一轉微笑道:書記,您手底下兵多將廣,有能力的人那麽多,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而且有那麽多年輕人想要進步,未來都可能是您得力的助手,我一個將退的人去了,豈不是磨滅了年輕人的機會,所以我為您為團委,就把這麽寶貴的機會留給更多想進步的年輕人,讓咱們的團委更有生機,像我這種老人就去協助協助曾經的恩師。

  他面容一僵,隨即微笑著說:嗯,你能有這樣的想法挺好,張老師那邊招生情況怎麽樣?

  我心想:到我這來探情報來了。稍加思索後:書記,我們這邊的情況肯定不如您那邊,之前我還和這個團隊裡其他學生幹部說呢,要向書記你們團隊裡的學生幹部學習經驗呢。

  他微微笑了笑。

  我:書記,如果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他點點頭,隨即我離開了團委,出了門我轉身看向門口掛著的團委辦公室門牌,心中不禁感歎:短短的三年時光,這裡的變化居然這麽大,真是造物弄人,而我隻想秉承在這裡傳承下來那一點正色的火種,如果可以,將那一點火種傳遞下去。

  走出團委大樓,方雯電話打過來。

  我接起電話:什麽情況方雯。

  她:阿天,你那邊找到書記了嗎。

  我:你這電話打的可真是時候,我剛從辦公室出來。

  她:怎麽樣,他怎麽說的。

  我無奈的說:還能怎麽說,他從那和我裝傻充楞,說什麽他不清楚這件事,說來說去就和咱們預想的一樣,他代表那個組織向咱們道歉。

  她輕歎一口氣:行吧,至少能給大家一個交代,這也是事到如今最好的一個答覆了。

  我反問道:你那邊什麽情況了,查清楚了嗎。

  她:查清楚了,當天值班人員是生活部的一個小乾事,你也知道咱們學校裡的學生幹部有很多都是一個人掛著很多組織,剛巧這個小乾事也是那個組織的人,所以那天來人搬辦公室的時候,他也沒攔著也沒上報,所以咱們都是直到搬完才知道的這件事。這還好你從前說過不讓把重要文件放在辦公室,要不然這事可就大了。

  我想了想說:好我知道了,告訴小黑,把這個人從學生會開除,並告訴他這個人在校期間,校學生會永不錄用,讓這個人死心塌地的去別的組織發展吧。

  她:這...阿天,這樣好麽。

  我不耐煩的說:有什麽不好的,既然心不在咱們這,幹嘛還要耽誤人家的前途,還有在學生會大群裡發,以後但凡發現這種事不上報,查出一個開一個,同時以團委紅頭文件下發到分院,扣這個人年度測評分數。

  她:好吧。

  世事總是這樣,總是把一堆煩心事扎堆式的推到我們身上,不等我們解決完一個再給我們另一個,於是很多時候我們覺得疲憊,因為我們分身乏術,而這卻也是對我們而言最好的歷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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