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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女武神開始橫推千古》第115章:詢問
一秒記住【新】 ,! 夜色愈濃。
 街邊摩天大樓高聳入雲,燈火輝煌,如璀璨的寶石,散發著迷人的光芒。
 已快接近九點,街道上依舊是車流如織,堵車堵到不行,十分鍾動了不到一個紅綠燈的距離。
 以前若是遇到這種路況,宋凌嘉多少會有些煩躁,但此刻,她已經沒有了這個心思。
 壽數麽……
 想到剛剛沈青說的話,宋凌嘉下意識攥緊了手中的方向盤,神色不免有些黯然。
 沈青有些話說的的確沒錯,她不是修行中人,活不了多長時間,甚至無法年輕太久。
 不用幾十年,只需十幾二十年後,她的肌膚就會開始松弛,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會逐漸開始進入衰竭,如今光潔富有彈性的肌膚,就算再耗費精力保養,也很難維持到二十余年後。
 就好似盛開的鮮花,隨著時間推移,終究會凋零。
 意識到這一點後,宋凌嘉忽然生出了些恐懼,想到自己滿頭花白,臉龐遍布皺紋的場景,她心中就會騰起莫大的抗拒。
 她遠沒有表面上那般看得那麽開,青春永駐的誘惑,鮮少有人能抗拒。
 修行路……
 …………
 …………
 直到一個多小時後,宋凌嘉才將沈青送到了家,她顯得心事重重,甚至沒有下車進門喝口水,便直接離開了。
 沈青沒有注意到宋凌嘉的反常,她腦海裡還在醞釀著一些心理準備。
 她現在一念的決定,會影響很多人的生死,需要慎重判斷。
 但如果下了判斷,她就不會再有任何遲疑。
 客廳裡,剛剛運動完的趙雨正在軟墊上做拉伸,滿臉紅暈,呼吸略顯急促,額間的細汗在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
 為了注射藥劑覺醒血脈,即將年滿十八的少年少女,都會做些準備,將自己的身體狀態調整到最佳。
 身懷血脈之人的狀態,會在極大程度上影響覺醒的幾率。
 在這半年的時間中,趙雨不能熬夜,不能酗酒,更不能暴飲暴食,每日飲食都要嚴格控制。
 靈能總署會下發一份專門準備的食譜,以及三千元每月的餐補,這是為了家境貧寒之人所考慮,無疑很周全。
 每年適齡的孩童都很多,這是一筆很大的財政支出,雖然油水豐潤,但在這一項支出上,沒有任何人敢於伸爪子,這是國本。
 “青姐,回來啦。”
 趙雨打了聲招呼,有氣無力。
 沈青應了一聲,脫鞋踏上了軟墊,握住了趙雨的足尖,注入了一絲靈氣,幫她緩解一下肌肉的酸脹。
 靈氣的效果立竿見影,氣灌四肢百骸,很快趙雨便已是通體舒泰,軟綿綿的趴臥在沈青盤起的腿上,滿足的眯起了眼:
 “青姐,好像明天上午有你的課來著,你去麽?”
 沈青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會去的。”
 她已有半個月沒去過雲海大學了,大夏末年,她知道的歷史也就那麽多,有些內情,又不能細講。
 那些沒什麽隱秘的事,這幾個月翻來覆去的說,她也已經有些乏了,明天最後一堂課,算是有個結尾。
 接下來的時間裡,她要盡力去調整自己的狀態,準備迎接日晷的變化,沒有那麽多時間上課了。
 下一次日晷要帶她去的地方,尚且是未知之數,
 “青姐,在你眼裡,新朝女帝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
 聞言,沈青眸光低垂,指尖梳理著趙雨凌亂的長發,沉默了許久後,方才開口:
 “一個被人裹挾的無助孩童,僅此而已。”
 趙雨坐上皇位的那段時間,承擔的壓力,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極限,這一切,都是她一手造成的。
 她把一切事情都想的過於簡單,認為事情必然會朝著她期待的方向發展,實則相差甚遠。
