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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扮女裝的我,竟然成了皇后!?》176.第176章 隔壁桌上女帝還有皇后娘娘
  第176章 隔壁桌上女帝還有皇后娘娘
  米婉君是益州的,也就是劍南道的,更直白點兒就是蜀川人。

  早些年考了秀才後,在蜀王府上做過段日子,但是他發現跟著蜀王好像沒啥前途,就想著考科舉。

  三年前進的京,運氣不錯,塞了錢上了個乙榜,因為本就家中是做生意的,所以靠著手頭盈實,攀附上了楊國富,之後又攀附上了楊善長這棵大樹。

  自此之後,米婉君開始了開掛一樣的升官路。

  別人可能一輩子都穿不上的緋紅袍子,他三年就穿上了,得虧了他不斷巴結太傅。

  再來就是,從小的生意場,讓他深深明白趨炎附勢、投機鑽營,深諳朝中有人好做官的道理。

  只是其實想認楊善長做義父的,好徹底綁死這顆大樹,得以步步高升。

  但現在的他,有點兒自己小心思,畢竟就這麽短短幾個月朝中局勢風雲色變,楊國富被貶職其實是小事兒,楊善長在,楊國富話語權弱不了。

  但是陛下逐漸把控朝政於一人之手,楊黨的人岌岌可危。

  所以米婉君就有點兒自己小心思在了,而且朝局如此,米婉君的心思也就更加活泛了。

  雖然楊黨內有著小心思的人無數,可是米婉君知道自己必須做第一個,越早越好。

  所以就想著討好討好蘇長安這位未來的皇后娘娘。

  換句話就是,想學一學李九郎那樣。

  這樣一來,陛下若是真的要對楊黨動手,那自己也能像李九郎,還有那些個投靠了陛下的太后黨的人一樣,如今安然無恙,頂多是被貶一下被罵兩句。

  米婉君想得挺美。

  而且今天這一趟,他感覺自己做的也挺好。

  既討好了皇后娘娘,還得了陛下誇獎,最後太傅交代的事情也做得很不錯。

  而且今天就送了一點兒百花玉釀,過兩天再送一些。

  這不就見面次數多了嗎?

  坐在馬車上,米婉君甚至都哼著小曲兒。

  渾然忘了,自己從開始感覺到的那不對的地方。

  “大人,到了。”

  到了太傅單獨搬出來住著的宅子門口,米婉君聽到了自己車夫的聲音。

  撩開簾子,米婉君心情不錯,琢磨著等下太傅誇獎自己時候說點兒什麽。

  但是這打眼看過去,就看到了一名學子站在門口猶豫什麽。

  不過米婉君看到這人,卻是皺了下眉頭。

  而那學子也是看到了米婉君,當即一怔,而後想要走,但還是朝著馬車方向作揖行禮。

  米婉君心情不錯,直接下了車後走到這學子身前:“子玉,來這裡做什麽.”

  學子自然就是李子玉,當下李子玉手上拿著一份請帖一樣的東西,朝著自己親舅舅再次行禮道:“見過舅舅,我受了荀司業之托來這裡送請柬給太傅。”

  米婉君看著李子玉對自己不冷不淡的態度,也是無所謂,自己這個外甥,弄得自己多清高一樣,但凡對自己尊重一點兒,自己抬抬手,都不用科舉,直接出仕了,但偏偏就是不理會自己,入了國子監內讀書,幾個月都不來拜見一次自己。

  因此對於自己這個外甥,米婉君也是愛答不理,隨便了,大好仕途不走非要自己走,那就隨便了。

  不過今天米婉君心情大好,看著李子玉都覺得親切很多,於是笑嘻嘻的問道:“什麽請柬啊,又是文會之類的?太傅可從不參加文會啊。”

  李子玉面無表情:“不是的,是祭酒大人請了長安小姐開了講學,所以祭酒大人讓我來邀請太傅。”

  米婉君愕然,心裡明白了難怪牧序去找皇后娘娘了,原來是這事兒。

  但是心裡嘖嘖,能邀請到才怪啊!

  那位,可是皇后啊!

