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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斷鐵李川》第六十九章:我的心怦怦直跳
  送走陳睿斯,我回到房間,繼續等。等到下午四點多,下樓去買煙時,我心裡想:估計是劉海峰說說而已,這是個自無須有的事情。這個念頭剛閃過去沒會兒,劉海峰的電話來了,在接到電話的那一瞬間,我的心狂跳了起來,我害怕是一個不好的消息,因此心也就懸在了嗓眼上。但是,我在語氣上裝得很平靜,故意寒暄了兩句,沒有主動問他,而是等待劉海峰主動告訴結果。電話那邊的劉海峰說:“我問過了,車有哩,在家裡閑放著,可以看。”

  我懸著的心這下騰的落地了,這個消息這對我來說,就像當年接到石油學校的通知書一樣,一種巨大的喜悅從我的內心呼嘯而來。我不知道陳睿斯在租到第一輛壓裂車的時候,是什麽感覺,而這輛車,對於多年在創業的道路上尋尋覓覓、飽經滄桑的我,不僅僅是一個機械,而是一個足可改變我命運的魔器,是一個足以撬起我人生的杠杆。因此,我對這個事兒的重視程度就可想而知了。

  人越是在狂喜之中,越要注意把持自己。盡管這個事兒已經有了基礎,但能不能搞到手,還需要一段路要走。所以,我口氣淡淡地說道:“那好,那咱們找個時間見面聊。”我意思想請他吃飯,在吃飯之中說說這個事,結果劉海峰說他這會有點事,約好晚上七點見面。

  我就躺在房間裡看電視,下午都沒有心情出去吃飯,見房間裡有方便麵,泡了一碗應付了一下,等得與劉海峰見面。

  磨蹭到下午六點五十,我下了雙龍飯店的一樓大廳,發現劉海峰還沒回來,就坐在雙龍飯店的茶座上等他。

  不一會兒,劉海峰回來了,坐在了我對面,我問:“情況到底怎樣?”

  他說:“就是我在電話裡告訴你的那個情況。”

  我說:“你聯系的人能拿起這個事嗎?”

  他說:“能呀。我聯系的人就是壓裂大隊的大隊長,叫薑興平,他就主管這輛車。這輛車不僅閑放著,還有一些閑人。”

  我一聽,覺得更有希望了。企業養職工,本身就有負擔。如果能遇到一個養職工的事兒,對企業來說,肯定是求之不得的。這個事對我來說,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記得我父親曾說過,人謀事,事等人。意思是只要你心裡想著一個事,那個事總會衝著你來的。這不,江漢那面的人和車閑著,而我正好尋找這樣的人和車。看來,這是個從天而降的好機遇,我必須得抓住!為此,我就問他能不能把薑興平邀請到咱這邊考察一下,讓人家對我有個了解後,再談這個事?劉海峰說:“可以。”

  我說:“那咱們現在就行動,你聯系江漢人,我給他們發邀請函。”

  對於乾事的人來說,得什麽,都不如得機遇。為了抓住這個機遇,我必須從長計議,宏觀布局,爭取每個細節都要做好,做實,讓機遇能順順當當的落到我的手裡。因此,如何把江漢人吸引過來,我得要好好動動腦筋。

  經過認真思考,我覺得首先要以平台來吸引對方。因為陳睿斯在租賃南陽、廣西的設備時,都用的是“長慶井下處”、“複興農工商聯合處”等這樣的處級單位,結合以前的談判經驗,自己這次也必須掛靠處級單位,像陳睿斯這樣的公司再有實力,都不太可靠。除了不是國企之外,最主要的是,這個事兒我要獨立操作,如果能把設備租來,我要獨立經營,不讓其他人摻和。因為給陳睿斯打工以來,如何管理壓裂隊?如何跑業務?我基本都有了一定的實踐和經驗。

而且我自信自己具有一定的管理能力,完全沒必要跟別人合作。既然打算自己乾,在事成之前,一定不能讓別人知道。所以,在選擇掛靠單位上,我一定要考慮周全。  選擇哪家單位呢?

