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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業大明從北平開始》第622章 欺負朱高熾
最新網址: “張德輝死了?”

 朱高熾好奇的問道,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此人死的時機,實在是有些微妙,恐怕不少人心中非議,給了許多人很好的借口。

 朱高熾甚至想到了日後的史書如何記載。

 朱元璋是殘暴。

 那自己必然是薄涼二字。

 “回殿下,根據地方傳來的消息,張東家的確過世了。”

 “我聽人說,他是自殺的。”

 朱高熾問道。

 張德輝此人,朱高熾還是認可的。

 周世豐身體不好,雖然比張德輝年輕許多,可前年已經病逝,沒想到張德輝也走了,和周世豐不同,張德輝的死,朱高熾已經猜到是為了什麽。

 紀綱低著頭。

 張德輝的確是自殺的。

 “唉。”

 “何必啊。”

 朱高熾感歎。

 “殿下不必自責,此人疾病纏身,本就無幾日可活,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在大明律關於遺產稅法正式公布前,提前把家產遺留給家中子弟。”

 紀綱抬起頭解釋道。

 朱高熾理解。

 也有這樣的事。

 有一道政令公布前,許多老人提前死了,喝藥的喝藥,上吊的上吊。

 以張德輝的地位和關系,他可以有更多的選擇,不過哪條選擇都無法讓他放心,最終選擇了最激烈的方式,可能在他看來是最穩妥的。

 總不能後法還去管前事吧。

 “張德輝還是了解我的。

”朱高熾有些失落。

 兩人當年合作的愉快,建立了不菲的交情,不論身份,可謂是默契的忘年交。

 遺產稅法,早不公布,晚不公布,偏偏在這段時間公布,朱高熾的確有考慮張德輝本人的原因。

 民間商行勢力最大的莫過於煤炭商行。

 煤炭商行最大的莫過於張家。

 無論是資本還是關系網,張家絕對是翹楚。

 如果可以的話,朱高熾會等上幾年,等大明更加的穩定,才會來推廣遺產稅法,不過張德輝的身體,成為了導火索。

 此人要是能多活幾年,朱高熾說不得也會推遲。

 可錦衣衛打探的消息,此人的病情加重,此人死後,就沒有適合的“雞”了,還有哪家比張家更為合適呢。

 紀綱重新低下頭。

 民間的確有太子殿下薄涼的傳聞。

 張德輝這件事,可以說是多方面促成的,其中也有太子殿下所言,張德輝了解太子,知道這道法令下,最適合的就是張家。

 為了保住張家的財產,才有了今日之事。

 “張家的遺產,大概有多少?”

 “估計八十萬元以上,不包括張家手裡的商行。”

