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野櫻”的手稿內容很雜,這裡面收錄了那天現場說的謎語,還有一些記憶中很有意思的段子,甚至連“什麽東西進巷子時是六條腿,出巷子時是兩條腿”這種沒有謎底的謎語都拿出來水字數。
光謎語肯定是內容不夠,佐助的愛好,比如說喜歡長發的女孩,喜歡帶“套袖”的女孩,喜歡姓漩渦的“女孩”,身高、體重、生日、血型,這些原本井野收集的資料不管真假,全給他安排上去。
密密麻麻的資料一大堆,加上七八張照片,大部頭不可能,出一本小冊子是完全夠了。
以後要是有機會,添加一些生活照,出幾個精裝版、典藏版也不是不可以......
“春日野櫻”特別認真地說道:“我們協會就想為佐助君出一本書,讓更多的人了解佐助君。”
她最後更是煞有其事地鞠躬:“拜托了!”
夥計在木葉村生活多年,知道宇智波一族以及宇智波佐助這個名字。
他大致翻看一遍手稿,自己不敢做主,連忙去請老板。
老板和“春日野櫻”一番交談,發現這事對自己可以說是有利無害。
手稿內乾貨滿滿,不說大賺,至少不會賠錢。
“集英堂”的老板是木葉村的老人,和三代火影他們都是認識的。
雖然不是忍者,但在村子裡生活這麽多年,方方面面的關系也是有的,要是宇智波一族那些紅眼病還活著的時候,他肯定不敢招惹,現在?人都死光了,他怕個屁啊!
“我們可以出版這本書,不過這個價錢需要再好好商議一下。”
一個小時後,井野帶著五萬兩的稿費離開了集英堂。
書稿全部買斷,後續怎麽出版,怎麽發行,集英堂哪怕把書賣到雨之國,賣給宇智波鼬都和她沒關系。
她就是想賺一筆快錢,順便再送給小櫻同學一個黑鍋。
書籍要排版、要印刷、最後還要販賣到各國,周期很長,黑鍋內的能量提升非常緩慢,井野也沒太過在意,這本來就是一個日積月累的過程,不急。
......
木葉村外的一處山洞,卡卡西試了不少辦法,可他依然無法讓佐助繞過封印,開啟自己的寫輪眼。
究其原因,還是宇智波一族的查克拉偏少,現在又被封印了一部分,可以用來開眼的查克拉就更少了,這麽點查克拉要進行所謂的“繞過”封印的一系列操作,對於查克拉控制力一般的佐助來說,非常困難。
查克拉一旦用光,人就死了!卡卡西不敢讓他肆無忌憚地猛練,現在佐助根本衝擊不了幾次,就必須停下休息,效率就顯得很慢。
在這段時間的共處中,卡卡西對這個宇智波家的孩子也有了兩分認同,堅強、聰明、努力、心地善良,除了性格過於執拗,缺少變通外,其余方面還是非常不錯的。
原本他還宇智波帶土人情的想法居多,開眼可以,不開眼也無所謂,我盡力了就算完事,可在看到佐助的堅持後,他那顆飽受摧殘的心多少有了一點松動。
在佐助又一次把自己練暈後,他走出山洞。
山洞外有一個穿著紅色外褂,腳踩木屐,擁有一頭白發的高大男人。
男人戴著寫有“油”字的護額,站在洞口,居高臨下,眺望不遠處的木葉村。
“自來也大人。”卡卡西走出山洞:“感謝您能親自過來一趟。”
自來也其實不想管這事,
他和宇智波一族可沒交情,什麽遺孤的死活和他沒有一毛錢的關系。 但卡卡西是他弟子的弟子,既然特意開口了,看在這份香火情的份上,他都必須出手幫忙。
他檢查了一遍佐助的眼睛和封印,自來也五十多歲了,在朝不保夕的忍界絕對算是一個老人,各種忍術他都有涉獵。
很多東西,看一眼就能明白個大概。
他的結論非常精準:“老頭子的封印不算牢靠,他應該也是不想這個孩子放棄忍者之路,你是想要我解開這個封印嗎?”
卡卡西搖頭:“自來也大人,我試圖用幻術刺激佐助的精神能量,然後繞開封印,嘗試開眼,但效果並不大。佐助現在可控的查克拉太少,我希望您能幫忙把封印解開一部分,把佐助的查克拉放出來,然後再來嘗試開眼的事。”
自來也用力撓頭。
這事倒是不危險,就是麻煩,特別麻煩。
封印不能完全打開,打開的話,那部分奇特瞳力有很大的幾率直接摧毀佐助的雙眼,最後甚至會危及生命, 他必須先把封印解開一成,之後讓佐助試試,看解放出多少查克拉,看看能不能開眼,能最好,不能就把封印解開兩成,之後再試!再不行就解開三成,如果放開的多了,那還得再封回來一部分。
這事其實三代火影也可以乾,但卡卡西不會用這麽瑣碎的事去勞煩火影,三代火影也不可能放棄手中的公務,拿出大量時間來陪他做試驗,宇智波佐助不值得他這麽乾,卡卡西也沒這個面子。
現在只能把主意打在天天沒事乾,四處浪蕩的自來也頭上......
自來也重重歎氣:“好吧,好吧,誰讓你是水門的弟子呢......叫醒他,我來解開五行封印。對了,這孩子要是問起來的時候,你可別泄露我的身份,我擔心他找我要簽名。”
卡卡西訕笑兩聲,沒接這個話題。
......
自來也加入後,佐助的開眼進度明顯加快,被封印的那部分查克拉重新流入身體的查克拉經脈當中,體內充盈的能量讓他興奮無比,渾身細胞都在亢奮的精神刺激下大量釋放能量,為衝擊寫輪眼做準備。
夜晚的山中家非常安靜,鍛煉了一會陰遁,井野就休息了。
似睡非睡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精神中出現了一陣奇特的興奮,隨後自身意識變得飄忽起來,最後更是來到了一間造型古樸的宮殿,四周都是濃霧,很多香爐、地板都非常模糊,看不真切。
在模糊的視線內,一個身材高大,高立領長袍上刺繡著六枚勾玉的男人正站在窗前眺望遠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