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一看那剩余的積分,臉都黑了。
只剩下253積分!
辛辛苦苦那麽久,賺點錢容易嗎?一升級,見底了。
“系統,現在回溯一次多少積分。”
“還是四百積分。今後,不管你升多少級,回溯一次消耗四百積分。”
“這還差不多!那推演呢?”
“推演一次積分為五百積分。不管你升級多少,推演一次消耗五百積分。”
周林看了看自已的積分,不夠一次推演。
什麽辦?
對了,上次蔡正明他們送的八根大黃魚和二十根小黃魚,八根大黃魚上繳戴粟了。自已落到了二十根小黃魚。
周林馬上從儲物空間中,將那二十根小黃魚拿出來兌換成了積分。
二十根小黃魚兌換了六百五十三積分。
於是,周林的積分又有了九百零六積分。
手裡有糧,心中不慌。
周林:“系統,使用一次推演。目標是高秀行的接頭人的尋人啟事。”
系統:“消耗五百積分,進行推演。推演高秀行的接頭人的尋人啟事。”
很快,周林的腦海中,出現了一個黑板。
黑板上,有一個人在用粉筆寫字。
這個寫字的人,將那尋人啟事的文字進行推敲,寫出了它所要反應出來的詞與字。
經過了三次的推敲後,黑板上的粉筆字,擦了又寫,寫了又擦。
最後,留下了一段文字。
再也沒有修改。
這段文字寫的是:十七日下午三點正,東街大教堂,一號懺悔室。
隨後,系統提示:“本次推演,成功率是百分之八十七。請慎用。”
周林又想罵人,才百分之八十七的可能性。那就是說,還有百分之十三的不可能。
要是碰到了那個百分之十三,那就慘了。
想到這,周林的心一橫,不管如何,就是錯了,也要去試試。
周林看了看日歷,今天是十六日,也就是說,他們接頭的時間是明天。
不過,這種接頭的消息也可能不被接收人看到。那就只能約下次了。
周林喊進來了喬紹文,將這尋人啟事的本意,告訴了他。
“大少,你真神了!”喬紹文現在是百分之百將周林當成劉伯溫了。
“你們馬上去教堂,拿回它的平面布置圖來。”
“是!”
喬紹文在三個小時後回來了。
他在一張紙上,畫出了教堂的平面圖。
“大少,教堂有兩人懺悔室。它們分別在兩邊。位置較偏僻。因為是懺悔,害怕被人聽到,所以那地方沒有其他的人去。”
周林看了看圖型,問道:“那兩個懺悔室的外面是什麽字?”
“哦!那是號牌。兩個懺悔室分為一號與二號。為了防止弄錯,進錯了懺悔室,所以在它們的外面貼了兩個牌子,寫有1與2兩個阿拉伯數字。”
周林的心一動,決定親自去看看。
半個小時後,周林到了教堂。
這時候的教堂沒有人,神父去夢國見上帝去了。
周林進來教堂看了看,從不同的角度去看那兩個懺悔室。
那懺悔室還真是安全的。不是懺悔的人,一般都不會去那裡。
這是一個很好利用的機會。
周林又走到了兩個懺悔室的邊上,圍著轉了一圈。
並且,還用手是摸了那個牌子。
牌子很簡單,就是一個木頭的圓牌,在圓牌上塗有黑漆,寫上了數字。
周林用手丈量了圓牌的大小,完成了後,又進了懺悔室。
教堂裡的懺悔室是一間很小的房間,小房間裡面有個窗戶,窗戶裡面有牧師,懺悔者可以把心中的想法全部說出來與牧師交流,但是看不見牧師。
周林看完了後,便離開了教堂。
回來後,周林安排了一下。
他們約定的地點是一號懺悔室。
周林便準備對付他們的行動。
就是想將那兩個接頭的人分開。
一號懺悔室,是高秀行的接頭人定的地方。那麽,他就熟悉一號懺悔室。
周林準備親自去一號懺悔室,與那個人進行接頭。
看情況,他們應該沒什麽接頭暗語的。一切都是通過懺悔室來接頭,再去安排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候,高秀行也要去接頭的。
周林準備將他移出去。
周林會在一號懺悔室的圓牌上貼上一張2的字。
對於一號懺悔室熟悉的那個接頭人,他不會專門去看號牌。地點是他定的,他當然知道,靠左邊的是一號,靠右邊的是二號。
而高秀行就不行了。他不是本地人,事先也沒來過教堂。看到了尋人啟事後,他應該不會來教堂。那樣的話,如果他暴露了,就會將監視者帶到了教堂。
所以,他只會明天直接去。
等到他到了後,便看到了號碼牌。
只是可惜的是,原來的一號牌的外面,貼了一張紙,寫著2字。
而原來的2號牌的外面。也貼了一張紙,紙上寫著1字。
這樣的話,高秀行就會去了一號,也就是原來的二號。
這一來,他就錯過了與對方接頭的機會。
一步錯,步步錯。
周林就是想用這樣的辦法,摸清楚,高秀行來江陰的目的。同時,也要摸出那邊接頭人的身份與行為目的。
為此,周林作了安排。
周林去與那邊的接頭人接頭。
喬紹文以那邊的接頭人的身份與高秀行接頭。
同時,為了防止接頭人發現暴露了,他有可能會逃。所以,周林讓二十二小隊的人,裝著信徒,進入教堂。封鎖教堂的出入口。
這樣的布置,可以說是天羅地網。
安排好了後,周林讓二十二小隊的人明天上午去教堂,熟悉環境。
而周林與喬紹文,會在下午兩點去教堂。
這一個晚上,隊員們都沒有出去。也沒有人來打擾他們。
就是朱紀龍也沒有打來電話。
一切都很寂靜!
第二天的下午,周林與喬紹文都出了門。
他們都不是直接去教堂。而是借了中轉點。
周林去了警備司令部,見了朱紀龍,再從那裡,坐車去的教堂。
而喬紹文則是坐車去了碼頭,在碼頭的候船室坐了二十分鍾,這才從碼頭坐黃包車來到了教堂。
他這樣的行為,很容易讓人猜到他是剛來江陰的外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