 世間的事,總是事與願違。
 聞言,趙雨一怔,坐起身剛想追問,門外就傳來一陣門鈴聲。
 叮咚——
 趙雨起身小跑著打開了門,門外站著的,正是抱著文件袋的風沐雨,一身黑色正裝,襯出了健碩有力的體魄,發絲梳理的一絲不苟,臉上沒有了以往虛假的笑意,面無表情。
 風沐雨的動作很快,效率一如既往的高。
 沈青前腳剛踏進家門時,風沐雨的車就停到了她家樓下。
 看清來人,沈青起身走至玄關。
 “沈小姐,這是您要的資料。”
 風沐雨躬身一禮,將文件袋雙手奉上,態度相比於之前,又恭敬了許多。
 顯然葉厲風親自來見沈青的事,讓他受到了不小的震動,以往例行公事一般的假笑都沒有再出現,而是一臉肅然。
 “多謝。”
 沈青想了想,而後從靈戒中取出了一塊上品靈石,遞到了風沐雨手中。
 風沐雨心頭一震,不免被沈青的大手筆所驚,一塊上品靈石,換算下來,就是萬余下品靈石,在這個時代的價值,簡直不可想象,幾乎是最珍貴的消耗品,根本無法再生,用一塊少一塊。
 就算是鎮國,也需要節省著用,這無疑是一份重禮。
 “收了吧,不然日後我不方便再找你幫忙。”
 不等風沐雨開口推辭,沈青便直接把話說死,而後拋出了手中的靈石。
 風沐雨手忙腳亂的接下,一時怔然。
 砰——
 直到屋門再度關緊,風沐雨方才回過了神,有些魂不守舍的下了樓。
 客廳內,沈青將趙雨打發去睡覺,坐在沙發上拆開了文件,這類詳細資料,都是以紙張傳遞,網絡上的安全系統漏洞太多,很容易造成資料泄密。
 一頁頁翻過這些資料,沈青心裡逐漸有了數。
 能成為頂級豪門的,沒有幾個是乾淨的,楊家自然也是如此,不過要比沈青預料中要乾淨的多。
 除了一些勢力爭奪間的鬥殺,倒是沒有其他出格的舉動,如今主營的也只有跨國貿易類的生意。
 楊效祖的父親,就是死在了勢力傾軋之中,被人暗殺,死了已快二十年。
 楊效祖十歲時就開始接觸家族裡的生意,不僅聰慧,而且修行天資斐然,年紀輕輕就已是顯相境,假以時日,未必不能成不了氣候。
 光憑這份資料,沈青還沒有找到對楊家出手的理由。
 半晌,沈青扔下手中的資料,靠坐在沙發上,輕揉眉心。
 罷了,畢竟是兩千多年前的事了,此世再計較,已經沒有了意義。
 …………
 …………
 翌日清晨。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在房間裡,落下斑駁的光影。
 刺耳的鬧鈴聲響起,趙雨磨磨蹭蹭的撅起屁股,身體想要起床,但腦袋還被枕頭封印著。
 鬧鈴響了三遍,趙雨方才半睜開了眼,默默伸手,摸了一下身邊的被窩,已經不出意外,已經涼透了。
 趙雨起身拉開窗簾,打開了窗戶,倏然間,窗外一陣冷風吹入,她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困意倒是散了大半。
 冬日又近了一步。
 趙雨走進客廳,向陽台看了一眼,有些意外的沒有看見沈青的身影,再一轉身時,就看到了正從浴室走出的沈青。
 她已經穿戴整齊,修身裁剪的正裝完美展現出了身體曲線,為了貼合時節,不顯得那麽突兀,沈青還套上了一層保暖黑絲,腳下踩著一雙簡潔的銀灰色高跟鞋。
 沒有化妝的臉上,依舊是一如既往的精致,金絲邊的眼鏡,更添了一分別樣的誘惑力,讓趙雨看的一時間都有了愣了神:
 “青姐,你好像越來越好看了……”
 “動作快些,今天是早課。”
 沈青看了眼時間,隨口催促了一句。
 …………
 …………
 由於趙雨墨跡了一會兒,最終,兩人一前一後,卡著點進入教室。
 階梯教室內已坐滿了人,近三百個座位,幾乎是座無虛席。
 這些人的成分相當複雜,有旁聽的教授及老師,一些網絡上的所謂自由撰稿人,花了不菲的財力人力,才爭取到了一個旁聽的資格,更多的則是腦子裡裝滿了師生戀愛幻想的男大學生。
 哪怕光是看看,也是養眼的。
 沈青掃了眼教室,目光忽然一凝,停在了階梯教室的末端,一位帶著口罩的男子,正襟危坐。
 看到此人,沈青不禁眯起了眼,她有些不理解,為什麽楊效祖會來這裡聽她的課。
