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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斷鐵李川》第一百零四章:破事也是事
  發廊女說出事時,張天民好像喝了點酒,晚上店裡快要關門時,張天民來要理發。她當時有事,提前走了,就把這個事交給了店員小夢。結果張天民趁店裡沒人,對這個小夢連抓帶挖,最後還倒拴了門,將店員扯進了內間,就這麽硬生生地將小夢糟蹋了。

  段小剛嚇了一跳,趕緊去問張天民。但張天民說法是:那女子在給他洗頭時,故意摸他。當時他仰面在洗頭台上躺著,那姑娘洗著洗著,摸了他的頭,接著又摸了他的臉,摸得他心裡發癢,一抓她的手,她趁機就把手伸向了他的褲袋下面。張天民看這個洗頭女有那個意思,洗完頭後,就倒鎖了門。

  張天民認為那個女子是窩藏在理發店的野雞,故意勾引他,想在他身上榨錢,他沒給一分,結果就翻臉了。讓段小剛別管,說要報警,讓那婊子去報。段小剛覺得這事非同小可,就打電話告訴我了。

  當時,我在西安。接到段小剛的電話時,我正開車在西安街道上走著。聽到這個事後,我一下懵了,就問:“真的發生了這個事?”

  段小剛說:“確實是發生了。但張天民不承認是強j,說那個理發店本來就目的不純,認為油田上人有錢,專門給油田人挖坑。他第一次去洗頭時,那個店員就對她眉來眼去的,老板娘也殷勤地跟他說著說那,認為老板娘和店員早就盯上他了。所以,他不承認是強j。”

  “扯他娘的蛋!真是個法盲!”我失口罵了一句,意思是,既然是有意的,為啥還上她們的當?就問那個老板娘是什麽意思?

  段小剛說道:“老板娘說她來打個招呼,看這事怎辦呀,她的店員要報案呢。”

  我一聽,頭皮發麻了,因為當年石油學校的老師趙元的兒子,把雲南的一個女生給強奸了,法院好像給判了十年徒刑。當時,為這個事我還忽悠過趙元。現在,又遇到同樣性質的事情,而且是我公司的乾將張欣悅兒子乾的事,我的頭皮怎能不發麻呢?

  這是個大事,不能馬虎。於是我說:“你先把這事捂住,別聲張了,張經理知道不?”

  “估計還不知道,我只是問了一下張天民。”

  “這事你先別管了,我來看。”

  壓了電話,我心裡想道:就是對方勾引的,只要上了床,人家告他強奸,都沒轍,像這種色誘人的現象,在2004年那個時候,屢見不鮮。因為房產業剛興起,各行各業的人都謀著掙錢。“金錢之上”、“以錢為目的”的觀念放開了人們的思想,撐大了人們的欲望。別說我們搞壓裂的人在市場上瘋跑,一些開賓館、發廊的人為了激活生意,明裡暗裡,陰陽互動,正規中摻雜著齷齪之事,光鮮中暗藏著肮髒之人。譬如陪睡這個現象,你只要登記了賓館,住進了房子,總有人通過房間座機,打來電話,直接問你要不要陪睡的?你如果說需要,她就直接報價,看一小時多少錢。有的甚至直接來敲門,以色亮相,而且還都很漂亮,穿的得體,根本分不清是風塵人,還是白領。

  除了賓館飯店,還有洗腳房和場所,這樣的現象更多。人們把服務的女子叫坐台小姐。開始我總認為,坐台小姐是個見不得人的角色,結果發現,人家根本不當回事。一次,我招呼客戶,在一家比較高檔的娛樂之後,乘電梯下樓時,進來了一個打著眼影、化妝得像瓷娃娃一樣的女孩,她手裡捏著一隻精致的小坤包,穿著粉色紗質長裙,領口開得很低,

幾乎半截乳房在露在外面。誰的目光落在那裡,都不敢正視。當時接近年關,我們都穿著大衣,而她隻披了件羊毛皮披風,看上去相當風騷。  當時,我的朋友中有廣州老楊。他就好這一口。見到這個小姐後,就主動問道:“小姐姐真靚啊,看你這身打扮,是出台吧?”

  沒想到這位小姐竟然很自然地說道:“是啊,是出台。”

  老楊說:“這麽冷,你穿的太少啦。”

  小姐說:“客人的車在地下室,到了地方,也是通過地下室上到他的房子,不冷。”

  老楊說:“那我什麽時候叫一下你呀?”

