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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終老不悔余生》八十八.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
  天下哪會有不散的宴席,隻願上蒼感動,讓我們不會因為時間的推移,漸漸忘卻了這樣一段苦澀卻又歡樂的日子

  臨近大三下學期期末,外出實習的學長學姐們紛紛返校,著手準備畢業的相關事宜,這其中就包括鵬學長,他是一個十分優秀的人,雖然我和他接觸的並不多,但確實對他的情商和處事方式敬佩。臨近畢業之前,他在張總的支持下做了一期《青春講壇》,聽眾都是學校裡精乾的學生幹部。學長通過這一期講壇為大家分享了他大學幾年以及外出實習的故事。那一期青春講壇給我的觸動很大,看著台上的學長聲情並茂的為我們分享他的經歷和經驗,台下的我或多或少能夠通過他的語言感受到他或喜或悲的情感波動。他說那次的青春講壇是他畢業前最後的一個願望,他對這所學校有感情,想給這所學校留下點什麽,卻又不知道能夠留下些什麽,所以只能以這種方式來了卻他自己的心願。

  看著台上的他,我不由得陷入沉思,學長即將離開學校,而我也即將離開學生組織,臨走前他在講台上為自己留下了一道身影,為我們留下了經歷和經驗,而我的離開又能留下些什麽?於是那天過後,我回到寢室開始了這篇漫長的文章,我也曾經幻想著未來的某一天在離開學校之前,也能夠為我的學弟學妹們做一次《青春講壇》,然而生活因缺憾而產生美感,學長的那一期講壇是在我畢業之前學校裡最後一期青春講壇,雖然在若乾年後,在另一所學校中,張總填補了我這一直以來的遺憾,而當我真正的站在講台上,看著台下並不是我的學弟學妹們,我明白過去了終究是過去了,內心中的缺憾無法真正的被填補。

  畢業之後,我和鵬學長曾有機會可以相聚,學長跟隨他的導師來到北方做調研,我們之間距離兩個小時左右的車程,學長看到我的朋友圈,主動聯系了我,然而卻因我的原因最終沒能相聚,這也成為了我心中對他一直以來的歉意,即便他當時並沒多說些什麽,但內心的愧疚卻依舊,如今卻再難有機會對他當面誠摯的說一聲抱歉,希望能夠得到他的諒解。

  經歷了一系列的變故,組織裡每個人的情緒都逐漸消沉,組織的發展勢頭也漸漸的回歸到平靜,不斷有人離開這裡,可不變的還是那幾個人,最後這幾個人也會永遠的告別這裡,我們無怨無悔,因為這是我們在這裡的宿命。

  卸任前的最後一項活動,畢業冷餐會(畢業酒會)及畢業晚會,為老大、瑾姐、傑哥、浩哥、鵬學長及所有的畢業生送行,也是毛毛、小七、方雯、君禦我們這些人的謝幕演出。我們努力去將這場酒會搞得有聲有色。

  畢業酒會的前夕,我、方雯和靈澤在操場上挑選場地設計布置,我們幾次在操場上設想畢業酒會當天讓人熱血沸騰的場面。

  方雯看著遠方,眼神充滿著難以言說的情感,強作鎮定的對我說又仿佛在自言自語:自己組織一個畢業晚會給自己送行,這種感覺真是充滿了心酸。

  靈澤強顏歡笑著對我說:雯這兩天因為這些事,情緒特別不穩定,她總說謝謝你,沒想到在畢業的時候,還能有這麽一個好的機會,會在學校有這樣一個史無前例的舞台和平台,為她的大學生活,她的學生幹部生涯畫上圓滿的句號。

  我環顧著熟悉卻又將要陌生的校園:你們不是總說麽,我們創造了那麽多的奇跡,創造了那麽多個學校的第一次,怎麽說我們也要有始有終。

還有,方雯不要總覺得自己是一個人,你還有我們在陪著你。畢業晚會,是我們的謝幕,也是為你送別。搞完晚會那天我們這群人拍一張合照吧。  方雯淚眼汪汪的看著我:這個可以有,在我們退休前最後一次的輝煌,紀念我們逝去的青春年華,讓我們永記曾經的日子,今年的舞台硬件設施這麽強,必須要好好搞一下。

