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宇隆說完這事情,就找了個借口離開,把大廳留給兩個年輕人。
吳筱看著蘇銘,卻心似明鏡道:“你似乎並不想入贅?還是說,你單純只是不想與我結為道侶?”
蘇銘輕輕一笑,道:“我只是心裡惶恐,畢竟我一個小孤兒,還只是剛剛加入丹閣沒多久,修為比不上你,煉丹術更是才入門。”
“所以,我才向師父要了三年時間,三年為約,之後娶你。”
說著,蘇銘帶著侵略性的目光,饒有興趣地看著吳筱雅致白嫩的臉蛋,一路往下,掠過高峰、峽谷。
吳筱聽著三年為約娶自己的話,俏臉頓時微微發紅發燙,心思頓時亂了。
當她察覺到蘇銘目光的時候,身體更是本能緊繃起來,心慌意亂站了起來。
“我,我.......哦對了!”
吳筱剛想找借口離開,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翻手間拿出一個乾坤袋,從中喚出一尊半人高的下品法器丹鼎。
她俏臉微紅帶著少許羞意看著蘇銘,道:“這是我爹讓我帶給你的見面禮,聽隆伯說你還沒有自己的丹鼎,所以特意讓我從家裡帶了過來。”
“我先走了,以後有空再來看伱。”
隨即,吳筱小跑著像是兔子般逃出了大廳,逃離蘇銘那極具侵略性的目光范圍。
蘇銘見狀搖頭,這少女還是年輕,這才哪到哪,就已經受不了了。
他看向吳筱留下的丹鼎,眉頭輕皺。
下品法器丹鼎!
他上前察看一下,這件丹鼎品質在下品法器中只能夠算是中下層次,不過丹鼎屬於特殊法器,價格頗高。
對於吳家而言,為了招納他入贅吳家,也算是下了血本了。
非但讓一位嫡女前來與他結為道侶,還直接送出一件法器丹鼎。
雖然,這樣一件小小下品法器,在他眼裡並不算得什麽。
他之前悄然返回天青仙門的時候,在寶庫裡還順走了一件中品法器丹鼎,以作自己煉丹之用。
那件丹鼎現在還沒有派上用場。
“也好,正好可以用這件下品法器丹鼎來過渡一下。”蘇銘低聲呢喃,拿出前段時間吳宇隆送給他的乾坤袋,把這件半人高的丹鼎給裝進去。
隨後,他又繼續今天的煉丹練習。
一天時間很快過去。
吳家的家族族地並不在青羊坊市附近,而是在距離青羊坊市將近兩三天靈馬路程的地方。
等到第二天蘇銘來到丹閣的時候,就從趙二洋口中知道,昨天吳筱跟隨家族運輸隊回程,結果走出坊市還不到十裡,就遇上了襲擊。
還好運輸隊人手不少,算上吳筱足足十一位修仙者。
且戰且退。
在昨天半夜的時候,又連夜悄然撤走,這才順利回程。
蘇銘聽著眉頭輕皺,道:“是劫修嗎?”
趙二洋有點生氣的樣子,道:“哪是什麽劫修,是李家的人!昨天還是一位煉氣境八層的長老帶隊,這是想要運輸隊的命。”
“可惜,他們沒想到運輸隊裡還有五小姐在,她手裡有著一枚家主給她的一階上品符籙保命。”
“借著那符籙的威力,他們才得以順利脫身。”
蘇銘低聲好奇問道:“李家、吳家的爭端已經這麽激烈?這樣做,就不怕吳家報復回去嗎?”
趙二洋皺了皺眉,臉上多了一抹愁容,道:“他們還真不怕,甚至巴不得家族跟他們開戰。
畢竟,除了李家外,還有另一個金家同樣對家族虎視眈眈。” “現在還沒有動手,估計只是想著等待時機吧。”
從趙二洋口中,蘇銘了解到了不少關於吳家的事情,還有吳家與李家、金家之間的衝突、矛盾。
“以前不是這個樣子,以前青羊坊市附近四個修仙家族間雖然有摩擦矛盾,但都還算克制。”
“可這一兩年來,李家和金家不知道什麽原因竟然走到了一起,還一個勁針對吳家,像是瘋了一樣。”
趙二洋道:“剩下那個齊家,聽師父說家主曾經找過他們想要聯手抗衡李家、金家,但卻被齊家給拒絕了。”
“不知道是想要坐山觀虎鬥,還是另有緣由。”
“也不想想,要是李家和金家真的搞垮了吳家,那剩下他們一個齊家,那還能好?”
蘇銘略有意外看著這位大師兄。
之前他覺得這位大師兄有點憨厚、率真。
沒想到他還能想到這些?
吳家這些事情,在蘇銘看來都只是小事,所以了解一通後,蘇銘就沒有再關注,吳家立足那麽多年,並不是那麽容易搞垮,他沒必要胡亂插手。
煉丹、修行《覆水靈訣》以及配套水行法術, 晚上再與楊茜妃一同雙修。
日子過得舒適而有節奏。
在這樣安穩的日子下,蘇銘修為還有煉丹術都在飛速提升。
又半個月後。
這天傍晚,蘇銘從吳家丹閣離開,沿著街道往自己房子的巷子走去,不過走到半路,他眼色忽然多了一絲變化。
當他走進小巷子的時候,他前方,多了一道身影堵住了去路。
天色漸漸黑暗下來。
再加上只是坊市邊緣的小巷子,沒有人能看到。
前面那人並沒有遮掩,是一副中年男子模樣,臉上還有著少許胡須,臉龐較為寬厚圓潤,但那一雙眼眸,卻迸發著銳利如鷹目般的眸光,盯著蘇銘,讓蘇銘都感覺到了皮膚陣陣刺痛感。
一股氣機,這一刻鎖定了蘇銘!
煉氣境七層的修為氣息,讓現在才不過煉氣境四層的蘇銘,身體瞬間繃緊,冒起雞皮疙瘩,生出陣陣寒意。
蘇銘瞳孔微縮,但卻並不意外。
中年男子盯著蘇銘,沒有從蘇銘臉上看到意外和慌亂的神色,他微微一怔,隨即眼睛微眯盯著蘇銘,道:“周鳴?吳宇隆新收的徒弟?”
“聽說你修煉天賦和煉丹天賦都還不錯,竟然還讓吳庸打算以自己女兒為代價,讓你入贅吳家!”
蘇銘面色平靜看著他,皺眉道:“你是什麽人?”
中年男子呵呵一笑,並沒有回復,而是不容置疑道:“跟我走吧!與其入贅吳家等死,倒不如跟我回去!”
“女人而已,等你跟了我回去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