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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186.第186章 隨口編了個故事,讓人奇思妙想
  第186章 隨口編了個故事,讓人奇思妙想了
  蘇長安看向提問的女孩,愣了一下。

  還沒做出回答呢.
  夏鳳翔看向下面的人說道:“我在路邊撿到他的。”

  眾人一臉訝然看向女帝。

  而後眾人又看向蘇長安。

  撿到的.
  什麽意思.
  眾人紛紛懵逼,然後一個個眨巴著眼睛更是好奇的看著女帝還有蘇長安兩人。

  蘇長安無奈一笑,點點頭:“嗯,我暈過去了,就被她撿了,還救了我。”

  這話一出。

  眾人再一次的訝然。

  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竟然會暈倒,還被陛下救了。

  那豈不就是英雄救美這樣子的場面了
  可.
  為什麽皇后娘娘會暈倒。

  娘娘不是從小就在宮裡養病嗎?
  難道是因為病重,所以暈過去了?
  然後被路過的陛下所救,之後兩人相處之下情孚意合,加上日久生情,於是便有了當下這般情份?
  在場許多人這麽想著的同時,看著蘇長安眼中滿是憐惜的同時,更是看著蘇長安與夏鳳翔,隻覺得還真就是上天注定讓兩人遇到一起的,果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不過
  知道真相的人,如牧序,還有蘇子峰這二人,卻是紛紛笑著不多說什麽。

  因為某種意義上,還真就是這樣。

  至於楊善長,此時也是保持著笑容,不作任何其他姿態,至於心中在想什麽,沒人知道。

  蘇長安倒是沒太在意下邊人們看著自己的目光,只是笑著說道:“至於說中間怎麽就互相喜歡上的,其實發生了挺多事兒,比如什麽我倆會因為一道菜好不好吃吵起來啊,或者聊著聊著打起來,再或者玩一些挺幼稚的遊戲啊之類的,相處時間久了,就互相喜歡上了。”

  不過說到這兒,蘇長安想到了什麽於是又說道:“中間我偶爾會被一些人刁難什麽的,但是因為有陛下,所以也就安然無恙過去了。”

  這話一出.
  下邊許多人腦中立馬浮現出一幕幕畫面。

  那便是陛下與皇后娘娘如話本上說的那樣,陛下救了因為病疾而暈過去的皇后娘娘,然後兩人也因此相識,每日歡聲笑語,打打鬧鬧,發生各種各樣有趣的故事.
  然後還有惡人
  至於惡人是誰,眾人腦中立馬浮現的就是李霓裳,還有一些人更是看了眼那邊的楊善長。

  畢竟數月前,也就是這兩人在朝中不斷刁難陛下呢。

  有這麽兩個大惡人,不斷刁難皇后娘娘,可是有陛下一直在護佑著,兩人也是越過了各種難關,最終終成眷屬。

  惡人呢,一個死了。

  另外這個如今也不敢再做什麽了。

  這樣想著的同時,許多人腦中不自覺想著,如此精彩的故事,豈不就是最好看的情愛話本嗎?

  而且皇后娘娘絕代風華,長相更是豔壓群芳。

  陛下更是這本雄才大略,政治寬和。

  怎麽想這都是話本中的主角呀。

  越是這樣想,學子中許多人再看蘇長安與夏鳳翔兩人,眼中越發的豔羨,但是心中也是特別的開心。

  就覺得,看到這兩人在一起這樣坐著,就格外的歡喜,也莫名的興奮喜悅,尤其當下蘇長安跟女帝相視一笑的樣子,更加的讓他們莫名的激動。

  饒是一些夫子先生之中,也是聽完了這些,隻覺得這二人在一起,只是這樣瞧著看著,心裡就猶如喝了蜂蜜一般,樂滋滋的。

  蘇婉兒是第一次聽到大姐姐跟陛下的故事,雖然年紀小,可是一臉歡喜。

  有時候更是一臉扭捏激動地拉扯自己二姐姐蘇琳涵的衣服,就覺得格外的開心歡喜。

  不過
  倒也不是所有人都是好心情的。

  比如米婉君米大人,從之前臉色慘白開始,到現在也是一臉的懊悔模樣。

  除此之外還有鄢景卿,一直低著頭,雖然也會偶爾勉強一笑,但立馬低下頭,並且時不時看看那些學子們一臉歡喜神色。

  那樣子,完全就是很是親近蘇長安與陛下的樣子。

  這讓鄢景卿心中都開始懷疑,今夜是不是女帝故意這樣安排,以此更加得學子們的民心。

  這麽想著的時候,鄢景卿抬眼看看太傅,發現太傅只是笑著,也就繼續低下頭,喝著悶酒。

  但是突然目光不由注意到米婉君看著自己一臉求救。

  眼中厭惡神色當即顯露!

