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炎幾個還不知道老大心裡想的什麽?
葉白卿出言寬慰道,“老大,我覺得烏洛蘭可也不是什麽隨便的女孩子,她既然跟你好過,應該就不會再嫁給別人。”
“但就算嫁給別人也沒有什麽對不起你的,你都沒給人家名分啊,你瞧瞧你乾的這叫什麽事兒啊!怎的就許你小子隨便,就不許人家隨便了?”上官棄疾卻在蕭辰的心上扎刀子,扎的義正言辭,有理有據。
令蕭辰根本無法反駁,因為這本就是事實。
大家夥都拿上官棄疾當自己人,所以大家夥私下裡閑聊天聊到老大和烏洛蘭之事時,也都沒有瞞著他。
你說上官棄疾知道後多生氣啊,但生氣也沒辦法,誰讓蕭辰就是這個德性呢,誰讓雲秀姐姐就喜歡他呢!
“那些跟烏洛蘭提親的人倒也不是針對老大你,老大你也不必生他們的氣,正所謂不知者不怪嘛,否則回頭見面時,鬧出什麽矛盾就也不好了。”傅炎道
這話蕭辰也無法反駁,因為大家夥都知道蕭辰跟烏洛蘭關系是很要好的,可是也絕不會有什麽男女關系。
因為啥?因為大家夥都知道蕭辰是太監啊,還是一品的……
所以大家跟烏洛蘭提親,可也絕不是故意給蕭辰添堵,但如果是烏洛蘭主動招親的話,就肯定是故意給他添堵了。
那他也只能堵著。
“老大啊,有句話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問?”葉白卿欲言又止的樣子。
“不該問的你小子還問個屁!”蕭辰心情不怎美麗了已經。
“老大你究竟有幾個……這個這個,紅顏知己?”葉白卿還是問了,不可能不問的,“我的意思是,特別親密的那個知己。”
白卿刻意將‘特別親密’四個字加重了語氣,生怕蕭辰聽不懂。
“這是我的私事,關你葉白卿屁事!”蕭辰大聲道。
“老大啊,這其實也不是你的私事了啊。”一直沉默的錢雲飛歎了口氣,“剛才聽你們說起路上遇到的事情,我們可都是捏了一把冷汗呢,老大你現在說好了是樹大招風,說不好就是眾矢之的,不知道哪天就會出什麽意外的。”
錢雲飛這話其實是忠言,所以聽起來就特別逆耳。
“雲飛,你也跟著他們瞎說!”蕭辰氣道。
“老大,雲飛沒瞎說,白卿說的也有道理,這個真的不是你老大的私事了,而是事關咱們兄弟的生死,燕雲郡的存亡!”傅炎道,“你怎麽也該先給我們透露一些信息,這樣將來萬一老大你有個萬一,咱們兄弟也得知道該去保誰。”
幾人說來說去,還是想要勸蕭辰早點留下子嗣,否則以你老大這個易招黑的體質,真的很容易萬一的。
你老大若是萬一了,那咱們兄弟群龍無首,該要何去何從?何去何從的先不說,大家夥在燕雲郡付出的這麽多努力和心血可就也全都付之東流。
除非你給我留下一個小老大。
“你們這幫人就也都是死腦筋!”上官棄疾道,“蕭辰他萬一了怕什麽的?不是還有我呢嗎?論能力,論智慧,論武功,論韜略,論相貌,我哪點不比他強!以後大家夥都跟著我不就得了,我保證你們榮華富貴,每人都娶十個老婆。”
“胖兄,休要說笑。”葉白卿也難得正經起來,“我瞧老大他的臉色不大好看,是不是路上勞累了?要不然你幫老大號號脈得了。”
傅炎和錢雲飛兩人一起點頭表示同意,應該號一下子的。
“怎的你們懷疑蕭辰他那方面的能力不行啊?”上官棄疾一下就樂了,“我也一直懷疑呢,來吧親,讓哥哥給你摸摸,不行沒關系的,有病治病嘛,千萬不要有什麽心理壓力,行也沒關系,我肯定能給你弄不行了!”
“走開啦,你才有病呢!”蕭辰將他的爪子打開。
“急了,急了!”上官棄疾笑道,“看來是真有病昂。”
“若論起這個紅顏知己呢,其實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多啦,屈指可數就也幾個而已……哼,你們這幫臭小子明明都知道,還問個屁啊問?”蕭辰被逼無奈之下,隻得認真回答。
“這種事若非老大你親口說,我們做兄弟的哪好隨便亂猜呢?”葉白卿果然屈起了手指,“柳如雲肯定算一個了,這個我們都早知道的,還有楊……遊龍戲鳳?”遊龍戲鳳,戲的自然就是楊鳳兒了。
蕭辰不語就算是默認。
“烏洛蘭已經可以排除了,那還有那位天堂島主?”葉白卿說著又皺起了眉頭,“只是她年紀太大,只怕也無法產子了呢。”
蕭辰跟任天棠的親密關系,自然是死胖子透露給兄弟們的無疑了。
所以蕭辰不語,瞪了胖子一眼,臉色發黑。
“剩下的就是歐……”葉白卿說著悄悄瞄了上官棄疾一眼。
胖子不語,瞪了一眼蕭辰,臉色陰沉。
“你還別說,老大其實也並不風流的,數來數去的,可不就是這麽幾個紅顏,那個知己嗎?”葉白卿所知道的也就這麽幾個了,本來就也不多。
但柳如雲那麽精明的女孩子,又身在宮中,肯定不會懷孕的,任天棠那種人物,那個年紀,更是很難懷上,所以目前最有希望的就是歐陽雲秀了。
“國舅爺,為了咱們的大業,你還得多操點心哪。”傅炎拍了拍上官棄疾的肩膀,語出驚胖。
胖子果然吃了一驚,菊花一緊,虎軀一震,伸手一指傅炎,“你叫我啥?”
“國舅爺啊。”傅炎一個高兒蹦了起來,躲在百裡青雲身後,“國舅爺你有話好好說昂, 可別用手指頭指我!
就怕是彈指神通。
“嗯?”胖子腦瓜飛轉,臉上連著變換了好幾個表情,最後露出了一絲笑容,“話可也不要亂說話昂!誰稀罕做特麽的什麽國舅爺……就算是做,那也得等我蕭辰兄弟做了皇上以後再說。”
說胖子為啥會這麽說?那是有典故依據的。
話說當年呂不韋在邯鄲做生意的時候,見到了在趙國做人質的秦公子異人,回去後就問他老爹,‘耕田之利幾倍?’他老爹說大約十倍吧。
呂不韋又問‘珠玉之贏幾倍?’他老爹說那還不得百倍的利?
呂不韋最後問‘立國家之主贏幾倍?’答曰無數。
呂不韋便也茅塞頓開,恍然大悟,從而得出了一個很了不起的結論:‘今力田疾作,不得暖衣余食,今建國立君,澤可以遺世,願往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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