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事學院院長諸葛小生,歷史人文文學學院院長葉白卿,經濟學院的院長許文州,政務學院的院長劉琮述,醫學院院長上官棄疾,理工學院的院長劉福海,客座教授瘋子全都出席了典禮,並且也做了熱情洋溢,振奮人心的講話。
其中瘋子和胖子的講話最令大家夥印象深刻。
瘋子是言簡意賅,上台後面對學生們敬服的目光,熱情的掌聲,就面無表情的說了四個字,“諸位,再見。”
然後就轉身下台了。
之前在講學的時候,他都稱呼學生們為‘諸君’,現在改為‘諸位’顯然是將畢業生們當成了同僚,等於是抬高了他們的地位。
‘再見’,兩個字包涵著兩個含義,一個意思是跟大家夥在大學堂中正式告別,另一個意思是今後跟諸位在我的部門再次相見。
勉強也算是帶有感情,並且也暗含著期待吧?
瘋子一向如此,惜字如金,大家夥也都見怪不怪,所以盡管他隻講了四個字,還是贏得了滿堂的掌聲。
並且讓所有畢業生們印象深刻,時隔多年,還是偶爾會提起他來,那位瘋子老師,真的是……一言難盡。
另一個給大家夥留下深刻印象的發言人就是醫學院的院長,極為善談的上官棄疾胖爺本尊了。
其實他本來沒打算講那麽久的,但因為他口才出眾,說話幽默,掌聲始終極為熱烈,就也觸發了他人來瘋的屬性,口沫橫飛,引經據典,巧舌如簧,妙語如珠的講了整整半個時辰!
而且沒有人覺得厭煩,台上台下都聽的津津有味,就好像是聽單口相聲一般。
若是隻講他醫學這一塊的理論實踐和意義也就算了,但他一時興起,竟然為了抬高他醫學院的重要地位,將其他學科全都變相貶低了一番。
軍事學院怎麽樣?那是很厲害的,軍事學院畢業的這些位以後肯定不少能夠做到將軍,成為跟魏雲天,吳漢明,伊布,林嶽,嶽忠林……那樣的軍中傳奇。
但我的學生們呢?將會成為他們的救命恩人,若是沒有咱們的話,恕我直言,他們活不到那個時候!
經濟學院也很了不起,眾所周知,經濟是咱們燕雲的命脈,那是相當受老爺子重視的,所以將來經濟學院的諸君們,一定都會成為湘琴,文州這樣的棟梁之才,至不濟也能成為富甲一方的商人……
但是,可但是,諸位就算賺下金山銀山來,可也能買你身體康健不的?就算你肯花萬兩黃金,能買你一日壽命不的?
若是有個小病小災,大病大殃的,有多少金子銀子都有個屁用啊,最後得靠誰啊我問你們諸君?
對了,還得靠我們。
你就好比咱們尊敬的蕭辰總督,是誰將他從太監變成了一個真正的男人?
從此以後的他,就是完美無缺的了……大家鼓掌,向他表示祝賀!
若不是身邊的老爺子和諸葛小生一左一右緊緊的按住蕭辰,蕭辰分明就要衝出來跟胖子玩命了!
說到其他幾個學科時胖子還多少留有情面,各科的學生們也只是跟著傻笑,覺得胖子院長話糙理不糙,透著那麽的生動和幽默,並且也都送上了熱烈的掌聲。
可是當胖子說文學院的院長老師學生們都是百無一用的書生時,登時就激怒了一眾學子們。
一個叫林若虛的學生挺身而出,當眾質問胖子憑什麽這麽說?
“這還用我說嗎?這不是大家夥都知道的事情嗎?”胖子做出吃驚的表情,“你們懂軍事會帶兵能防外敵乎?你們懂經濟會算帳能強內需乎?你們懂培育會種莊稼能增產乎?你們懂技術會動手能製造車船乎?你們就知道之者也乎!”
說你們百無一用還是客氣的。
“上官院長此言差矣!”林若虛反駁,“當年先生在大周燈元會上隻憑作詩,就打敗了完顏萍邱,贏下了五座城池這事兒您可也知道的?請問院長,隻憑幾首詩詞就拿下五城的本事,可也是無用的嗎?”
蕭辰是燕雲大學堂的校長,所以所有的學生們全都尊稱他為先生,直到多年以後,見到他依然是這麽稱呼。
林若虛是提醒胖子,別忘了燕雲老大,我們先生就是個書生!
華夏第一才子別號蕭五城啊你以為呢?
兩年的燈元會上,第一次完敗完顏萍邱,維護了我華夏尊嚴,收復了我華夏五城,第二次折服了東瀛文士,發揚了我華夏文化,振奮了我華夏國威,所以咱們這大學堂裡才有這麽多東瀛同學前來學習……
這怎麽能說是無用的呢?
“哈哈哈,詩詞小技,聊以戲而!”胖子聞言大笑,“這根本就沒有什麽技術含量,只要認字兒的哪個做不來?”
這就是吹牛逼了昂。
“學生還記得先生當時吟誦的詩是‘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裡,假令風歇時下來,猶能簸卻滄溟水,世人見我恆殊調,聞余大言皆冷笑,宣父猶能畏後生,丈夫未可輕年少!”林若虛聲音朗朗,將蕭辰當年詩詞吟誦出來。
話音剛落,立刻便贏得了滿場的喝彩!
令蕭辰大為得意,起身抱拳拱手致意大家。
這小子叫什麽來的?
馬屁拍的相當到位,也恰好就搔到了本老大我的癢處,我的詩他還記得這麽清楚……好小子,有前途!
“先生這首詩冠絕古今, 流傳天下,令我等高山仰止,俯首膜拜……上官院長,你說這是小技,那麽也請你做一首詩來耍子,讓學生們膜拜一下可否?”林若虛瞪著胖子道。
“哈哈,若虛啊,你這可是讓上官院長下不來台了。”葉白卿笑道,“我認識他這麽久,可也從未見他做過什麽詩詞,我瞧就算了吧?”
等於是火上澆油。
果然文學院的學生們一起鼓噪,說今日無論如何也要領教上官院長的佳作,否則他憑啥詆毀我們文學院,還詆毀先生?
“胖子,我可救不了你了。”葉白卿對胖子道,“你今兒無論如何也得做一首詩詞出來,否則我的學生們雖然百無一用,但損人還是挺厲害的。”
“怎麽我隨口這麽一說,大家夥還當真了呢?”胖子咧嘴笑道,“我倒也不是不會作詩,就是懶的作而已,既然諸位非要我出醜的話,那我就勉為其難填一首詞來耍子?”
臥槽的他還當真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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