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飛起初還沒什麽感覺。
但烏塔見路飛還沒倒下,頓時不樂意了,她調換了一下姿勢,將兩條腿靠在路飛的肩膀上,腳丫子就在路飛眼睛旁邊,只是用余光就可以瞧見烏塔圓潤的足趾。
以及微微看見青筋的腳脖。
之後身體的黑暗力量就沸騰起來了,一股源源不斷的力量從身體裡面湧出,路飛鍛煉的節奏也直接加快了不少,五秒就是一個單臂關節俯臥撐,要知道,他用的還是左臂這種,力氣偏小的臂膀支撐身體重量。
路飛呼吸急促了幾分,他的感知在這一刻開始飛躍。
他能感受到烏塔身體的重量,即便是閉著眼睛,路飛也清晰的感受到了烏塔的輪廓,那小巧的屁股壓在脊背的位置,他便能勾勒出烏塔的脊柱,延伸出去的肋骨,以及纖細的手骨,之後血管也開始生成在腦海中,給烏塔上色,緊接著填充脂肪……
他只是看著玉足,就已經在腦海裡補全了烏塔現在在做些什麽,能感受到烏塔的體溫,感受到他的重量,身體高度,以及曲線柔和程度……
感知器官和大腦的想象力,在這一刻飛躍了身體的鉗製。
路飛又想到了他給烏塔畫黑暗力量圖騰的那個夢境。
此前完全不在意的細節全部都湧入大腦,他回想著烏塔那軟膩雪脂般的小肚子,那隨著呼吸柔柔起伏的雪原,被筆尖滑動微微凹陷,滑去之後又恢復如初,隻余下染料的鮮豔色彩,勾勒出繁雜的彩繪……
路飛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如此強力,將源源不斷的力氣順著骨骸輸送到四肢,原本生出的疲倦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身體,在亢奮,在升華,他已經跨越到三秒完成一組標準動作!
烏塔小腿晃蕩,柔柔的敲打在路飛肩膀上,她見路飛完全沒有反應,甚至加快了鍛煉的速度來挑釁自己,乾脆坐在路飛背上不下去了。
伴隨著身下坐騎的起起伏伏,倒也生出幾分困意,小腦袋依靠在床的扶手上,便將音符書當成被子,掛在自己的臉上,淺淺眯著雙眼,沉沉睡去。
……
黑暗力量驅散了身體的疲態,但這是借來的力量,路飛也不知維持了這個姿勢多久,左臂傳來一陣一陣的酸痛。
他聽著烏塔平穩的呼吸聲,無奈猜測到這個小鬼已經睡著了,又總不能將她摔下去吧。
路飛隻好小心的將右手拿下來,努力維持著身體平衡進行換手。
結果沒把握住平衡,啪的一下就摔了下去,烏塔也給嚇醒了,她茫然的看著趴在地上,精疲力盡的路飛,又看了看時間,發出誇張的笑聲:
“笨蛋路飛!”
“都是你害得!”
路飛將一切責任全丟在烏塔腦袋上。
他試著爬起來,但身體已經耗盡能量,路飛一動不動,隻想睡覺。
“離演出還有四個小時,路飛還是先睡一會兒吧。”烏塔揉了揉眼睛,用腳踹了踹,地上死魚的腰。
她還是蠻佩服路飛的,竟然能做這麽久,她都睡著了。
“烏塔記得叫我起床。”
路飛伸手抓住烏塔的腿,讓她別亂踢,就沉沉睡去。
烏塔又晃了晃腿,沒晃掉路飛的手,乾脆算了,便躺下又睡回籠覺。
離演出還有半個小時,王國的侍衛們發現烏塔還沒就位,這才開始搜尋小姑娘,烏塔和路飛也因此被吵醒。
“烏塔小姐,演出即將開始了,請問您做好準備了嗎?”
侍衛敲著門。
門內又傳來驚天動地的叫聲:“路飛——”
烏塔被侍衛吵醒了,她下意識的起身,又看到路飛的手像台鉗一樣鉗住了自己的腿,隱約看到那裡已經起了一片紅色的印子。
就在小腿上面一點點。
這都不是襪子可以覆蓋到的地方,等一下演出肯定消不了的。
烏塔氣憤的繼續用腳踹睡眼朦朧的路飛。
“這種小事害怕什麽。”
路飛打了一個哈欠,捉住不安分的小腳,瞧了兩眼那個紅色的印子。
好像是怕烏塔自己偷偷跑去開演唱會,抓的用力了一點,沒想到睡著了也沒松開。
時間應該是夠紅印消失的,但誰知道呢,路飛便左顧右盼,拿了一塊黑色的帶子來。
他捧著小姑娘的腳,就將那黑色的帶子纏在紅印上,然後打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一個簡陋版的腿環便完成了。
“挺能乾的嘛!”
烏塔站起來轉了一圈,她穿著的禮裝是一套白色的短裙,裙子會覆蓋到大腿三分之一左右的位置。
余出一片白淨,而眼下的一條腿上,卻多了一個腿飾品,顯得恰到好處,彌補了那份空曠。
烏塔對於路飛的審美和藝術鑒賞能力滿意,“這一邊也弄上一個,會不會好一點?”
烏塔看向自己的另一條腿,想要一個對稱的美感。
“這樣就可以了,還是先去演唱會吧,別把人等急了。”
路飛搖頭,也沒見抖陰上的美女視頻是綁兩個腿環的, 單腿環也挺不錯的。
他又看向烏塔的脖子,最後打消了那個奇怪的念頭。
路飛拿了一塊毛巾打濕,簡單的擦了擦身體,便開始穿上衣裳。
還沒等他穿好心愛的夾克,烏塔便迫不及待的扒拉他背,玉臂直接鎖死了喉嚨,雙腿也纏到了腰上。
“快點,直接從窗戶上跳下去,要遲到了!”
烏塔指揮著路飛。
“你倒是等我穿好衣服啊……”
路飛不情不願的活動了一下手臂,左手還隱約的傳來酸痛感。
“快一點!快一點!”
路飛打著哈欠,從窗戶上一躍而下。
烏塔死死拽著路飛的脖子,瞪大了眼睛,風暴和死亡帶來的刺激環繞著烏塔。
她歡快的發出啊的尖叫。
路飛張開雙臂,本能的想紙繪減速,卻發現速度沒減緩多少,才想起來背著個烏塔。
只能硬抗了。
他深呼吸,凝視越來越近的大地,找好了落腳點。
武裝全部凝聚在腳上。
鐵塊!
伴隨著腳與地面接觸,地面隨之凹陷,龜裂,呈現著蛛網狀,一圈氣浪炸向遠方,直接壓伏了周圍的嫩草鮮花。
路飛再借力,彈射遠方。
那敲門的侍衛聽不見房間裡的動靜,打開門一看,只看見窗戶飄蕩,以及風聲從遠方吹來。
侍衛下意識走向窗戶看去,只見下方,多了一個坑洞。
“真的……假的啊……”
侍衛,愈發不能理解這非人的世界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