 聽到這個數字,朱高熾忍不住搖了搖頭。

 當下。

 大明工局普通工人的年收入,大概在十五元每年,不吃不喝也需要五萬三千多年,才能攢下這筆不可思議的財富。

 如此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繼續發展二十年。

 這個數字,朱高熾相信會達到十萬年,甚至二十萬年,三十萬年。

 資本不受控制,它盈利的速度,將會是猶如雪球一般的越滾越大,比傳統社會中土地兼並,要高效無數倍的手段,兩者的擴張速度不可同日而語。

 一個從無到有的資本。

 例如後世出名的某公司,隻用了二十年,市值超過了人均年收入的十億倍。

 這樣的一個商行,他做出的什麽決定,能對任何行業帶來毀滅性的打擊,重新洗牌原來的行業,老百姓是沒有任何反抗之力的。

 資本不受控制,與權利不受控制的危害,兩者本質上是一樣的。

 中國古代一直在打壓權力,把權力約束起來。

 從世襲封地貴族到世家閥門,從世家閥門到地主鄉紳,權利一直在被壓縮,包括權貴也是如此,每代的降爵等手段,就是控制權力的方式。

 而中國古代從封建社會進入以人為本的社會,並不是自然發展,而是人為抗爭直接邁入。

 所以人們對打壓資本並沒有太深的認知。

 這方面不如西方。

 西方已經認識到資本的危害,但是他們喜歡打不過就加入,至於後患,他們更注重當下,在全局上的布局,有些短板。

 打壓權貴,控制土地兼並,保障人人有田耕種,是傳統農業社會的共識。

 那麽在工業社會中。

 控制資本,降低人均財富差距,同樣是社會資源再分配的手段,本質上,傳統農業社會和工業資本社會都是做的一樣的事情。

 只不過對象不一樣,手腕也不一樣。

 換湯不換藥。

 “一個國家。”

 “誕生之初,常常有更多的土地可以開拓,這就是生產力發展的過程,屬於農業發展,雖然也會有土地兼並,但是因為盤子大,所以危害不大。”

 “當下也是如此。”

 “大明的生產力從推動工業化開始,有了大踏步的進展,工業的發展,雖然資本的成長也很快,可社會經濟總量也在發展,所以危害也不大。”

 “無論兩者有何不同,當土地兼並的速度,超過了社會生產力,又或者資本成長的速度,超過了社會經濟總量增長的速度,那麽就是老百姓的人均資源變少了。”

 “前者是老百姓無地可種,吃不飽飯;後者是百姓越來越困苦,收入跟不上經濟的發展,淪為貧困,乃至吃不飽飯。”

 “吃不飽飯的代價,最後帶來的就是社會的動亂。”

 朱高熾知道。

 自己推動的遺產稅,因為是全新的改革,中國歷史上史無前例的事情,唯獨宋朝,有關於旁戶之家繼承絕戶遺產的稅收,征稅方面比較狹窄,與自己當下推動的遺產稅法有巨大的差別。

 可這件事是必須要做的。

 後世市場經濟也隻發展了三十年,雖然沒有正式的遺產稅,實際上已經有了許多潛在的方式,並且也呼之欲出。

 大明當下工業發展了十余年。

 傳統鄉紳轉變的資本,在發展的效率上,並不比中西方近代的資本家要慢,反而因為大明的龐大和影響力,猶如澳洲沒有天敵的兔子。

 朱高熾很確定。

 自己不能從無到有的把遺產稅推動出來。

 那麽下一代並不知道這些東西的人,是絕對不會從無到有,下一代多半也沒有這樣的威望,帶來的就是需要經歷社會發展的陣痛。

 熬了過去,並且加以改進,就會繼續發展。

 熬不過去。

 那麽社會的動亂,又會是一場王朝周期的循環而已。

 漢朝。

 唐朝。

 都是周邊無敵的存在,在他們的世界裡,猶如現在的大明,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技術在漢朝和唐朝可以散布出去。

 大明的技術同樣也會散布出去。

 英國曾經在中國的土地上耀武揚威,決定哪家軍閥掌握話語權,才多少年的時間,已經在中國面前已經沒有了資格來指手畫腳。

 為什麽東亞被稱為怪物房。

 為什麽中國古代周邊的勢力能往西邊開拓,成為西方人口中的上帝之鞭等等。

 因為中國古代的文明強盛輝煌,必然會散播出去技術和生產方式,促進周邊勢力的發展,所以中國古代周邊的勢力經常很強大。

 同樣的道理,現在的大明有多強大,幾十年後的周邊勢力,同樣會強大起來,至少在別的地區眼裡是如此。

 無論出於國勢的考慮,還是以民為本的社會理念。

 對於遺產稅法。

 將會是絕對要推動的事情,對國家和老百姓是利好的消息。

 錦衣衛也需要改革。

 錦衣衛也是很重要的勢力。

 朱高熾認真說道。

 聽完太子殿下的講解,紀綱心中才有了初步的認知。

 原來不只是殺富濟貧的粗淺表現。

 紀綱歎道:“臣已經明白太子殿下的想法,既然權貴們都要老老實實的接受代代降級,控制權力,難道資本比權貴還要厲害,還能不接受嗎?”

