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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
路飛將揉成團子的報紙丟給烏塔。
她就優先看這一頁,能被收起來,應該記載了不得了的事情。
然後她就看到了阿拉巴斯坦內亂的事情。
“怎麽可能會這樣……”
烏塔低聲驚呼,又轉頭找了找薇薇的身影,卻見她早就走進房子裡看書去了。
“怎麽了?”
娜美和諾琪高湊了上來,就看到了那震撼人心的標題。
“這不可能。”
她們紛紛開口說。
但凡接觸過那位國王的人,都不會相信這個報道是真實的。
“現在怎麽辦?”烏塔皺眉。
“世界政府會發怒吧?”她說,因為讀過歷史,她深知世界政府的性格。
“不會,他們將默不作聲。”
路飛說。
“阿拉巴斯坦擁有特殊的地位。”
海軍的情報是會對他們直接開放的,並且軍銜越高,開放的情報也就越多。
路飛將情報和記著的劇情做對比,他便清楚阿拉巴斯坦的特殊地位。
換成正常的加盟國,玩跳舞粉這些東西,不在暗地裡玩,被新聞直接報道出來。
海軍早就開始鐵拳警告了,起碼得交大量罰金才能勾銷。
但阿拉巴斯坦沒有,政府對阿拉巴斯坦的態度是旁觀。
也就是任其自生自滅。
不會因為跳舞粉做出行動,也不會因為海賊做出行動。
斯摩格曾經在這裡向政府呼叫增援,政府直接無視了他的請求。
氣的他去找自己的好友,緹娜來幫忙。
“誒?”烏塔疑惑。
路飛沒有解答的意思,他拿過那張報紙,火焰徒然綻放,將這張報紙直接燒毀。
“我們只是出來玩的而已,玩就要開開心心的玩,這種事情,等準備回去了,再告訴她吧。”
路飛說。
“說不定只是一件小事,寇布拉王很快就能處理掉。”
“這樣嗎?”烏塔有些糾結的想著。
“我就去找薇薇玩了。”路飛說。
“去叭…”烏塔嗯的點頭。
“我們這段時間篩查一下報紙,盡量別讓薇薇看見。”
烏塔想了想,補充說道。
“薇薇~”路飛走進客廳,看見少女拿著一本數學書看,見他進來了就將書擋在臉上,雙腿交疊,腳尖輕輕搖晃。
“還在生氣嗎?”路飛湊過去看她的鼻子。
女孩子就繼續用書擋著,又改為側躺,衣服零散的上揚,露出肚子上豎著的小線段。
路飛就伸手指戳了下去。
“呀!”
薇薇迅速的做出反應,她像是安裝了彈簧一樣彈起,然後生氣的去打路飛。
路飛笑嘻嘻的開溜。
在可可亞西村短暫的停留數日,路飛的電話蟲就響了,他摸出電話蟲,上面就出現了一個國字老人臉。
“路飛!”
電話蟲朝著他大聲吼叫。
“在~爺爺太大聲了!”
“你這家夥又去什麽地方了,我打電話給瑪琪諾,她說你早走了!”
“我在探親的路上呢。”路飛說。
“還有好幾個地方沒有逛。”
“你的速度也太慢了吧,都離開快一年了!你是怎麽做到這麽慢的?”卡普難以置信的問。
“還好吧,主要是翻越紅土大陸耗時間長了一點而已,你也知道,翻越那個地方很慢的。”
“幹嘛不直接走顛倒山?”
“船上有貝爾梅爾呢,會被嚇到的吧,那座山相當的高,船只會被水流帶著,爬接近九十度的坡。”
“那你就休假一年了,今年都趕不回來了。”卡普納悶的說,
他算了一下時辰,就知道路飛將曠工一年。“大概是這個樣子,所以爺爺你打電話就是問這個嗎?我都那麽辛苦的當海軍了,放個假又有什麽。”
路飛一邊吹海風一邊和卡普閑聊。
“爺爺你打電話過來幹嘛?”
“你還說呢,我本以為你隻回去半年的,沒想到這麽久,我的訓練方案又報廢了一個!”
