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9章 皇后娘娘終究沒法低調啊

  牧序這個老秀才就站在那兒，然後眨眨眼，又然後努力眯眼去看就在顧闕止身後一並走進來的那兩位。

  確認沒看錯後。

  牧序抿抿嘴唇，神情複雜，站在了樓梯口那兒，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就想問上一句，怎麽在這兒呀！我就念叨了兩句啊，沒想著您真到這兒啊。

  一邊錢瀧瞧見了顧闕止後笑了一下的同時，同樣看到了那走在身後的兩位姑娘，而後不由感慨：“哎呦，好漂亮的兩位姑娘。”

  說罷，看向牧序才要說什麽，卻是注意到牧序神色不對，更注意到牧序這下樓梯的腳又縮回去了，不由問道：“怎麽，你欠了顧闕止的錢？還是坑了他孫女顧池魚的俸祿，你老小子不至於孫輩後生的錢也坑吧。”

  牧序懶得跟錢瀧多說什麽，就是刻意避開眼光，不是怕那兩位瞧見自己，而是怕別人注意到自己瞧見了那兩位的不對勁兒。

  可.
  怎麽在這兒啊，走這麽快？
  不是比我晚走小半旬嗎？這就過雲襄要到揚州廣陵了？
  但是到這兒幹啥，湊熱鬧？嗯！依照這兩位性子，著實是會湊這個熱鬧的性格，但跟顧闕止這老東西怎麽一塊兒來的，陛下都把手伸到白馬書院動那幾個家族了？
  想到這兒
  牧序抬眼看向顧闕止的同時，看了眼那邊被三個孩子圍著的那兩位。

  但不知是否被注意到。

  其中有一位順勢抬眼看著他笑了下，隨後那位低下頭。

  好家夥.
  明明特別好看的這一笑，讓牧序這位當朝跺跺腳朝廷要抖一抖的這位國子監祭酒大人，當即心裡咯噔一下。

  被知道自己在這兒，這事兒怎麽著都躲不了，誰讓自己名氣大呢。

  但是
  這一個多月沒見，怎麽皇后娘娘看著自己笑，都讓自己感覺瘮的慌啊。

  莫不是我偷摸私下做的事兒被知道啦？

  不應該啊，那些事兒都是利於朝廷，利於編書的大事兒，就算知道了也該誇誇我啊。

  還是說知道我今兒在這兒，就是來玩的了？

  呸呸呸，誰來玩的，我可是來給錢老東西下套子，讓他跟娘娘你弟弟蘇立恆認識認識來.
  當想到這兒.
  牧序伸手捏了捏自己鼻子，眼睛轉悠了一圈。

  錢瀧看著牧序一動不動，像是在思考什麽，又像是在躲著什麽感覺，皺起眉頭：“你到底怎了，趕緊跟我說，別你們兩個文壇大儒吵起來，毀了我這文會！”

  牧序看向錢瀧：“你想讓我收了你那個孫兒做弟子不？”

  錢瀧愣了一下，下意識向後退了一步：“我沒錢啊，你欠顧闕止錢也好，坑了人家孫女錢也好，我沒錢幫伱還。別打我主意，也別算計我孫子啊！”

  牧序白眼，“啊，對對對！你沒錢，你最窮！我現在就問你，要不要我收你孫子做記名弟子。”

  錢瀧狐疑：“你直接說條件。”

  牧序嘿嘿一笑：“你把這次文會的彩頭再抬高點兒怎樣.”

  錢瀧更加疑惑，但他了解牧序，這老東西眼珠子一轉悠，甭管啥事兒，絕對是在玩什麽心眼了，於是一臉警惕：“說說為啥.”