  我充滿感慨的說:確實,我們再一次開創學校的先河,把最後唯一的工作重心放在這一次。

  我拍了拍方雯的肩膀:別感傷了,我們都有離開的那一天,鐵打的營盤流水的兵,這是我們必然會經歷的事。這裡的結束也是我們人生的開始,為了自己,為了我們的曾經,為了我們的學姐學長,為了我們愛過的人們,為了學生活動的未來,把我們的意志傳承下去吧,雖然我們離開了,但是我想我們的精神會一直留在這片我們熱愛的土地。

  方雯點點頭:恩,正如你曾經說過的,讓我們成為一道耀眼的光芒,雖然短暫卻歷久彌新。

  我們選禮儀、選志願者,為志願者、禮儀買服裝,我們對禮儀和志願者進行系統的培訓,調整她們的站姿,指導禮儀走台,我們一次次審核著畢業晚會的節目和流程。

  能把這項活動申請下來,對那時候的我們來說是一項奇跡,我們不斷的找校領導爭取,一次又一次的申請著活動的經費。為了禮儀和志願者的人選,動用了我們所有的人際關系,周而複始的找著所有學工的老師請求幫助,即便當時所有人都不看好我們,我們依舊義無反顧,為了挑選服裝的款式、為了活動的流程和細節夜不能寐。我們相信念念不忘,必有回響。

  我:我想把現場搞的溫馨一點,搞些彩燈在地上,把場地圍起來。

  雯:這個想法可以哎。酒會從傍晚開始,酒會結束晚會就開始了,在天色暗下來的時候,場地周圍亮起彩燈,那種感覺很棒啊。

  雯:天,我們今天節目彩排,你來看看吧?

  我:必須去啊,節目篩選過程中有什麽問題困難沒?

  雯:還不是陳老師總在中間瞎摻和,別的沒啥問題。

  我:沒事,你該怎麽做就怎麽做,她說的不對的地方不用管她,咱們要對全校的師生負責,有啥問題我扛著,你放手去做吧。

  雯:恩好,放心吧,最後一次肯定不能讓她壞事。

  我:恩節目方面你更拿手,辛苦你了。

  雯:得了,別扯淡了,咱們不是一直都分工明確麽。話說回來,我挺感謝你和二哥,如果當初沒有二哥,我和靈澤可能在分院被排擠後就一蹶不振了,是他和你把我倆帶到咱們這個team裡來,是你給了我們一個能夠展示自己能力的平台。

  她意味深長一臉嚴肅的說:謝謝你們信任我,能夠把一次次的重任交給我,給我們一個自由的平台去發揮自己,正兒八經的。

  我眼神堅定的看著她:雖說你是個姑娘,但在我心裡你是我的兄弟,如果連自己的兄弟都信不著,我還能相信誰。而且你也沒讓我們失望過。

  雯:其實最開始剛接觸你的時候,我還曾擔心融不進毛毛小七君禦你們幾個人,因為那時候你們的關系已經特別好了,而我算是後來的人,所以特別擔心。

  我帶著充滿玩味的笑意看著她:你在擔心什麽?

  雯:怎麽說好呢。

  我哈哈一笑:我替你說吧,你在擔心我們幾個關系好會排擠你,換句話說就是讓你掛個閑職對麽。

  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恩,當時確實這麽想的。

  我:你啊,其實當初你剛進主席團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了。

  她一臉驚訝的看著我。

  我:方雯,還記得那時候咱們剛剛上任主席團的時候,你和我說的話嗎,具體怎麽說的我忘了,意思是,我別什麽事都自己一個人握在手裡,你看著我每天忙前忙後,你自己沒什麽事做的時候,覺得心裡不好受。讓我給你些事做。

  方雯:你還記著呢啊。

  我:哈哈,其實當初我想和你說來著,但是很多話在當時那種環境下沒法說。

  你看咱們現在的這群幹部,哪個沒有能力,哪個不能獨當一面?如果你沒有能力,或者說我沒看到你的能力,當初老大和我又怎麽會把你提進主席團。只不過那個時候剛剛開學,咱們也剛剛上任,很多事都需要有一個過渡期,而且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擅長的一面,好鋼要用在刀刃上,你說呢?