  但是對於邀請太傅,米婉君倒是沒什麽意外的。

  因為每次文會什麽的,其實都會邀請太傅,但也就是個形勢而已,聊表尊敬,朝中許多大員們都被邀請。

  這就是所謂請不請,是牧序的態度。

  去不去又是一碼事兒了。

  米婉君看著李子玉:“不好見啊,尤其你才考完,就來找太傅,如今朝局如此,容易惹人非議,舅舅幫你拿進去?”

  李子玉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剛剛敲了門,裡面的人說要去問過太傅,我還是在這裡等等吧。”

  米婉君皺了皺眉頭,不識好歹。

  不過此時,大門微微打開,一名管事走了出來來到李子玉身前。

  管事看到米婉君的時候,先行了禮,然後看向李子玉道:“公子,老太爺說請柬收下了,今天一定赴約。”

  李子玉愣了一下,因為沒想到太傅竟然會答應要去。

  一邊的米婉君也是沒想到,有些詫異的看向這名管事,因為米婉君是知道的,太傅自己都說了,這段日子哪兒也不去,結果今晚這講學就要去了?

  米婉君看向李子玉:“皇后娘娘被確定請到了?”

  李子玉搖搖頭:“我不知道。”

  說罷,李子玉將請柬交到管事手上道:“太傅所言,定當轉告司業大人,如此,學生告辭了。”

  而後,李子玉朝著米婉君行了禮,直接轉身離開。

  實在是李子玉對米婉君就是一種,羞與汝為伍!
  大夏朝堂之上,本就許多人對於太后黨還有楊黨的人謾罵連篇。

  也因此,李子玉更是不待見自己這個做大官,但卻是楊黨的舅舅,更不願與之往來。

  米婉君看著李子玉背影,有些不樂意,但是看到管事手上拿著請柬,想到今晚皇后娘娘也會去,小心思又起來了。

  管事看著米婉君,欲言又止後說道:“米大人,老太爺說了,您來了就在前廳先坐著,今晚隨他一起去國子監那裡。”

  米婉君訝然,實在是沒想到太傅竟然還想著自己,但是轉念一想,開口問道:“楊管事,老師可說了我匯報今日結果的事情?”

  管事搖搖頭:“老太爺隻說讓您喝茶等等。”

  米婉君笑呵呵:“多謝多謝。”

  管事看著米婉君的樣子,無奈搖搖頭,但也不敢多說什麽,只是帶著米婉君進了宅子裡。

  ……

  今日國子監內蘇長安講學的事情,因為國子監內沒對外宣傳原因,所以知道的人不多。

  也就僅限於國子監內的人,還有一些被牧序邀請了的老夫子們而已。

  所以,並沒有引起之前文會時候也好,或是初冬詩會,還有那次中秋宮宴時候那般大的反響。

  更何況.
  今日之京城,老百姓們光顧著去說昨兒個蒔花館內的事兒,還有倭人的事情了,哪兒還顧得上這些。

  承天門距離國子監離得很近,也就四個坊市的距離,聽著多,但其實中間兩個坊市因為是住在皇城牆根地下居民區,所以其實是互通的,不需要彎彎繞繞,一條徑直連著兩個坊的路走過去,就到了國子監前邊的鬧市。

  國子監前邊的坊市,比較起承天門那邊的就要熱鬧很多很多了。

  各色各樣的吃的東西,還有各種小東西,應有盡有。

  “你可別說,這些倭人啊,就他娘的該死!一個個長成那副樣子,要不是有那個楊國富包庇著,橫一個老子看看,弄不死他我!”
    一家水盆羊肉的攤位上,幾個客人手上攥著火晶柿子一邊吃著,一邊聊著。

  不過其中一名壯漢說出這話後,身邊同伴立馬說道:“老六,說什麽渾話呢!”

  這叫老六的壯漢聞言,馬上嘿嘿一笑:“不識字兒,胡說八道的。”

  旁邊一人笑著說道:“怕什麽,如今楊家自顧不暇呢。不過提起倭人這事兒,嘿!你別說,昨兒個蒔花館那邊,一個個的抬出來,瞧著就氣勁兒,尤其那些衙役們更是往使館那邊一扔就不管了,心裡可太舒坦啊。”

  又一人笑著說道:“別說什麽舒坦不舒坦的,主要是出了口氣啊,咱大夏京城地界,你他娘的一個倭國人帶了刀就算,還敢行凶!弄死你丫的!”

