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師兄,這種人開導了沒有用的,劣根無法除掉,唯一的辦法就是令其在我們的面前永遠消失。” 段浪那邪惡的表情令趙春不寒而栗,這小子夠冷血的啊,為了掌門之位居然說殺就殺,簡直不拿自己當人,畜生啊,畜生!
趙春微笑道:“浪弟的意思是將其攆出華山?”
段浪道:“趙師兄真是寬厚仁德,不過對待這種人面獸心的家夥攆出去是沒有用的,再說了,他是不願意走的,即便是走了還是會回來的,為了消除隱患,唯一的辦法就是殺之!”
趙春正色道:“大家同門一場,何必趕盡殺絕呢,以我看來還是另尋它法比較恰當。”
“願聽趙師兄高見。”
“愚見,愚見,浪弟,不知現在五嶽劍派誰為首?”
“自然是我們華山派,其他派已經淪為華山的附屬,每年都要上貢,不然便會遭到滅門大禍,正是看中了華山的地位,大師兄才弑殺了師父的,等他當上了掌門或許會滅掉其他門派然後投靠武當派或者投靠朝廷,都有可能。”
“為何會投靠武當,難道武當現在很厲害嗎?”
段浪道:“趙師兄久居家中,未在江湖走動,可能不知道,現在江湖上能夠興風作浪的也就是華山,武當,少林以及口號為‘眾神歸位,群英薈萃,穿腸神蠱,毒霸江湖’的邪教神英教,武當派自從出了個周天便一發不可收拾,此人將武當劍法與太極拳融合貫通,居然創立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武功柔情劍,別看名字十分普通,據說十分了得,招招險惡,危機四伏,至今此劍法無人能破,楊交洪與周天乃是同鄉,兩人因為知趣不同便分別拜在兩個門下,此時聯合無非是為了爭奪武林霸主的地位,據我看來,江湖殺戮即將開始,所以為了避免江湖殺戮就必須殺了楊交洪,憑借周天一人之力恐怕不能輕易將少林和神英教破滅。”
趙春有些暈,江湖怎麽這麽亂,一個華山就夠自己頭疼的了,沒想到居然還有武當,少林,還有什麽邪教,居然還都是一些新人佔據高位,尼瑪以前的掌門全部嗝屁了,那些關系還有屁用!
趙春道:“如此說來,楊交洪對於江湖是一個極大的隱患,看來必須除去?”
段浪肯定道:“必須除之而後快。”
看來楊交洪這小子必須殺了,要是讓他當掌門江湖就亂了套了,不過對於段浪的話趙春多少還是有些懷疑的,每個人都是有私心的,為了自己的私心大都喜歡美化自己,貶低別人,這些事情還需要進一步論證,不能隻聽段浪的一面之詞啊。
“此事事關重大,不能輕易行事,浪弟先行回去休息,容我考慮考慮,他日我會找浪弟商討。”趙春道。
段浪基本上得到了趙春的支持,心裡還算滿意,趙春所說他也能接受,畢竟這不是一朝一夕便可解決的事情,還需謹慎一些。
“趙師兄所言極是,段浪告辭。”
說著便出門而去。
段浪一走,趙春瞬間露出他憋屈許久的哀傷,本打算早早平定亂事好回到京城開始自己的溫柔鄉,不想事情如此複雜,這可好了,溫柔鄉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等到,堂堂一個血氣方剛男人怎麽能被欲望給憋壞?既然遠方的無法企及,不如采取就近原則!
雖然小師妹已經有了兩個追求者,但是趙春很有自信可以將其一舉拿下。
天漸漸黑了,吃完飯大家各自回房,趙春正在獨自品茶,隻聽有人輕輕滴敲門,
聲音輕到必須要豎起耳朵才能聽見,本房的人都要豎起耳朵,別的房間可想而知,根本聽不見,如此細微的動作不像是豪氣衝雲天的男人所為,難道出自女人之手,難道是小師妹來了? 趙春心情激蕩,難道小師妹對我有意思?這也難怪,本人淡泊名利,放言不參加掌門的爭奪,這是何等的高風亮節,這是何等的崇高,何等的與眾不同,小師妹看慣了那些小人的明爭暗鬥,對我這樣一個不落凡塵的人當然會心生喜歡,這年頭,高雅總是出眾的,即便是猥瑣的高雅也會惹人喜歡。
趙春整理了一下床鋪和自己身上的衣物,確定屋子裡十分整潔乾淨後走到門前,定定氣,十分紳士地打開了門。
“趙師兄,別來無恙啊!”面前站立的居然是嬉皮笑臉的楊交洪。
趙春大失所望,一下子從天堂跌進了地獄,這還不如如花呢!
趙春微笑著請楊交洪進門。
“楊師兄深夜到此,不知所為何事?”
楊交洪低聲道:“趙師兄是自己人,你我皆是大師兄級別,應該一致對外,此次前來的目的是告訴趙師兄一個驚天秘密!”
“楊師兄所言極是,你我在華山地位最為尊崇,武功好人又帥,簡直就是偶像實力派,不過小小華山能有什麽秘密,居然還達到了驚天的程度, 在下著實有些不太相信。”
“趙師兄未入江湖,不知江湖險惡,單純善良卻不知人性複雜,你看那段浪表現上十分瀟灑背地裡卻盡做一些卑鄙下流之事,其實師父便是此人所害!”
趙春驚道:“段師弟那樣帥到掉渣的人怎麽會欺師滅祖,殘害師父,楊師兄是否有所誤會?”
“趙師兄完全被他的外貌蒙蔽了,不瞞趙師兄,起初我也以為段浪是一個十分善良之人,可是慢慢段浪就露出了廬山真面目,尤其是當我得知其害了師父的真相時我便毫不猶豫地與他翻臉,其實正是段浪給師父吃了一種慢性毒藥才令師父武功盡失,最後遭到段浪毒手。”
“慢性毒藥?難道是驗屍得知?”趙春疑惑道。
“非也,隻是聽廚子所言,據廚子所說,段浪每日必去廚房,威逼他下毒。”
“哦?那那個廚子現在身在何處?”
楊交洪歎口氣:“已然遭遇不測!定是被段浪殺了滅口。”
日!又是死無對證,都是編故事的高手啊,自歎不如!
“如此說來,段浪的確是該死,隻是沒有證據,實在難辦,空口白話雖然我願意信但是眾弟子不一定信,難以服眾啊。”趙春道。
楊交洪得意道:“隻要趙師兄相信便可,諒眾弟子不敢有什麽異議。”
嗯?傳說中的淫威?看弟子們武功平平便不放眼裡,知道我得了師父的真傳所以對我忌憚三分,楊交洪還真是欺軟怕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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