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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地木天》第17章 西門貝貝
  “西門貝貝是誰?”老宋問。

  薛平說:“我給你讀一首她的詩:

  我們一起去尿尿,

  你,尿出了一條線,

  我泚出了一個坑。”

  老宋指著薛平,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說:“老薛,我不跟你出去尿尿。我泚不出一個坑。”

  薛平站起來,走到老宋辦公桌前,要打老宋,說:“老宋你真色,下次不喊你老宋了,喊你老色。我剛才讀的是西門貝貝的詩給你聽的,你竟然歪想。”

  賁婧婧說:“人家西門貝貝是文二代。隨便說幾句話,分了行,就是詩,還有地方發表,還有人說是先鋒藝術。”

  “官二代,黑二代,醫二代,商二代,文二代,這麽多的二代,怎麽沒有聽說師二代?”馬軍問。

  梅老師正好進來,把懷裡的課本朝辦公桌上一放,坐到椅子上,氣哼哼地說:“上被子殺豬,下輩子教書。說的就是我們!”

  老宋說:“梅大美女,生氣傷身。投錯胎了,投到殺豬人家裡去了,下輩子投胎到王木林家裡,你就是王后聰了。哪要受這個罪。”

  賁婧婧說:“我要是有西門貝貝那樣的爸爸,寫作也不愁發表了。”

  董文峰附和著:“那我們也找你了,哈哈。現在文壇亂象叢生,黑得我們小筆者都想象不到。我的一個文友,向《小小說》投稿,如石沉大海。一年後,他看到一位名家,在這本刊物上發表的一篇小說,和自己當年投稿小說素材驚人地相似,後來聽刊物內部的人說,有些編輯和名家,經常把無名之輩的稿件改頭換面,就成了自己的作品。可憎又可恨!”

  賁婧婧說:“董老師你說的這樣的現象在當今的文壇很普遍。我的大學同學,喜歡寫電視劇劇本,和製片人簽約後,本來簽約是寫二十集,寫到十幾集的時候,製片人說寫的太差,取消了原來的簽約。製片人找人把她寫的劇本又重新修修補補,版權就是他們的了,他們不要給原作者費用了。知道又能怎麽樣呢?到哪裡去維權?普通人時間和金錢都耗不起啊?鄭淵潔是名人吧,維權的結果怎麽樣?”

  馬軍說:“時代變了,以前投稿,編輯不發表你的文章,還給你寫信。現在陌生人的稿件,他看也不看,都給你扔到垃圾箱裡了。現在發表文章要關系啊。找老常,他路子廣。”

  董文峰一擺手,說:“找他花錢太多,劃不來。”

  賁婧婧好像有了興趣,問董文峰:“董老師,怎麽收費的?”

  董文峰說:“刊物和刊物不同,評職稱發表論文,CN級的,大概800元。發表文學作品在省級刊物上大概要五六百元,如果發表在《詩星空》《銀河文學》這些國內有名的期刊上,沒有一萬元,大概是不行的。具體我也不清楚,你可以問問他。”

  “我寫了不少文章,想在紙質媒體上發表。董老師,我把我最近寫的發兩篇給看看,希望你給我提點建議。”賁婧婧說。

  董文峰說:“好,你發來我看看。”

  今天立春

  文/賁婧婧

  琅琊山山澗的水沒有了雨季的盛大,水聲不是訇然有聲,高歌長嘯,而是泠然作響,低回婉轉。在石縫,在樹間,在高坡,在窪地,水坦然地流淌著,歡唱著。她知道今天立春,她在歌唱春天,她在歌唱生命。

  鳥聲稀疏,像樹尖的樹葉那樣稀疏,像山裡的遊人那樣稀疏,像我的心情那樣稀疏。稀疏不是單調,

稀疏裡藏著躁動。鳥躁動著,它們從這棵樹上飛到那棵樹上,飛著,飛著,它就看見了前程。樹躁動著,它們在靜靜地望著,一直把自己身上最後一枚冬天的枯葉望下來,望著,望著,它們就嗅到了春天的氣息。我的心,躁動著,我在想,怎樣寫好春天的第一篇日記,怎樣扮靚我悵然的心情,怎樣對我愛的人和愛我的人道出春天的第一聲祝福……想著,想著,我還沒想好,春天就把我拉進了她的懷抱。啊,春天來了!  一千多年前的春天,也像今天,江山明麗,春意闌珊。薛濤坐在池塘邊,塘邊春草茵茵,她扯下幾根草,在手裡纏繞著,繞著,繞著,就繞出了一個美麗的草環。春陽融融,青澀的草,青澀的青春,一種春的甜蜜在她的心裡彌漫開來。一首美麗的懷春之作,一出手,就驚豔了大唐和大唐的男人們。

  鴛鴦草

  薛濤

  綠英滿香砌,兩兩鴛鴦小。

  但娛春日長,不管秋風早。

  花草長滿了台階,花香、草香鋪滿了台階,兩隻小小的鴛鴦在草間嬉戲玩耍。只要能在這美麗的春天盡情娛樂,哪管它秋風來得是早還是遲呢?

  薛濤非凡的才情、迷人的風貌、過人的膽識,讓她成為了唐朝百花園裡最香豔、最蠱惑、最迷人的一朵花。這朵花迷倒了南康郡王韋皋,迷倒了少年成名的大唐才子元稹,迷倒了風流倜儻的杜樊川,迷倒了翰林學士李郎中……多少男人在她的石榴裙下冰火相銷、化雲化雨。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元稹《離思五首》

  元稹和妻子韋叢舉案齊眉,伉儷情深。妻子去逝後沒多久,這首悼亡詩也成了後人的詬病,他就投入了薛濤的綿綿溫柔之鄉。

  對於這場“稹濤之戀”,北宋陶?《藏鋒都尉》記載:

  元微之素聞薛濤名,因奉使使見焉。微之矜持筆硯,濤走筆作《四友讚》,其略曰:“磨潤色先生之腹,濡藏鋒都尉之頭。引書媒而黯黯,入文畝以休休。”微之驚服。

  文字的大意是元稹知道薛濤的大名,讓人做工作拜見薛濤,薛濤寫了《四友讚》這首詩,元稹更加驚服薛濤。

  可以想象,薛濤一襲紅衫長裙,豐肌雪膩,妖豔迷離,欲亂還羞……此時的薛濤,比女人還要女人。

  元稹無法抗拒,他像一隻春天的青蛙,忽然躍上一葉碧荷,碧荷搖啊搖啊,搖出了他一生都無法忘懷的漣漪。

  大唐海納百川的心胸,成就了“濤稹之戀”的千古佳話。“濤稹之戀”,也讓高亢昂揚、意氣風發的唐朝多了幾分蘊藉風流、溫婉柔情。

  《唐書.百官志》記載:“臘日獻口脂、面脂、頭膏及香囊,賜北門學士,口脂盛以碧縷牙筒。”

  這“口脂”就是今天的口紅。朝廷向群臣贈送女性化妝品,然後讓他們送給女人,可見唐朝是一個憐香惜玉的社會,這在文明高度發達的今天都不敢想象啊。

  在這個立春的日子裡,遙想唐朝的春天,一定春意融融,芳香漫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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