  雯:恩恩你說的對,別人不說,你絕對是一個又重感情又看重別人能力的人,因為你對這個組織傾注了太多的心血了。

  我:太抬舉我了,我只是對組織負責,對你們負責,對我自己負責。對於組織而言只要你有能力,在我這就會一視同仁,並給你想要的東西,無論是名或是一些獎。

  她突然反問我:那你最想要的是什麽。

  我愣了一下,看著她笑了:也許很多東西經歷過了就不覺得有什麽了,我想要的是組織好,變得強大,帶著你們走上巔峰受萬人矚目。

  她直直的看著我沒說話。

  我: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在吹NB裝清高?

  她搖搖頭:不是,我是覺得你的境界好高,這話在你嘴裡第一次聽到,重要的是覺得這些你都做到了,不是在吹牛逼。而且經過這一年很多事已經證明你做到了。

  我看向遠方舞台的位置,嘴角露出一抹微笑,隨即又搖了搖頭。

  她:怎麽了?

  我:沒什麽,只是覺得自己在這裡的時間太短了,很多事還沒做就該退休了。而現在的我們所做的還遠遠不夠。

  她點了點頭:是啊時間過的太快了,我們已經做很多了,剩下的就看咱們接班人的了。

  我心裡想著接班人的事,微微搖頭歎了口氣。

  她:歎什麽氣。

  我:沒什麽,走吧去看看舞台的位置。

  她盯著我看了幾秒鍾,好像明白我為什麽會這樣,並沒多說什麽,一起向舞台的位置走去。

  我們為了這場謝幕秀每天忙的焦頭爛額,而那段時間君禦、毛毛和我經常和學校領導出差去省內各地招生,很多事的重擔就落在了方雯和靈澤的肩上。他們的辛苦誰都不能否認。身在異地的我每天詢問狀況,幫他們解壓,同時幫忙想著還有哪些換屆需要解決,我們忙的不亦樂乎,卻從沒一句怨言。

  方雯給我打電話:天,今天有時間沒?我們一起去找書記吧,說說畢業晚會節目的事。

  我:我在外面出差,很多事辛苦你了,有啥需要我這邊幫你打招呼的就直接說。咱們兄弟心在一起,無所畏懼。

  她:天天,老師們的節目怎麽樣了?

  我:放心吧,老師這邊的事都聯系好了,沒問題。

  她:天,我今天有升本的課,篩選志願者和禮儀,讓澤去代替我當評委行嗎。

  我:恩好,你最近也夠累的了,去上課吧,我來安排。

  她:你什麽時候從外地出差回來,節目得定下來了,咱們背景幕布的樣板等你回來拍板呢。

  我:我相信你,節目你和澤來定,幕布的樣板你選好給我發一份過來,我最近在外地出差,畢業晚會的一些事,你多費點心,有什麽需要我這邊幫忙協調,就給我打電話。一些事我不在你做主就好。

  她略帶哀怨的說:你們幾個可倒好,你當個甩手掌櫃的,毛毛、君禦、小七你們都拍拍屁股就出差了,留我一個人坐守後方。

  我賊兮兮的笑著:這不是工作需要嘛,我也沒辦法啊。

  那段時間我們頻繁的出差招生,每次回到學校,馬上前往辦公室或學術報告廳看畢業晚會和酒會各項工作的進度。我們為了最後的“謝幕秀”每個人都忙著準備各項工作。

  某天傍晚我剛剛出差回來,馬上前往辦公室,看到方雯、靈澤還有文藝部的乾事正在做著視頻、音頻的剪輯和背景幕的設計,每個人的臉上都出現了黑眼圈,垃圾桶裡都是泡麵盒子和外賣盒子,那種場景看得自己一陣心疼,不知道自己不在學校的這些日子,大家為了工作是怎麽過來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手頭的工作上,沒人注意我進辦公室,看著他們我嘴角浮上欣慰的笑意,轉身前往樓下的超市給大家買了點吃的喝的慰勞一下。等我再次回到辦公室,依舊沒人注意到我,我默默的把吃的喝的放在桌子上,然後走到一名乾事的身邊看著他正在剪輯的視頻。

