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對領土的執著方面,李象絕對是李世民的親孫子,李世民對於領土也有著自己的執著,如果要是別國的土地,李世民可能還不會那麽上心,但如果要是有人佔領了自己的土地,那麽必須得想方設法的奪回來才行。
雖然當時可能沒那個實力,但是積蓄一段時間之後,李世民會馬上開展戰爭,突厥就是因為這樣才亡國的,雖然開展對突厥的戰爭的時候,大唐的綜合國力還不是那麽強悍,但李世民感覺渭水之盟就是一個恥辱,所以必須得讓突厥滅國才能夠洗刷自己的恥辱。
現如今大唐帝國無比強大,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強悍,如果要是當年的領土還沒有奪回來,不管是在誰的面前都沒法說得過去,你在長安城吹噓你的強大,可是安南國還佔領著你的土地,這該怎麽說呢?
因為是貞觀元年的奏折,所以查找起來比較困難,足足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這才是把奏折給找出來,有些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不過還是能夠看得很清楚,安南國軍隊北上,我方軍隊不敵,激戰月余,死傷慘重……
看到上面的字跡的時候,李世民忽然想起了當年這件事情,當時李世民也是年輕氣盛,對於安南國這樣的一個小國,根本就沒有看得上,可惜當時大唐最為威脅的是北方的突厥,這件事情就這樣放下來了,沒想到一直擱置到現在。
“南詔的事情誰也不能多說,必須得打。”
當時李世民還在奏折上做了個記號,就是想著等自己強悍的時候打回去,可惜的是一直有事兒忙到現在,不是北方的威脅就是國內的災害,所以一直也沒有積蓄起力量,後來又多了一個高句麗,更加把南方的事情給忘乾淨了。
李世民都把貞觀元年的奏章給拿出來了,如果要是在場的這些人還要阻攔的話,那恐怕就有點說不過去了,更何況我們現在要做的不是侵略別國的土地,而是拿回曾經我們的土地,這等於是光復國土,這性質是完全不一樣的,剛才的時候沒有一個正經的理由,現在可是有正經理由的。
而且如果你要是反對的話,那你是安的什麽心呢?讓皇上沒有拿回以前丟掉的國土,這豈不是代表著皇上就是一個失土之君嗎?史書上該如何記載這件事情呢?讓皇上等待千百年的罵名嗎?
事情就這麽僵在了這裡,李世民的話說完之後,武將們因為缺少對南方的了解,所以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展這場戰爭,房玄齡和長孫無忌是不支持的,人家站在旁邊已經是夠意思了。
“兩位大人請放心,你們今天所說的每一句話,本王都是記在心裡的,肯定會解決了大部分的事情我們才會對南詔動兵,現在僅僅是一個方案呢,並不是說馬上就會成為現實,這一次前往南詔國,最主要的就是調查對方的情況以及進軍的路線。”
李象的話算是緩和了這裡的氣氛,長孫無忌和房玄齡都點了點頭,李象的年紀雖然不大,但是這些年的老練卻是所有的人都看在眼裡的,只要是李象能夠把這件事情當成個正經事情,那麽剛才所提的那些事兒或許都能解決,更何況就如同李象所說的一樣,現在說打仗還比較早,我們連這一地區的情況都不了解,怎麽能夠說打仗就打仗呢?
“登州水師那邊怎麽樣了?朕把這件事情交給了你,這些年也是沒有過問,等到日子合適的時候,朕要親自去看一看。”
李世民忽然想到了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登州水師,雖然這是隋煬帝留下來的財產,但是李世民對水師一直都不怎麽看得上,所以每年的撥款也是處於一種半給不給的狀態,這也是登州水師衰弱的原因。
後來李象接管了登州水師之後,上上下下可以說是煥然一新,大量的船隻都是從系統當中兌換出來的,而且還有一些水師教官,目前李象已經是把這一切都給拿在了自己的手裡,即便是李世民想去視察,半路上生出什麽花花腸子的話,李象也是有足夠的實力去應對的。
“回祖父的話,登州水師在高句麗戰爭當中已經是得到了初步的磨練,但是最近一段時間還在訓練,本來他們的目標是扶桑,不過若是先對南詔過動手的話,咱們也可以先調往南邊。”
李象的這個話說完之後,在場的人又是一陣愣神兒,很多人都有點接不上,什麽時候說過要對扶桑動手啊?
李象也知道自己說漏嘴了,主要也是因為想打仗的地方太多,天底下不能夠有一處地方對我們產生威脅,有些好地方我們也必須得拿在手裡, 所以李象策劃的戰爭可不是一處,只是沒有對大家說就是了。
李世民有些不悅的看了李象一眼,這小子肯定還有別的事瞞著自己,只是現在不方便說而已,等到沒有外人的時候,李世民準備把李象給拉過來,好好的說說這些事情。
“暫時就先這麽定下來,回頭你去你舅公那裡,該領出來的人都要領出來,你手下的人都是專門會打仗的,對於打探消息記錄路線這樣的事情,還是你舅公手下的那些人合適。”
李世民也就等於是把這件事情給定下來了,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互相看了一眼,兩人也想著這件事情能夠推遲一段時間,但李世民並沒有給他們機會,不過現在就如同李象所說的一樣,這一次過去也不可能開戰,僅僅是記錄一些消息而已,咱們還有的是時間。
更何況李象過去之後,沒準兒就會因為這件事情而不準備發動戰爭了。
南邊的情況瞬息萬變,萬一要是發生了一些其他的事情,又或者是解決不了路上的進攻路線,到時候就不需要咱們費心了,李象自己就要製止這場戰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