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編纂
在蟲族的安排下,一個由多維度的數據,進行了2年余的篩選,才搞出了李澤言這麽一個人。
他的作用,和其他那些一起被篩選出來的人,都是一模一樣的。
在母巢當中的人太多了。
雖然大家有各種的娛樂方法,不過總有人會覺得已經玩膩了的。
這些在母巢當中待膩了的人,想要出去玩耍一下,也無可厚非。
在這其中,肯定有相當一批男人和女人,想要體驗一下,與長者文明高智商份子談戀愛是一種什麽感覺。
由於現在整個長者文明,7成左右的人口都在使用默默。
這些人的情況,早就被默默給摸透了。
於是蟲族便會根據蟲族人的想法和訴求,給他們去匹配那些條件差不多的原住民男女。
然後,他們還會得到一份分析部給出的,關於這些人的所有情況的分析匯總。
這些原住民喜歡什麽樣的人、喜歡吃什麽、做什麽、玩什麽、平時喜歡幹什麽、去什麽地方,都記載的清清楚楚。
蟲族人只需要研究一下,然後換上一具與目標的戀愛觀十分切合的身體。
然後再學會能對付這些人的戀愛技巧,就能順順利利的去談戀愛了。
不過,由於很多人的戒心不同,對待他們的情況也略有不同。
有些原住民,在蟲族人網聊的差不多後,兩人先是會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才會尋找合適的機會,將這人同化為蟲族人。
而有些比較難纏的,比如像是楊白瑤這樣,不怎麽願意動彈的,那麽就會先將其騙過來同化了再說。
然後再給這些人適配一個合適的對象,讓整個蟲族到處落地生根。
不用擔心蟲族沒法給原住民們找一個合適的對象。
長者文明才多少人?
蟲族當中沉睡的聰明人數以億計,總有一款適合你。
..........
這天,羅賓剛從外面回來。
剛忙完了一天工作的她,才剛打開自己的家門,就看到自己喜愛的那個他,正在家中做著手頭事情。
這人叫做沈兆東,一個出生於花映壁的普通人,孤兒。
起初,他化名為祖師爺,在網上和羅賓聊的那叫一個火熱。
很快的,因為羅天正在某一個星球旅遊,和羅賓的聊天過程當中,不著痕跡的透露了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
而羅賓一看。
欸?我好像也在這個星球出差,並且還和他在同一個城市呢!
真是太巧啦!
感覺緣分真是奇妙的她,立馬就萌生了一個與祖師爺面基的想法的。
她向祖師爺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後,同樣感到十分巧合的沈兆東,很快就同意見面。
兩人見面之後,羅賓感覺沈兆東似乎是對自己的身份一無所知。
反正她覺得,沈兆東只是單純的把她當成是一個尋常的普通女孩來對待。
不過兩人在遊玩的過程當中,沈兆東表現的風趣幽默,又十分的會照顧人。
而且在長者文明當中,羅賓的容貌可以算的上是最普通的那一批,但沈兆東也沒有表露出任何嫌棄的神色,
對此,羅賓也詢問沈兆東,想知道他對自己容貌的看法。
而沈兆東給出的說法是:她就喜歡這樣的簡簡單單的女人。
於是兩人很快就在一起了。
不過羅賓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她一直都沒有告訴對方,自己到底是做什麽的。
並且,她還在時刻留意著對方的行為舉止。
生怕對方是提前知道了自己身份,而刻意接近自己的。
但隨著日子的流逝。
她發現,沈兆東本人極為聰慧,早已掌握了大量的能力。
而且自己開辦了一個網絡公司,專門從事遊戲製作。
羅賓隱約試探過對方,沈兆東並沒有想要往體制內發展的意思。
據沈兆東的說辭,他稱自己是在知道有遊戲這種東西的存在後,才發現自己總算是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到現在,兩人都認識兩年多,同居一年有余。
羅賓依然沒有和對方說自己到底是幹嘛的。
沈兆東雖然問過,畢竟不問才不正常。
但羅賓只是告訴他,自己是在替政府工作,沈兆東便沒有再繼續問下去。
兩人的關系,一直到現在都十分的融洽。
羅賓在進屋之後,立馬就將自己的東西給輕輕放下。
她躡手躡腳的朝著沈兆東走去,然後突然撲在沈兆東的背上,用雙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哈哈!猜猜我是誰?”