  那夜,我在雙龍飯店的房間裡,一支接一支的抽煙,思考,把自己到長慶油田工作以來,所了解的單位全部在腦子過濾了一遍,包括單位的主要負責人,以及我與負責人的熟悉程度,選擇一個,左右權衡一會,覺得不可靠,又放棄。

  我在否定之否定中尋找,思考,腦子裡過去了好幾家企業,都覺得不理想,實在定不下來,我就要求自己睡,明天了再慢慢想。這個事不能著急,一定要想好,想周全,不然,就會落個“從狗嘴裡出來,從狼嘴裡下去的下場。”我給陳睿斯請的那個兩個搞燃爆壓裂的工程師,不是例子?被井下處輕輕動了個手指,人家就過去了,我決不能重現這個下場!

  躺下去後,感覺房子裡滿是煙霧,又起來,開了窗子,想透個氣。此刻,夜已經很深了,街道邊的路燈乾巴巴地立在那裡,看著街道上偶爾越過的車輛。夜風像個調皮的孩子,倏然闖進了我的胸膛,使我這顆塞滿了事兒的心,一下有了活力。我在放眼星空時,腦子突然想起了一個名字——“長慶油田油機技術服務公司”。

  為什麽想起了這個名字呢?因為前年我和趙志濤被調到複興農工商聯合處之後,聯合處要求我們幾個人成立個公司,用這個公司給處裡做點掙錢的項目。當時,我就起了“長慶油田油機技術服務公司”這個名稱,這個名稱非常大,主題很貼近,網上注冊通過後,我就報到長慶總局去審批。長慶總局一般不給處級單位批,提出要複興農工商聯合處發個文。當時,主管此事的張福忠處長不太懂這個,就按照我的意思給發了文,結果總局就批了,任命陳睿斯為董事長,我是總經理。畢竟是正規單位,任命書和相關文件,都一同發給了我們。

  但這個公司成立後,只是個空殼,還沒有做過一筆業務。因為陳睿斯有自己的公司,所有業務都在他的公司進行,所以,盡管公司成立了,但還沒刻公章,當然營業執照還沒有辦理。

  現在,這個被遺忘的公司突然被我想起,我頓時有方向感了,我決定拿著那個文件,來引誘江漢。至於我這樣做合理不合理?能不能成功?我已經不考慮那麽多了。對我來說,壓裂車就是路,是腿,是我發家致富的動力。為了得到它,我必須有個奮不顧身的精神。 我曾經看過一個演講節目,其中有這麽一句話至今記憶猶新:“想要做成功,先要自己瘋。”所以,在這個時候,我不能說我是個打工的,更不能拘泥在傳統的條條框框裡,我得讓自己發起瘋來,以二杆子的做法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於是,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離開西安,回到了陝北,在家裡翻箱倒櫃的找,終於在媳婦的協助下,找出了那個批文,然後拿著批文去刻印章。只要有批文,刻章子就是合法的。由於我之前幫陳睿斯寫過邀請函,所以怎麽寫,寫什麽內容,輕車熟路。

  邀請函寫好之後,我蓋上了“長慶油田油機技術服務公司”這個章子,給江漢那面發了過去,以“長慶油田油機技術服務公司”的名義,邀請江漢井下處壓裂大隊領導到我公司考察合作。

  當時為了讓這個邀請函能精準地落到負責人手裡,我跟劉海峰要來了江漢壓裂隊隊長薑興平的收信地址和聯系方式,同時把薑海峰的聯系方式也寫在了邀請函上面。江漢那面看到邀請函之後,也同意過來看看。

  由於是劉海峰與江漢那面聯系,這期間我一直沒有與薑興平私下聯系過。聽說他們要來,我問劉海峰:“他們打算來幾個人?”

  他說:“老薑一個。”

  聽到這個消息,我以為人家對這個事不重視,就問道:“怎是一個人?”

  劉海峰說:“人家是大單位,不在乎人多少。可能是老薑一個人的想法吧,他想自己先來了解了解情況。”

  我說:“不管怎樣,只要有人來,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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