  今夜本來他只是來看看熱鬧而已,順便幫著楊國富看看今夜會發生什麽。

  但是卻沒想到因為米婉君這個狗東西,惹了這般的禍事不說,還連累他在學子們面前丟了顏面!
  最重要的是,莫名其妙,自己還要為你個狗雜種惹的禍買單!
  這如何不讓鄢景卿惱怒!
  但也就在鄢景卿惱怒至極喝著酒的時候。

  學子們卻是因為蘇長安剛剛講了自己與陛下的事情,還有陛下從中也說了兩句緣故。

  卻是莫名感覺到了陛下與皇后娘娘的親和,就感覺很是親近了一些,所以膽子也大了很多。

  所以一下子走出了三,四人想要問蘇長安問題。

  蘇長安讓他們一個一個來。

  所以最先站出來的女子讀書人,也就立馬開口了。

  不過看到這人,蘇長安自然是一下子認了出來,是之前文會問過自己問題的揚州顧池魚。

  只見顧池魚拱手作揖後看著蘇長安問道:“娘娘平日裡會看些什麽書,學生最近一直看娘娘詩篇還有【紅樓】,覺得娘娘素日裡必定看過許多書籍,否則那般風格不定各種文風如何能駕馭,故而學生好奇的厲害。”

  蘇長安笑著說道:“這兩天在看一本雜書名叫【圍爐新說】,裡面是各種各樣的小故事,每一篇小故事都是一個道理,如我記得昨夜才看過的故事是.
  有名江湖人拿著條魚去了一位高僧的房間內,他與高僧說,‘我們打個賭,大師你說我手上拿的魚是死是活。’

  這位高僧知道,如果他說死的,那麽江湖人必定會松開手中魚,讓魚活著。可是如果說活著,那江湖人必定會暗中使勁兒把魚捏死。

  所以高僧說‘是死的。’

  於是江湖人很得意的將魚扔到了地上,並且嘲笑高僧‘我贏了。’

  高僧沒說話,只是笑著點頭‘是的,我輸了。’

  然後高僧將那條魚放生了。”

  聽到這故事,下面眾人若有所思。

  其中太傅表情微微一怔,而後立馬恢復如常,依舊笑嘻嘻。

  只是眼神看著女帝的同時,深深看了眼蘇長安。

  而牧序聽到這故事,細細一品,撇眼看向楊善長,然後不吭聲,只是笑著看向蘇長安。

  了不得啊,咱這位皇后娘娘,在確定身份後,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驚喜弄出來,如今都能用這樣的故事告訴楊善長安分待著了。

  不過
  在長安也就這兩位是這樣了。

  學子們也好,或是夫子先生,以及官員們聽到蘇長安的故事,紛紛若有所思。

  其中李維站出來拱手作揖後說道:“僧人雖然輸了,卻是得到了一條實實在在活著的魚,且將那條無辜的魚放生了,看起來是輸了,可實際上贏了。”

  蘇長安點點頭:“這個故事其實就是說,有時候輸贏並不重要,因為結果才是真正重要的。那個江湖人贏了,可是什麽也沒了,頂多出去後說說我贏了那位高僧,可是高僧有損失嗎?可能損失了一些名利,但卻救了一條小生命,這對他而言是真正贏了。反倒是那江湖人到處吹噓自己贏了,但是他這樣的小聰明智慧,用不了多久就會被人發現其實他才是蠢貨。”

  眾學子聽完,紛紛若有所思。

  便是那些夫子先生們,聽到這故事,也是暗自點頭。

  以故事講述大道理,很是不錯。

  而且這故事還挺有趣,只是
  【圍爐新說】.
  有這樣的書?
  眾人疑惑。

  其中有想看這本書的學子拱手作揖:“娘娘,這本書是?”

