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林明白了,那個小隊長有報復的嫌疑。
周林問:“那個小隊長還在二中隊嗎?”
鄭三福說:“不在!他的表叔是要塞的後勤副處長,那處長活動了一下,他被調到了四中隊。還是小隊長。”
喬紀文說:“打死了人,在有上官要求嚴處的情況下,沒有一點事?這說明,那個小隊長的後台不可能只是一個副處長。”
“對!一個後勤的副處長有什麽權?”
二十二小隊隊長說:“但是你們忽視了一個問題。後勤的副處長沒權,但是他有錢!一般的後勤主官,都是司令的最親信。”
這話一出來,大家都點頭。
那個小隊長的後台,應該是在要塞的高層中。
喬紹文看向周林:“大少!”
周林說:“先調查!調查那天二中隊內部的情況。如果是陷害,那麽放那些資料的人,一定是二中隊的人。要知道,那些東西,夠人抱三回了。能不被人發覺而帶進去?”
喬紹文:“對!只要他有行動,就會被人發覺。”
周林點上一支煙,“這個案子是個小案,不難查。我要告訴你們的事,我們來的任務,是另外的一個大案。”
眾人看向周林。馬上有人出門去檢查了。
“門外安全!”
“屋內安全,沒有竊聽裝置。”
周林說:“記得之前我們辦的那個案子沒有結案嗎?”
喬紹文:“大少,你是想查出那個內奸來?”
“當然要查,憑什麽他拿了我們兩萬塊,沒有一點處罰。”
眾人笑了,得罪誰都別得罪周大少。他是一個極小的怨恨也一定要報復的人。
周林板著臉說:“嚴肅點!”
“是!”
周林繼續說:“那情報是要塞的,說明那內奸就在要塞。我們就將他找出來。”
“怎麽找呀?要塞那多的人。”
周林說:“讓你多吃一點豬頭肉你不吃。”
“我不喜歡吃豬頭肉!”
“吃豬頭肉補腦。”
周林的話,是對先笑的那個說的。說他是沒腦子的人。
周林講:“要塞管理比較嚴,平時是不允許人出軍營的。而且一出去是五個小時以上的人。更是很少。那個與我接頭的人,在外面,最少有五個多小時。”
喬紹文說:“不止五個小時。大少你在賭場玩的時間就有二三個小時,加上他們來去的車程也得一個半小時。在伱進入賭場前,他就進了那個包間。所以說,他最少出營了五個小時。”
周林丟掉煙頭:“就說我們要查紅黨,需要查實那天下午到晚上,所有人的行蹤。每個人都要提供證人,說明自己的去向。”
喬紹文說:“人太多了。”
周林一瞪眼,“你傻呀?士兵能去賭場?就是下級軍官也都沒有那個氣場。重點放在上尉以上的軍官身上。”
上尉以上的軍官,整個要塞也就幾十人。不超過五十人。
查五十人,就不怎麽費事了。
喬紹文立正:“是!這就好查了。”
周林交待:“這只是我們內部掌握的,對外,還是說全員查找紅黨。”
所有人:“是!”
第二天,政工處的一百多人,配合著調查隊的人,對要塞的所有人進行了問訊。
兩個人一組,一個政工處的人,一個調查隊的人。
每個小組負責一個小隊的詢問。
一個小隊三個班,也就三十多個人。用了三個小時,就問完了。
就在調查隊進行調查的時候,要塞司令辦公室,有兩個人坐在沙發上抽煙喝茶。
一個是司令,一個是參謀長。
參謀長說:“司令,姓周的做事很狠。整個要塞的人都要被訊問。”
司令:“那又怎樣?靠這種大張旗鼓的辦法去查紅黨。能查到嗎?”
“查不到!我們查了那多年,紅黨長什麽樣都不知道。”
司令:“怎麽能這麽說?二中隊中隊長不就是紅黨嗎?你沒看過他長的樣子?”
“對!看過。但是司令,那可是周大少。”
“周大少又怎樣?三頭六臂?”
“他可是破了不少的大案要案!我們得小心點!”
“嗯!小心是必要的。但是也不必驚慌失措。我們說二中隊中隊長是紅黨,那他就是!誰來了都推翻不了!”
經過一天的調查,兩方面都得到了收獲。
離開軍營的人中,工兵有十七人,尉官有七人,校官有五人。
這五人中,有兩人經過調查,是去外面的住房與情婦相會。
那兩人已經證實了,他們一直都在屋子中,沒有出來過。
另外的三人,只知道出去了,但是去了什麽地方,不清楚。
因為周林還沒有公開查內奸的事,所以不能直接上手段。
不過,這三個已經登記在周林的小本本上。
除了校官,還有七個尉官。
這七個尉官,除了二人有人證明他們是在一起,並且去了公共場所。
另外的五個也是登記在冊,等待調查。
之所以調查那尉官,是周林想到,前後出去了三輛小車,他們是前後呼應的。那就說明他們是一夥的,提前帶出來行動的。
三輛小車中,就算每台車兩個人,那也是六個人。
不可能只有一個司機。
司機隻負責開車,他沒有精力去觀察前後左右的人,觀察是否有跟蹤的人。
這個任務,就要交給另外的一個人了。
所以說,每台車子上肯定會是兩個人以上。
這六七個人,不可能請外面的人,那會暴露的。
最可靠的辦法,就是帶上要塞的人。這些人知根知底,出了事不會亂說,反而在關鍵的時候,還能幫忙掩飾一下。
周林能猜到,這六七個人中,只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出來真正的目的是什麽。這個人就是在賭場包間中與周林交易的那個人。其他的人,應該不清楚出來的目的,也就是幫忙助威而已。
拿到了這六七人的名單後,周林讓喬紹文專門負責這個案子的調查。
二十二小隊則是負責紅黨的案子。
到了這時,周林已經心中有底了。他知道,所謂的紅黨案子,是一樁陷害案。
但是,推測是推測,必須拿出證據才行。
於是,周林不得不拿出殺手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