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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第522章 皇后娘娘:你廢了跟我無關啊,別碰
  第522章 皇后娘娘:你廢了跟我無關啊,別碰瓷我
  【畫甲】白氣出自劍山白家。

  本身在練劍方面頗有天賦,僅僅是五歲的時候,就已經掌握了劍山的一些劍招。

  更是看著自己爺爺問出了一句‘就順勢比劃出來的東西,為什麽大家要這麽驚訝。’

  而他所謂順勢比劃出來的東西,實際上別說是他一個五歲的孩子,但就算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想要習練,也要刻苦數月才堪堪入門。

  但就是六歲入劍山學堂開始正式蒙學識字的時候,對夫子講的那些毫無興趣的白氣,看著面前的白紙,以及桌上的盆栽,興趣使然之下,也就開始畫了起來。

  第一次畫畫,白氣其實有些不滿意,因為感覺缺了點兒什麽,於是又開始畫。

  然後他就被先生抓住了,更被趕到外邊罰站。

  但是白氣想到剛剛畫畫的感覺.
  以前他覺得練劍挺有意思的,因為就那樣這樣揮舞手中劍就好了,但是剛剛畫畫,好像比練劍有意思?
  這麽想的時候,白氣蹲下身拿起地上的木棍,沾著一邊池塘裡的水,就在青石板上看著池子裡的魚,畫了起來。

  “那孩子最近是不是有點兒癡迷畫畫了,很少看他練劍了。要不要控制一下,要是父親出關看到他這樣,說不定會生氣。”

  “嗯,控制一下吧,雖然二小子的畫,確實畫的很不錯,連劉夫子都稱讚了,但畢竟我們是劍山弟子,練劍才是正道,明天開始我督促他練劍。”

  第二天的時候,白氣拒絕了練劍,因為表示要去山上畫畫。

  結果就是被強行拉著去練劍。

  但手上拿著劍,白氣腦子裡所想還是畫畫,劍為筆,面前一切仿佛都是白紙。

  理所當然,劍招一塌糊塗。

  而他爺爺正好出關,看到大不如從前的白氣,了解事情全部後,直接將白氣的紙筆盡數毀去,隻留下劍給白氣。

  並且看著白氣道了句‘以後專心練劍,畫畫那種雜學只會讓你分心。’

  白氣沒說話,但本就聰慧的他,實際上早就料到了這一天的他,早早就藏了紙筆墨。

  所以沒人的時候,他依舊會畫畫。

  越來越癡迷,也越來越全身心投入,一筆一劃之下,山川草木盡在紙張之上,白氣在畫畫上的天賦也是完全展露,所畫之畫,被白氣拿給風靜棠他們,所有小夥伴全部驚歎,更被小夥伴們拿去給劉夫子看,劉夫子驚歎不已,誤認為是哪位大家所為。

  但也有小夥伴喊出了是‘白氣畫的’。

  劉夫子更加訝然,並且周圍聽到的人也是紛紛驚訝。

  於是,因為白氣在劍道之上一直未有絲毫長進而頭疼的白家家主,知曉了這件事,也明白了為什麽白氣沒絲毫長進。

  不過這件事兒,白氣也早就想到了,所以早就跑去了劍山那位誰也不敢惹的師祖奶奶種秀秀師祖那兒。

  關於這位奶奶,白氣了解不多,都是從風靜棠那兒知道的一點兒事情。

  而這位奶奶就住在劍山望首峰,每天都會在山峰頂端斷崖那兒看著北方,像是在等人,但這位奶奶卻說等不來的,只是看看而已。

  當時的白氣不懂。

  而且明明是止境宗師,但是卻沒有自己的劍,在劍山這滿地都是劍的地方,沒有自己的劍就很奇怪。

  但是這位奶奶很和氣,白氣跟他說了自己的事兒後,她就讓白氣在自己這兒畫畫,沒人能打攪他。

  當白氣的爺爺氣勢洶洶找來的時候,見到種秀秀時,這位白家家主不敢造次。

  而種秀秀只是讓白氣爺爺拿起桌上那張畫自己看看。

  當白氣爺爺拿起桌上畫的時候,不由愣住了,畫上的是劍山,但不知為何卻能感覺到劍意。

  可仔細去感受,不是畫上的劍意,而是因為畫的太像,劍山本就渾然天成,積年累月之下,無數劍客在此處修煉,本就猶如存在劍意一般,而只是看自己孫子畫的畫兒,就讓他身臨其境,莫名“感受”到了劍山劍意一般。

  然後種秀秀開口了‘不願意練劍就不願意,想畫畫就畫畫,這事兒我做主了,而且練劍,也不見得能得到所想之物。’

  白氣爺爺就算再如何,也不敢衝撞種秀秀這位劍山山主的姑姑,隻好無奈同意。

  白氣詢問種秀秀為什麽幫自己。

  種秀秀說‘有個人曾說,想做什麽就做,想說什麽就說,我在呢,沒人敢攔你。’