 “不一定。”

 朱高熾忍不住笑了出來。

 權貴有時候,還真不如資本好對付。

 後世還未發展起來的時候,不光是經濟的落後,還有其余方面的落後,包括認知上的落後。

 西方國家慈善機構大行其道。

 很長的一段時間,被人們用來感歎,說西方社會多麽仁愛多麽如何如何。

 後來自身經濟發展起來了,許多方面的認知也提高,越來越多的人恍然大悟,什麽扯犢子的慈善機構,無非是資本家躲避遺產稅的手段而已。

 政治家不知道資本家的手腕嗎?

 他們當然知道。

 可是他們已經打不贏資本家了,於是成為了資本家的喉舌。

 西方社會進入工業化社會數百年,通過無數的市民反抗運動和起義,西方的百姓為自己爭奪了許多的本該有的待遇,盤子體量大的環境下,西方百姓富裕了很多年。

 道德水平的高低,由人們的經濟基礎決定。

 按照教科書上的說法,就是道德是由一定社會的經濟基礎決定的社會意識形態。

 只有正確的認知,才能明白西方社會的可取之處,以及需要避免的短板,而不是把西方社會的一些民間良好現象,歸咎於對方的制度帶來的。

 這屬於本末倒置。

 會學錯的。

 西征軍開始回國。

 國內則調動部分的軍隊前往撒馬爾罕都司進行換防,內閣和六部官員們,極力推廣撒馬爾罕地區的好處,希望更多的百姓前往撒馬爾罕。

 朱高熾召見了陳亨,張玉等人。

 五軍都督府和兵部負責軍戶,朱高熾關心各地軍戶的生活情況。

 “還是要多發動軍戶移民。”

 大明的人口年齡數據是不健康的。

 新生兒的比例太高。

 新生兒雖然能拉動內需,可是無法生產,在大明“有限”的經濟生產力下,已經超過了中間的度,成為了大明經濟發展的拖累。

 需要時間去消化。

 如果能順利的熬到這一代的成長,將會帶來更大的生產效率,可如果新生兒的比例沒有降低下去,又會是相反的結局。

 “北平的軍戶大片井制度,每戶百畝土地,已經有了破產的極限,臣認為應該從北平入手。”

 原燕山左衛指揮使,北平行都司指揮使,現五軍都督府都督的陳亨說道。

 “可是北平的工業化也需要人口,無論從哪個方面看,推動北平軍戶遷移邊地的政策,恐怕很難落實下去,除非強迫的手段。”

 房寬憂慮道。

 “以工為本,還是以農為本,這並不值得爭論,毫無疑問,以農為本,至於北平的工業發展,雖然有巨大的利益,也需要向農業讓步。”

 朱高熾毫無猶豫的說道。

 後世的老鷹以各種迷惑性的口號,半強迫辦誘惑的為兔子埋了許多陷阱,兔子基本上都避了過去,其中就有關於農業的陷阱。

 朱高熾非常清楚農業和工業的關系,工業的利益,絕對要為農業讓步,而不是農業為工業讓步。

 “大片井制度。”

 “是我提出的一種模式,既增加人均田畝,提升農業人口的收入,也能最大程度的釋放農業人口,加入工業發展的浪潮中。”

 “最後。”

 朱高熾強調道:“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是絕對不會動搖的方向。”

 “大片井制度下,人與自然的共存,保證軍戶們身體的野性,是大明軍隊的根基,絕對不能被破壞,所以北平的軍戶必須遷移。”

