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慕容丹秋的腰好像比柳如雲略微的粗了那麽一點點,摸起來軟軟綿綿手感頗為豐腴。
卻,別有意味。
“你這是在輕薄本宮還是在按蹺?”慕容丹秋淡淡的說道。
“嗯?嗯,丹秋你的……還是是很翹的。”蕭辰被她輕紗掩映下雪白的所吸引,根本沒聽清她在說什麽。
“你叫我什麽?還有你別跟我說這種下流話!”慕容丹秋薄怒。
“你是天下的皇后,宮中的娘娘,卻是我的丹秋。”蕭辰老實不客氣的。
“你這個賊奴才,來人呀……”說著就要起身,卻被蕭辰直接。
“唔唔……”慕容丹秋被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辰忽然輕聲道:“丹秋?”
“嗯?”慕容丹秋正在意亂情迷之中,不知道他為什麽忽然停下,睜開妙目,有點詫異的瞧著他。
“要不要換一下衣服?”問的莫名其妙。
“啊……”慕容丹秋愣了一下才聽懂他話中的意思。
“那要不要去噓噓一下?”蕭辰輕笑道。
……
慕容丹秋惱怒之下,趁著他不注意,忽然張口在他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用力之大,險些咬下他一塊肉來!
“唉喲!”蕭辰疼的呲牙咧嘴,不敢出聲大叫,只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疼不疼?”慕容丹秋卻又驀然溫柔,伸出小舌頭在他血淋淋的傷口上舔舐起來,就好像是一頭嗜血的母狼?
蕭辰忽然想起柳如雲跟他說過皇后是一個很邪門兒的巫師……
我靠,她不會是吸血巫師吧?
“誰讓你胡來的,你乖乖的我就不會咬你啦,你這次可也長記性了吧?這個牙印兒就是我給你留下的印跡!”
就好像是在馬屁股上烙下記號一個意思唄?
忽聽外面張自芳扯著公鴨嗓子喊道:“時候不早,皇后娘娘也該歇息啦!”
一聲驚散了兩隻正在膩乎的小鴛鴦。
“老不死的!”蕭辰和慕容丹秋幾乎異口同聲。
罵完了又互相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快走吧,我忘記今兒是張自芳值夜了,他可是老狐狸了,若是被他察覺出什麽端倪來,可也不妙呢。”慕容丹秋坐起身來,雙手梳攏著凌亂的長發。
坐姿曼妙,令蕭辰又忍不住的吞了一口口水。
蕭辰跳下床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將上衣領口拉緊,掩蓋住了那個鮮紅的牙印兒,取過一塊織錦汗巾遞給慕容丹秋。
“幹嘛?你個小賊奴才,走開啦!”慕容丹秋接過來愣了一下,瞬間又是俏臉飛紅,揚手將汗巾丟在蕭辰臉上。
蕭辰將汗巾放在鼻子上聞了聞,笑道:“好香。”
慕容丹秋怔怔的瞧了他半晌,忽然輕輕歎了一口氣:“蕭辰,你要是他就是好了。”
“奴才告退!”蕭辰登時便變了臉色。
當著我的面你提那個人禮貌嗎?
“你別生氣呀。”慕容丹秋輕聲軟語的口氣不像是鳳儀天下的皇后,倒像是蕭辰的一個小丫頭。
“哼!”蕭辰心說你知道我生氣就好!
出門的時候用力在雙眼上揉了幾下,又揮拳輕輕的砸了一下鼻子,眼淚登時噴湧而出。
“蕭辰,怎麽這麽晚了娘娘還沒有歇息,你……你這是怎麽啦?”張自芳冷著臉正想要埋怨蕭辰兩句,卻忽見他神色悲戚,臉上兩行清淚,不由的吃了一驚。
“沒事。”蕭辰吸了吸鼻子,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嗯?哦……呵呵,那個龔守禮一向都是目中無人的,除了皇上,他誰也不瞧在眼裡,日後你在他手底下做事兒,
可也須的小心一些才是。”張自芳驀然醒悟,原來這小子在皇后寢宮半天不出來,是在跟皇后訴苦呢,呵呵,你這也是多余,就算皇后再疼你,也拿那個龔守禮沒辦法的。
“多謝公公指點!還是在您老手底下做事舒坦,就也不必受氣。”蕭辰歎了口氣。
“唉……也怪你年紀輕輕,卻鋒芒太露,以後要收斂一下才好,我是跟你親近才說這話,你休要見怪。”張自芳這話倒也出於真心。
主要是他也跟龔守禮不對付,也沒少受那廝的氣,所以才會同情蕭辰。
“張公公以良言教我,蕭辰感激猶恐不及,見怪的話,真是從何說起?”蕭辰話說的也相當誠懇。
“那我這話就也沒白說。”張自芳聽的受用,露出了一絲笑容。
辭別了張自芳,走出沒兩步,路旁邊兒忽然躥出了一個黑影兒,衝到蕭辰背後捂住了他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語聲清脆,除了環兒還能有誰?
“爪子冰涼!”蕭辰回身抱住她,在她的小嘴巴親了一口。
兩人都沒有打燈籠,夜色沉沉中,想必也沒人能瞧見。
瞧見也沒關系。
“我是來恭喜小蕭公公的,恭喜你榮升司禮監秉筆,以後小妹還得你多多照顧呢。”環兒掙脫開來,很認真的對著他福了一福。
“唉……別提了,我這個秉筆太監屁的權力都沒有,被龔守禮那個老不死的給架空鳥!”一說到這個蕭辰就來氣。
“咯咯咯,難怪瞧你臉色不好,就是為了這個生氣呀?”環兒笑道。
“能不氣麽?這一天過的真是不順,又吃癟,又吃醋!”蕭辰歎氣搖頭。
“吃醋?吃誰的醋?” 環兒愕然。
“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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