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維在費爾奇的帶領下,很快就來到的餐廳。
門上的魔咒都是他布下的,如果有人打開了,那他自然也可以找那個闖入者身上的魔法痕跡。
可是他檢查了在場的每一名學生,卻都沒有任何發現。
霍格沃茨所有的學生都在這裡了,一個有56名,沒有任何一個人缺席。
這讓麥格的臉色變得非常難看起來,能出現這樣的情況只能有三種可能。
確實是有學生私自闖進了不允許進入的房間,但這並不是無意或者只是哪個學生的好奇和惡作劇,而是一場有預謀的舉動,在之後他就清除掉了自己身上的咒語痕跡。
這樣的可能性很低,就算只是一個小魔咒,那也是弗利維設下的咒語,不是隨便哪個學生就能解開的。
第二種可能,就是像擺在臉前的事實那樣,沒有任何一個學生擅闖房間,而這輛馬車上除了學生就只剩下教授了,眼前的手筆其實是某個教授的作為。
這是麥格認為最沒有可能的猜測,霍格沃茨中不包括鄧布利多僅有的三名教授,莉莉,斯拉格霍恩,弗利維要麽是她親手教出來的學生,要麽是和她一起共事多年的同事,全都經受過關鍵時刻考驗,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被懷疑。
所以其實麥格更傾向於第三種猜測。
既然不是學生,也不是教授,那就只能是這輛馬車上闖進來了一個不該進來的人!
想到這裡麥格的臉色變得無比蒼白起來。
她不敢去想這個可能,因為霍格沃茨在流亡七年以來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但又不得不去想。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事情發生的話,那就代表這輛馬車中的所有學生都處在無比危險的狀態!
“每個人都待在餐廳!哪都不要去!”
她突然變得尖厲的聲音,把在場的學生都嚇的不輕。
麥格臉色難看的嚇人,她將這裡交給同樣也認識到問題嚴重性的弗利維,接著腳步匆匆的走出了餐廳,朝著鄧布利多校長室的方向快步走去。
心中的恐慌甚至讓她連敲門都忘記了,直接就這樣推開門走了進去。
“阿不思!你必須要知道這件事!阿不思!”
鄧布利多正靜靜的用羽毛筆寫著一封信,面對麥格的忽然闖入,臉上並沒有露出絲毫的驚訝。
他放下了手中的筆,但目光仍舊在那份剛寫完的信上。
“別著急,米勒娃,馬車還在跑,我也還在這裡,那就用不著這麽慌張。”
鄧布利多的平靜像是也平複的麥格的緊張,她平穩呼吸,但還是急不可耐的說。
“有人私自闖進了馬車上禁止進入的房間,這些房間之前全都被菲利烏斯設下了咒語,只要是開門的人就能留下痕跡,但我檢查了馬車上的所有學生,沒有一個人有這個跡象。應該是有人闖進來了!很有可能是在上次傲羅襲擊的時候,那次太奇怪了,如果他們的目的是用襲擊牽扯住我們的注意力,然後讓人潛入進來那就能解釋的通了!”
她飛快講完了自己的猜測,可鄧布利多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變化,他仍在研究著自己手上的那封信,就像是在考究上面的用詞。
“嗯~”
麥格看著他這副樣子,不由得又皺緊了眉頭,她大聲喊道鄧布利多的名字。
“阿不思!”
鄧布利多這才像是被她的聲音拉回了注意力,他抬起頭眨著眼睛看著麥格。
“怎麽了?”
“你剛才有沒有聽見我說的話!”
鄧布利多歎了口氣,將那封信放到了一邊,他雙手十指交叉放在了身前。
“當然,我當然有在聽你說,你猜測上次的襲擊其實魔法部的陰謀,他們故意想把什麽人放進馬車。但我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你根本不用擔心,米勒娃。”
他輕聲說道,聲音輕描淡寫,像是確實對於這件麥格緊張無比的事情不是多麽在意。
“為什麽不該擔心!七年來從來都沒有人能夠闖進這輛馬車,現在要是真的有人進來了,尤其還是黑魔頭那邊的人,我們怎麽能保證學生們的安全?”
關於她的疑問,鄧布利多只是平靜的回答道。
“首先,有人闖進了馬車只是你的一個猜測,當時我們雖然離開了,但有霍拉斯在車上守著,我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他的能力,如果真的有人闖了進來,那他不會發現不了。況且如果真的有人闖了進來,並且有能力在馬車上蟄伏三個月既沒有傷害學生,也沒有被我們發現,那我們更不用如此擔心。他要真的是以學生為目標,那就早該要行動了,不會一直等到現在,說明他另有企圖,我們只要等著他露出馬腳就可以了。 再往好的方面想想,從外部潛入進來的敵人總要比自己內部出現叛徒要強的多,不是嗎?”
他的話有理有據,這樣的回答總算能讓麥格的心情穩定了下來一些,畢竟車上只要有鄧布利多在,那就不可能會出什麽大亂子。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做?”
消解了麥格的緊張以後,鄧布利多又重新將注意力放在了那封信上,像是能把它看出花來。
“什麽都不用做,讓海格找好一個可以慶祝節日的地方,我們該準備帶著孩子們過今年的聖誕節了。”
“就這樣?”就算心情已經平複下來,麥格仍是對鄧布利多這樣的處理方式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鄧布利多點了點頭。
“就這樣,然後麻煩伱等會幫我把霍拉斯叫來一趟,我有些事情想讓他幫忙。”
聽到鄧布利多也不是真的全然沒有應對以後,麥格這才稍稍有點放心,可當她正準備從校長室離開時,鄧布利多忽然又喊住了她。
“或許有件事你可以幫我參謀一下,畢竟之前在城堡的時候,霍格沃茨的入學通知書都是你寫的,在用詞和語法上你應該比我懂得多。”
麥格疑惑的重新轉過頭,她其實也對鄧布利多手中的那封也十分好奇。
“是什麽用詞?”
“‘尊敬的格林德沃先生’,你說這樣的用詞是不是太過生疏了?雖然已經有四五年沒見過了,但畢竟是老朋友,還是說用‘親愛的’會更好一些?”
麥格:“......”