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票又漲了六張,雖然不多,但心裡很溫暖,鐵兄和其它投票的書友,能提個小小的請求嗎?每次投票完,可以隨便在書評區發個帖子嗎?讓我知道是你,幾個字或者沒有字都行,只要有個帖子,我給你們的帖子加精,這是唯一能做的回報了,請務必!以下正文:) 被周伯通上來一句“我們去襄陽吧”問愣神的丘翳風,本能地問了一句:“為什麽?”。
頭晃的跟撥浪鼓一樣,周伯通嘟嘴道:“什麽為什麽啊?去就去嘛,兄弟陪我去玩吧,好不好?我介紹郭靖郭兄弟和黃蓉那丫頭跟你認識”。
回過神來的丘翳風,頓時想起關於襄陽的一些事情,此時蒙古大軍集結南宋,大戰將起,這次蒙古軍統帥是忽必烈,將來漢統和大漢民族的最後一點血性也滅在他的手中,崖山之戰,十幾萬大宋士大夫軍民蹈海赴死亦不願投降張弘范率領的蒙軍,但中華節氣自此不存,中國第一次完全淪陷於外族,獨立發展的進程被打斷,曾經高度發達的經濟、文化、科技、科舉與世族相結合的官僚制度、開始受限的皇權、先進的政治制度等等都將不存,陷入野蠻、蒙昧、封閉、奴性的黑暗時代,自此,中國猶如被打斷了脊梁,再也沒有站起來,當真可悲可歎,丘翳風心頭沉重,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
久聞大名,他一直想去看看忽必烈,到底是怎樣的三頭六臂,可惜一直不曾有機會,這次倒也是個時機,若能找機會將之除去,那便更好了,對將來牛朋的大業、對中國必將有無窮好處,便爽快答應了周伯通,休息了一晚,二人第二天清晨便立時出發了。
未出樊川地界,便有一個道士打扮的選鋒營哨探趕來送信,原來是牛朋遣人告知近期情況,以免丘翳風擔心。
自丘翳風帶周伯通離開那日,牛朋便繼續帶領驅虜軍執行以往的戰略繼續往秦鳳路的秘密根據地轉移剩余人員和戰略設備物質等,與此同時,蒙古西征軍返回草原休整的一路大軍受命從西北部草原地區南下,不久便被驅虜軍貞知,這支蒙軍是為解除南征軍滅宋的後顧之憂剿滅驅虜軍而來,戰鬥力極強。
本來牛朋便欲與蒙古人大戰一場,以便驅虜軍被蒙古大軍“剿滅”,以小規模抵抗的方式漸漸消失在蒙古人眼中,使蒙庭的注意力轉向南宋,他才能全力建設驅虜軍,完成對北方的全面滲透,將來才有能力與蒙古人爭奪天下,不想這麽快就出現了這種良機,於是便有了渭南會戰,驅虜軍“折戟沉沙”的一幕。
在連續的軍事行動中,黃藥師一直隨軍療傷,牛朋對其照料十分周到,日間所見驅虜軍紀律嚴明、對民秋毫無犯反而禮敬有加,甚感滿意,只是軍陣粗疏、統籌無序,無法將強悍的戰鬥力發揮出來,他有心指點,便將排兵布陣、奇門遁甲之術擇要一一傳授與牛朋,令其在實戰中檢驗運用,牛朋悟性不錯又早有根基,因而用兵布陣進步很快,甚得黃藥師嘉許。
在信的末尾,牛朋寫道:“韃子以為已擊破我軍,將龍崗基地燒毀,留下部分軍隊配合地方守軍清繳“余孽”便揮師南下,估計此時已與南方蒙軍匯合攻伐宋地,弟已探知,楊過兄弟和小龍女姑娘在襄陽曾出沒,大哥若南去,請將大約行止告知信使,勿使弟掛念,弟在鈞州另伏有一支精兵,非常之時,大哥可憑弟所留令牌調度,各處情報據點大哥亦知如何聯絡,弟不再贅述。弟現於秦鳳整頓軍政要務,千頭萬緒,無法顧及大哥,