  我聲音不大的說:做的怎麽樣了?

  他頭也沒抬的說:正在做,剛剛把交上來的,還有咱們收集起來的視頻給做好,把這些視頻編排到一起就可以了,不過之前和編輯部說好給咱們這邊發的幾個對畢業生采訪的視頻到現在也還沒給我。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恩辛苦了,我去催催。

  他很自然的點點頭:好。

  我剛剛轉身,準備去看看方雯和靈澤,這名乾事可能覺得有點不對勁,轉頭一看是我,馬上站了起來說:主席,你回來了。

  我轉過身看向他,衝他笑了笑,這時候所有人都把頭抬起來,一看是我紛紛站了起來,我看向方雯和靈澤,他倆的眼神中充滿了疲憊和驚訝。

  方雯一臉錯愕的說:你,你回來了,啥時候回來的。這怎進屋一點聲兒都沒有。

  我笑了笑,笑裡帶著對他們的心疼:不是我走路沒聲,是你們做事太投入了。

  說著我指了指垃圾桶裡的泡麵盒子,又指了指眼眶,衝方雯和靈澤笑了笑。

  他倆揉了揉眼睛尷尬的笑了沒說話。

  我轉身看向眾人,指了指放桌子上的吃的喝的:我最近總出差,大家都辛苦了,給大家買的吃的,大家歇會吃點東西。

  眾人:主席,我們手頭上的事還沒做完呢,我們先不吃了。

  我在辦公室裡轉著,這看看那看看,看著他們的電腦和資料,看著各項任務的進度都還不錯。

  我停下腳步抬頭對眾人說:人是鐵飯是鋼,先吃點東西墊吧一下,一會所有人都和我出去吃飯,先休息一會。這幾天大家都辛苦了,犒勞一下大家。

  所有人呆呆的站在那不做聲,看著方雯和靈澤。

  我看向他倆。方雯看著我無奈的笑了笑,衝乾事們點點頭。

  乾事們見方雯和靈澤都同意了興奮不已大聲叫著:好

  我笑著:事先聲明,金九龍是去不起,剩下的你們想想吃啥說吧。

  我轉身看向垃圾桶,還有桌子上的瓶瓶罐罐,聞著辦公室裡的氣味,心裡想著不知道他們這幾天是怎麽過來的,暗暗地歎了一口氣,接著故作生氣的對眾人說:來兩個人,把這屋收拾收拾,好好一個辦公室搞得烏煙瘴氣的,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成什麽樣子了,再這樣下去學生會該改名叫丐幫了。

