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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一俠又起》第6章 謀空,回家
趙志敬、鹿清篤對小朋心懷不詭,便一邊觀察一邊謀劃,後終於定下毒計要一次讓小朋翻不了身,只不過他們一直在等待時機。隨著冬日愈加寒冷,病重的丹陽真人馬鈺已是完全無法過問教中事務,全部都教與了廣寧真人郝大通,因此郝大通在指點了小朋十余日之後也無暇分身前來,一時小朋的住處又恢復了清淨。  這天,一個面皮白嫩的胖大小道士一拽一拽的來到了小朋住的院落,進了拱形院門之後立刻換上了一副恭敬的嘴臉,敲敲小朋的房門道:“小師叔祖在嗎?弟子鹿清篤有事稟報”。屋裡淡淡地傳來一聲“請進吧”,鹿清篤便推門而入,道:“小師叔祖,山下來了個人找你,說是你親戚,所以弟子特來通報”。

  小朋一聽有親人來找,心中一驚道:“誰會來呢?難道是爹娘擔心我,所以讓妹夫來找我了?恩?不太可能,那難道是大哥?恩,有可能,不行,我得趕緊去看看”,想到這他連忙起身道:“走,快帶我去看看”。

  鹿清篤懶洋洋地應了聲“是”,陰森森地看著小朋的背影,心道:“哼哼,臭鄉巴佬,呆會你清篤爺爺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規矩,癩蛤蟆還想登天梯,我呸!”,一看小朋已走到了院中,他換上恭敬的表情叫道:“小師叔祖啊,你等等我,你不知道路的,弟子帶你去”。

  見鹿清篤離開,楊過心急如焚,在院子裡來回轉悠,心中一橫,剛想邁出院子,便聽身後一個冷冷的聲音道:“楊過,你乾麽去?”。楊過心中一緊,收回步子道:“特,特,特,特,啊,我去茅房,嘿嘿”,轉頭佯笑道。

  屋門口的長胡子道士輕蔑一笑道:“哦,正好,為師也要出去一趟,你跟著我,路上順便去吧”。楊過臉一沉,應道:“哦”。一路上他都在尋思如何跑去報信,奈何長胡子看出他心中有事,偏不讓他如意,佯裝去廁所那次,他推說要蹲大號讓長胡子先走,長胡子便說:“為師等你,速去”。他剛要爬牆離開時,長胡子道士叫道:“楊過,完沒完”,如此“完沒完”、“你要死裡面了,好沒好”、“怎麽那麽長時間,楊過你趕快給我滾出來”不停發問,楊過氣急,隻好跑了出來道:“好啦,好啦,走了”,率先走在頭前。

  長胡子見他走錯了方向,叫道:“你往哪去?跟著我走”,如此竟一路帶他來到全真七子中廣寧子所居的院落,他讓楊過守在院外,肅聲道:“你在這好好守著,為師去去就來,為師出來後你回去好好看守院落,不得隨意外出,知道嗎?”

  長胡子進到院中,道:“弟子趙志敬,有事求見師叔”,裡面傳出一個醇厚低肅的聲音道:“志敬進來吧”。長胡子道士也就是趙志敬整了整衣冠,恭敬地推門而入。楊過一見他進了屋子,撒腿便跑,他要去給小朋報信。奈何他去時,小朋已離開多時。他急的到處尋找,卻沒有半點收獲,不知他們究竟去了哪裡。

  郝大通房中:趙志敬道:“啟稟師叔,弟子聽小徒楊過道,小師叔說要欣賞終南山景色,便去了後山,不過楊過未能及時阻攔,小師叔已進入了古墓禁地。志敬怕出事,趕緊派了淨光(鹿清篤)前去阻攔,特此前來向師叔請罪”,說著已跪下,一臉的悔過。

  郝大通拂塵一揮,起身道:“竟有此事,快帶我前往,莫要讓你小師叔受了損傷才是,志敬你起來,此事與你無乾,你做的好”。趙志敬聽聞此言半喜半憂,喜的是自己的謀劃到此已成了一半,

憂的是沒想到那少年竟會如此得丹陽子和廣寧子兩位真人的器重,心中愈加妒恨起來,打定注意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那少年趕下終南山。此後郝真火速人招集了幾名三代弟子,急急趕往重陽宮後山。  小朋跟著鹿清篤饒過池塘假山,穿宮走院,一路向殿後行去。初時他掛念親人尚未察覺,及至二人從重陽宮出來,直面鬱鬱蔥蔥的後山之時才感覺不對,他一驚之下頓時醒悟:“怕是有親人來探是假,要借機陷害自己是真”。跟著鹿清篤下山時,小朋裝作著急的問:“清篤,人在哪啊?怎麽現在還沒見人影啊”。