萬望大哥保重!” 一路向南,兩日後,丘翳風、周伯通二人便出現在宋蒙邊界,只見到處田地荒蕪,白骨曝露荒野,村室殘破,流民處處,越靠近襄陽,流民愈多,從流民口中,二人得知襄陽附近諸縣早已淪陷,守軍不戰而逃,以致民無所依,各處逃散,此時蒙古大軍齊集襄陽城下,正在攻城。
“看!看!看!兄弟,那黑壓壓的一片是蒙古人啊,傻郭靖呢?傻郭靖會不會也在?”,駐足在襄陽城西北的一處山崗上,周伯通指著遠方的蒙古軍營方向對著丘翳風問道,嘴裡還嘀咕著:“不對呀,郭靖是蒙古人的駙馬,是在蒙古人那還是在守襄陽,怎麽蒙古人又來打大宋呢?搞不懂,搞不懂”。
看著十數萬將士拱衛的蒙古中軍大帳方向,丘翳風眸子一凝,只見帳幕撩開,走出一行軍將來,隨後幾個貴官樣人出現,居中一人相貌不清,但氣度非凡,料想便是這一路大軍的統帥,至於是不是忽必烈尚難斷言,據牛朋信中所說,此次征伐南宋,南征軍為主,西征軍亦有一部參與,北方由於驅虜軍的牽製消耗,忽必烈組織的南征軍較原歷史力量減弱很多,這也是蒙庭調西征軍一部南下的主要原因。
忽必烈原本便是先北後南的策略,調動軍隊滅南宋是真,但首要便是麻痹北方的驅虜軍,誘戰而重創之,未想僅動用西征軍一部便迅速解決了麻煩,這是忽必烈始料不及的,總感覺事情裡透著詭異,但這路西征軍的統帥是阿裡不哥的姻親加臂助之人,戰功赫赫,凶名在外,他信誓旦旦保證已將北方驅虜軍消滅,當初忽必烈對此事稍稍表達了猶疑,此人竟當場表達不滿,負氣而去,若是就此事再大動乾戈,勢必令兩軍心生齷蹉,這是在攻伐南宋的緊要關頭,忽必烈所不願看到的,便將北方之事暫時按下。
看著中軍大帳帥旗揮動,丘翳風臉色凝重地對周伯通道:“大哥,蒙古人要攻城了!”,周伯通撓撓頭看著下面,果然大帳中傳出號角聲,前軍變陣,將軍中拘禁的數千百姓樣人驅趕向前方,任其亂哄哄向城門而去,凡有散逃者立時遭到後方蒙古騎兵驅趕斬殺,蒙古軍隊隨後步步進逼,城牆上不時傳來宋軍的喝罵聲。
周伯通看著下面的情形氣的雙手叉腰,指著蒙古軍罵道:“氣死我了,這幫蒙古韃子太無恥了,不行,我要下去好好教訓他們”。
看著他挽著袖子就要往山崗下跳,完全未將蒙古大軍放在眼裡,丘翳風苦笑著拉住他,指著城牆方向道:“大哥,稍安勿躁,且看城內守軍如何反應,此時下去於事無補”。
沒掙脫丘翳風的手臂,看著對方一臉的嚴肅鄭重,周伯通突然冷不丁想起自己的大師兄王重陽,訕訕道:“好吧!我聽你的”,強自忍耐著呆在丘翳風身邊觀看下面的情形。
隨著人群漸漸逼近,守軍中似是出現了一陣騷動,突然城門大開而閉,數百騎突出城門,繞過前方百姓向後面的兩個蒙古千人隊截殺而去,紛亂的百姓被接應著亂哄哄湧向城門。
蒙古中軍大帳的年輕統帥見宋軍終於打開城門做出了反應,笑著對點將台下的一個雄壯將領揮了揮手,那將領立刻命傳令兵揮動令旗,四個蒙古千人隊從兩翼軍中衝出,疾衝向城門,很快兩軍便短兵相接,看到趕來的蒙古騎兵並不戀戰,直衝城門,肆意砍殺未及入城的百姓,城下的宋軍心急如焚,奮不顧身的撲向蒙古騎兵,一人往往要應對數人圍殺,一時傷亡大增,而蒙古騎兵亦被這幫精銳宋軍拖住,難得突進。
丘翳風看到城下狹小區域內匯聚了數千人亂戰,再多人亦於事無補,戰鬥此時已到了白熱化,頓時拉著周伯通向山下奔去,此時卻是渾水摸魚的好時機。
見被百姓和宋軍阻擋,精騎遲遲不能突入城內,蒙古中軍大帳令旗變換,六個千人隊來回穿插,將宋軍分割成兩段,將後段連同百余名落後的百姓一起牢牢圍死在城下。