  這時候有人立馬說道:“聽說,蒔花館掛上了【倭人與狗】不得入內的牌子?”

  鄰桌的人聽到這兒,再也忍不住的說道:“沒錯,說是那個倭人,都敢直接調戲柳白獅了,老鴇子不幹了啊,氣得不行,直接掛上了這牌子。而且花街內不少青樓花館都在學呢,就是那窯哥兒們的館子,也是掛上了。”

  “先不說是不是有人背後撐腰了,就是這事兒做的,她娘的就解氣,那些狗雜種,自打咱先帝駕崩後,就沒人管了一樣,想想以前先帝在的時候,別說當官的了,那群狗雜種們敢在咱們老百姓跟前放個屁試試,老子直接他屁眼兒戳爛了,敢在我大夏放屁,經過允許了嗎!”

  這話一出,周圍人馬上哄堂大笑起來。

  路過的店老板無奈一笑後,端著手上的吃食送到了一桌上:“您的火晶柿子,還有水盆羊肉。”

  這桌上坐著的四人,樣貌上有些奇怪,不過店老板倒是無所謂這些,樂呵呵的招待了後轉身就離開了。

  而這時候,鄰桌上聊起了昨夜整個倭國使館大火的事兒,說個天花亂墜,說大火連綿,估計渣兒都不剩了。

  一大早的抬出來的全是一句句燒的沒人樣的倭國人。

  越說越惡心,同桌上的人都聽不下去了,提醒了一下後,那說的人立馬不再多說。

  而後話題聊到了昨天蒔花館那戴著面具,出手教訓倭人的人身上,眉飛色舞,尤其提到後面花魁柳白獅親自相送場面,更是把這幾個力巴士說的都流口水了。

  畢竟那可是柳白獅啊.
  號稱百年來的第一花魁娘子!

  在剛剛小攤老板送的那桌長相奇怪的桌上,其中那瞧著有些胖,而且皮膚蠟黃的“公子”踹了身邊人一腳:“聽見沒,說你被柳白獅傾慕呢!”

  正美滋滋吃著東西的蘇長安被夏鳳翔突然踢了一腳,無奈看向夏鳳翔:“這事兒不都過去了嗎?”

  但看到夏鳳翔現在的樣子,蘇長安卻是有些無奈。

  因為夏鳳翔現在活脫脫一個長著胡子小胖子,而且小眼睛小鼻子的模樣。

  但其實當下的他也沒好看到那裡去,也是有些微微發胖樣子,而且臉上還有許多黑點麻子,嘴唇也是特意弄了一樣,厚厚的,雖然打扮的像讀書人,但實在這醜模樣跟讀書人無法想到一起。

  當然
  同桌的燕如玉還有貓貓,也是沒好看到哪裡去。

  不過,有一點是可以百分百確定的。

  那就是他們四人看過去,就算是熟人在跟前看,都想不到會是蘇長安,女帝他們。

  可以說這妝化的,天衣無縫!

  當然
  也不全是貓貓的功勞,貓貓只會一些粗糙的易容,當時化完後,夏鳳翔不是很滿意,因為仔細端詳的話是可以被認出來的。

  所以就讓貓貓怎麽醜,怎麽不被認出來怎麽弄了。

  於是也就成了現在這幅樣子。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樣子,笑了起來,然後說道:“等下進去後,好好地,別想著逗我笑,我這副樣子,我自己想一下都醜到自己了。”

  蘇長安無奈搖頭,然後繼續低頭吃東西。

  夏鳳翔看著蘇長安這幅樣子吃東西笑罵道:“難看死了!”

  經過了上次文會的事兒,這次蘇長安學精了,吃飽了再進去。

  而這時候,那幾人中有一人突然說道:“不過你們聽說了嘛?有個說法是,昨兒個在蒔花館那舉著牌子說自己特好看,更被柳白獅姑娘送出來的人,是咱長安小姐。說是出去微服私訪的,專門看看倭人的德性,為的呀,就是幫咱陛下懲治一下這些倭人,連帶著敲打敲打楊國富。”

  “那倭國的使館,其實就是楊國富為了自保給燒了的,連帶著那些個倭人們,也全是他殺的。要不,陛下能不對他做點兒啥?”