  蘇長安愣了一下,然後立馬說道:“是孤本,不過原本是不能給的,因為要保存起來,但是你們要是想看,我可以抄錄一份送到國子監來,之後刊印或是伱們自己抄錄,也就都可以了。”

  不過,蘇長安無奈,因為書名是編的,故事也是根據以前那個一休和尚的故事隨口講出來的。
    畢竟總不能說自己不看書吧,那自己這形象可就沒了啊。

  聞言,眾學子紛紛拱手作揖,不少夫子先生也是一臉期待。

  不過
  夏鳳翔白了眼蘇長安,盡是滿嘴胡言亂語,她可是清楚,蘇長安哪兒看什麽書啊,之前每天閑得無聊不是在大廳地板上滾來滾去,就是打哈欠發呆跟逗貓貓她們玩那些。

  也就這兩天因為宮裡的事情,所以才看書看那些公文之類的東西了。

  看書
  看哪門子的書,還【圍爐新說】,有這樣的書才怪呢!

  只是
  夏鳳翔想到剛剛蘇長安講的故事,卻是笑了一下後,心裡暗自罵著蘇長安,看著老實巴交,焉兒壞焉兒壞的。

  然後瞥了眼楊善長,看到楊善長神色如常,這可就表明這位老太傅聽懂了。

  但看到楊善長整理了一下衣服,夏鳳翔笑了笑,嗯,看來是要走了。

  蘇長安表現出的親和,因為要抄書送來,而在眾學子心中更上一層樓。

  畢竟蘇長安什麽身份,卻是在這裡跟他們說會親自抄錄一份送到國子監內
  如此怎麽不讓學子們更加親近蘇長安啊。

  不過就在又一名學子要問問題時
  楊善長站了起來,走到講堂中間,朝著女帝還有蘇長安拱手作揖後說道:“陛下,皇后娘娘,老夫身子不適,留在這裡只會攪了眾學子與娘娘雅興,所以想先行回府。”

  夏鳳翔開口說道:“太傅身子不適,那便回去吧。”

  太傅當即行禮:“謝陛下,謝皇后娘娘。”

  說罷,楊善長朝著在場官員以及夫子先生們紛紛行禮後,轉身緩緩離開。

  鄢景卿心思機敏,立馬站起身表示送太傅回去。

  夏鳳翔依舊是大手一揮,表示可以。

  一些楊黨的人也想跟著離開,但是知道不能走,所以只能繼續低著頭。

  而講堂內外的眾人看到楊善長還有鄢景卿要走,自然是樂得自在,走了最好,眼不見為淨,免得惡心!
  只是眾人在意的是,米婉君還在,這就有點兒遺憾了。

  但其實米婉君現在也想跟著走,因為著急跟太傅賠罪求情。

  只是,要是現在跟著走,那就太明顯了,所以米婉君想著等下再說。

  雖然太傅他們走了,但是學子們對於蘇長安提問激情可一點兒沒少,甚至感覺心情舒暢了許多,站出來問的人也就更多了。

  ……

  而鄢景卿攙扶著楊善長朝著國子監外面走去。

  路上鄢景卿想說什麽,但是楊善長搖頭表示‘回府再說’。

  鄢景卿了然,也就不再多說什麽。

  路上兩人各自乘坐一馬車。

  洛安城外邊喧囂熱鬧,歡聲笑語。

  可是鄢景卿坐在馬車裡,臉色難看,只是想到米婉君,就一陣惡心!
  而楊善長卻是面無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楊善長沒有回自己這段日子居住的府邸,而是直接回了家裡。

  楊國富知道了,欣喜若狂,立馬跑出來迎接。

  只是楊國富注意到自己老爹跟鄢景卿臉色難看,想要發問,可是想到了什麽後,吩咐了下人不得靠近,就攙扶著自己老爹進了書房暖屋裡。

  房間內,楊善長,楊國富,鄢景卿三人坐在火爐邊上。

  鄢景卿將今夜發生的事兒,全部說了一遍。

  楊國富聽到,臉色難看,尤其知道米婉君做出那樣吃裡扒外的事情,當即怒火中燒:“米婉君賊心不死,靠著巴結老爹您上的位,如今羽翼未豐,翅膀未硬,異心異志倒是豐硬的很!老爹放心,有的是辦法讓那個狗東西吃虧,兒一定為您出了這口氣!!”

