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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九十三.世間從不存在“救世主”,“等靠要”只會使人墮…
  苕跑到我身邊,有些羞澀的看著我說:天哥,你找我?

  我:一會有事嗎?

  他搖搖頭:沒事。

  我:行,那你等我一會,我看這邊燈光調完,沒什麽事咱倆出去喝點。

  他點頭應道:好。

  現場燈光音響與視頻音頻的調試很快就完成來,我簡單給方雯安排了一下善後的事,就和苕出了校門找了一家小酒館坐了下來。

  我拿了兩小瓶白雲邊,邊倒酒邊笑著說:怎麽著?覺得沒臉見我,準備從此相忘於江湖,老死不相往來了?

  他撓了撓頭說:不不不,沒有沒有,但確實是覺得心裡有愧,不好意思見你。

  我半開玩笑的說:淨扯淡,就算是你不在學生會了,怎的你還不是我兄弟了,還不好意思了,過兩年畢了業,越是不好意思,你就越得好意思。

  他不置可否的傻笑著端起杯說:天哥,這杯我敬你,挺長時間沒見你了,先給你道個歉,這有事找你,還得你先給我打電話,但確實兄弟內心覺得愧對你,我幹了。

  我趕忙攔住他:兄弟,咱們這是白酒,不是啤酒,慢慢喝,咱們兄弟挺長時間沒見,聊會天。

  他笑了笑說:那好吧,我喝一半。隨即半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著無奈的搖搖頭,喝下半杯白酒。

  我:先說正事,前幾天我出差來,方雯今天和我說服裝的事,這個服裝今天訂還來得及嗎。

  苕點點頭說:來得及,明天白天我們去市裡取一趟就行。

  我:行,你現在給下面人打電話,明天去取吧,多少錢我先給你轉過去,記得把票子開出來給我。

  苕欲言又止,隨即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天哥,謝謝你。

  我揮揮手:不用。

  酒過三巡我們聊了很多,忽然我想到一個一直以來想問卻沒有機會問的問題。

  我:如果當時沒有打架這個事,那天你為什麽不選副主席,是不想在學生會幹了?

  他看著我收起笑容,一臉正經的說:說真的天哥,我知道你,我撒謊騙你你也肯定能看得出來,我就實話實說了,但你不能生氣。

  我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他放下筷子,給我點上了一支煙,自己也點上了一支:天哥,這件事兩方面原因,一方面是當時家裡想讓我去當兵這是真事,另一方面是我當時對你有點意見,以為你已經不想用我了。

  我疑惑的看著他:怎麽呢?

  他:只是一種感覺吧,當時我覺得有段時間,你什麽事也不找我,只找江南發通知,開會什麽的也沒有主動找我,再加上那段時間家裡說想讓我去當兵,所以就。。。

  我反問了句:既然你有這種感覺,你為什麽不找我問問?

  他下意識的說:我以為你會主動找我。

  我繼續問:我為什麽要主動找你?

  我眯著眼睛盯著他,他一時語塞:因為。。。

  或許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這個問題。

  我歎了口氣說:因為一直以來所有的事都是我在主動的提醒你們,教你們,告訴你們該怎麽做,卻恰恰忽視了讓你們獨立思考問題,判斷問題的能力。我這種人說句難聽的話,又當爹又當媽的做法慢慢的讓你們養成了一種習慣,說是習慣倒不如說讓你們形成了一種依賴的心理,讓你們本能的覺得凡事都應該是我去主動找你們,而不是你們主動來找我,換而言之,你還有一種潛意識:你是我們很多人都已經決定是下屆的接班人,我們就該主動捧著你,因為其他人根本不具備你當時所具備的條件,於是在我們一次沒有主動找你的時候,你心裡不舒服,傲氣使然讓你想要反將我們一軍,想要告訴我們你的重要性,對嗎?

  他默認了我的說法。

  我繼續說:兄弟,這叫做有恃無恐。正因為我當時看出來來你這種心理,我想在完完全全把學生會交給你之前,把最後這一點東西教給你。不論你承不承認,當時的你飄了,我平心靜氣的教給你這些東西,當時的你一定聽不進去。而我想最後教給你的就是:做人要學會內斂,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欲望與情緒,不要輕易的表現出大喜或大悲。暫且不說這麽多年無論是張總、老大我們看好你,還是我們的私交好像不該拘泥這些無聊的規矩,但我們所在的民族文化就是這樣,我們不得不遵守這些規矩,這些規矩在任何時候都要在自己心裡,這是我們未來生存在這個社會的需要,兄弟你要記住這個世界上誰對你的好都不是應該應分, 自己的機會永遠都不要存在一種等、靠、要的心裡,要靠自己主動去爭取,天上掉餡餅是不存在的事。

  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不得不說這件事上,我的做法還是倉促了,本該兩個人做的事,我一個人做了,所以最後的結果適得其反。你不去爭取機會,你將的不是別人的軍而是自己的軍,只要自己還沒得到,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不要把自己的一手好牌,因為自己的任性而打爛了。

  我:兄弟你糊塗啊,我們每個人對你都沒有私心,都想著怎麽樣能讓你更好的接班,都想在我們離開之前,把更多的東西教給你,都想未來你畢了業,能夠更好的適應。

  他恍然大悟的看著我,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也或許突然想通了很多事,一時間眼框內充盈著淚水,有些哽咽的說:天哥,對不起,我現在明白你們的用心良苦了,可是好像已經晚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舉杯和他碰杯:不晚,一點都不晚,你能明白就都不晚,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裡也只是一個磨礪經歷的地方。未來才是你真正的道路。

  那一天晚上我和苕聊了很多,也打開了我們之間的心結。

  如今這一切都成了獨自飲酒後,看著兄弟們照片的美好回憶。

  酒會當天下午,方雯在學術報告廳安排化妝彩排,我和毛毛、君禦在操場上布置場地,安排人從庫房裡一箱箱的向操場上搬著酒,組織禮儀和志願者走台和擺點心。我和毛毛還有一群部長乾事刷著高腳杯、鋪紅毯、擺設羅馬柱。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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