“我也有在自己變強啊~”路飛懶洋洋的說道。
“那你能做到,單純用肉體力量,用一枚五百元的硬幣,擊沉一艘軍艦了麽?”卡普呵得問。
五百貝利的硬幣大小類似於一塊錢硬幣,這種等級的硬幣去擊沉一艘普通軍艦的話……
路飛想了想,“做不到吧,用霸氣的話就可以輕易擊穿。”
“怎麽想都是直接擊穿過去啊,要擊沉一艘船,在物理上也不對勁。”
“你還是繼續打沙袋吧。”卡普沉默片刻說。
“掌握了內在的力量是不夠的,力量要打出去,你得控制你打出去的力量。”卡普說。
“我可以單手抓著巨大的炮彈站在軍艦上,而不會像圖釘那樣,被過大的重量壓得釘進甲板裡去。”
“你得將打擊出去的力做到隨意擴散和收束的地步。”
“用硬幣穿透軍艦,是集中一點的貫穿,用硬幣擊沉軍艦,是分散的破壞。”
“劍術裡也有這種效果吧,明明是自上而下的唐竹,卻能將人擊飛出去,做到了上挑的效果。”
嗯,古伊娜經常這麽乾,把索隆擊飛出去。
以前沒有注意到過,被卡普這麽一說,他就立刻注意到了,然後掌握了這種技巧。
“我會了,還有別的東西嗎?”路飛問。
好久沒給卡普打電話,爆技能了。
“你慢慢練吧,我要去找戰國泡茶。”卡普提點了句路飛,便掛斷電話,大搖大擺的去元帥的辦公室。
“將力量分散,造成整體性的攻擊,是這樣吧?”
路飛隨意撿起地上的一個石子,往一顆景觀樹丟過去。
按正常情況來說,這顆石子會直接貫穿樹,留下一個洞,但這次,那份屬於貫穿的力量,在接觸到樹的那一瞬間,便分散至樹的整體。
一整顆樹都被崩得四分五裂。
“準備去霜月村了。”路飛扭了扭腰,然後往回走。
“海軍小鬼,你這家夥,到底把我的身體丟到什麽地點去了?”
身材矮小的迷你巴基咬牙切齒看著從遠處回來的路飛。
“不知道呢,大概已經沉海了吧?”路飛說。
“可惡!!!”
巴基憤怒至極,他的雙手戴著海樓石手銬,一個鐵鏈子連接著一個有五十厘米高的屋子。
這就是巴基暫時的家了。
“你還是把我丟去推進城吧!”巴基惱怒得說。
這樣的生活,實在太屈辱了。
“不行喔。”
路飛拍了拍巴基的頭,然後他好奇的把巴基頭上的海盜帽給拿開,就發現這家夥其實綁著一個雙馬尾。
“把帽子還給我!”巴基惱怒的伸手去搶帽子,然後戴在自己的頭上。
“你還是適合帶著帽子……”路飛想了想說。
巴基這種雙馬尾戰士,還是……算了吧。
“可惡,你什麽意思?”他愈發的惱怒。
路飛沒理他,而是找了自己的船員,“要準備走了,爺爺剛剛都打電話來催了。”
“下一站,霜月村!”路飛說。
他又去拿巴基的狗鏈子,準備帶著這個寵物走。
“如果覺得這家夥麻煩的話,可以放在我這兒。”貝爾梅爾說。
“這家夥不能被別人發現吧,可可亞西村本身挺偏僻的。”貝爾梅爾說。
原本巴基這家夥是準備流放到阿拉巴斯坦王國監獄裡去的,但阿拉巴斯坦出了內亂的事情,就有些不合適關押巴基了。
因此,貝爾梅爾向路飛開口說。
“可以嗎?”路飛有些意動。
“這家夥,現在已經沒有威脅力了吧?”貝爾梅爾問。
“小孩子都可以擊敗他,並且身材這般矮小,我是可以負責看管的。”貝爾梅爾說。
巴基被海樓石手銬削弱的只剩下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還不能乾體力活,沒一會兒就氣喘籲籲,被鐵鏈限制了行動范圍,活像一個寵物犬。
“那就麻煩貝爾梅爾幫忙看管了。”路飛也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
他想了一下,又去船上拿了一副海樓石手銬下來,在巴基震怒的目光中,給巴基的腳也戴上。
“你是不是人啊?兩幅海樓石手銬?”
巴基有些絕望。
身子一軟,直接跪到在地上。
“這可是四皇待遇呢,巴基。”
路飛得意的收起鑰匙。
又向貝爾梅爾解釋說,“金獅子越獄的方式就是弄斷了自己的雙腳,擺脫了海樓石的力量,我再加一副手銬,這樣保險一點,反正他也不需要排泄,銬鏈不用取下來。”
貝爾梅爾嗯的點頭。
“那麽,我們就出發了!”