  鹿清篤急匆匆走著道:“小師叔祖,就在前面,再走一會就到了,我讓他在山下林子裡休息呢,咱們快點吧”。看著小朋感激地道謝,鹿清篤面上謙遜,心裡對他更加輕蔑,暗道:“鄉巴佬就是鄉巴佬,沒見識,一騙就相信,真是蠢笨如豬”。

  二人約莫又走了有頓飯功夫,越過小山下的一座石碑,之後順著草叢來到了一片還算寬敞的林間空地。小朋不認字,自然不知道先前那石碑上寫著“古墓禁地,外人莫入”兩行大字,此外旁邊還有一行小注:“重陽宮立”,日期被草遮擋看不分明。

  見鹿清篤停了下來,小朋問道:“到了嗎?我親人在哪啊?”。鹿清篤雙肩一抱,歪著頭,囂張地看著小朋道:“鄉巴佬,實話告訴你,根本沒有什麽狗屁親人來看你,道爺帶你過來,是想教教你規矩,順便打發你回鄉下”。

  聽他出言不遜,小朋登時沉下臉來,冷冷道:“小道士,你最好嘴巴放乾淨點,否則休怪我對你不客氣”。鹿清篤雙臂抱劍,拽拽地上前來挑釁道:“喲嚎,道爺倒要看看你個鄉巴佬小黑鬼要對我怎麽不客氣法”。

  “哎喲,你敢打人”,鹿清篤怒極,頂著黑眼圈,提著醋缽大的拳頭猛衝了上來,一拳直搗小朋心口。小朋不閃不避,反手一抓往回一擰,鹿清篤的小臂便被捏著轉向了自己的右眼,他衝的急,自己也挨得重,頓時“哎喲”一聲,倒退幾步摔在地上,兩隻眼黑如木炭。他爬起來,晃了晃頭,拔出配劍又衝了上來,嘴裡吼道:“兔崽子,道爺跟你拚了”,揮劍猛劈猛砍,好好的劍法,劍意全失。

  鹿清篤怒吼連連,也只不過多給自己徒增傷勢罷了,小朋對這個心腸惡毒而又太過愚蠢的胖子心中有氣,一直想好好教訓教訓他,便也沒有留手。雖隻用了三分力氣,但拳拳到肉,招招擊實,卻也讓皮嬌肉嫩的鹿清篤吃盡了苦頭。

  “啊——”,鹿清篤再一次被打飛後,徹底地怕了,遍體鱗傷地跪在地上,求饒道:“小師叔祖,小祖宗,不管我的事啊,全是趙師叔讓我做的,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求您老高抬貴手就放過我這一次吧”。小朋心中的氣也出了,看他那副樣子,歎了口氣,便要說:“你走吧”,話未出口,便聽一聲喝問道:“何人善闖古墓禁地?”。

  小朋一聽聲音像是一個老人家的,趕緊躬身施禮道:“前輩,小子實在不知道這裡是禁地,向您老賠禮了”。對面走來的老婆婆聽他既沒有文縐縐地告免,也沒有傲慢無禮,頓時臉上表情緩和了許多,來到近前道:“年青人,你沒看到前方的石碑嗎?”。小朋撓撓頭,不好意思道:“晚輩不識字”,這時他抬頭打量了一下老婆婆,頓時愣在當地。

  老婆婆見他怔怔地盯著自己,心中大怒,她素知自己面貌醜陋,不曾想這少年竟如此無禮,先前好感頓時一掃而光。剛要出手教訓這少年,便聽這少年哽咽地道:“婆婆,你真像我娘親”。老婆婆呆楞當地,心道:“原來如此”,登時胸中怨憤化作萬千溫情,看著少年柔聲道:“孩子,婆婆怎與你娘親像了?難道他也如我這般”,醜陋二字始終沒有說出口。

  小朋從未離家如此長的時間,早就想回家探望,只是後來為爭一時之氣,才多逗留了些許時日。加之先前已被鹿清篤的謊言勾動心中思念,現在一聽這面貌近於母親的老婆婆柔聲的話語,他頓時忍不住落下淚來,哽咽著點了點頭。對面的老婆婆慈愛地看著他,走到近前給他拭了拭淚水,愈發慈祥地道:“孩子,好孩子,想娘親了罷,不打緊,不打緊,哭罷,哭出來就好了”。

  小朋的淚被她這麽一引,登時又落下不少,片刻後他擦了擦淚道:“婆婆,您真是個好人”。之後老婆婆又問他怎麽會闖入這裡,他一五一十的說了,老婆婆明了事情經過後,罵完趙志敬和鹿清篤,又對全真教道士毫不留情地破口大罵,倒讓小朋有些不好意思了。二人又聊了一會,小朋不自覺地拿老婆婆當母親傾訴,令老婆婆倍感溫情,要不是古墓有遺訓,她都想將這少年帶回古墓,好好疼愛一番。

