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結束以後。
張墨在更衣室裡接到了趙興國的電話。
“你最近在搞什麽啊,連個消息都沒有?”
電話一接通,張墨就有點鬱悶的說道,他聯系過趙興國,但這個家夥都是處於忙音狀態。
“sorry,最近忙著弄訂婚宴呢,現在時間定下來了,3月14日,你一定要來哦!”
“早上就來吧,還需要你幫忙呢。”
趙興國在電話那頭聲音略顯疲倦的說道。
“3月14日!?”
張墨心中一驚,因為那一天剛好是塞維利亞對拉科魯尼亞的比賽。
“怎麽了?”
電話那頭趙興國聽到了張墨語氣裡的驚訝。
“沒事,沒事,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準時到!”
張墨立即掩飾過去,同時看向了主教練安東尼奧。
“那就好,待會我來接你,一起去看場地!”
趙興國掛斷了電話道。
拉科魯尼亞的實力和塞維利亞有點差距,目前積分排名在西甲第十。
“教練,我想請個假。”
張墨叫住了安東尼奧。
“哦,約會去了?”
主教練安東尼奧聽到張墨說要請假,也順帶調侃了一下。
“是我的一個好兄弟要訂婚了。”
張墨臉色微紅道。
“哈哈,也好,你也該放松一下了,來到我們塞維利亞已經打了四場比賽,每場比賽都踢滿全場。”
“再不休息,我都怕你因為太累而受傷了。”
“那下場比賽,你就好好休息吧。”
主教練安東尼奧十分誠懇的拍了拍張墨的肩膀道。
“謝謝教練。”
張墨聽到兜裡的手機再次震動起來。
掏出來一看,是趙興國。
估計是這家夥已經到他的訓練基地外面了。
張墨摁掉了電話,同主教練安東尼奧和隊友們打了個招呼,便出去了。
背著包的張墨剛走出訓練基地,就聽到了一陣狂風聲。
隨後,他就看到了一架小型的直升飛機。
趙興國正坐在飛機裡衝他喊話,但因為風聲太大了,聽不到。
待直升飛機的螺旋槳停止轉動時,趙興國說的話張墨才聽到。
“快過來吧,我帶你去看看訂婚宴的場地!”
趙興國招呼張墨上直升飛機。
很快,張墨就坐在了這架小型的直升飛機。
隨著螺旋槳的轟鳴聲響起,直升飛機緩緩的升起。
在塞維利亞主教練安東尼奧和隊友的注視下,張墨坐著直升飛機離開了訓練基地。
“老天,我沒看錯吧,剛才張墨坐著飛機走了?”
“哎呦,你掐我幹嘛?”
“沒有做夢,張墨真的坐飛機走了。”
……
塞維利亞的隊友們一陣吐槽。
而張墨這會兒感受著迎面而來的風,看著底下的建築物變小。
心裡有點感慨,有錢真好啊。
“你把訂婚的地點放哪兒了?”
張墨問趙興國,不過是用吼的。
“到了就知道。”
趙興國神秘兮兮的說道。
約莫半個小時不到,直升飛機在一處較為偏僻的城堡面前停住。
這是一座典型的西式城堡。
聳立在山崖之上。
看著就屬於易守難攻的地方。
“這座城堡是某個落魄大公的,
他沒錢維護城堡,只能賣掉。” “但又不肯賣太低價格,所以我花錢買下來了。”
趙興國帶著張墨來到城堡面前說道。
“花了多少錢?”
張墨看了一眼趙興國淡然的模樣,忍不住開口問道。
“額……我把股票都清倉了。”
趙興國猶豫了一下回應道。
“艸!”
張墨難得爆了一個粗口,他知道趙興國的股票這會兒價值最起碼有上億歐元。
“不單單是買下城堡,還需要連同城堡的管家、仆人等都接手過來。”
“城堡也需要修繕,所以前前後後就花了幾千萬,後續還需要不斷的花錢才行。”
趙興國頗為無奈的說道。
這種城堡需要有人打理,草坪需要修剪,植物需要灌溉,房間還要打掃。
這些事情都需要時刻有人維護,不然城堡就會變成鬼片拍攝地。
西方許多城堡主人就是因為維護成本太高,而不得不出賣家產。
“嘖嘖,你真是大手筆啊,那到時候需要我做什麽呢?”
張墨感慨道。
“結婚嗎,一般人一生都只有一次,不得好好置辦。”
趙興國嘿然一笑道。
“你要做的事情多了,你先進城堡,我帶你認識一下管家。”
趙興國扯著張墨一起進了城堡。
門口早就有一名穿著燕尾服,打著領結,頭髮梳理得一絲不苟,兩撇小胡子特別顯眼的中年人在候著。
在他的身後是一群穿著女仆或者男仆服裝的傭人。
這中年人就是趙興國口中的管家。
“May I help you, sir?”
看到張墨和趙興國過來,管家操著一口地道的西式英語問好道。
“這是我好兄弟,3月14日的時候,他會過來安排你們乾活!”
趙興國直接用華夏國語說道。
“好的。”
管家用生硬的華夏國語回應道。
城堡已經換了主人,他也得適應新主人的語言。
“我準備辦一個露天的酒會,這裡會有一個拱門,再有一個紅毯通道……”
趙興國興衝衝的對著面前的一片空地對張墨說道。
很快張墨也明白了他那天要做的事情,監督管家他們乾活,把現場布置好。
然後等宴會開始的時候,幫趙興國擋酒。
事情很簡單,但就有點繁瑣而已。
“我爸說,叔叔阿姨他們已經邀請好了,到時候他會親自去接的。”
“3月14日那天,辛苦你了。”
趙興國拍了拍張墨的肩膀道。
“好兄弟說這個幹嘛,好啦,我先回去休息一會兒。”
張墨伸了一個懶腰道。
“我送你回去。”
趙興國帶著張墨走出城堡,用直升飛機送張墨回去。
當然是回訓練基地。
張墨的車還停在哪兒呢。
在告別了趙興國以後,張墨便開車回去了。
到家之後。
張墨發現他老爹張建軍正在戴著老花鏡看報紙。
“你回來了!?”
張建軍看到張墨,喊了一聲。
把張墨嚇了一跳。
“爸……你有事嗎?”
張墨小心翼翼的回應道,他還記得小時候張建軍的‘七匹狼’,一頓猛抽,記憶猶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