  牧序坦言：“熱鬧啊，我剛剛一眼看過去，這才發現原來來了這麽多人，而且打眼敲過去，謔！好一群江南書生郎們，一個個劍眉星目，瞧著就飽讀詩書文運灌頂的，不簡單啊，而且這一個個錦衣華服的，雖說已經有不少人捧場，但你跟我說說，真的會獻上文章的有幾個，那文君子會？那白氣成那副樣子了，更別說了所以我才讓你提高一下彩頭啊。”

  錢瀧聞言，看了眼一樓二樓眾學子，其實來的人比他想象中要多，當然，這也多虧了牧序，白氣，秋水安的名氣緣故。

  只是看著牧序，錢瀧還是有些不敢松懈：“真只有這個原因？”

  牧序搓了搓手：“我一個讀書人，敢在這雲暮閣內跟你說謊？三樓神龕文曲星老爺就在那兒看著我呢。”

  牧序抿了下嘴唇說道：“收你孫子做記名弟子，這不也是幫你找補找補嗎？畢竟花那麽多錢，免得你心疼了開始罵我。”

  錢瀧想了想，事兒好像這樣，算來算去，也沒啥可算計我的。

  這麽想著，錢瀧點頭：“行！我信你！”

  牧序嘿嘿一笑，並且伸手拍了拍錢瀧肩膀：“老兄弟啊，這事兒你穩賺不賠，信我！”

  錢瀧看著一臉猥瑣笑的牧序，心裡總感覺不大對勁兒。

  不過
  當下雲暮閣之內，許多人都瞧見了蘇長安兩人，不少人更是第一眼看到，馬上招呼身邊同伴快看。

  不少更是蠢蠢欲動，想要上去結識一番。

  就此，許多人開始竊竊私語。

  饒是那文君子秋水安，也是不由回頭，隨後眼中閃過驚豔。

  至於那【畫甲】白氣那兒，有人馬上讓最是喜愛美景美人美酒的白氣快看。

  但已經醉醺醺的白氣，卻是一擺手，醉醺醺開口‘哪兒有美人，天底下的美人，如今都入不了我眼！’隨後，又是一口葡萄酒，但美酒入喉卻是被嗆到了，猛的咳嗽了幾聲後，繼續閉眼沉浸酒鄉之中。

  何來美女，唯有自己腦中幻想！
  雲暮湖旁雲暮閣，若有美女於此處而立，天下第一奇景！

  但有嗎？
  沒有！！
  蘇長安跟夏鳳翔倒是無所謂周圍這些人目光。

  但就跟蘇長安夏鳳翔站一塊兒的三小隻裡邊的小胖子，當下卻是一臉崇拜的看著祭酒大人說道：“瞧著真威風啊祭酒大人，那笑容裡感覺都帶著浩然正氣的味兒，一看就知道是大讀書人！我決定了，你偶像是皇后娘娘，那我就是祭酒大人了！”

  說著，小胖子看向那女孩：“我以後，也要做祭酒大人這樣的人！”

  女孩一臉鄙夷：“就你？讀書讀的能把自己讀睡著了，還祭酒，你連怎麽去京城你都不知道！少說兩句吧你，沒看到這裡這麽多人全是大讀書人嗎？”

  小胖子吃癟：“等我讀書比你厲害，你就哭吧你！”

  女孩懶得理睬這就知道吃的小胖子，而是看向夏鳳翔，搖頭晃腦道：“姐姐你怎麽說，我可告訴你啊，你們江湖人打打殺殺在行，但是這裡不能亂來的，那邊那位可是祭酒大人，正三品呢！就算是知府老爺見著了都要跪下了說話，最好啥也別管，就看熱鬧就行。”

  說罷，女孩拍了拍胸膛笑著看向夏鳳翔：“不過姐姐你放心！跟著我就行，這邊我可熟了，咱幾個等下去二樓看風景，可漂亮了，尤其剛剛還下了雨，比外邊進來時候看得漂亮太多！”