  說完,扭頭看向鄢景卿:“還連累了老鄢也要出那麽多錢,那百花玉釀先不說存量夠不夠,若是不夠還要從南邊運,這又是一大筆錢!米婉君坑人太甚!!”

  楊善長搖頭:“你還在跟蜀王,以及八王的人聯系嗎?”

  楊國富愣了愣,立馬搖頭:“之前聯系的您都知道,但是自打李霓裳的事兒出了後,就沒聯系了。”

  楊善長開口道:“徹底斷了。”

  楊國富一愣,然後馬上說道:“老爹,兒子已經在擦屁股了。”

  楊善長臉色凝重:“道濟之前那封信,回了嗎?”

  楊國富立馬點頭:“回了,依照您的吩咐,什麽多余的也沒說,只是說了讓他保重身體,還有生活上的事情。”

  不過,這樣說著,楊國富看著楊善長卻是問道:“老爹,除了米婉君的事情,是不是還發生了什麽。”

  說著的同時,楊國富看向鄢景卿。

  鄢景卿仔細回想了一下,搖搖頭:“沒別的事情了啊。頂多就是我被皇后娘娘訓斥了兩句而已。”

  楊善長沉聲道:“景卿,將皇后娘娘講的故事告訴國富。”

  鄢景卿愣了一下,但立馬將剛剛蘇長安隨口說的,其實跟任何人毫無相乾,只是單純為了保持形象偶像包袱說出來的故事,給楊國富重複了一遍。

  說完,鄢景卿其實挺好奇為什麽楊善長讓自己說一遍這故事的。

  不過
  楊國富聽完這故事,立馬看向楊善長:“爹!陛下是要把我們往死裡逼嗎!?”

  聞言,鄢景卿當即愕然,而後看向楊善長。

  楊善長瞪了眼楊國富:“吼什麽!而且陛下逼的是你?你楊國富在陛下眼裡算個什麽!”

  楊國富皺眉。

  但是一邊鄢景卿立馬問道:“老師,國富,那故事有其他含義?”

  楊國富看到鄢景卿沒聽懂,於是說道:“糊塗,怎麽沒聽明白!那蘇長安講這個故事,就是講給老爹聽得,說的是我們就是那個江湖人!”

  鄢景卿頓了頓,得到了提點,仔細一品,自己等人還真就是那江湖人一般。

  三年前開始不斷起勢,到如今已然無人敢招惹,可是突然,陛下猛然起身,一朝將他們打翻在地。

  不正是如那江湖人一樣嗎?看起來贏了,沾沾自喜,可實際上從開始就一敗塗地,淪為別人口中笑柄。

  而楊善長搖搖頭說道:“無數次告訴過你們看清楚自己位置!以前,我們是那個江湖人,陛下是那個高僧,沾沾自喜,卻不知道已經一敗塗地!如今我們只是那條魚。生死,不過是在陛下一念之間。”

  “蘇長安,這位皇后娘娘.小瞧了這個從燕地過來的村女啊,就算越來越看得清楚,如今卻是開始嶄露鋒芒,借著學生問問題的間隙,講了這個故事給我們聽,是在替陛下告訴我們,安安穩穩,或可一線生機。若是再做什麽,甚至不需要他們動手,有人就會殺了我們。”

  聽到楊善長的話,楊國富捏緊拳頭,一臉惱怒。

  而鄢景卿想了一下後問道:“若是這樣,那江湖人不,是掌握我們生殺大權的不就是道濟了嗎?”

  楊善長點點頭:“我一直在跟你們說,道濟在,我們在。如今.陛下也在告訴我們這件事兒啊。今後安生一點兒,好好做本職工作。景卿這次受了米婉君連累,沒什麽,這幾年你的家底我也知道,出些錢罷了。”

  鄢景卿點頭:“是。”

  楊善長伸手揉了揉眉心:“國富,讓人去給我暖暖床吧。”

  鄢景卿立馬站起身:“我去吩咐。”

  楊國富點點頭,看向有些疲倦的老爹,有些心疼,所以想了想後說道:“爹,我雖然跟蜀王的人斷了,但是他那邊還是不斷送禮到咱們安寧縣的莊子上,要不,兒子給咱留條後路?”

  聞言!

  楊善長看向楊國富,眼神如寒冬風雪搏擊長空的鷹隼,決然而銳利,“想找死,自己拿了刀在承天門外抹了脖子!別連累我們一大家子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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