 人與自然共存。

 不是人把動物當做寵物養在身邊。

 而是寬闊的土地上,大片井制度下,軍戶們活在充滿了自然的環境下,知道人性和獸性兩者的關系和區別,不會成為“聖母”。

 聖母是偉大的。

 可有些事被冠上聖母的名義,已經玷汙了這個詞。

 新一代的軍戶成長了起來。

 他們成家立業,生兒育女,留在當地,那麽原本的一百畝土地直接降低了一半,除了收入的下降,他們會開墾周邊的土地。

 那麽自然就消失了,只剩下人的世界。

 經濟好了。

 活在只有人的世界,必定會出現“聖母”,如此有衝擊的觀念,在具備了的環境下,會讓文明其精神,野蠻其體魄逐漸的消失。

 忘戰必危。

 朱高熾布置了方向。

 武軍都督府和兵部的官員們,在內閣的組織下,進行了許多次的爭論。

 “五軍都督府偏向於家長指定製。”

 “兵部偏向於長子繼承製。”

 黃淮向兩邊確認。

 會議桌雙方的官員紛紛點頭。

 “請徐國公言。”

 徐增壽也參加了這次的商討,黃淮話音剛落,他就急著說道:“長子繼承製,那麽家長如何保持自己的威望?農村與咱們的環境不同。”

 “老人失去了勞動力,需要靠兒子們養活,沒有自己的經濟來源,不能保障老人們的威信,就無法保障他們老年的生活。”

 “總不能靠道德吧。”

 徐增壽深知人性。

 “家長指定製,豈不是鼓勵兄弟相殘?這條法律下發,恐怕民間和諧的社會風氣,立馬就變得激烈起來,只怕老人們也不願意看到。”

 “唯獨確認長子繼承,直接避免了無謂的爭鬥。”

 “不公平。”

 “土地留給長子,財物則分給其余的兒子們,鼓勵他們遷移去新的地區。”

 “還要給長子一家留下必要的財物,總不能一朝陷入貧困吧。”

 “財物是老人的,又不是長子一家的。”

 不久。

 軍戶也出了章程。

 每戶軍戶的子弟成親後,五年內必須分家,但是土地並不能私下分,只能完整的繼承,由已經結婚生子的長子繼承。

 繼承土地的人,需要贍養老人。

 如果老人控告兒子不孝,情節嚴重者可以收回土地歸還老人,由老人重新分配。

 老人可以把自己的財產,除了居住的房子,其余一切都需要估價,一家人自行商議分配,以三七為原則。

 其余子弟。

 從軍、從商、從工等,也鼓勵向各地的衛所報名,由五軍都督府歸納後,進行統一的分配,以就近為原則,分配新的土地。

 不從軍也脫離衛所土地的,五年內失去軍籍,自動轉為民籍。

 許多人能理解。

 大戶們就是如此保障家業的。

 也有人無法理解。

 失去軍籍的字眼,刺痛了不少人的神經,引發了很多不滿。

 軍籍在有些百姓的眼裡是避之不及的,同樣在有些百姓的眼裡,已經成為了他們的保障。

 軍籍的好處太多了。

 除了各項低息貸款,還有農業生產上的免息貸款,乃至分配土地等,衛所片井生活模式的福利,如各衛所的免費報紙,每年的慰問等。

 乃至於從軍退伍後的工作分配,成為朝廷的吏員,當兵是重要的途徑。

 例如申請考核巡檢丁差的人,前提必須是退役軍人。

 軍戶們反對的聲音不大。

 因為政策的制定,並沒有剝奪軍戶的利益,只不過做了限制,但也同樣是保障給軍戶的子弟們,而不是轉移給別人。

 加上所做的事,也是為了保障軍戶制度的良好運行。

 各千戶所百戶所,分別召集自己所裡的片長們,讀著條例上的解釋,條例用的大白話,每項條例的用意也進行了標注。

 千戶和百戶們只需要照著字眼讀出來即可。

 千戶和百戶已經取消了世襲。

 有些老一代的百戶已經病逝,改成了推選製,由當地的軍戶們推選出來,和明初城市片坊裡一樣的制度。

 千戶則有各自地區的片長推選。

 千戶必須是現任的片長。

 所以軍戶的改革法令,出台的比遺產稅法令要晚,針對的對象更廣,卻不如遺產稅法令的動靜大。

 張德輝的葬禮上。

 花圈擺滿了街道,駐馬石都不夠用,馬車牲畜擠滿了張家門口的巷子,張家從各家借來了更多的傭工,幫忙操持喪事,這些花圈一直延伸到張家的祖墳。

 “合記商行到。”