  “婆婆,何人闖入了此地,你將他打發了就是,不要再多耽擱了”,一個如黃鶯出谷,百靈鳴澗般的婉轉聲音傳來,令小朋心懷蕩漾,情不自禁地想到:“說這話的定是個嬌滴滴的大美人吧”。老婆婆聽到此言,撫著小朋的手不舍地道:“我家小姐叫我了,孩子,婆婆得走了”,小朋點點頭道:“婆婆,你去吧,你家小姐肯定也是個好人嘞”。老婆婆一聽,笑道:“你怎知我家小姐是好人呢?”,小朋道:“她聲音那麽好聽,人也肯定不壞”。

  老婆婆笑笑道:“孩子,婆婆不能帶你回古墓,不過萬一你以後要是不小心闖入了這裡,中了機關消息,就大聲叫‘孫婆婆’,婆婆便會來救你的”。

  “小師叔祖,小師叔”幾個聲音遠遠的傳來,小朋隻得告辭孫婆婆離去,走時他才發現鹿清篤不知什麽時候不見了。其實鹿清篤也剛走,孫婆婆心系小朋沒有過問,小朋心qing動蕩更沒有發現。

  小朋施展身法,幾個騰挪間就來到了郝大通他們近前,正巧鹿清篤正跪著呢,只聽他道:“弟子無能,未能阻止小師叔祖闖入禁地,請師叔祖責罰”。原來他早於小朋一會來到,先前他正慌慌張張的狼狽逃離恰好被郝大通他們撞個正著,趙志敬一見心感不妙,拉住他問道:“怎麽回事?”,鹿清篤哀聲道:“師叔,那小子好厲害,我,我……”。此時,郝大通召喚,趙志敬便道:“看我眼色行事”,便帶著鹿清篤來到近前。

  郝大通看著鼻青臉腫的鹿清篤問道:“淨光,你怎麽會弄成這樣?”,見鹿清篤驚慌失措,趙志敬出言道:“我不是讓你阻攔小師叔祖闖入禁地嗎?你怎麽會弄成這樣,快說,師叔祖等著你回話呢”。

  鹿清篤再苯也明白趙志敬的意思了,哭拜道:“師叔祖在上,都是徒孫無用,徒孫,徒孫不讓小師叔祖入禁地,小師叔祖不樂意,說‘看看有什麽了不起’,非要進去,徒孫隻得一再阻攔,小師叔祖惱羞成怒便對徒孫動了手,徒孫不敢不敬,一再忍讓,最後還是讓小師叔祖闖了進去”,他緩了口氣,接著道:“弟子無能,未能阻止小師叔祖闖入禁地,請師叔祖責罰”,正巧此時小朋趕來。

  郝大通看向小朋道:“師弟,為何你要闖入禁地?”,小朋一看自己從禁地出來被抓了現行,而長胡子正在郝師兄身後陰陰地看著自己,就知道恐怕對方已經鋪好了陷阱等自己跳,無論如何回答都難逃乾系,想了一會便道:“師兄,我並非有意闖入古墓禁地,只是看到淨光進了禁地,也便跟了進去”,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幾名三代弟子議論紛紛,趙志敬一時沒有想到對策,亦不敢出言呵斥,只能靜觀其變。

  郝大通問鹿清篤道:“淨光,怎麽回事?你不是說”,鹿清篤驚懼異常,未等郝大通說完便叩頭,道:“弟子沒有啊,小師叔祖血口噴人,請師叔祖明鑒”。郝大通一時驚疑不定,小朋見狀道:“師兄,師弟所說都是實情,禁地裡的孫婆婆可以為我作證”。他話音剛落,便聽林子裡有人道:“不錯,老婆子可以作證,是這個胖道士先闖進禁地的,這個小兄弟倒情有可緣,老道士,你們全真教的事情老太婆不參合,如何發落你看著辦吧”,原來孫婆婆並未走遠,怕全真教對小朋不利便隱在林子裡靜靜觀看,危急時也好出手相助。

  一聽此言,郝大通臉色變成鐵青,怒道:“淨光,你好大的膽子啊”,鹿清篤嚇的魂不附體,叩拜道:“師叔祖息怒,不關弟子的事,都是-”,“哎喲”,話未說完,他便被趙志敬一腳踹倒在地。趙志敬舉掌拍下,怒斥道:“混帳東西,竟敢欺師滅祖,我滅了你”。郝大通見狀忙道:“住手”,忽地斜剌裡一道灰影閃過,架住了他這凌厲地一掌,小朋在一旁冷眼看著並未出手,那架住趙志敬這一掌的到底是誰呢?