  當時的白氣沒聽懂,但有了種秀秀的庇護,白氣完全扔了手中劍,徹底開始畫畫,並且越來越癡迷其中。

  也不需要什麽老師教導,用他練劍時候說的話就是‘順勢就畫出來了’。

  山水草木之後是人,動物這些.
  白氣越來越順手,逐漸劍山許多人都知道白家小子畫畫一絕!
  而且白氣每每畫出那些山上劍客練劍時模樣後,就將畫送出去,畫中劍客無不神采奕奕,精妙絕倫。

  跟種秀秀接觸久了,白氣發現這位奶奶其實也蠻怪的,因為總是會自言自語什麽,但白氣也不在意這些。

  當時的他意氣風發,所以白氣開始畫種秀秀,但總是差強人意,因為這位奶奶坐在那石頭上看著北方時的神態那些,白氣很看不懂,更加畫不出來。

  而唯一一次很滿意的畫作當拿給種秀秀後,這位奶奶笑著說‘若是當年有你這樣一位畫師在,也許能畫出那位吧。’

  然後種秀秀又看向北方。

  那時候,白氣第一次想知道眼前這位奶奶的故事了。

  畢竟若是要畫人,這個人的故事,這個人的性格愛好討厭什麽都要知道。

  但是詢問風靜棠,風靜棠表示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於是跑去找自己爺爺他們,但沒人告訴他,就像是一件禁忌的事情一樣,老一代人們都閉口不言。

  最後,白氣鼓足勇氣問了種秀秀。

  種秀秀笑著說‘大家都不說而已,不算什麽禁忌的,我只是在等一個不會來的人而已,但是等的時間久了,我都分不清是在等她,還是在忘記她了。’

  然後,種秀秀說道‘是位女子劍仙,她的故事伱也聽過,全劍山的人都聽過。全天下的人也都聽過。’

  白氣問‘那個人沒回來過嗎?’

  種秀秀笑著說‘她不會回來的。’

  聽到這回答,白氣愣住了,下意識問‘那您為什麽還要等。’

  種秀秀笑了笑,然後繼續看向北方,良久後回答‘我舍不得忘了她。’

  白氣不懂,但也知道,不能繼續問了,

  不過他也知道了,原來種奶奶是在等那位劍仙。

  劍山上下,哪怕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那位女子劍仙。

  白氣看著黃昏下就坐在那兒的種奶奶,他想畫出來,想畫那位女子劍仙然後給種奶奶看。

  但搜集了劍山裡全部的故事,找了劍山所有女子劍客。

  花了無數張。

  結果都是畫不出來,因為即便畫的女子再好看,但種奶奶每次都是笑一笑後,繼續看向北方。

  又過了數年,白氣明白了一件事兒,‘世間無限丹青手,一片傷心畫不成’有些東西,不是畫畫能畫出來的,至少現在的自己不行。

  於是他畫了一位女子劍仙,劍仙於劍山前方,用中指輕佻另一位女子下巴。

  兩名女子他都沒有畫臉,但神態舉止,那劍仙瀟灑,格外逼真,只是看畫便可想到劍仙神情,而那面容卻要自己去幻想。

  白氣拿了這張畫給種奶奶看。

  種奶奶看著畫,看啊看的,種奶奶笑著流淚了。

  白氣沒說話,風靜棠也沒說話。
    幾日後,種奶奶走了。

  種奶奶抱著那幅畫走的。

  劍山山主並未像是劍山傳統那樣將劍山老前輩埋進劍塚內,而是違背祖訓將她埋在了她經常在的地方。

  白氣全程沒說話,只是看著。

  在種奶奶臨走的前一日,白氣就陪在身邊問了句‘後悔嗎?’

  種奶奶沒說話,只是笑著看向北邊。

  白氣知道,種奶奶沒後悔,如果可以,她還會繼續等。

  白氣不明白為什麽種奶奶就看著北方,但是一次種奶奶說,那人走的時候,是朝著北方走的。

  那一天,所有人離開,白氣跟風靜棠坐在墓邊上,坐在種奶奶經常坐的石頭上。

  “我要下山去看盡天下人,畫出那個劍仙,給種奶奶燒過去。”

  白氣突然說了這樣一句話。

  風靜棠沒說話,只是‘嗯’了一聲後,說了句‘一起。’

  兩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就此下山。

  白氣看遍了當今天下許多美人,也尋找了很久那位女子劍仙下落,但實在畫不出那位劍仙風采。

  後來,【玉人錄】誕生了,而他也就此成了十三甲之一的【畫甲】,名聲大噪!