 “劉記商行到。”

 管家唱到。

 北平和全國的大商行,大多派了人來祭奠張德輝。

 北平的百姓們嘖嘖稱奇。

 多少年沒有看到如此的動靜,想不到商人能有如此的地步,以前的商人們哪裡敢這般的做,到底如今不同以往。

 “說起來也怪。”

 “現在的官府,仿佛什麽都不管。”

 “那張家老人過世,到底是商家,卻敢辦到這樣的程度,官府竟然不管。”

 有人眼紅的說道。

 “你才過了幾年的好日子?”

 “官府管商人,商人犯了法?要不要管你。今日限制商人,明日不就是限制你了?”

 有人嘲諷道。

 北平布政司。

 公房的官吏們也在討論張家的喪事,實在是規模太大了。

 “商人們在試探。”

 “試探什麽?”

 張傑乘坐馬車抵達衙門,衙門口的人見布政使來了,紛紛迎上來。

 剛剛安定好,還沒來得及喝口茶,同僚張貫就闖入,嘴上嘖嘖稱奇,然後莫名其妙的說了句。

 張傑聞言,忍不住反問。

 張貫回道:“張德輝的長子這些的年來,次次和朝廷唱反調,甚至在報紙上反對過太子殿下的政令,我看啊,此人是欺負太子殿下呢。”

 張傑聽到張貫的說法,忍不住笑了出來。

 “他敢欺負太子?”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太子殿下做事向來講究規矩,從來不會按照自己的個人喜好來懲罰外人,那張德輝的長子不就是抓住這一點?”

 “倒也有些意思。”

 張貫的說法,從另外一種角度來看,竟然有些道理,張傑歎道,此人的辯才,布政司衙門無出其右。

 張貫繼續說道:“人們說太子薄涼,我看啊,太子要真是薄涼,民間哪裡敢有這樣的言論。”

 “正是太子仁德,民間才敢有批判的聲音。”

 “是好事,也是壞事。”

 “希望不要出事。”

 “但願。”

 以往的北平布政司。

 燕王父子在的那些年,如今顏鈍走了,墨麟也調走了,號稱最早追隨太子殿下的蘇觀,這位最初冶鐵所大使,八品的小官,也因為貪墨坐牢。

 現在的北平布政司左布政使是當年的左參政張傑。

 這位原來皇太孫一系的人。

 如今成為了堅定的太子系,北平是皇帝和太子發家的地方,張傑不信有人能翻天。

 “讓人去張家看看。”

 張傑想了片刻,不放心的說道。

 “讓巡檢司衙門派些巡檢丁差盯著吧。 ”

 巡檢司衙門並完全不歸屬於布政司。

 各省府設立巡檢總廳衙門,管理行省內的巡檢衙門,歸屬於朝廷兵部管理,行省各州府包括省府,設立巡檢司,各縣府設立巡檢廳,最基層的是巡檢所。

 巡檢衙門保衛地方安寧,同時也有輔助布政司的責任,但職權上並不歸屬布政司。

 不過地方上的默契,巡檢衙門還是受控於布政司,所以張傑要調動巡檢衙門做事,自己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巡檢衙門得知後,也第一時間安排人手。

 一隊巡檢丁差,遠遠的立在張家胡同外,仿佛專門來為張家喪事維持秩序似的,不知道的人,更加的感慨,連衙門都這般照顧張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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