  小姐立即從包裡拿出一張名片,給了老楊。我伸頭一看,那名片上寫的是娛樂之城服務員。

  由於業務的需要,我工作中百分之七十都是搞接待工作。在接待中,自然離不開賓館和這種場所,期間遇到了多少亂七八糟的事兒?對我眼裡,已經成家常便飯了。所以像張天民遇到的這種事,根本不用給我解釋,你怎麽解釋都是虧理的,只有一個辦法能解決,那就是錢。為此,我給張天民打去了電話,問他幹了啥事?

  沒想到張天民竟然這樣說道:“沒乾事啊,不就是弄了一下那個雞麽?”

  我說:“你簡直是胡整!你想坐牢了就走遠點,別在我眼皮底下被抓去!”

  估計張天民聽出了我話中的意思,哼了一聲說道:“想告我?小心我把那個婊子窩給端了!”

  我一聽張天民是這個態度,知道跟他說下去,啥事不頂,只能跟他爸張欣悅說了。在我的心目中,這個事只能捂住,一定都不能讓其發酵。如果事態擴大,別說張天民,就連張欣悅能不能在我這裡待住,都有問題。雖然張欣悅在我的人事布局中,是主管業務,但業務裡面,總有一些看不見但摸得著的油水,這個我公司的其他高管也都知道,因而對張欣悅是羨慕嫉妒恨,別看平時都處得不錯,其實都有點花花腸子。有個副總直接告訴我,說張欣悅在那個項目材料的報銷上貪了多少錢,張欣悅給蘭通廠介紹了幾筆加工壓裂車的業務等等。

  如果是普通工人,有這種事,我肯定是重罰,或者開除。

  但是,我給陳睿斯打工的時候,張欣悅就是陳睿斯的技術人員。後來租了江漢的車,拉人往起乾的時候,張欣悅是我的股東。盡管合作了一年後,他撤資自己乾去了,但後來又回來了。雖然有這麽個過程,但我用張欣悅,順手了,不論是業務上,還是性格上,他是我值得依賴的人。況且,在技術業務上,他是我公司的核心成員,就像一台機器上的一個零件,他就是重要的零件之一。

  現在,我公司這台機器正在高速運轉中,我怎能為這個事跟他拉下面子呢?即使他在報銷的材料費和招待費上弄虛作假,那我心裡也有一杆秤啊,小額小錢,我就睜一眼閉一隻眼唄。人嘛,哪有不貪的時候?幾個月小孩見了玩具都知道貪,別說大人,只要不超越底線就行了。超越底線了,別說我,法律也不允許。至於他給蘭通廠介紹業務之事, 即使他不介紹,別人也會尋上去的。在這個事上,他不論與蘭通廠怎麽合作,吃了多少回扣,與咱們沒關系啊。給我告狀的,無非是想擠走張欣悅,這個我心知肚明。

  為此,有一次在吃飯之中,我借酒給張欣悅提示了一下,讓他與同事把關系處理好,把工作乾好,其他不該碰的底線,別碰。現在咱們的事業正在發展之中,將來有了一定的基礎了,我會把你的養老問題安排好的。

  我對他的警告雖然在一種輕松的氣氛下說出的,但他不可能不引起他的警覺。所以後來,他主動跟我談起了與蘭通廠的事兒,我說:“這個都是小事,只要有人求到你跟前,你盡管給介紹,畢竟,對於蘭通廠來說,訂單越多,越好嘛。而咱們現在也能經得住競爭了。”

  實際上,那次談話之後,張欣悅好像在沒插手別人的事兒,我感覺對工作更盡心了。他的年齡比我大,實際上每天乾的事兒比我多。對一個公司的領導班子來說,就要學習國家單位包括長慶油田好的傳統,發揚獨立自主、改革創新的精神,繼承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良傳統,形成監督和被監督的風氣,增強隊伍建設,這樣公司運行起來更穩健,對我個人來說,是高枕無憂,因為有些事,不用你操心,有人給你操心著呢。

  現在,如果把他兒子的事敞揚出去,有人再拿張欣悅的貪汙說事,別說我不計較,他自己也沒顏面待了,我可不想因為這個事,流失一個得力的乾將。為此,我給張欣悅打去電話,把他兒子弄下的這個麻煩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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