  但世人隻以為是白氣閱盡美人而畫的【玉人錄】。

  卻不知,這些玉人錄之上記載的女子,皆不過是畫那【劍仙】的失敗品。

  年紀大了些,懂得道理也就多了些。

  白氣明白了種奶奶為什麽每次看到自己以前所畫那劍仙都會恍惚一下。

  因為時間太久了,久到連她自己都忘了那位劍仙長什麽樣子,也許見到了會第一時間認出來,但腦中卻是已經模糊。

  所以在看到自己所畫那無面容的劍仙時,種奶奶才會那樣的動容。

  白氣如今四十歲,已經明白了更多道理。

  爾爾一生,無怪他人,只因年少之時遇到了驚豔之人,從而無法忘記。

  白氣狂狷,留戀天下花街青樓,斟天下烈酒,妄圖以酒刺激自己而出現錯覺,去畫那女子劍仙。

  但每每都差一點兒。

  但答應了種奶奶的事兒,他沒忘記,所以依舊到處走,到處看,諾大大夏萬萬人,皆看一看。

  在雲暮閣,他見到了那個女子,如清泉流淌的驚豔女子。

  隻一眼,白氣就知道這位女子跟那位劍仙不一樣,因為按照他所了解,那位劍仙並非是讀書人樣子。

  可是那女子驚豔到了他,所以想畫出來。

  但畫不出來。

  正如他畫那到處是故事,卻無從下筆的女子劍仙一樣。

  而在前不久西湖,他又遇到了那個女子,她提著刀,一刀將西湖之上綻出一朵蓮花,何等風采!

  那一刻,白氣明白了很多事情,明白了為什麽江湖上那麽多的人被那女子劍仙所驚豔,那麽多的老前輩終生不嫁等那劍仙。

  他不是對那位女子刀客有了情愫,而是明白了一切。

  明白了何為‘驚豔’。

  明白了為何自己就是畫不出那位劍仙。

  也是知道了一件事兒。

  自己畫不出來那位劍仙。

  親眼所見那位刀仙都畫不出,更別說能與之媲美,甚至猶有勝之的那位劍仙。

  完不成對種奶奶的承諾,還畫什麽畫,什麽畫甲,什麽天下第一丹青手,全是假的
  撕畫,毀畫.
  提著酒在這細雨之中,面朝天,任由雨水落身,汀花雨細,水樹風閑,一切空妄。

  我就是個,笑話。

  小院拱門所在,白氣身邊書童看看躺在地上,閉著眼懷中抱酒的白氣,一臉擔憂看向風靜棠:“風師伯,我家先生自打花潮節後就一直這樣了”

  風靜棠皺起眉頭,當即走到白氣身邊:“像什麽樣!”

  說著,一把將白氣扛了起來。

  白氣被打攪,醉眼睜開,看看是什麽人。

  結果發現是風靜棠,當即笑了起來:“靜棠?你怎麽來了?”

  風靜棠白了眼便是淋了雨,依舊渾身酒氣的白氣,而是滿臉歉意看向蘇長安那邊:“夫人見諒。”

  風靜棠有些尷尬,本想著蘇長安如此驚豔絕倫,風華絕代,知曉自己這位好朋友白氣目標的他,就想著介紹這位給白氣認識。

  結果白氣現在這幅樣子!

  蘇長安倒是無所謂,只是看著白氣,想到雲暮閣見的時候好像就這麽醉成一灘爛泥,現在又是這樣
  酒膩子啊。

  白氣完全不去反抗風靜棠,就這麽被扛著,但嘴上嘟囔著:“什麽夫人。靜棠,我告訴你,我畫不出來了,但是啊,我徹底懂了種奶奶了。”

  風靜棠聽著白氣胡言亂語,皺了下眉頭。

  而白氣接著說道:“對了,你去了那個揚刀大會是不是,見到那位刀仙了嗎?驚豔嗎?跟你說,花潮節那天.不,不能說是花潮節,是雲暮閣那兒,我見到了她!什麽刀仙,那一日的她沒有刀,只有一支筆一張紙,然後.是一個奇跡,落霞與孤鶩齊飛,春水共長天一色。何等遼闊悠遠詩詞,給我一輩子我都寫不出來了。我被驚豔到了,那樣的長相那樣的文采”

  “但是靜棠你知道嗎!她還會用刀,花潮節西湖上,我看到了她一刀的風采,好美比你們劍山所有女子劍仙加起來都美,一比較,全是屁!就可惜是個刀客,終究無法讓我聯想到那位劍仙風采。哎呦.”

  當白氣說到這兒,卻是被風靜棠直接扔到了玄廊之上,而白氣也是吃疼了一下。

  但癱坐在地上,靠著柱子,白氣看了眼風靜棠後閉著眼,喃喃:“靜棠,我畫不了畫了,我就是個笑話。數十載追求,隻為為種奶奶畫出那女子劍仙,但是到頭來,我卻遇到了畫不出的女子,雲暮閣的她,西湖之上的她,我甚至分不清哪個才是她.這樣的我,談何畫出那女子劍仙”

  在白氣說到這兒的時候。

  蘇長安開口:“等一下,這事兒我不背鍋啊,咱倆今天才第一次正兒八經見面。”

  白氣聞言,扭頭:“跟你有何關系,而且你是”

  說話之時,白氣微微睜眼,話語也是戛然而止。

  ……

  Ps:昨晚上吃了那個感康,太困睡著了,會補的,放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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