沈兆東停下的手上事情,回答道:“我猜你肯定不是我親愛的夫人羅賓,你肯定是隔壁身材極好的王太太!”
“哎呀!伱又欺負我!”
有些生氣的羅賓,松開了捂住沈兆東眼睛的手。
她直接鑽進了沈兆東的懷裡,生氣的鼓起了自己的腮幫子。
沈兆東笑著捏了捏她的臉蛋。
“喲,小臉蛋鼓成這樣,你回家之前是不是偷吃了誰家的氣球啊?”
羅賓惱怒的拍打著沈兆東的手臂。
“你才偷吃了別人家的氣球!”
而沈兆東面對羅賓的拍打,完全不在乎。
他只是笑眯眯的看著羅賓,一臉的寵溺。
而鬧了一陣子的羅賓,也是出了氣了,便重新縮在了沈兆東的懷裡。
“相公,你的遊戲做的怎麽樣了啊?”
最近,羅氏傳媒拍攝了大量的古裝劇。
這些電視劇演繹了許多上古文明,國與國之間的爭霸與愛恨情仇。
這些新奇的電視劇,立馬就受到了許多人的追捧。
於是相公一詞,也因為這些電視劇而火遍了長者文明。
沈兆東說道:“我的遊戲已經搞定了啊!”
說著,沈兆東就拿出了自己的平板。
他點開了一個叫做吞噬天下的圖標。
1、抵製不良遊戲,拒絕盜版遊戲
2、注意自我保護,謹防受騙上當
3、適度遊戲益腦,沉迷遊戲傷身
4、合理安排時間,享受健康生活
四個條款一閃而過,畫面立馬就顯示已經進入到了遊戲當中。
登錄所需的帳號,當然就是直接用的默默帳號。
畫面的上方,是一個衣著粗布的男人,正在與一個怪物對峙。
他的下面,是一個到處都是障礙物的方框。
一隻像是魚一樣的生物,在沈兆東的控制下,於這些障礙物當中快速的穿梭。
只要魚吃到一個豆子,上面的那個人就會發射一道光線。
在光線擊中了怪物之後,怪物頭上的血條就會消失一截。
看到沈兆東控制的人物,同樣被怪物丟出了石頭給擊中了,血量少了一截。
羅賓立馬就急了。
她指著屏幕說道:“這個怪物怎麽能打到你啊?”
沈兆東解釋道:
“我這裡只能看到我的屏幕,而怪物的下方,也有一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屏幕。
我吃到了一顆豆子,那麽我就能攻擊怪物一次。
怪物吃到了一顆豆子,它同樣也可以攻擊我一次。
屏幕上到處都是障礙物和移動的牆壁,如果觸碰了,那麽自己的位置就會發生變幻,
這種情況會大大增加我們雙方吃到豆子的難度,所以完全就是在考驗大家的眼力和手力。”
看著沈兆東玩遊戲的情況,羅賓也來了興趣。
“那麽我能玩嗎?”
沈兆東點頭道:“當然可以,你直接需要默默當中,搜索吞噬天下,然後直接下載到桌面即可。”
羅賓立馬就將這個遊戲下了下來。
玩了一會兒的羅賓,覺得這個遊戲還蠻有意思的。
她控制的那條小魚,需要冒著無數的危險,去吃那個閃耀著黃色光芒的豆子。
這種完全按照長者文明原住民的智商,特地增大的難度,讓羅賓不僅不會覺得有問題,反而覺得是在考驗著自己的能力。
這種難度,剛好會讓羅賓覺得有點挫敗感。
不時的挫敗感與獲勝的喜悅不斷交織,讓第一次接觸到遊戲的她,就感覺非常上頭。
沈兆東在一邊問道:“你覺得好玩嗎?”
羅賓頭也不抬的回答道:“好玩!真好玩!”
沈兆東說道:“那我就放心了!”
羅賓讚許道:“相公你這個遊戲,肯定能賺到大錢的!”
沈兆東笑著說道:“也許吧!但錢對於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我在乎的,只會是你!”
羅賓聞言,抿嘴一笑。
與此同時,沈兆東笑得越發的大聲。
............
另外一邊。
羅德突然在同學群當中,看到許久沒有冒泡的沈承宣,突然發了一個消息。
“同學們,想必大家在經歷這段時間的鍛煉後,應該都有了一些收貨了吧?
現在大家已經可以回到學院,開始自行研製能力了哦!”