  眾人哈哈一笑聽出來我沒有真怪他們,回應:收到,主席我們馬上就收拾好。

  我:恩收拾完了都回去衝個澡換身衣服,一個小時後在學校門口集合,我不喜歡別人遲到,都餓死了。

  眾人哄笑著收拾好辦公室,然後紛紛回到寢室。辦公室只剩雯和靈澤我們。

  方雯臉上掛著疲憊的笑意說:怎麽著回來都不說一聲,搞突然襲擊啊你。

  我順手從旁邊拽了個凳子坐下,翹起了二郎腿,調侃著說:是唄,看看我沒在家,你們偷沒偷懶。

  她不屑的說:你啊你,天天的沒個正行,還總出差找不到你人,你說說做主席做到你這個份上,嘖嘖,你怎就能當上主席呢。

  靈澤在旁邊不說話,一直笑。

  我露出痞笑語氣輕佻的說:哎呀那沒辦法,誰讓咱命好,身邊有你們,顏值與才華並具,做事這麽給力,完全用不著費心啊。

  我爬在桌子上看著他倆:你說你倆怎能這麽完美呢,我得仔細看看,你們說我眼光怎就那麽獨到呢,怎就這麽會發現人才呢,我有時候都在想我怎就這麽厲害呢。

  我看向靈澤:靈澤你說對不對。

  靈澤笑著:對,你說啥都對

  方雯衝我倆翻了個白眼:滾蛋,一個說啥都對,另一個沒個正行就知道貧嘴,讓乾事們看見你這樣,這主席還有形象麽。

  我不以為然的說:不要緊啊,反正現在屋裡也沒外人。你說對不靈澤

  靈澤笑著說:對,沒外人。

  方雯沒好氣的對靈澤說:他說啥你都說對。

  隨即方雯衝我賊兮兮的笑:嘿嘿,你啊一會兒等著被這些個臭小子和臭丫頭坑吧,反正坑你也是應該,你在外面瀟灑的看著新來的小鮮肉小學妹,我們苦逼的熬著夜乾著活。

  我收起笑意,充滿歉意的說:最近這些日子真是辛苦你們了,幾天都沒休息好了吧。不要緊,今天吃的管夠,酒管夠。

  方雯聽到這話,像發現新大陸一樣看著我:你哪來的錢,怎麽著?出去這幾天發財了還是中彩票了?

  我故作神秘的說:你猜?

  她拽了我一下:快說,別賣關子。

  我笑嘻嘻的說:沒啥,咱們活動經費,以及我和書記額外申請犒勞大家的經費批下來了。

  她愣愣的問:什麽經費?

  我看著她笑了起來:是不是這兩天熬夜腦子變得不轉了,就是咱們畢業酒會和晚會的經費啊。

  她驚訝的看著我:所有的?

  我得意的笑著說:對唄。

  她錯愕的說:那得多少錢。

  我:你算算唄,在外面搭舞台4天多少錢,酒和吃的等等亂七八糟的,反正不是小數。

  她驚訝道:我去,這得6位數啊,咱們農民翻身把歌唱了啊。

  我:哦對了,還有今年咱們舞台後面的LED屏學校也給批了。

  她一臉驚訝說:臥槽,居然連LED屏都批了,這也是沒誰了,硬件今年這麽給力,軟件咱們不能丟面啊。

  我:恩,那必須的,我最近總出差,很多事就拜托你了。

  她激動不已:想想那種場面不自覺的流下了兩行“金豆子”,沒想到畢業卸任之際能有這麽大一個“舞台”,還有這麽多的資金。

  我把雙手一攤:可惜了,手裡錢再多沒有用啊,這錢也不是咱們的,最後還是別人的。

  她興奮不減的說:恩,知道,不要緊。

  我:這錢又不是咱們的,你怎還這麽興奮。

  她:咱們這麽多年一直都勤儉節約,哪這麽富裕過,這次一定要好好搞搞。

  我:恩,這種富裕仗三年都沒打過,這是老天給咱們的機會,咱得把這場仗打的漂漂亮亮的。

  她堅定的說:那必須的,想想就興奮。

  我摸著肚子,故作可憐的說:行了,別沉浸在美夢裡了,咱們是不是先去填飽肚子再說。

  雯被我從幻想中拽了回來,摸著咕咕叫的肚子,面露羞澀的說:恩,走吧,邊走邊說。

  我:恩,走吧。

  我們三個人起身走出辦公室,把門鎖上。

  雯邊走邊說:你還出去招生麽。

  我:恩估計過兩天還要出去幾天,咱們晚會和酒會之前應該可以趕回來。

  她:咱們酒會和晚會的時間定下了麽。

  我:恩,正想和你說這個事呢,定下了6月11號。

  雯:恩,感覺也差不多是這個時間,我們畢業生的畢業典禮在6.15。

  我:恩,咱們這邊的宣傳工作怎麽樣了。

  雯:我和宣傳部那邊說了,讓他們出幾塊宣傳板,估計這幾天正在做,過兩天就會出來了,這次我讓宣傳部多出幾塊,想在學生宿舍、教學樓、行政樓、實驗樓等人流多的地方多擺幾個。