 被沈青的目光盯著,楊效祖背後不由冷汗直冒,他此刻的精神壓力,簡直無法以言語形容,但他今天必須要來。
 沈青只是瞥了他一眼,並未多說什麽,對於楊家的態度,她昨天晚上就已經下了決斷。
 只要楊家不再出個犯病的人,她不會對他們有所動作,楊效祖想聽,那便由他去。
 今天這一堂課,沈青原本只是籠統的大概過一遍大夏的歷史,算是給她這一段短暫的教師生涯,畫上一個句號。
 但看到楊效祖後,她改變了這個想法,著重講了歷史中並未記載的兩段隱秘。
 其一是早在五千多年前,大夏就已經知曉了神靈血裔的存在,成立大夏神捕司的初衷,是為了捕神。
 其二,則是大夏亡國皇帝楊宗仙,被殺死後的葬地。
 這一直是千古不解之謎。
 聽到這一段時,坐於後排的楊效祖忍不住站起了身。
 大夏的皇陵在多年的戰亂中,早已被掘空,沈青如今告知自身祖先的葬地,對於他而言,無疑是不可言的大恩。
 楊宗仙被埋在哪裡,如今這個世上,只有沈青一個人知道,她也是從趙雨留下的日記中得知的。
 當年,她拿著楊宗仙的人頭,去祭奠沈氏一族,之後人頭被遣去守陵的人,順手埋在了一邊,念及終究是皇帝,還為其配了一具木身。
 後來趙雨將整個沈氏一族的陵墓遷葬,隻留下了楊宗仙那一座孤墳。
 沈青只是籠統的說了一個坐標,如今兩千余年過去,地貌都已經發生了改變,但憑借修行者的手段,要找到楊宗仙的墳墓,並不算一件難事。
 這個世界上,真正關心歷史的人其實並不多,耳熟能詳的也就只有新朝之後的歷史,這之前發生了什麽,並沒有多少人在意。
 就像是現在上課的這些人,大部分人都是衝著沈青這張臉來的,或許還有那雙被黑色包裹的雙腿,或許只有那些上了年紀的教授,以及楊效祖,才會對歷史的真相感興趣。
 “各位,今天的課就到這裡,之後會無限期停課,如果有緣,我們日後或許還會有再見的機會。”
 話音落下,不顧教室裡一片嘩然,沈青緩步走出了教室。
 教室中有人追出,但沈青的身影轉瞬間已消失無蹤。
 教室中,楊效祖亦是不見的蹤影,不知何時離開了這片喧囂之地。
 半小時後。
 雲海大學中的一片湖泊邊,沈青獨坐於林蔭下的長椅,看著眼前波光粼粼的湖面,一時間有些恍神。
 上課的同時,也是她回憶的時間,每到此時,她總會想起趙雨,一時間難免有些難熬。
 她忽然就有些理解了,在她走後的數十年,趙雨是抱著一種怎樣的心情度過的。
 一道人影低垂著頭,走到了沈青跟前。
 沈青的視線沒有挪動半分,依舊盯著湖面,淡淡開口:“你來做什麽?”
 楊效祖略微猶豫,雙膝一軟,跪在沈青跟前:“多謝您願意將先祖埋骨之地相告。”
 “不必謝,那裡也只有他一個頭顱,不算是完整的遺骨。”
 沈青不甚在意的回道:“說說伱此來的目的。”
 楊效祖雙拳緊握,深吸了一口氣後,沉聲道:
 “我只是想知曉, 是否是您親手斷了大夏的國運,以及……我先祖,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
 今日的這個問題,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問,沈青如果真想殺他,如今的楊氏根本不堪一擊,與其等死,不如選個明白些的死法。
 “楊宗熙以自身之血汙了大夏鎮國重器,而後通知海外罡煞修士,逼出了楊氏一脈的所有底牌,可以說大夏的國運,是你楊家人自己斷的,與我無關。”
 “我只是殺了楊宗仙,僅此而已。”
 沈青語氣平淡的敘述著,遠隔近三千載光陰,她幾乎是處在了一個客觀的角度,去評判這兄弟二人。
 “楊宗仙作為天子,治下百姓近乎八成都是安居樂業,單論治理天下而言,有功無過,但他終究是為了一己私欲,害太多無辜的人枉死,血債只能以血還,所以我斬他頭顱,償付惡果。”
 話音落下,沈青眸光垂落,停在了跪在一旁的楊效祖身上:
 “還有其他問題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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