“路上小心。”
貝爾梅爾站在岸邊,看向逐漸遠去的機關號。
……
“一、二、三、四、五……泰森不是人。”
路飛清點著自己的船員。
隨著貝爾梅爾的下船,船上只剩下了五個人。
泰森向路飛吼了一聲,慵懶的抓了抓毛茸茸的腿,然後回屋子裡去睡覺。
“貝爾梅爾下船了,不知道什麽事才能再見到她……”娜美惆悵的說。
“這麽快就想她了嗎?還是因為沒有了大人,就想做別的事?”諾琪高一手靠在娜美的肩膀上。
路飛這才反應過來,船上……大人沒有了。
也就是說,只有他和五位少女?
路飛目光浮動,下意識看向娜美,兩人目光不約而同的對上,又觸電般的移開。
有反應的不止是兩人,薇薇也下意識紅溫了。
“什麽事?”烏塔側頭好奇的問。
“當然是大人的事,比如……”諾琪高,笑著說。
烏塔呼吸急促了一下,神情不自然起來。
“諾琪高,你不要瞎說……”娜美拉住她的衣角。
“怎麽,娜美不想試試嗎?大人的遊戲喔,也就是打牌。”諾琪高摸出一副撲克牌,笑嘻嘻的看著眾人。
“喔,這個啊……”一時間,船上過半的人都放松下來。
路飛也把浮躁的黑暗之力按了回去。
“來玩吧,打撲克!或者下棋!”
烏塔振奮精神,立刻向眾人說。
“我可是很早就會這個的,經常看大人們玩這些。”烏塔說。
“真的嗎?我和娜美也有和貝爾梅爾玩過這方面喔。”諾琪高說。
“那…來比賽吧!”烏塔燃起了鬥志。
“我對這些不感興趣,你們玩吧。”路飛蹬蹬的上樓。
然後發現女孩子們都很有興趣的圍成了一個圈,達斯琪和薇薇一邊吃餅乾一邊觀戰。他就變成了被氛圍排斥的人。
被船員霸凌了,可惡!
太陽逐漸失去,夜幕降臨,今夜的月亮似乎格外明亮,柔軟銀白色的月光順著大海波濤起伏不定。
烏塔拿著紙牌,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對手。
娜美也很小心的看著自己的手牌,猶豫著要出哪張。
烏塔不得不承認,娜美的天賦力很強,一開始自己還能憑借和海賊們看會的牌術佔據優勢,但娜美很快由生澀變得熟練,然後迎頭趕上,烏塔一時不察,竟然被她反超。
之後戰況焦灼,比分不相上下。
“你們還在下啊?”路飛從訓練室裡出來, 還看見她們在玩紙牌遊戲。
因為對這個不感興趣,所以路飛也看不懂她們在玩什麽類型的紙牌遊戲。
“娜美,你差不多該認輸了……”烏塔看著五十比五十的評分,嚴肅中又有些得意。
“還是我的技術比較強!”
“還沒到最後的時刻,我已經趕上來了。”娜美不甘示弱。
兩人的氛圍裡充斥著火藥味。
“烏塔一碰比賽就會變成這個樣子,好勝心會非常旺盛。”路飛歎氣。
“你們,該睡覺了!”
“最後一把,最後一把了,要分出勝負了!”烏塔焦躁的說。
“平時你們都睡覺了吧,沒有大人就放縱了嗎?我可不會哩。”路飛說。
“沒收了!”
他搶過兩人的手牌。
“啊啊啊,路飛,討厭你!!!”烏塔變得躁動無比。
“我要贏了,我就要贏了!”
“才不是呢,贏的是我!”
兩個小姑娘眼中再度燃起戰火。
“都給我睡覺,這是船長的命令!”
戰爭被強權製止。
機關船停泊在海面上,路飛躺在自己的床上,心情焦躁難忍。
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然後鼓起勇氣的從床上坐起來。
要不要出門逛逛呢?
路飛心想。
他穿著拖鞋,心情激動的觸碰到了門把手。
哢嚓的輕微震感順著物體傳播到了他身上。
因為是晚上,他的心情也激動敏感,一瞬間便察覺到了這樣的波動。
是兩個開門的聲音?
路飛想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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