  原來出手的是尹志平。只聽他道:“趙師兄,事情未真正弄清楚之前,怎可隨意殺人呢?還是先聽師叔發落吧”,郝大通並非不能攔下趙志敬,只是他身為尊長,晚輩又是以他名義管教弟子,他自恃身份卻是出不得手了,見尹志平將趙志敬攔下了,他道:“志敬,你且退下”,無奈之下,趙志敬恨恨地看著尹志平的背影退到了一邊。

  “婆婆,此次多有冒犯,得罪之處還請海涵,郝大通賠禮了”,郝大通道,聽著林子裡“哼”了一聲,他又道:“來人啊,帶上淨光,回重陽宮另行處置”,說完便率先返身上山。身後眾人跟從著一起上去,路上趙志敬靠近鹿清篤,一直在低聲訓斥他。

  鹿清篤因為善闖古墓禁地,而後又謊言欺騙尊長,犯了難赦的大過,郝大通本想廢他武功後將之逐出師門,未曾想趙志敬向馬鈺求訴去了。感其誠意,馬鈺親來處置,最後鹿清篤隻落得個責令悔過,在重陽宮服苦役三年的處罰,顯是被大大輕判了。這裡面其實存在趙志敬和鹿清篤的一樁交易,趙志敬承諾保下鹿清篤,鹿清篤後來一見掌教師伯親自來處理此事,果然逃脫重罰,便放下了心,於是守諾不再揭發趙志敬。

  小朋因為也有擅闖古墓禁地的罪責,被勒令悔過三日,抄寫全真派門規百遍,他不認字,還好有楊過陪在身邊教導,那這百遍門規也足足抄了半月還沒抄完,最後隻好不了了之。此時已入三九天氣,小朋實在是歸心似箭,便向郝大通辭行了數次,郝大通見他去意已決,便隻得首肯。

  實際上小朋上全真教以來受益非淺,還結識了一個好兄弟,心裡甚感滿意,倒是對這個地方產生了些感情,遂打定注意,年後再來此呆些時日。

  兩個少年走在走在下山的小道上,前面一個皮膚微黑牽著匹馬,正是小朋,只見他背著包裹,身後還跟著一個英俊少年,那少年正是他先前認的兄弟楊過。已經到了山下,小朋拍了拍少年的胳膊道:“兄弟,我走了,你好好勤練武功,等年後見了最好能在我手底下走上個四五十招,否則就有你苦頭吃了”。

  為什麽要這麽說呢?這要從他得知楊過不會武功時說起,他雖然不明白長胡子為什麽不教自己兄弟武功,但也不願就讓他這麽把時光荒廢了,便從基礎心法開始教授,二十來天裡除了內功心法外已經教了他十幾個招式。因為全真教武功由內而外,基礎不好,根本無法領悟到一些精深處的竅要,他鑒於夯實基礎的重要性,便沒有多教其他武功,只是叮囑楊過用心錘煉學過的這些招式。

  楊過強提起神道:“大哥,我知道了,你,我”,他看著小朋屢次想說“我不想呆在全真教了,你能不能帶我一起走”,可話一到嘴邊就是說不出口。

  小朋拍了拍他肩膀,道:“好了,大哥要走了,記住我的話,自己多多保重吧”,說完便翻身上了馬,隨後又叮囑了一遍:“兄弟,照顧好自己,年後再見了”。

  楊過看著小朋的身影消失在視線裡,頓時心裡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股股哀傷忍不住地湧了上來,十分害怕自己以後會更加受罪。這些天他根本沒回趙志敬的院子,一直跟小朋住在一起,現在小朋一走,他沒有理由不回去了,可想而知,會面對趙志敬怎樣一種態度。

  楊過雖悟性強於小朋良多,但將招式捶練的差不多便覺得無味,不再下苦工。小朋走後,他無奈之下還是回歸了趙志敬所居偏院,趙志敬和鹿清篤師叔侄遷怒於他,對他更是變本加厲,動輒打罵。他一時忍不住奮起反抗,可武功太過低微連鹿清篤都沒打得過,還因此暴露了自己會武功,此後不但生活地更為痛苦而且連練武的時間二人都不給他,趙志敬更是將他盯得緊緊的,逃了數次無果後,他便斷了這種念頭。

  小朋離開終南山後不識道路到處奔走,一路縱馬而行,間或沿途尋訪路徑,凡見不平事便忍不住仗義出手,機緣巧合下倒沿途結識了不少武林中人,不過他江湖經驗過淺也免不了會得罪人,一次就差點著了惡人的道,還好福大命大,丟了行李和馬匹後,小命得以保全。此後他又沿途殺了不少為非作歹的蒙古韃子,一時在山陝地界也名聲漸起。幸運的是到達“無憂谷”時剛好趕在了大年三十,他與家人一起吃上了頓溫馨的年夜飯。

  丘翳風在春節之後十余天終於到了少林寺,他想要從寺內脫身,卻不得不面臨有生以來最大的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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