  說著話，女孩笑嘻嘻的看著夏鳳翔，可注意到蘇長安也看著她，小姑娘立馬瞪了眼蘇長安。

  好看又怎了！
  就衝著剛剛給先生遞了棍子這一舉動，我就不喜歡你了！

  蘇長安笑了下，也不在意，反倒是看向這閣內，諾大雲暮閣坐滿了人。

  雖然算起來參加的詩會文會加起來有好幾次了，但如此規模的文會，還真是頭一遭。

  雖無人介紹，但只是看樣子，蘇長安大概就能猜出躺在地上醉醺醺很無禮但依舊被眾星捧月的男子應該就是【畫甲】白氣。

  而那邊許多人圍著頗為古雅的應該就是【文君子】秋水安了。

  小光頭剛剛進來後就不知道去哪兒了，當下跑了回來，一臉嫌棄的看了眼閣內一些人，而後看著蘇長安就說道：“姐姐，那些個人色眯眯的盯著你倆呢，你一定要就在我們三後邊站著，這些讀書人歪腦筋多著呢。”

  說話的時候，小光頭從懷裡掏出幾個點心來，顯然剛剛是去拿點心。

  小胖子馬上一臉喜悅，小女孩也是開心。

  並且小光頭遞給夏鳳翔跟蘇長安兩人。

  不過這時候.
  “老東西！我沒找你算你那好徒孫晏殊對我家孫女兒做的事兒這筆帳，你倒是先數落起我了！”

  只聽顧闕止的聲音當即傳來。

  所有人扭頭看過去，就注意到卻是顧老夫子手指著牧大祭酒，一臉憤憤！
  所有人都知道顧老夫子跟牧祭酒是昔年同窗好友，並且是同榜進士。

  但是
  那狀元郎晏殊對顧老夫子孫女做了什麽？
  一個個的紛紛滿臉好奇看著這兩位老人，滿懷期待接下來劇情。

  畢竟顧池魚在他們江南這一代也是出了名的大才女，而且長相也很好看，追求之人數不勝數。

  但是顧池魚榮登殿試進士後，這一個個的就熄了火，主要是高攀不起了。

  這是跟狀元郎有什麽事兒了？

  就在蘇長安他們這邊，那小胖子開口道：“之前聽師娘嘮叨，說是狀元郎不愛搭理池魚姐姐，然後池魚姐姐就很生氣，可是後來寫信說是狀元郎又很喜歡纏著池魚姐姐了。”

  聞言，一邊小光頭糾正道：“是我姐看上了人家狀元郎，然後也沒有狀元郎糾纏我姐，我姐纏著人家狀元郎！知道你喜歡我姐，但人家狀元郎會糾纏我姐？認真想一下就知道不可能！”

  小胖子馬上說道：“池魚姐姐那麽漂亮，為什麽不能被糾纏。”

  小光頭歎了口氣：“瞧我姐把你給迷得五迷三道的，你說好看，有這兩位姐姐好看？她顧池魚跟這兩位姐姐跟前站著，她都不好意思露臉她！長得那麽醜，還看上人家狀元郎，哎.愁死我了！以後嫁不出去怎麽辦呀。”

  小光頭也姓顧，雖然不是顧池魚親弟弟，但堂弟也是弟，嫌棄自家姐姐，理所當然。

  小女孩看著這兩人，搖搖頭的同時歎了口氣：“倆小屁孩就知道用外貌看人。”

  蘇長安與夏鳳翔被這三孩子幾句話逗笑了。
    而小女孩這時候也是努力朝著前邊看，似乎是想看清楚畫甲白氣與文君子秋水安什麽樣。

  蘇長安看到，順手將女孩抱了起來。

  小女孩被弄得措手不及，才要反抗，卻是發現能看清楚了，回頭看了眼蘇長安，嗯！有眼力見兒，原諒你一丟丟了！
  而後睜大眼睛看向那邊的白氣，但才看過去，顯然有些失望了。

  可看向秋水安，卻是瞪圓了眼睛。

  這才像是個讀書人的樣子嘛！

  這麽想著，女孩回頭看向蘇長安：“你們江湖人眼裡讀書人什麽樣子的”