丘翳風和周伯通施展身法,一路風馳電掣,終於來到城下,二人所過之處蒙古眾騎兵紛紛墜馬,生死不明,宋軍一方精神大振,而蒙古騎兵後方卻陣腳大亂,一個淡青色衣服的中年漢子立時發威,率領眾好漢趁機殺出重圍,將剩余百姓接應了出去,蒙古騎兵憤而急追。
城上方面大耳的安撫使見蒙古軍如此彪悍殘忍,本就不願開城門的他,此時更是嚇得面色如土,氣急敗壞的命令軍士將微開的城門關閉。
宋軍大將王堅見狀驚怒,止住傳令兵,“噗通”一聲跪地,急諫道:“大人,萬萬不可啊!此時郭大俠帶領江湖義士尚在和韃子廝殺,百姓也未全部進城,若是關了城門,豈不是將他們往死路上推啊!大人三思啊!”。
安撫使猶疑不定,肥胖的臉上汗珠不停湧現,看著蒙古騎兵越逼越近,終於臉色一變,指著王堅怒喝道:“大膽王堅,你要謀反嗎?本官受皇命鎮守此城,自然以戍城保民為第一要務,關城門正是為了滿城百姓性命著想,若是被韃子衝入城內,失陷了城池,這責任你擔得起嗎?來啊,將他給我拿下”,心下卻想到:“王堅啊王堅,呂某自有計較,你就先給本大人閉嘴,郭靖我向來倚為臂助,自然不會讓他送命,況且他本領高強定能突出重圍,到時我放他進城便是,其他人休怪本大人無情了”。
左右軍士聽令,上前將王堅按住拖走,不理王堅悲憤的呼喊聲,安撫使令守門軍士立即將城門關閉,城門戍卒不敢違命,但百姓從城門不斷湧入,想關亦一時不得,又不想將刀劍砍向無辜百姓,隻得等他們全部進入才將城門關閉,城外有好漢阻擋,蒙古騎兵被死死拖住,想殺進城門而不得。
看著遠處的一老一少二人直直撞入蒙古騎兵重圍之中,出手處,蒙古騎兵人仰馬翻,如入無人之境,正廝殺的淡青衣服的中年漢子暗讚道:“好功夫!當真是當世一等一的好手了!誒?看那身影怎麽好像是…”,心下一動亦領著眾江湖好手浴血廝殺,前往接應,很快兩方匯合,那中年漢子立時認出老者來,驚喜道:“大哥!果然是你!”。
那白發老者,隨手打發了身前的蒙古騎兵,愣愣看了中年漢子半晌,突然才反應過來,驚叫道:“小郭靖?小兄弟,你怎麽老成這樣子了?”。
那中年漢子聞言神情一鄂,哈哈一笑,搖搖頭衝著稍遠處的另一個藍衣青年的背影朗聲道:“在下郭靖,謝過小兄弟援手,能與諸位並肩殺敵,當真快哉!哈哈哈哈!”,大笑聲中,身形突進,在蒙古軍中往來衝突,橫勇無敵,無人可擋,周伯通嘻嘻一笑,不再糾結郭靖變老的問題,亦憑借精妙的武功殺的蒙古騎兵人仰馬翻。
藍衣青年向郭靖微微點頭致意後,不緊不慢地開始封堵衝擊城門的蒙古騎兵,所過之處敵人紛紛墜馬,手段最是簡單犀利,很快以三人為箭頭,眾好漢聚攏其後,在蒙古鐵騎中往來衝殺,失陷的眾人一一被接應出來。
蒙古騎兵被郭靖、周伯通和藍衣青年帶領著眾江湖好漢衝亂了陣腳,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且戰且退,逼近城門。
大腹便便的安撫使見郭靖等人接近城門,心中大喜,忙令城上軍士放箭隔斷蒙古騎兵,並傳令守門士卒打開一線縫隙,讓刀斧手陳於門內兩側防備蒙古散騎突入,對著城下喊道:“郭靖,郭兄,快快入城!”。
郭靖聞言不為所動,令眾人盡快入城,自己卻返身殿後,將後面的好漢一一接應入城,與周伯通和藍衣青年三人立身城牆之下,將數百突入箭幕的蒙古鐵騎牢牢釘住,不得寸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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