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要說蕭辰也不知道遭遇過多少次生死危機了,但從來沒有像此時此刻這般令他膽寒!
雲秀是要驅使赤血天蛛從長孫沉屙的七竅進入他陰靈體內,吸食他的靈氣,這也算是一舉兩得。
既能消滅陰靈,還能增強天蛛的靈氣,畢竟像長孫沉屙這種具有強大靈氣的陰靈可也不多見哦,在雲秀眼中,他可算是一件極為稀罕的鼎器……
要不然她也不必布下天蛛陣了,如果用五雷陣的話可能早就將長孫沉屙陰靈打碎鳥,但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就在赤血天蛛即將進入到長孫沉屙七竅中之時,忽然門被人推開,卻是小林稻光直接闖了進來,他是聽到屋中的動靜大大的不對,父女關心,忍不住進來查看一下情況。
見到長孫沉屙詭異的黑影自然是大吃一驚,“納尼?這是什麽的乾活!”
下意識的拔出一把短刀,直刺黑影。
蕭辰本來就在提心吊膽中,聽到動靜當即便睜開眼睛,恰好一隻赤血天蛛正趴在他的鼻子上……一驚之下,立刻本能後退。
而胖子和任海棠兩人被小林稻光驚擾,內力也均為之一滯,長孫沉屙陰靈立刻化為一道黑煙,瞬間便沒入了小林稻光的體內。
小林稻光雙眼一翻,眼仁兒便即漆黑一片。
“臥槽的這下可糟糕了!”胖子叫道。
“快抱住他,別讓他跑了!”雲秀叫道。
胖子出手如電,不等小林稻光動作,一把將他緊緊的抱住。
任海棠則驅使數隻白骨爪將小林稻光背後的幾大要穴全都拿住!
蕭辰也即刻發動,飛身撲上,一把抓住小林稻光的腦袋扭轉過來,不由分說吻上了他的嘴,當然也沒忘閉上了眼睛……這次老子可說什麽也不會松開你了!
寂靜,無窮的寂靜,寂靜到落針可聞。
“你幹什麽?”忽然耳邊傳來雲秀的聲音。
“嗚?嗚嗚嗚!”蕭辰無法松嘴,用頓挫的鼻音回答,不是你讓我堵住他的嘴巴的?
“松開啊!”雲秀道。
“嗚?”蕭辰睜開了眼睛,疑惑的看著雲秀。
你確定嗎?
“哎呀我的好兄弟,你這是幹什麽啊你!”胖子笑道,“怎的還吻上癮了?”
“他現在不是陰靈狀態,已經被咱們拿住了,也不必你堵嘴巴呀,松開吧。”雲秀說罷緊咬嘴唇,目光飄忽,看著好像是想哭,但又有點想笑的樣子就很奇怪。
“拿住了?”蕭辰還有點不知所措,松開嘴巴退後一步,見小林稻光身上纏滿了蛛絲,宛若僵屍一般目瞪口呆,一動不動,不免疑惑問道。
“嗯……”雲秀卻好像都不敢看他,轉頭看向任海棠,“海棠小姐?”
“還有救嗎?”任海棠沉聲問道。
“不行了。”歐陽雲秀微微搖頭。
“可惡!”任海棠眼中露出了一絲悲戚之色。
“他才剛剛奪舍,立足未穩,現在我們必須要動手了,否則……就會很糟糕了。”歐陽雲秀道。
“嗯,那麽就請雲秀小姐動手吧。”任海棠掃視了一眼門外呆若木雞的眾人,輕輕跪在小林稻光的腳下,“父親,女兒不孝,你老人家在天有靈,可也千萬不要怪罪女兒。”說著對他磕了九個頭,站起身來,已是淚流滿面。
雖然小林稻光不是她親生父親,但對她卻如親生女兒一般,她在一天之內,死了兩個父親,一個生她,一個養她……心中悲傷,畢竟難以掩飾。
歐陽雲秀驅使幾隻赤血天蛛從小林稻光的口鼻七竅進入,片刻之間便將已經跟他身軀融合在一起的長孫沉屙陰靈靈氣全都吸食的乾乾淨淨,這才心滿意足的爬了出來,一個個鼓著肚子蹣跚回到了雲秀身上。
其實剛才長孫沉屙的陰靈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小林稻光忽然闖入,已經破了天蛛陣,他若是趁機直接遁走,想要再抓他可就難了。
但他驚慌之下,直接進入小林稻光的體內試圖奪舍,卻是弄巧成拙了。他是陰靈狀態時有影無形,胖子也不好對付他,但他既然有了身軀,那可就無論如何也擺脫不了胖子的魔爪和任海棠的九陰白骨爪了。
屋門敞開,在外面的幾十名武士還有大名晴天,神照幸子都親眼目睹了剛才驚悚的一幕,此刻都被嚇的呆住了。
海棠小姐是好了,可小林將軍卻死了,這個……
“海棠小姐你能起來真的是太好了,可是先生他……”大名晴天站在門口瞧著小林稻光的屍體,一時也不知所措。
“師傅!”神照幸子則飛奔進來,跪在小林稻光的屍首前失聲痛哭。
“父親是被刺客所殺,現在傳我的命令,立刻將幕府封鎖起來,別讓刺客跑掉了!”任海棠道。
啊?眾人聞言都是一愣,什麽刺客?哪兒來的刺客?
“呀,那是誰?”任海棠走到門口,忽然伸手向遠處一指。
眾人下示意的轉身看去,卻什麽也沒有看到,也沒有看到數十隻白骨爪悄然飛到頭頂,將他們的頭顱抓出了五個血洞……
任海棠這是在殺人滅口!
“海棠姐姐,你幹什麽呀!”神照幸子都嚇傻了,也沒有察覺頭頂一隻森森白骨手……
“唉……”任海棠終究還是沒忍心對她下手,白骨爪在她頭頂輕輕一拍,將她拍的暈厥過去。
“海棠小姐。”大名晴天臉色蒼白,但卻依然保持著冷靜,剛才他頭上也有一隻白骨手,但卻被胖子的彈指神通彈碎了。
“父親,真是對不住啦。”任海棠對著小林稻光的屍身喃喃自語,“你從小就教我做事要決絕,千萬不能心軟, 可是女兒卻辜負了你的期望……”
“大名君,我剛才想要殺你,你恨不恨我?”頭也不抬的問大名晴天。
“不恨,若是我也會這麽做。”大名晴天輕聲道。
“你也不必這麽說,其實就算上官君不出手,我對你也下不去手,否則你現在就跟他們一樣是個死人了。”任海棠歎了口氣,“因為你是我在幕府,乃至整個東瀛最信任最親近的人啊。”
“海棠小姐……”大名晴天沉聲道,“我永遠都是你最忠實的仆人。”
之所以如此卑微,卻也不是怕任海棠,而是愛她。
從見到她的第一面起,就深深的愛上了她,明知道她心中有別的男人,但依然情不自禁。
雖然不知世間情為何物?但卻可教他生死相許。
卻也沒有任何理由。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掌上閱讀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