  蘇長安愣了一下，然後說道：“滿嘴之乎者也？”

  女孩朝著蘇長安翻了個白眼，然後拍拍蘇長安的手，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蘇長安放下女孩。

  只見女孩朝著蘇長安作揖後說道：“你幫了我，這事兒我要謝你的，賴不掉。”

  說完，女孩又補充了：“但是你剛剛想看我們挨打還給了棒子，這事兒你也賴不掉，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蘇長安撇嘴。

  一邊夏鳳翔咯咯笑出聲。

  而女孩接著說道：“你看到那邊的秋水安秋先生了嗎？”

  蘇長安看向當下跟顧闕止，牧序等人交談的秋水安，點點頭：“看到了。”

  女孩馬上說：“那才是讀書人！而且我跟你說我寫信問過池魚姐姐，皇后娘娘什麽樣，雖然姐姐寫的很多，但是皇后娘娘肯定跟秋先生一樣儒雅的很，而且還特別特別特別的好看，特別特別溫柔善良。”

  夏鳳翔看了眼秋水安那邊，然後又笑了起來，儒雅？

  蘇長安不知道該怎麽接話，但想了下後說道：“也許皇后娘娘跟我一個樣子？也不像讀書人？”

  聞言，女孩瞪圓了眼睛怒視著蘇長安：“雖然你剛剛幫了我，但我不準你這麽說皇后娘娘！而且跟你一樣.跟你一樣就壞了！最重要，什麽叫你不像讀書人，你本來就不是讀書人啊，讀書人哪兒有你這個樣子的。”

  這番話是徹底給蘇長安乾沉默了。

  一邊小光頭看著女孩氣呼呼樣子，拉了拉蘇長安衣服後，作揖算是替女孩道歉。

  女孩似乎也知道自己說的不對，看向蘇長安：“我最向往之人便是皇后娘娘了，所以一聽有人說她就生氣，姐姐別生氣。但是姐姐若是多讀讀書，肯定比現在好許多許多！”

  蘇長安又不知道說啥了，主要是第一次開始對長相啥的自我懷疑了，於是扭頭看向夏鳳翔。

  但看到夏鳳翔捂著嘴笑，就差大笑起來，一下子又沉默。

  好好好.
  貓貓不在。

  這又冒出個小丫頭。

  怪傷心的。

  “姐姐吃這個，別生氣，這小娘們嘴很毒，我天天挨說。”小胖子這時候拿了點心遞給蘇長安，笑嘻嘻的。

  蘇長安看著這小暖男，才要伸手揉揉小胖子。

  就看到女孩瞪著小胖子，嚇得他，退到一邊。

  蘇長安無奈一笑，而後看向女孩說道：“其實我算是讀書人的。”

  女孩看著蘇長安：“那勉強算吧，你帶刀帶劍的，而且說話都不斯斯文文，哪兒像了！不過賴給你好了。”

  蘇長安撇嘴看著女孩，遇到對手了啊這是！！

  不過這時候.
  這次文會舉辦者錢瀧錢老爺子朗聲開口說話了。

  說的什麽蘇長安沒在意，主要腦子裡想著怎麽懟一下這小姑娘！
  不是說生氣了，就是想找回場子！

  反正就是想這事兒，沒怎麽聽錢老爺子說什麽，反正一大堆客套話之下，這才說了重要的事兒，也就是多加幾樣彩頭，希望在場眾人都獻上詩詞。

  不過
  那幾個彩頭，其他也就算了，但是其中一樣卻是讓整個雲暮閣內眾人紛紛倒吸了口氣後，一個個更是一臉興奮激動起來。

  尤其是看著錢瀧讓人拿到閣內大廳最前方錦盒之中那琴，眾人更是一個個直了眼睛。

  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書、數。

  尤其是江南這邊，固然六藝不全，但其中的樂，卻是擅長之人極多。

  這與北方讀書人多擅長射，禦一個道理。

  所以看到這琴，不少人卻是一下子眼睛都直了！
  尤其是那文君子秋水安，更是站起身仔細去看那琴。

  “諸位，彩頭如此，老夫我等，恭候諸位大作！諸君若是想要看外邊景色，可自行敞開大門！”錢瀧朗聲開口，說罷，回到了牧序身邊。

  牧序瞥了眼那琴，看著錢瀧：“還是你舍得錢啊。這才收的琴，連家裡都沒帶回去一下，就在這兒送人了？”