  我點點頭沒說話,腦子裡想著宣傳的模式。忽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停下腳步看著方雯和靈澤。

  靈澤見我停下問:怎麽了?你是有什麽想法麽

  我:我覺得除了宣傳板,應該再把宣傳搞得好一點。

  方雯疑惑地問:想怎麽搞,你這是又有啥好點子。

  我:你們看,咱們這次活動搞得這麽大,僅僅是宣傳板的力度不太夠,咱們在網上的宣傳肯定也要有圖片,按照目前的形式來看,咱們這幾次活動的影響已經把名聲打出去了,上次的校慶都有市裡的媒體報道,這次的規模比上次還大,據我了解,畢業酒會也是市裡眾多高校中的第一次,肯定也會有報道,我想咱們是不是再搞點宣傳的圖片,或者海報什麽的。

  她:恩,你說的對,可是我們要怎麽搞。海報肯定要唯美的圖片,而且需要和咱們這次的亮點結合,突出特色。

  我:咱們這次的亮點在哪。

  她:不用說啊,肯定是酒會啊。

  我:恩那就對了,那咱們就用這個作為噱頭,突出亮點。

  她:你有什麽想法。

  我:我的想法是,馬上到周末了,看看這幾天哪天有時間,咱們把酒會的規模給縮小化,文藝部和宣傳部這邊有單反和鏡頭,咱們搞幾張桌子和洋酒,搞點杯子,再找兩個人拍點宣傳片。

  方雯雙手一拍:這個點子可以,咱們這邊設施基本齊全,紅酒和紅酒杯我這邊有,但是香檳和香檳杯需要搞一下,再就是人選和服裝的問題了。

  我:香檳和香檳杯好解決,服裝的問題,我那有正裝和中山裝,女生那邊看看有沒有禮服。

  她:那人選選誰呢。

  靈澤:人選還不好說。

  我和方雯疑惑的看向靈澤。

  靈澤:天天和Angel啊。

  方雯笑道:對啊。

  我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倆:別逗行嗎,咱們說正經的事呢。

  靈澤:沒和你開玩笑,你看我的樣子像開玩笑麽。

  方雯:可以,這個點子正好是你想出來的,從各方面來說,你和angel的形象氣質都比較符合, 這個事就這麽定了,回頭我去和angel說,讓她去搞件禮服。

  我:等會兒,什麽情況就這麽定了,我還沒定呢,再說了,angel那邊問了麽你就定。

  她哈哈一笑:是你說的,畢業酒會和晚會的事我全權負責,怎麽著你想說話不算數啊,angel那邊我去說,沒問題。

  我:我那麽說是因為我當時沒在學校,在外地出差。

  她把我的話一茬:這個事就這麽定了,反正當初你話說出來了。

  她轉頭看向靈澤:我記得我們的大主席向來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人,從來沒有說話不算數的時候是吧。

  靈澤一臉耿直的說:恩,對勁。

  我沒好氣的對靈澤說:對對對,對啥對,不行人家angel有對象呢,回頭東青怎麽想。

  她:她對象東青那邊不是問題,都是自己人,你倆關系平時也挺好。這事就這麽定了,怎麽著你這是不支持我工作啊。

  我:咱不帶這麽綁架的昂。

  她:哎,我就綁架你了,行了,怎出去出趟差變得磨磨唧唧的了呢。

  我擺擺手:行,你回去問東青和angel,只要他倆同意就行。

  她:就這麽定了,時間怎麽定。

  我:你和她倆商量好了的話,就定在這周末吧,我如果再出差應該也在下周。

  她:行,這兩天咱們準備準備東西。

  我:恩,可以。

  說話間我們到了學校門口,等了一會,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帶著這群辛苦多天的人好好犒勞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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