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烏塔一時衝動,便答應幫助路飛打掩護。
但隻過了三秒鍾,烏塔就後悔了,昨晚香克斯可是很明確的拒絕了路飛上船的請求。
她這算是違背了香克斯的意願。
盡管烏塔相信香克斯可以保護好路飛。
咕嚕咕嚕……
路飛的肚子開始鳴叫起來,餓了,這已經是該吃早飯的時間。
“我出去拿點東西進來,應該沒人會來我的房間,你不要隨便出去。”烏塔也餓了,向路飛說道。
於是她準備換一聲衣服出門。
昨天晚上太困了,甚至沒有洗澡就睡覺。
她正準備換衣服,便看到了路飛那呆頭呆腦的樣子,捏著肩帶的手一下子僵住。
“路飛,不論發生什麽事情,你都不能從被子裡跑出來,聽到沒有!”
烏塔拿著被子,就將路飛撲倒在床上,用被子捂著他的腦袋,隻留下了一個向內的呼吸口。
“知道了。”路飛趴在床上。
烏塔深呼吸,一邊凝視著被子,一邊換衣服,一種刺激的感覺湧上心頭。
“好了,我出去拿早餐,路飛乖乖呆在房間裡。”
“記得給我帶杯牛奶!”路飛探頭。
肉蛋奶是必不可少的早餐,為了身高。
“知道了……”
烏塔甩著簡單扎好的馬尾出門。
“烏塔,昨天有好好和路飛和解嗎?”
有海賊笑嘻嘻的和烏塔打招呼。
大多數的海賊都很晚起,但有那麽一部分比較自律的海賊,起的還是很早的。
香克斯的團隊是精英團隊。
“已經和解啦!”烏塔拿著牛奶倒在杯子上,一邊在餐桌上吃飯,一邊偷偷的將一些麵包塞進衣服裡。
“對了,路飛回去了嗎?”有個海賊問。
“昨天晚上回去的。”烏塔心跳加速,她還是第一次和這些親人撒謊,這讓她臉色微微發紅,還出了一些細密的汗水。
“回去了啊,那小鬼還真是不可思議呢,竟然是卡普的孫子……”
海賊們感慨道。
“是啊是啊,不過路飛瘦弱的完全不像是那個怪物的孫子呢。”
海賊們討論著路飛的事情,讓烏塔有些迷惑,卡普那家夥,很強嗎?
“感覺不如大媽……”
她還想再聽一些海賊們的討論,但想著路飛還餓著肚子,她便咬著一塊麵包,又加滿了牛奶,便從餐位上下來。
“我吃飽了!”
“今天烏塔吃的有點多呢,竟然能喝兩杯牛奶!”
負責夥食的海賊掃了一眼烏塔的餐位驚奇了一句。
烏塔小跑著回到了房間,便將麵包和牛奶放到桌子上。
“路飛,我拿食物來了!”
路飛伸出個小腦袋,對於食物的欣喜讓他從床上彈射下來,便開始對付夥食。
“好奇怪的肉!”麵包裡夾雜著未知的肉類,路飛咬一口就感受到了驚人的鮮甜和嚼勁。
“是海裡怪物的肉吧,他們在航行的時候總是釣上來一些奇奇怪怪的海洋生物。”烏塔說道。
“哼哼,好吃吧,向你這樣的鄉下人,可是很難吃到的喔!”
烏塔捂著嘴炫耀道。
“太好吃了!”路飛眼裡閃爍著小星星,貧乏的娛樂活動讓路飛開始專注一些食物,但風車村的物資極為貧乏,想做一些好吃的都沒機會。
果然,想要提高生活水平,
還是得出海啊! “嘻嘻!”
路飛口中的評價讓烏塔充滿著愉悅。
是一種向朋友炫耀成功的欣喜。
吃飽喝足,路飛便開始鍛煉身體,烏塔則收拾了一下桌椅,端著空掉的杯子拿去清洗。
“烏塔,再過一會兒就要和這裡告別咯。”貝克曼站在船頭做簡單的運動,同時看向這個平靜的小村子。
“你說路飛會來和你告別嗎。”
“應該……不會吧,昨晚我們就告別過了。”烏塔扭捏道。
“是嗎…航行路線已經定好了,是音樂之國艾雷吉雅呢,在那裡,烏塔你會擁有很棒的音樂老師喔。”
“等下次見面,讓路飛那個小鬼對你的歌喉大吃一驚吧!”
“艾雷吉雅!”
烏塔的眼睛因為欣喜而擴大,“竟然是那裡!”
就和磁鼓國一樣,艾雷吉雅以音樂聞名於世。
名氣要比磁鼓國更大一些,畢竟磁鼓國是冬島,外來者很討厭那裡的生活環境,而艾雷吉雅則是一處宜居的島嶼,大量的藝術家們都喜歡在那座島上尋求靈感。
它的古老程度也可以比擬阿拉巴斯坦這樣的古國。
“對了貝克曼,路飛的爺爺很強嗎?我聽其他人都在議論這個話題……”烏塔和貝克曼閑聊起來。
“嗯,那可是世界上有名的幾個強者之一呢,任何見識過卡普的人,都不會質疑他的力量。”
貝克曼點頭,“東海在海賊中被稱之為最弱之海,反過來便是海軍最強之海,其原因就在於卡普這位海軍中將時不時的回來掃蕩一下。 ”
“才中將?”烏塔忍不住問。
“嗯……那我就不清楚海軍們的內部升遷問題了。”貝克曼說道。
卡普可是憑借自己的一己之力拉高了中將的含金量。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原本冷清的海賊船上也逐漸熱鬧了起來,他們爬上爬下,海賊的旗幟已經放下,這艘龐大船隻開始掉轉船頭。
……
“今天路飛沒有來吃早餐。”
瑪琪諾小姐看著屬於路飛的那一份餐品,再想到昨晚上,路飛問香克斯的問題,心中有了計較。
“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
路飛是很自律的人,他每天的行動路線一直沒有變動過。
所以當固定的時間和地點,都沒有看見路飛的時候,大家就知道路飛可能出事兒了。
島嶼上唯一的變數就是香克斯的海賊船。
“路飛應該……和卡普打過招呼吧,那個孩子一向很懂事……”
瑪琪諾小姐思考著,要不要打個電話給卡普。
“說起來,我好像沒看見路飛那個小鬼,不來送送人嗎?太讓我傷心了吧。”
香克斯已經站在了船頭,他隨意的望向岸邊,並未發現有人來歡送。
不由得扶額。
“畢竟是海軍的孩子,有一些顧忌吧,要等等嗎?”貝克曼問道,同時用余光看向烏塔。
身為海賊的他們可不在乎有沒有人給他們送行,但那是烏塔交的朋友,她會傷心吧?
是……錯覺嗎?烏塔好像很高興能快點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