  錢瀧看那琴，感慨道：“好器，有才得之，有才之人才可善用。我雖然不是讀書人，但總歸也不想這麽好東西荒廢了啊，所以花大價錢收了回來。而且不是你讓我加彩頭的嘛，我現在手頭可就這東西最好了。”

  牧序搓搓手，不說話，有錢人的愛好，他不懂。

  但這彩頭，足夠了。

  如此，牧序瞥了眼閣內眾人，更是有意無意看了眼皇后娘娘與陛下那邊。

  看到皇后娘娘一臉淡然，反倒是陛下饒有興趣表情。

  牧序心裡一笑，知道這事兒穩了！
  陛下感興趣了，那皇后娘娘必定參加啊。

  但更重要的是，彩頭是什麽不重要，重要的是娘娘與陛下拿到錢瀧的東西。

  這場富貴，就看你錢老弟能不能兜住了！

  所有人都驚訝錢瀧竟然拿出如此貴重之物，紛紛竊竊私語，更有人已經開始思考要寫什麽.
  更有甚者，就要打開剛剛因下雨而關上的這些可折木門。

  饒是當下被蘇長安放回到地上的小姑娘，也是捂住了嘴巴，一臉驚訝的看向小光頭：“那個【不系舟】，不是池魚姐姐以前跟我們提過的，什麽天底下最好的琴之一嗎？幼薇姐姐不是一直都想要嗎？”

  小光頭開口糾正：“是天下十琴之一，說是曾經的樂甲用過的琴，但後來因那位樂甲是因這把琴而死，然後.然後啥來著，我忘了。反正很厲害！”

  小女孩說道：“這麽厲害，好幾萬兩銀子呢吧。”

  夏鳳翔這時候開口：“幾十萬吧，畢竟愛琴之人天下有許多，而且這把琴來歷不俗，所以真要出，應該有人願意花幾十萬兩買。不過，原來是到了錢瀧手上，還以為沒了呢。”

  “幾十萬！？”小女孩張大了嘴巴看著夏鳳翔。

  一邊的小胖子原本吃著點心，當下也是目瞪口呆，幾十萬兩，乖乖，這都能買哇，都夠我一輩子每天三頓都吃燒鵝的了。

  蘇長安聽到這話，再看其他人，難怪這些人一個個嚇一跳，幾十萬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了。

  不過
  蘇長安看向夏鳳翔，因為自己媳婦兒認識這把琴.
  夏鳳翔笑了一下，然後湊到蘇長安耳邊說道：“小時候缺錢花，就從父皇那裡偷來想賣掉，但是才出宮就迷路了，琴也丟了。”

  蘇長安看向夏鳳翔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但想來想去，就想到一個詞兒，於是看著夏鳳翔：“你這個敗家娘們啊。”

  夏鳳翔當即瞪著蘇長安。

  蘇長安立馬說道：“我說我。”

  但說完，蘇長安又無奈了.
  我一老爺們啥就敗家娘們了，越來越適應女裝是吧！

  但想到自己媳婦兒說的從她父皇那裡偷來的.
  蘇長安看向那琴，腦中也是想起了剛剛來時，看到的那與前世滕王閣所在相差無多的奇景，就連這雲暮閣都跟滕王閣很是相似
  終究沒法低調啊。

  蘇長安感慨了一下後看向夏鳳翔：“我去給你拿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