看到這個消息的羅德,念頭一動。
他在腦海中吩咐了一下後,遠在他處的曹烈,便立馬回應了一句。
“您好,請問什麽時候開始呢?”
沈承宣回道:“從現在就已經開始了,具體在什麽時間回到學院,你們自行安排好即可,到時候來教室找我。”
曹烈:“好的,我會盡快過來的。”
其他的那些學員,也有一搭沒一搭的回復著。
此時的羅德,將手中的平板一收,立馬就使用了神之一手,進入到了虛空當中。
這麽多年的發展,蟲族已經在許多的老兵那裡,搞到了許多的能力。
羅德來到了學院之後,立馬就朝著建築的方向而去。
很快就在教室當中,發現了沈承宣的身影。
沈承宣看著前來的羅德,笑道:“來的挺快啊!”
羅德點頭道:“近段時間有許多想法,所以想試一試。”
沈承宣大手一揮,他便帶著羅德進入到了妄想山海當中。
感覺周圍的景色,已經回歸了那一副熟悉的線條感。
羅德的心中,不由得感覺到一股令人舒適的安全感。
羅德發現,這裡還有其他的學子正在學習。
見到突然出現的沈承宣和羅德,他們也是看了一眼,便繼續苦讀了。
羅德察覺到,這些學子當中有很多的蟲族人。
不過他並沒有和這些人打招呼想法,只是自顧自的朝著偏僻處走去。
而沈承宣並沒有跟著羅德意思。
他見到羅德走遠了,便自行消失在了原地。
羅德往前走了很遠的一段路。
不過周圍始終都是一片雜亂的線條,他只能以那些書架作為參照物。
他找了一個周圍沒人的地方,念頭一動,山海圖便出現在了他的身旁。
羅德看了一下。
這個山海圖上,有畫圖的地方,有寫字的地方。
在山海圖的右邊凹槽當中,還放著一些大小不一的畫筆,似乎可以隨意取用。
羅德拿起了旁邊的筆,在山海圖上寫下了一個名字。
藥獸。
在這個名字寫下之後,羅德發現自己的思維,似乎立馬就與某種存在聯系在一起了。
於是他又繼續寫道:
《芸窗私志》記載:神農時,白民進藥獸,人有疾病,則拊其獸,授之語,語如白民所傳,不知何語,語已,獸輒如野外銜一草歸,搗汁服之即愈,後黃帝命風後紀其何草,起何疾,久之,如方悉驗,古傳黃帝嘗百草,非也,故虞卿曰,黃帝師藥獸而知醫。
《格致鏡原》記載:路史神農時白民進藥獸人有疾病則撫其獸語之語畢獸輙如野外銜一草歸搗汁服之即愈虞卿曰黃帝師藥獸而知醫
《夜航船》記載:神農時有民進藥獸。人有疾,則拊其獸,授之語,語畢, www.uukanshu.net 獸輒如野外,銜一草歸,搗汁服之即愈。帝命風後記其何草,起何疾。久之,如方悉驗。虞卿曰:「神農師藥獸而知醫。」
《鏡花緣》記載:忽見有個異獸,宛似牛形,頭上戴著帽子,身上穿著衣服,有一小童牽著,走了過去。
唐敖道:“請教九公:小弟聞與日神農時白民曾進藥獸,不知此獸可是?”
多九公道:“此正藥獸,最能治病。人若有疾,對獸細告病源,此獸即至野外銜一草歸,病人搗汁飲之,或煎湯服之,莫不見效。設或病重,一服不能除根;次日再告病源,此獸又至野外,或仍銜前草,或添一二樣,照前煎服,往往治好。此地至今相傳。並聞此獸比當日更廣,漸漸滋生,別處也有了。”
林之洋道:“原來他會行醫,怪不得穿著衣帽。請問九公:這獸不知可曉脈理?可讀醫書?”
多九公道:“他不會切脈,也未讀過醫書。大約略略曉得幾樣藥味。”
林之洋指著藥獸道:“俺把你這厚臉的畜牲!醫書也未讀過,又不曉得脈理,竟敢出來看病!
羅德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腦海當中傳來了一陣莫名其妙的喜悅。
這些喜悅的感覺,並不屬於他。
他本人此刻雖然沒有任何值得高興的事情,但因受此影響,臉上卻也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這時,他感覺腦海當中的那個存在,正在讓自己繼續補充關於藥獸的資料。
於是羅德又繼續落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