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我打算寫的是一部歷史小說,真實事件,虛構細節。但經常因描寫鬼子惡行無法過審,特別是寫到南京這裡很麻煩,總被屏蔽,導致無法及時給讀者更新。可鬼子的惡行如此,改完無法真實體現歷史。)
數不清那是第幾天,那一天的傍晚,我們正在手勢交流。鬼子突然不顧德日盟友,強闖拉貝先生的安全區,裡面的人嚇得哇哇叫。拉貝先生伸開雙手想要阻止鬼子,卻被鬼子一把推開。鬼子說是搜士兵,眼睛卻只顧著搜女人,在場的女人頓感大事不妙,紛紛逃回房間。但鬼子怎麽可能讓到嘴的肥肉溜掉,紛紛追上去。鬼子膽子大得很,還對一位拉貝先生的外國女同事動手動腳,還好沒有進一步動作。最終他們搶走了很多女人,揚長而去。女人們哭喊著,拚命掙扎著,拉貝先生拚命阻擋著,可是又有什麽用呢?我不禁感到悲哀,都是同樣的女人,我民國女人就被鬼子凌辱,外國女人鬼子就有所收斂,果然弱國無外交啊。
我們在後面悄悄跟著,左轉右轉,最終鬼子把幾個女人抓到了一片居民區,那是一個一個的平房連成一片,房子上還貼著“慰安”二字。什麽是慰安?我們也不明白。正當我們糊塗時,這些女人無一例外全都被送到了之前我說過的貼著慰安的房間中,一個房間裡一個女孩。再仔細一看,其他的房子已經也住了女人。那些女人的眼望著窗外,眼神裡邊透露著麻木,似乎失去了對生的希望。然後,幾個鬼子就笑著進入了幾個女孩的房間。
裡面傳來了鬼子的奸笑和女人的呼救聲,鬼子們在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王八蛋,我想我明白什麽是所謂的慰安了,慰安所關著的女人是供小鬼子發泄獸欲的,還美其名曰,慰安!把一個天理難容的罪惡如此的美化,無恥!
這時,兩個鬼子把一個大肚子的女人拉了出來。很顯然,她懷孕了。按時間算,這應該是之前在南京外就被他們抓住享樂的女子。鬼子不顧女人的苦苦哀求,用刺刀刺死了她。在這裡,女人被凌辱,一旦懷孕,只有死路一條。可是小鬼子,這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你們日本人的種啊,你們真下得去手。
正當我們咬牙切齒的時候,只聽一聲槍響,我們嚇了一跳。定睛望去,門開了,一個鬼子衣冠不整的出來,衝著外邊站崗的日本兵喊了句什麽。站崗的日本兵進到了裡面,把一個衣冠不整的女孩的屍體拖了出來。那個女孩不過十四五歲,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沒有了呼吸。我想可能是因為她拚命反抗,鬼子惱羞成怒,才慘遭殺害。
從旁邊的房間又出來了一個鬼子,與他不同的是,這個鬼子心滿意足的在系襯衫紐扣,看來是得逞了,好好的女子就這樣被糟蹋了。他身後的屋子傳來女人的啼哭聲,我恍然大悟,之前被帶走的女人可能都被送到了這裡。
這兩個鬼子見面之後,一陣嘻嘻哈哈。他們換好衣服之後,叫來了一個鬼子兵和另外一個拿著相機的人,這人看樣子像是個記者。他們吩咐了幾句之後,鬼子兵拿了一塊大板。鬼子記者跟在後面,他們四個人往城中心走去。
我不明白他們要幹什麽,好奇心又上來了,打算跟過去看一看。但是劉平他們死活不同意,他們認為太危險。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如想辦法趕快逃離這個城市。
但我又上了這個蠻勁,堅持要去跟著看一看。他們擰不過我,又擔心我的安危,害怕分散後聯絡不上。
沒辦法,隻好跟著我一起。我們遠遠的跟在他們後面,他們往南京城內人最多的地方走去。一路上見人就殺,每殺一個人,那個鬼子兵就在大板上寫上一個加一。原來他們是在進行殺人競賽,我這個怒火瞬間達到了頂點。我堅持要乾掉他們兩個,但是,劉平和老油子他們用口型和手勢告訴我:現在城內到處都是鬼子兵,而且子彈沒幾發了。我這一槍會引來殺身之禍,不但我們出不了城,所有人都得死在這裡。我把我的後槽牙都咬出血了,太可惡了,我快憋出內傷了。但是我明白,不能因衝動,這樣不但救不了別人,我們可能也會深陷危機。 所以沒有辦法,我們轉身離開。離開之前,我轉身又看了一下這兩個惡魔。那個鬼子記者正在給這兩個鬼子拍照,殺害平民居然成了他們炫耀的資本,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兩張醜惡的嘴臉。 後來我知道,他們的名字是野田毅和向井敏明。聽說他們的武士刀都砍鈍了好幾把,這是何等的野蠻與沒有人性啊。真想象不到,現在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還會有人用這種方式殺害大量的手無寸鐵的人。
我們在這場大屠殺中東躲XZ,無數次的面臨險境,又無數次的有驚無險。前前後後經歷了近四十天,我感覺自己都神經衰弱了。他們三個也是。
終於,鬼子打算離開這座寫滿他們罪惡的城市了,臨走之前,他們燒毀了好多的房屋。為了防止鬼子是在詐我們,引我們出來。我們又足足多隱藏了兩天。最後一直沒有動靜,我們確信鬼子真的已經離開了,我才我們才出來。
我們拚命的跑,終於跑出了南京城外。我再也忍不住,一下子把胃裡的東西都吐了出來。其實這幾天也沒吃什麽,但是仿佛只有嘔吐才能讓我舒服一些,我一直吐,吐到嗓子冒煙,吐到什麽都吐不出來。
老天,我們終於躲過了這場浩劫。我看著天,我覺得天是那麽的藍,水是那麽的清。我情不自禁的大聲喊著:“我還活著,我還活著。”
老油子怕把鬼子引來,想阻止我。但是後來寬子也忍不住喊了起來,接著劉平也喊。他就不阻止我們了,太壓抑了,我們真的快要崩潰了。
我不敢回過頭去看南京城的慘相,我既想忘掉這一切,又不能忘掉這一切。想忘掉是因為這裡的事情已經成為了我的噩夢,不能忘是因為將來有一天我要告訴大家這裡發生了什麽,要讓鬼子付出代價,為這三十多萬冤魂討要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