  聞言這話,其中一人左右看去後,馬上說道:“這麽多人,也敢亂說。楊家雖然被陛下敲打,那也不是咱們能聊的。”

  這話一出,一年輕人立馬不樂意了:“哥!怕個球!也就咱大夏底子厚,還有蘇大人啊李大人啊他們一大幫好官撐著,不然咱大夏被楊家禍害成啥樣了,尤其那個楊國富,她娘的,我進京城時候就聽說了,做的壞事兒堆成山了都,之前咱去給國子監的老爺們弄房子,他們不也提起楊黨禍亂咱大.”

  啪!
  卻是先前那人一巴掌拍在了這青年肩膀上。

  那青年才要說話,卻是直接被捂住了嘴,然後暗示了一下。

  這幾個人扭頭看過去,就看到坊市街道上,一輛馬車朝著國子監內方向走去。

  馬車一側寫著鄢字。

  鄢景卿的鄢。

  這青年看到,嚇了一跳,趕忙坐了下來不敢多說。

  而這一桌為首的人,也是拉著其他幾個人離開,臨走朝著攤位其他客人嘿嘿一笑。

  不過
  此時坐在裡邊兩名學子,卻是一臉憤憤盯著鄢景卿馬車:“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楊黨走狗不過一個馬車,就讓人不敢再多言!真是夠威風的!李霓裳忤逆謀亂,其黨羽被誅殺,大夏朝堂看起來朗朗乾坤了,但楊黨不除,如何還光明二字!哎,也不知道陛下怎麽想的,連帶一起鏟除了啊!!”

  坐在那學子對面的人立馬說道:“安明!莫要胡言這些!”

  說罷,這稍微年長的學子看到蘇長安在看著他,這學子馬上站起身作揖:“我朋友喝多胡言亂語了,請兄台勿要真信了。”

  蘇長安手裡拿著胡餅微微一笑後點點頭後,轉頭繼續吃東西。

  他記得,這個人叫左紹翁,畢竟見過幾次了。

  一邊夏鳳翔也是笑了笑後,不再去看兩人。

  那叫安明的學子年輕一些,卻是看著坐了回去的左紹翁:“左兄怕什麽,你祖父當初不就是被楊善長陷害嗎?”

  左紹翁看著安明還要繼續說,皺起眉頭:“你若是還不閉嘴,你就自己在這兒等李維,我要先進去了。”

  安明愣了一下,看到左紹翁生氣了,欲言又止後,無奈搖搖頭,但抬眼看向那鄢景卿馬車,依舊一臉憤慨。

  不過
  突然想起了什麽一樣,安明看著左紹翁問道:“左兄還記得孟少安嗎?與你還有李維他們一起前去過中秋宮宴,後來跟了八王爺世子爺的那人。”

  左紹翁點點頭。

  安明馬上說道:“聽說他現在了不得,到了燕地後,直接被世子爺委以重任,掌了縣令的權。”

  左紹翁無奈搖頭:“當初世子也招攬過你,羨慕了?”

  安明立馬搖頭:“我輩讀書人,隻效忠朝廷,當國鞠躬精粹,去跟個王爺做事兒。而且八王爺有什麽企圖,你別告訴我你看不出來。”

  左紹翁皺起眉頭:“才說了兩句,又開始渾說了是吧!”

  安明無奈。

  不過這時候.
  蘇長安他們已經吃完了,就朝著國子監那邊走去。

  安明看了眼蘇長安他們四人,有些訝然:“還真是去國子監的?這樣子,比柳軒可嚇人多了啊。”

  左紹翁無奈一笑,看了眼蘇長安幾人後,看向安明:“莫要亂嚼舌根,尤其評論他人長相。”

  安明一撇嘴:“是是是,左師兄。”

  左紹翁無奈,但左紹翁看向蘇長安幾人背影,尤其看著蘇長安,微微蹙眉,總感覺那人見過。

  而朝著國子監內走著的夏鳳翔看著蘇長安說道:“那個叫安明的,你覺得怎麽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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